變大了
變大了
余溫這幾年睡眠很淺,作息不太規(guī)律,導(dǎo)致她經(jīng)常失眠。 但昨晚是她這幾年間睡得最好的一晚。 大概是被cao得狠了,她連夢都沒做一個。 醒來時在床上緩了很久,才扶著墻去洗手間洗漱。 照鏡子時,她才看見脖子上掛著一根金色鏈子。 底部墜著一條金色小魚。 她低頭看了片刻,唇角揚了起來。 洗手臺邊放著新的牙刷牙杯,牙膏也擠好了,她拿起來一邊刷牙一邊忍不住又低頭看胸口的那條小金魚。 洗完澡,她套著季楠淵的T恤,里面內(nèi)衣都沒穿,拿了條毛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往外走。 出乎意料地在客廳遇到季楠淵。 她住在這里的那段日子,第二天醒來幾乎沒看見過他。 這是第一次。 季楠淵放下電腦,把手邊的一條裙子遞過去,換這件。 余溫掃了眼,深藍色的長裙,裙擺泛著點紫紅色。 吊牌被剪了,似乎還送去干洗過,衣服上散著淡淡的香味。 沒買內(nèi)衣?她問。 季楠淵抬眸看她,微微挑眉,給你洗了。 她回頭看了眼陽臺,上面果然飄著一套黑色內(nèi)衣褲。 已經(jīng)曬干了。 她沒再說話,季楠淵卻是突然說了句,變大了。 余溫: 她被逗笑,彎腰笑了好久,才直起身看著他問,昨晚怎么沒聽你說? 季楠淵睨著她,目光漆黑沉靜,眸底蕩著層淺淺的溫柔,聲音低醇質(zhì)感,現(xiàn)在也不遲。 他去陽臺將她的內(nèi)衣褲拿下來,隨后拉上窗簾。 余溫已經(jīng)脫了T恤,光著身體站在他面前,她身上各種吻痕指印,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季楠淵只看了眼,眸色便深了幾分。 余溫接過他手里的內(nèi)衣穿上,隨后穿上他新買的那件長裙,拉鏈在后背,她夠不著,微微偏頭示意。 季楠淵走到她身后,手指順著拉鏈向上拉到頂。 今天有事?他撥開她腦后的大波浪,低頭在她后頸烙下一個guntang的吻。 余溫被燙得后脊發(fā)麻,她仰著腦袋偏頭看了他一眼,你有事? 有個會要開。他吮著她后頸凸起的骨節(jié)。 余溫被吻得微微歪著腦袋,聲音帶著喘,咖啡,煙,畫筆,紙。 季楠淵唇角勾起,好。 他把余溫帶去了公司。 她就坐在他的辦公室里,嘴里叼著根畫筆,手里拿著畫筆在畫畫,桌上是咖啡和一包女士香煙。 而他則坐在透明玻璃的會議室里。 長桌上二十幾號人震驚地看著他。 男人面孔冷硬俊帥,雙眼皮折痕很深,眉眼漆黑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戴著一副細金框眼鏡,腰背筆直,桌下一雙長腿屈著。 他的袖子卷起,露出一節(jié)手臂,搭在桌上的那節(jié)手腕上全是抓痕。 黑色襯衫領(lǐng)口解了兩顆扣子,露出的脖頸罕見地沒有戴那根金色小魚項鏈,反倒是布滿了細細密密的 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