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頌:我等了你一夜。
程頌:我等了你一夜。
早上七點半。 門鈴響了起來。 門打開,視線交匯,兩人皆是瞳孔微縮,空氣都好像是燃起了火星。 程頌滿臉郁色。 席嘉挑挑眉,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程經(jīng)理,嫂子昨天說你忙,我還以為你在公司通宵加班呢,怎么有空過來呀? 趙柯語聽見動靜,從廚房跑出來,看到程頌,十分驚喜:你怎么過來了? 程頌抬起手,他是拎著早餐過來的,他避開趙柯語的問題,問:席嘉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敷衍到極致,就是如此。 所有問題都不正面回答,只會反拋出一些似是而非,看似關懷實則劃清距離的問題。 席嘉呵了一聲。 程頌明顯看到趙柯語表情怪異了幾秒,聽到席嘉冷笑,才笑回:沒有沒有,我們可開心了。 程頌眸色深了幾許,盯住了趙柯語。 趙柯語避開視線。 程頌在陽臺俯視下方的車水馬龍,指尖的煙即將燃到盡頭。 趙柯語在廚房收拾好,走了過來,我看你臉色好差,是不是沒休息好? 程頌隨手將煙掐滅,擰起眉,看向趙柯語。 趙柯語心虛,被盯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程頌視線朝臥室的方向掃了一眼。 用完早餐,席嘉正在里面化妝。 這 趙柯語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程頌沉黑色的眸一眨不眨,自上而下俯視她,讓她很有壓力。 是這樣的,趙柯語說得委婉,嘉嘉她好像,又交上新男友了。 她昨晚睡得朦朦朧朧,聽到身后席嘉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她著急的回頭看。 結果席嘉竟然滿臉潮紅,被中的雙腿大大敞開,將被子高高撐起,胳膊深入被子里,被子都在隱隱約約的顫抖。 趙柯語當即燒了起來。 席嘉留宿在她家中,睡在她床上,竟還抑制不住的在自慰。 一開始趙柯語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實卻讓她知道,她錯的離譜。 程頌的眸光開始意味深長了起來,他不放過趙柯語臉上任何一個微表情,心底竟是毫無波動,毫無緊張,甚至隱隱在期待些什么。 他問:怎么錯得離譜? 趙柯語生怕程頌不高興,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她叫那人哥哥,應該是和男孩子在視頻交流 席嘉沒喊過程頌一次哥哥,卻對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叫得情動銷魂。 趙柯語當時聽到,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與悲哀。 程伯父與程頌,為了席嘉,放下身段,就差把一顆心捧到她面前了。 然而得不到她半點好臉色。 有些人真是天生就養(yǎng)不熟,不知道再長大點兒會不會好些。 程頌沒有生氣,只是眸光怪異的定定瞧了趙柯語幾秒,才說:她愛做什么,愛和誰玩,那是她的自由,她開心就好。 趙柯語忍不住攬住程頌的胳膊,靠在他肩上。 小時候,我經(jīng)常會羨慕別人有哥哥,她在程頌肩上蹭了蹭,嘉嘉一定很幸福。 程頌垂下眸,就看到趙柯語的發(fā)頂。 她靠著他嬌嗔,他只覺得煩! 程頌目光冷冽,毫無溫度,出現(xiàn)幾縷躁意,而后移開視線到別處。 他看到了席嘉。 席嘉坐在沙發(fā)上,支肘撐頰,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和趙柯語。 程頌不著痕跡的抽出胳膊,我去公司了。 記得按時睡覺,席嘉笑瞇瞇的,看看這臉色,跟腎虛過度似的,怪嚇人的! 她不懷好意的看向趙柯語,我說得對不對啊,嫂子! 趙柯語瞬間臉紅,斥她:不要亂說話,嘉嘉。 席嘉吐吐舌頭。 趙柯語回頭拿車鑰匙。 席嘉和程頌并肩而立在電梯前。 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嘶~席嘉夸張的抽了一口氣,聲音很是刻意,眼里像是有鉤子,看他一眼,撓的他心癢,干嘛呀? 尾音上揚,嬌俏,聽在程頌耳里都是她在發(fā)sao。 他的掌心灼熱,貼在她的皮膚上,我一直在等你。 讓你不要來,席嘉沒有愧色,只有幸災樂禍,精蟲上腦,活該! 程頌的手向下移,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腕骨摩挲:今晚回來? 看心情,席嘉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程頌:求你。 席嘉轉過臉看他。 程頌面無表情,側臉弧度偏冷,聲音淡而沉。 說著求人,態(tài)度卻紆尊降貴的,仿佛折了多大的臉面。 席嘉一下子笑了,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程經(jīng)理,你去談生意的時候,也都是這么求人的嗎? 身后傳來響動,趙柯語關門過來。 程頌松開手,最后說了一句:你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