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祁期站在門口。

    濕發(fā)粘連在臉頰兩側(cè)，制服下透出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形。恍然間，陸謹(jǐn)想起，初遇的那天。

    穿著一襲白色吊帶裙，肩頭發(fā)稍上都凝著雨水，纖弱的，惹人憐愛的，一抬眸卻滿是倔強(qiáng)，像只小獸的，這個女孩。

    卻被那個男人牽著。

    祁期向廚房走去，接了杯水，就著剛買的媽富隆服下。陸謹(jǐn)跟在她身后，也是來找喝水的樣子。只是，廚房十分狹小，擠著兩個人，轉(zhuǎn)身都艱難。

    祁期出不去了，于是低下頭，不看陸謹(jǐn)?？樟说牟Ａ旁谧郎?，杯沿殘留著一圈水漬。

    陸謹(jǐn)突然問：怎么穿成這樣？

    老板安排的。祁期淡淡答道。

    她抵著廚臺站著，右側(cè)身子緊挨著通往陽臺的玻璃推拉門。雨水漂在了身上，才發(fā)覺門是半關(guān)的。望出去，能看見形色各異的傘面，如花團(tuán)朵朵開在街上。

    她伸手去關(guān)門。

    七七。

    回頭。

    撞進(jìn)了他懷里。

    聽錯了嗎？

    突然被呼喚的小名，和突然附上脖頸的吻。

    反正沒有人會抬頭，去看這小小的陽臺上，

    是怎樣一番旖旎光景。

    害怕了？

    不止雨聲，

    還有雷聲，轟鳴在遠(yuǎn)方。

    不說話，澀澀地倚著門框站著，拎著的小熊無力地垂下。

    同父異母的meimei，住進(jìn)家來的第一個月，在這樣的雨夜，為什么會來找自己，而不是去找mama？

    擔(dān)心是繼母會對自己不好嗎，可母親明明是那樣好。即使時間不長，她也該明白的。

    難道說，是更相信血緣的羈絆？

    對自己這個哥哥有著某種期待？

    心中的某處被觸動了。

    那來吧。

    陸謹(jǐn)笑著說，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些。對方卻沒有反應(yīng)。也可以理解。還不清楚的是，兄妹的意義。

    在她身邊，彎下腰來，這樣就與她平齊了。

    有一瞬的失措。

    因?yàn)楸粠е滔愕纳眢w，撲了個滿懷。

    瑟縮在自己懷里的小小的女孩，非常的柔軟。仿佛一個不小心的觸碰，就會留下傷痕。

    在此之前還毫無概念的meimei，用一個擁抱就說明了一切。陸謹(jǐn)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伸手回環(huán)住了她，抱起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像一個好哥哥那樣。

    陸謹(jǐn)挺身進(jìn)入祁期，撕裂般的疼痛，使得祁期狠狠地用指甲嵌入他的背。

    是因?yàn)?，陸?jǐn)托著祁期的雙腿，抱起了她，重力失衡。祁期不得不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凌空的大腿夾在陸瑾的腰側(cè)。

    好干。陸謹(jǐn)沉聲。

    他跨兩步，將祁期的背抵住陽臺的欄桿，借力抽插起來。祁期疼得去咬他的肩，變換著方向咬，小腿痙攣般虬結(jié)在他腰窩處。

    不...祁期的聲音從牙縫間溢出，不要...

    不要在這里...陸謹(jǐn)伸出手指，壓住祁期的舌頭，往更深處探去，攪動，濕滑粘膩的觸感。祁期被迫仰起臉來，但垂著眼，因緊張而縮緊的yindao，在陸謹(jǐn)?shù)奶舳合绿食鏊畞怼?/br>
    于是，身下漸漸有了交合的水聲，越過了細(xì)雨的聲音。被溫潤的xuerou緊緊地裹著，陸謹(jǐn)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氣，很輕地。又很重地抬手，在祁期屁股上拍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阿...祁期下意識地扭了扭屁股。意料之外地，祁期臉紅了。

    賤貨。他說。

    絕對不能被她的模樣所欺騙。

    濡濕的發(fā)，溫順的眼，看起來像只剛被娩出的羔羊一般。是披著羊皮的狼陸謹(jǐn)轉(zhuǎn)身，自己抵住欄桿，將祁期推離。祁期脫力地倒在地上，兩腿盤開跪坐著，像個脫了線的洋娃娃。

    臟死了。

    祁期抬頭，對上的是粘連著雨水與yin水的，挺立的yinjing。雨水是臟的，可說的不是雨水，所以意思是舔干凈。祁期只能改為兩膝著地的姿態(tài)，身子前傾，去夠陸謹(jǐn)?shù)膔oubang。

    伸出舌頭，舌尖輕輕觸到包皮，然后一寸一寸的舔舐，沿著掩藏在包皮下的青紅色脈絡(luò)，細(xì)細(xì)地舔。沒事的，像舔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棒那樣。

    猛地，陸謹(jǐn)按住祁期的后腦，直往yinjing上蹭，guitou一下子抵住了喉口，祁期幾欲干嘔。粗大的男莖撐得兩頰酸痛，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雙眼仰視著陸謹(jǐn)。朦朧的，不知是雨水的氤氳，還是其他。

    絕對不能相信這個女孩。

    是她搞砸了一切的。陸謹(jǐn)抓著祁期的頭猛刺，無所謂她斷續(xù)的支吾聲。用...奶子...他命令說，手上的力道輕了些，好讓祁期分神去提衣服，解胸罩，把兩只袒露的白兔托在手心，夾著陸謹(jǐn)?shù)膉iba擠弄。

    雖然不應(yīng)該，母親一定會生氣的，卻實(shí)在沒有辦法去看這樣的自己，于是繼續(xù)抬眼仰視著陸謹(jǐn)。

    換來的，又是一陣瘋狂的律動。

    祁期整個人都是粘膩而潮濕的，即使在遠(yuǎn)處也能夠看清，這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少女，此時卻倒在陽臺的地面上。

    衣服滿是褶皺，rutou仍挺立著，腿長而直地交疊著。肌膚白得像雪，像下一秒就要融化。其上卻骯臟不堪，頭發(fā)成了一綹綹的，臉上滿是水漬與水痕。淚，汗，雨水。

    jingye。

    依稀記得，失去意識前的最后的話語是咽下去。很努力地，咽下去了，卻還是有幾滴順著嘴角滑落。為什么一開始會回頭呢，是聽錯了吧。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

    品學(xué)兼優(yōu)的祁期，在校如高嶺之花般的女神，只需要一個眼尖的誰，就能打碎這一切褒獎。

    為了節(jié)省房租費(fèi)，選擇了離校兩小時路遠(yuǎn)的房子，從來也沒有碰到過同學(xué)，所以陸謹(jǐn)是不擔(dān)心的。

    他仍倚著欄桿休息著。

    沒有什么過分的，是她罪有應(yīng)得。

    陸謹(jǐn)終于從射精后的虛脫中緩過神來，將祁期抱起，邁入屋內(nèi)。沖個熱水澡吧，但愿不要感冒。并不是擔(dān)心，是因?yàn)橥砩暇劈c(diǎn)，祁期還得去酒吧駐唱。

    報酬不算多，但是時間段好，和上課不會沖突。尤其未成年兼職，表現(xiàn)要好，不能缺勤。對于兄妹倆來說，特別是祁期，這是不可多得的好工作。

    為她拉上了被子，順過她的發(fā)間，香波是水果味的。像這樣守在她身畔，心中漫溢著充實(shí)感，想要做一個好哥哥的愿望比什么都強(qiáng)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