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灰燼
6.灰燼
宋錦想逃,裴瑯不容她抗拒。 她攀不緊裴瑯的肩膀,快感太過強(qiáng)烈,陣陣襲來將她拿捏,浪潮似要把她毀滅,蔥白的指節(jié)漫上一片潮紅,宋錦小聲呻吟著,帶著求饒的哀泣,但裴瑯還是將那塊石頭牢牢按在她的花蒂上,她的花xue因這滅頂?shù)目旄杏珠_始大肆分泌液體,那液體緩緩流到裴瑯的手指上,而黑曜石持續(xù)振動,液體便盡數(shù)被石頭吸了回去。 裴瑯不要 宋錦一面覺得舒服,四肢百骸泡進(jìn)了陳年佳釀一樣無力可使的舒服,一面又不愿在裴瑯面前出盡丑態(tài),她雪白的大腿無意識蹭著裴瑯的手骨,渾圓軟彈的兩瓣屁股像是要把他的手整個包進(jìn)去,纖細(xì)的指尖使勁抓撓著他的背,殊不知以她現(xiàn)在這點(diǎn)力氣,那全然就是小兔子伸爪在裴瑯背上按了一下。 宋錦這幾息的失神,方才被她趕走的蘇夢錦的神志,又慢慢地霸占了回來,這下宋錦控制不住自己張嘴,抱著裴瑯放浪形骸地呻吟,那呻吟極盡媚態(tài),sao浪到了骨子里,她的腰肢也開始扭動,朝前蹭弄著裴瑯的胸膛,兩人緊密相貼,似一對癡怨愛侶,兩團(tuán)豪乳上下顛動著,在裴瑯胸前被擠壓成各種形狀,復(fù)又彈起,紅艷艷的rutou幾次將要觸及裴瑯那美好的嘴唇,但被宋錦維持的最后一絲理智壓下,那胸乳便又彈了回去。 蘇夢錦甚是不滿宋錦這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行為,在腦海中沖著宋錦大罵,分明身子爽得很,還作什么貞潔烈女樣子,既然她怕被裴瑯看見丑態(tài),那蘇夢錦就要讓宋錦更加自慚形穢些。 蘇夢錦說罷,便伸展玉臂,勾住了裴瑯的脖子,腰身微微塌下,頂住裴瑯手里那顆石頭,一邊嬌吟,一邊用下身頂著那塊石頭開始磨蹭了起來。 霎時那黑曜石吸收的汁液更多,而蘇夢錦修為高強(qiáng),靈力精純,它便振動得更加有力,這石頭煉化而成的時候用的是火靈根的陽性術(shù)法,而蘇夢錦是個單水靈根的女子,自然偏陰性,這兩邊相碰撞,使得那石頭一塊兒火熱至極,一會兒散發(fā)寒氣,而它緊貼著的又是女子極為嬌嫩的部位。 宋錦只覺得自己幾次要昏厥過去,她脆弱的花蒂反反復(fù)復(fù)被燙著,被凍著,卻礙于蘇夢錦的身體加持,并無受傷,也維持神志清醒。 而裴瑯還是那副冷靜的表情,嫵媚動人的女子身軀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扭動,他連一絲一毫表情的破裂也沒有,更別提生理上的本能反應(yīng)。 宋錦聽見蘇夢錦邊罵著不解風(fēng)情定然不舉,腰身邊動得更快,她的嬌吟連連和裴瑯的坐懷不亂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可宋錦在這時怔怔地凝視著裴瑯的臉,卻生出了一絲不該有的想法,若她和裴瑯是對普通愛侶多好,此刻是否就有兩情相悅,魚水之歡,能夠緊密擁抱,也能沖著他討要一個安撫的親吻,能在他手里到達(dá)極樂。 下身一陣痙攣,宋錦微微抽動著,在裴瑯懷里到達(dá)了高潮,花xue里汁水四溢,幾乎濺出來打濕了裴瑯的手背,而裴瑯也移開了那顆不斷作亂的黑曜石,簡直算得上是體貼。 宋錦許久才從余韻中抽離出來,她平復(fù)呼吸,閉了閉眼睛,不敢與裴瑯對視,他的眼睛澄澈干凈,宋錦怕他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心里想著他的樣子,到達(dá)了頂點(diǎn)。 謝謝。 裴瑯抱著宋錦,放回了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了的男寵的懷抱,宋錦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扒著男寵的胳膊,眼睛卻茫然地看著裴瑯。 男寵帶著宋錦離開,裴瑯的臉重新被霧氣遮住,宋錦睜大了眼,見裴瑯離她越來越遠(yuǎn),想將他看得清楚一些。 未想一陣風(fēng)吹過,裴瑯整個人便迅速皺縮蒼老下去,再一眨眼,所有的皮rou都化為風(fēng)沙,而那枯骨也一點(diǎn)點(diǎn)分解成了灰燼。 裴瑯手里的黑曜石啪地掉在了地上,那清晰的聲音把宋錦撕裂開來,她不敢相信,即使這是夢境,但裴瑯還是在她眼前化成了灰。 是啊,她本來就不該與裴瑯有任何交集,裴瑯被蘇夢錦強(qiáng)留五百年,重新投生是他所求的。 但宋錦被蘇夢錦影響得不敢細(xì)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再以蘇夢錦的模式想象一下失去裴瑯的日子,就會強(qiáng)留裴瑯在自己身邊,重蹈覆轍。 宋錦身子一沉,重重墜落下去。 她驚醒了。 此刻還是丑時,萬籟俱寂,只有宋錦嚇出一身冷汗坐在床上沉思,因?yàn)樽隽艘粋€太過于真實(shí)的夢。 驚嚇過后她又哭笑不得,這夢的大半內(nèi)容,嚴(yán)格來說應(yīng)當(dāng)算是春夢,宋錦在床上一動,便感覺下身有黏膩不適感,她瞬間就知道了緣由,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冷靜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