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夜1（h）

    洞房花燭夜。

    齊嬤嬤領(lǐng)著十個(gè)靈秀又端莊的宮女，稱是福寧宮宮人，今夜由她們侍奉。齊嬤嬤走后，一名領(lǐng)頭的宮女過來請(qǐng)安，然后服侍著拆下江蘅的頭冠和羅紗，摘了首飾和霞帔，露出一張些許疲憊的小臉。琴鯉趁著這段時(shí)間，趕緊把桌上的小食呈上來給她吃，可江蘅餓過了頭，又加上緊張，沒什么胃口，只吃了半塊點(diǎn)心就到凈房去洗漱了。

    寢宮大而方正，入門的地方擺放了一張高過人頂?shù)牧冉鹈嬷毂称崂L龍鳳紋折屏，背面是前朝大師董孟曦繪制的遲日江山圖，將臥室分為了內(nèi)外雙間。內(nèi)間垂懸著纁紅帳幔，中間掛著一個(gè)辟邪玉璧。玉璧之下是一張敞闊的沉香木幾案和矮塌，上面燃著小兒臂粗的龍鳳紅燭。隔著幾案不遠(yuǎn)的就是鋪設(shè)了嶄新的凈紅寢具和花生桂圓的床。

    江蘅沐浴出來，脫下厚重的喜服，換上了一件大紅纻絲如意云肩通袖袍，下面貼身留條起纏枝蓮暗花的緞褲，腰系紅織金妝花緞裙。轉(zhuǎn)過紫檀木雕刻的美人屏風(fēng)，江蘅在幾案前坐下，等待夫君的到來。

    琴鯉還沒有離開，上來給她一邊沏茶，一邊對(duì)她低聲傳授，江蘅一邊聽一邊想起這幾日琴鯉給她看的書，忍不住面頰一紅，只胡亂點(diǎn)頭應(yīng)下。

    門外突然亮起，有宮人來喚：皇上駕到。

    琴鯉退下，臨了還念叨著：陛下雖體弱，但是公主如若承受不住，萬萬不可逞強(qiáng)，切記，切記！

    江蘅站起來，門扉推開，正好對(duì)上那個(gè)高大的身影。

    矮身行禮：陛下金安。

    季玥抬手，讓連祿退下，江蘅識(shí)眼色地自覺迎上去，果然季玥已經(jīng)醉了，腳步略有不穩(wěn)。江蘅踉蹌地將比她高一個(gè)半頭的男人扶到床邊，把硌人的東西掃開，季玥閉著眼睛倒了下去。

    呼陛下，陛下？江蘅輕輕喚了一聲，季玥睜了睜?zhēng)аz的雙眼，不答?？礃幼哟蛩阒苯铀X了，江蘅把他的靴子脫下，費(fèi)力把他的雙腿搬上床。

    站起來，江蘅皺鼻子聞了聞身上沾的酒氣，還是去了凈房。不一會(huì)兒又拿著干凈的帕子過來，輕輕地沿著季玥的臉龐擦拭，季玥仍閉著眼任由她動(dòng)作。

    江蘅仔細(xì)地擦過他的脖頸和耳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衣服解開。然后抓住他的手，一根根手指地擦過去。他的手很好看，白皙纖長(zhǎng)，翠竹般的骨節(jié)，食指有一層薄薄的繭。她還想細(xì)看，雙手卻被一把握住了。她驚得抬頭，床上的男子半垂著眼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滿是捉摸不透的情緒。

    江蘅關(guān)切道：陛下，您醒了？

    季玥一只手撐住額頭，臉上紅云褪了一半，落出原本玉白秀致的臉，另一只手稍微用些力，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江蘅順從地爬上床，又不敢靠太近，離著一臂寬的距離，問他：陛下，有何吩咐嗎？

    你叫江蘅？

    是。

    【蘅茝不時(shí)與，芬榮奈汝何】，好名字。季玥的聲音聽起來清清淡淡，分明不摻醉意。

    江蘅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說：謝陛下。

    還好季玥也沒讓她尷尬多久，又問她：你剛剛在做什么？

    江蘅神游被抓獲，磕磕絆絆地說：本宮臣妾適才在給陛下清潔。

    這種事怎么是皇后來做，宮女嬤嬤呢？

    江蘅緊張中沒有注意到他話語中危險(xiǎn)的調(diào)笑，想認(rèn)真回答又不知道如何解釋，睫毛眨巴地道：她們?cè)诒菹逻M(jìn)來之前退下了，今夜是是臣妾服侍陛下。

    季玥低低笑出聲：那你知道怎么服侍朕嗎？

    江蘅呆了一瞬，臉上的紅暈加深，耳朵都燒燙了，不敢看男人帶著笑意的臉，頷首低眸地不肯說話了。

    季玥招手，說：過來。

    江蘅磨蹭著挪過去，季玥伸手將她攬?jiān)趹阎?，手指滑入她的發(fā)間，江蘅埋著頭，聽到他的胸膛傳來嗡嗡的聲音。

    害怕？他問。

    江蘅慢慢地?fù)u頭，感覺到他在輕輕解自己的衣裳。

    光潔的絲綢之下，是更為光潔細(xì)膩的肌膚。稚嫩美麗的女體被從衣服堆中剝離出來，江蘅緊緊閉著雙眼，身子僵硬而顫抖，看不到男人飽含欣賞和欲望的目光?？墒羌幢闳绱?，她的身體也有所感應(yīng)，白若珍珠的皮膚逐漸染上更為誘惑的粉色。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季玥反身壓上她，他的唇和手指一樣帶著涼意，那是久病之人的體溫，可是卻在她的身上處處點(diǎn)燃火花。

    室內(nèi)風(fēng)光旖旎起來。

    他撐起半邊身欣賞她的羞澀，花苞一樣的胸被揉捏，頂上的朱果也被兩指握住，曖昧地刮蹭著，女子忍不住呻吟出聲。

    唔江蘅忍不住腰背瑟縮，一根手指堂皇闖了進(jìn)來。

    莫怕。季玥撫摸她的后背，像安撫小動(dòng)物一樣，又親了親她的汗?jié)竦聂W角。

    江蘅還沒習(xí)慣異物的存在，不一會(huì)兒第二根手指也伸進(jìn)了柔軟溫濕的幽xue。她吃痛地攀住了季玥的肩背嗚咽：好痛，陛下，我害怕。

    身下的小姑娘反應(yīng)居然這么劇烈，竟連稱呼都忘記了，季玥也漸漸沁出一滴汗，想不到這個(gè)洞房竟會(huì)如此艱難。

    他將手指拔出來，上面津液還不多，他看了看江蘅驚懼的模樣，只得另選途徑，在花道之上尋到蚌珠，輕揉慢捻抹復(fù)挑。江蘅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yàn)，招架不住，細(xì)細(xì)喘息，無助地抓緊他的手臂。感覺下面的水澤差不多的時(shí)候，季玥分開她的雙腿，看著嬌艷欲滴的花瓣染上一層晶瑩，潺潺流入股溝，這才扶著碩大堅(jiān)硬的塵柄在花心蹭了一圈，然后緩慢而堅(jiān)定地入港。

    江蘅剛才就在蓄力的眼淚一下子落下了臉頰，并且源源不斷。季玥先是用手擦了擦，后來見不起作用，就干脆含著她泛紅的眼皮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沖刺。抽插了百余下，季玥扶起她一雙細(xì)腿跨在腰上，低語道：乖，再夾緊點(diǎn)。男子一只手放在江蘅頸后，抬起她嚶嚶哭泣的小臉親吻那紅唇。

    江蘅只覺得腰肢發(fā)麻，下面又脹又酸又痛，她想討?zhàn)堎u乖，可是話語還沒出口就被撞得稀碎。

    陛下、皇上慢點(diǎn)，嗚嗚。花枝亂顫的女子雙腿緊緊夾在在男子勁瘦的腰上，雙臂抱著他的肩膀脖子親吻，嘴里還冒著似泣非泣的柔媚驚叫。寢殿里交織著有節(jié)奏的rou體撞擊聲、曖昧的水聲、男子的吸氣呻吟和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

    紅燭燒到還有小指長(zhǎng)一小節(jié)的時(shí)候，江蘅已經(jīng)xiele兩次，季玥才打開精關(guān)，抱住身下的女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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