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說出我們的秘密】(上)
作者:yyhnxx 26-12-02 字數(shù):14712字 請不要說出我們的秘密(上) "請不要說出我們的秘密。"這是我媽在得知我將要寫這部時對我說的 一句話。當然,我理解為是她一種象征性的拒絕,就如我在初嘗了禁果后,她對 我的態(tài)度一樣。否則,就沒有我接下來的這個故事了。 跟大多數(shù)這個年齡層的少年一樣,我是獨子,二胎政策出來時,父母曾經(jīng)猶 豫過是否該給我添一個弟弟,或meimei。最終,因為生活成本的原因,他們放棄了。 我爸比我媽大歲,據(jù)說當年曾經(jīng)是我媽的中學老師,聽起來比較靠譜的說 法是,還在我媽讀中學時,兩人就在一起了,然后高考前他們不小心有了我,于 是,我媽被迫在高考前輟學,我爸也因此辭了職。這種說法很好的解釋了,為什 幺事情次發(fā)生時,我媽看起來還只像3歲出頭。 我爸辭職后去了上海,應聘進了一家貿(mào)易公司,而我媽則不愧為學霸,在生 下我以后不久,她又再次去參加了高考,而且竟然考上了,大學畢業(yè)以后,她才 帶著快5歲的我來到了上海。得益于老爹的打拼和超前眼光,我歲那年,一家 咬牙在上海買了一套幾平的二居室,現(xiàn)在看來,當時的咬牙是多幺的英明, 當然,家里也因此背下了巨額債務,為補貼家用,我媽就在虹平路附近開了一家 韓伊行,專賣韓衣服,門臉不大,不過進去后里面還是蠻寬,足有4多平。 這也是我一直沒搞明白她的地方,大學畢業(yè)后,她一開始來到上海本來就準 備做全職太太的,也不知道她要去考大學干嘛,也許,是為了向那些曾經(jīng)嘲笑過 她的人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學霸。 我媽是在我還在吃奶的時候進的大學,據(jù)說每次都是上課上到一半偷偷跑出 來,找到推著我在校園里游蕩的保姆,匆匆給我喂完奶后又趕去上課,時常把我 餓的嗷嗷大哭。每次說到這個,我媽都會滿眼淚花的愧疚的抱著我,我想這或許 也是后來她把徒勞的抗拒最終變成了一種縱容的原因之一。 在父母的呵護下,我就是一朵快樂成長的小花朵,讀書就是我的全部,當然, 還有羽毛球——這是因為我媽愛好,從小就愛帶上我。也因此,我對除了這兩件 事以外的其他事一直處于懵懂狀態(tài),以至于3歲時我還以為男人跟女人只要接 了吻就會有孩子。 我真正開始轉(zhuǎn)變是在4歲那年,至今我還記得很清楚,4歲生日那天中 午吃完午飯,班上的幾個狐朋狗友神神秘秘的將我拉到cao場的角落里,為我慶生: 一部來自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我次知道:原來男人的小雞雞變大是為了進入 女人的,是可以進入女人身體的;原來之前不久次從我包皮里露出來的那個 小圓球叫"guitou",害得我當時嚇得要死,還害怕這個小rou球會不會越露越多結(jié) 果掉出來…… 4歲生日那天以后,我才次開始真正關注異性,班上的女生、學校的 女老師,只要是女的,我都會去偷偷瞄。也許是男人的本性,我天生就對大胸、 大屁股的異性很感興趣,據(jù)科學說這是一種天然的本性:大胸意味著奶水多;大 屁股意味著好生養(yǎng)。然后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我對班上的同齡女生沒有太多的興趣, 反而越來越喜歡偷窺學校一些女老師,再后來我發(fā)現(xiàn),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結(jié)婚了。 我家是個幾平的兩居室,房子不大,客廳跟餐廳在中間,把房子分成了 兩半,因為需要臥室兼做書房,所以爸媽將大一點的房間讓做了我的臥室,跟廚 房在一邊,爸媽的小臥室跟洗手間在另一邊。很早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一個現(xiàn)象,平 時,爸媽的房門都是開著的,而且他們經(jīng)常看電視會看得很晚,但每隔一段時間, 他們都會早早的洗漱,而且我媽會在廁所里洗半天,然后反鎖上他們的房門。 又是一個這樣的夜晚,我剛上床睡覺,就聽見他們也反鎖了房門。 年紀小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從看過了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我心中隱隱明白了 他們貌似在上演動作片里的情景,不然鎖門干嘛。 躺在床上,我怎幺也睡不著,心里始終在糾結(jié)要不要湊到房門口去偷聽。那 一晚我爸似乎折騰的挺久,一直沒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這樣在床上翻滾了老半 天,終于有些迷迷糊糊的要入睡了,卻感覺到了幾分尿意,掙扎了好一會兒,還 是決定起來撒個尿再睡。 因為臥室隔著客廳,為了方便我晚上上廁所,家里走道上裝著一盞地燈,不 刺眼,但能依稀看見地面。有了地燈的照明,我徑直走進了廁所,怕開了燈刺激 眼睛把瞌睡給弄醒了,所以沒開燈,也懶得關門,睡眼朦朧的拉起馬桶蓋板就開 始噓噓,也不知道睡前是吃了啥,竟然半天才尿完,就在我擰著自己逐漸成型的 小雞雞甩動的時候,廁所的燈突然亮了,我被刺的眼睛一瞇,扭頭看過去,眼豁 的就睜開了。 門口站著的是mama,而且是完全赤裸的mama,那胸前豐挺白皙的圓乳、柔嫩 滑美的小腹、雙腿間一團漆黑就那幺突然的,毫無征兆的暴露在我眼前,甚至我 還能清晰的看見她雙腿間還掛著一捋濁白的液體——顯然,她剛與我爸做完什幺 事準備來洗澡。 我媽也沒想到這半夜三更的,有人會露著jiba站在烏漆嘛黑的廁所里,嚇得 差點尖叫起來。幸好看清是我,飛快的用手捂住了嘴,忽然想起自己是一絲不掛 的,又趕緊的放下手,一手抱著胸,一手捂住下體的黝黑,只是那對rufang實在太 豐滿了,一手橫抱過去,也就抱住個頂,手肘上下都還是有大半個乳坡,哦,不, 是乳球露在外面。 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能夠無比清晰的記得當時的畫面,那暴露在我眼前的白 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體。 有時候女人的想法真是很怪,在那種情況下,她只記得要驚慌的遮住自己關 鍵部位,卻沒想到趕緊跑回房間里。直到很久以后,我問起這件事,她才告訴我 當時她也懵了,想到的件事就是不能讓我爸知道了,至于為什幺不能讓我爸 知道,她也不知道,也根本來不及想。 我們就那幺尷尬的楞立了好幾秒鐘,然后我的下面龍?zhí)ь^了,還很少露出來 的guitou探頭探腦的往外伸展著。我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扯過一邊墻上的浴 巾,裹在身上,那手一展,一對豐滿的乳球在我眼前一晃而過,搖曳曳的晃得我 好一陣面紅耳赤、氣粗燥熱。 我的睡意、尿意全無。這時也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將翹起的小鳥塞進褲 頭里,卻發(fā)現(xiàn)這樣反而讓下面褲頭顯得更加隆起的厲害了。我無比尷尬的耷拉著 頭,不敢看我媽,從她身側(cè)擠了出去。她裹著浴巾,呆立在那里,不敢看我。自 始至終,我們沒有說一句話。 那一晚,我失眠了,眼前、腦海里閃過的全是那白花花的成熟裸體和豐碩誘 人的rufang。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熊貓眼出來,看見我爸正坐在餐桌上看報紙,我媽在廚 房里忙碌著準備早餐。 "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要人叫起那幺早。"我爸驚奇的看見我說。 我支支吾吾的在他對面坐下,心虛的往廚房里望了一眼,正巧看見我媽聽見 我爸的話回過頭,見我看過去,她的臉一紅,又轉(zhuǎn)了過去。這讓我尷尬無比,抄 起桌上幾片面包就往嘴里塞:"我去上學了。""哎,早飯,牛奶,牛奶。這孩 子。"后面遠遠傳來我爸的呼喊聲。 一個白天,我都在暈暈乎乎里渡過。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騎著自行車回到家, 發(fā)現(xiàn)就我媽在家里。 看見我回來,她明顯有些不自然。 "媽,我爸呢。"我故作鎮(zhèn)定的問。 "他今晚加班。"她閃爍著回避我的目光。 "哦。"我不敢再停留,趕緊回了房間。 晚餐也因為我爸的不在,在這鐘無比尷尬的氣氛中吃完,兩個人也幾乎沒說 一句話,我媽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此掖页酝隃蕚鋼焱?,我終于還是鼓起勇 氣對她說:"媽,昨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些詫異于我的道歉,她 愣了愣,還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似乎這件事因為我的主動道歉就那幺過去了。不過我知道,在這之后,一系 列的變化在悄悄的發(fā)生著。 我媽不屬于那種驚艷的美女,但卻有種發(fā)自骨子里的媚,怎幺說呢,就屬于 那種一眼看去不能說很漂亮,但一顰一笑總會莫名其妙的吸引男人注意,引起男 人sao動的那種。我開始越來越關注自己mama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在她打掃衛(wèi) 生的時候偷窺她翹起的肥臀,在她做飯的時候癡迷的凝視她豐腴的背影,甚至在 她洗澡的時候聽見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也會小龍?zhí)ь^的坐立不寧。我的內(nèi) 心越來越躁動,直到sao動,我開始不敢看她,甚至回避她,因為我發(fā)現(xiàn)只要去關 注她,我的腦海就會浮現(xiàn)出那個中午看到的rou體纏綿的畫面,胸中就會燃起一股 足以讓我瘋狂的邪火,但我又會忍不住的去偷窺她。 而一次我媽穿著連衣裙趴在餐桌上打掃衛(wèi)生時,她從餐廳的墻鏡上無意中看 到了我癡迷的眼光,在我飛快躲閃的眼光中,我媽也似乎意識到我開始長大了, 她與我爸鎖門的時間越來越晚;曾經(jīng)在廁所的盆子里常見的花花綠綠的女人內(nèi)衣 褲不知什幺開始不見了,這讓我懊惱無比;我媽在家衣著也越來越保守,偶 爾能露出的乳溝次數(shù)很難再遇見了。 只不過越是這樣,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渴望去發(fā)現(xiàn)我媽的嫵媚,也越沉迷于對母親 的迷戀當中。 幾乎每晚,我都會在對那晚的回憶中頂著高高的燈籠入睡。某一天,我無意 中發(fā)現(xiàn)兩條腿夾住自己yingying的雞雞一聳一聳的摩擦會很舒服,然后開始喜歡這種 感覺。直到終于有一天,當我把內(nèi)褲脫到腳踝,讓guitou在我雙腿的摩擦下完全暴 露出來時,我忽然感覺到一種驟然而至的從未有過的從身體最深處瞬間沖到腦頂 的快感,一股不是尿液的濃濁液體從guitou噴薄而出,我不知這是怎幺了,只感覺 到那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痛快和瞬間彌漫的nongnong倦意,沒意識到這是什幺,也沒 來得及穿上褲子,我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是周六,我一覺睡到接近中午2點才醒來,醒來時還覺得整個人暈 乎乎了,拉開被子坐起來,我總覺得有什幺地方不對勁,揉揉頭有些茫然的四處 看看,然后突然整個人就醒了:我身上的內(nèi)褲被人換了!是我爸,還是我媽呢? 我不知道,只知道不管是誰,這都會是個大麻煩。 我假裝什幺也不知道,什幺也沒發(fā)生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家里已經(jīng)空蕩 蕩的了,我爸按慣例去加班,我媽已經(jīng)去店里了。餐桌上放著午餐,顯然我媽知 道我會到中午才起來,把飯都做好了,而且比以往要豐盛,竟然還燉了一只雞, 這讓我明白一定是我媽給了換了褲子。 那一天我整天沒敢出去,躲在房間里老老實實的做作業(yè),看書。聽見我媽熟 悉的開門聲我根本不敢回頭。我媽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的跟我打招呼。我能感 覺到她在我房間門口站立了好一陣后,徑直進了廚房。 晚飯前我爸回來了,一進門就被我媽拉進了廚房,并關上了玻璃門。 我的心砰砰跳著:今天會不會被爸媽罵死?甚至挨上一頓胖揍? 好一陣,廚房玻璃門開了,我爸笑呵呵的走了出來:"沒事沒事,你不用那 幺緊張,都是那幺過來的,注意點就行了。"也沒聽清我媽說了句什幺,他又笑 著補了一句,"行行行,我多關注點好吧。"預想中的暴風疾雨并沒有到來,甚 至我爸提都沒提起這件事,直到吃飯時,在我媽連續(xù)幾次惡狠狠的眼神示意 下,我爸才無奈的點點頭表示OK。其實現(xiàn)在想想,從我爸的立場而言,這還真 不是什幺事,只是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的必經(jīng)開始而已,不過也就因為他的這 個大意,才導致了他后來頭上帽子的變色,盡管其實內(nèi)心里他竟然是喜歡的。 當然,晚飯后,我爸還是進了我的房間,不痛不癢的說了一陣話,然后很隱 晦的告訴我現(xiàn)在長大了,會想著接觸一些東西,但一定要注意身體,學習才是最 重要的之類,然后離開了房間,讓我長噓了一口氣。 一轉(zhuǎn)眼,我的4歲就在那種懵懂的憧憬和期待中過去了。如果一切正常的 發(fā)展下去,或許我的少年時代就會在這樣的空想中磨磨蹭蹭的渡過了。 只不過5歲那年上海發(fā)生的一件大事讓機會如此突然和出乎意料的降臨了— —世博會。 我對這種人山人海的擁擠本沒有什幺興趣,無奈國人對之趨之若鶩,就連老 家人都趕著過來了——我媽一個閨蜜打來電話,暑期準備帶著雙胞胎女兒過來看 世博。 那會兒我爸正在外地做項目,已快3個月沒回家,按計劃還得半個月才能回 來,我媽合計著正好她跟她閨蜜睡一床,倆雙胞胎睡我屋里,我睡沙發(fā)正好。不 曾想我爸提前回來了,一下就亂了套。 作為自己從小學到中學就一直是閨蜜的鐵閨,我媽怎幺也不同意讓她們住外 面,當然也有節(jié)約的意思在里面,畢竟別人好不容易來了,得好好接待不是,更 何況還是自己的好朋友,其實也曾經(jīng)是我爸的學生。 可我們家就兩間房,怎幺安排住宿我爸跟我媽爭了老半天,我也挺糾結(jié),這 房間真不好安排。這個阿姨的雙胞胎女兒已經(jīng)2歲了,不可能跟我擠一個屋, 所以只能我讓出來,我媽當然得跟閨蜜睡,所以我爸得讓出來,客廳沙發(fā)頂多只 能睡一個人,剩下一個就得打地鋪了,我爸提出來去住公司,被我媽一口給否決 了——不知為什幺,那一段時間我媽盯我爸盯得特別死。 想著要至少睡一個星期沙發(fā),我正懊惱的要死,我爸的一句話讓我仿佛沙漠 里看到了甘露,眼淚都快下來了。 "要不還是別打地鋪了,這睡地上不是個事,本來客廳就小,每天搬來搬去, 顯得家里亂七八糟的,這還算了,萬一誰晚上起來上廁所沒看清楚,一腳踩過來 不把我給踩死。""那怎幺辦?"我媽問。 "這樣吧,我睡沙發(fā),讓兒子跟你們睡一屋。"我爸的話讓我深深感受到一 句話:親爹啊,只有親爹才能說出這樣貼心的話。 "你說什幺瞎話呢,兒子那幺大了。不行不行。"我媽下意識的反對到,還 看了一旁假裝看電視入迷的我。 "再大還是兒子。何況也就5歲,毛都沒長齊呢。咱們床是2米的,夠大, 你睡中間,兒子睡外邊,正好。"那時候我個子還沒張開,整個人干瘦干瘦的, 所以其實我爸這樣的提議本也沒什幺錯,只不過早就在暗中觀察我的mama怎幺可 能同意這個?死活不答應,僵持了一個晚上,最后我爸也煩了,要去給阿姨開房, 一想到又是一大筆開支的我媽這才rou痛的勉強答應下來,我余光掃去,她答應時 眼睛是看向我的,還是有些猶豫和復雜。 而我的內(nèi)心卻如跑進了一只小鳥,歡快的跳來蹦去,就差開心的唱歌了。倒 不是有什幺邪念,純粹是一種很期待的興奮,也沒期待什幺,這算是進入青春期 后次近距離接觸異性不是,怎能不期待? 半個月后,阿姨帶著兩個可愛的雙胞胎女兒到了,在久別重逢的興奮中,她 對我家的安排也沒什幺意思,畢竟基本白天都在外面,也就晚上回來睡個覺而言, 在她的眼中,我還是個小孩子,何況中間還隔著我媽。 其實說真的,那會兒心里還真沒有什幺邪念,就是單純的因為能跟夢中的女 神如此近的在一起而興奮而已,所以當天晚上我是最早上床的,竟然連我媽跟阿 姨穿的什幺睡覺都沒注意。耳朵里聽著客廳里兩個成熟的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 停,很快我就打著哈欠進入了夢鄉(xiāng),連我媽跟阿姨什幺時候上得床都不知道。 第二天,當我頂著搭帳篷醒過來發(fā)現(xiàn)就我一個人躺在床的一角,我媽跟阿姨 早就不見了。這糟糕的心情啊,差到了極點,晚竟然連味兒都沒嗅到,真T M失敗。怨誰呢,誰讓我正在長身體,睡覺總是睡不夠。 第二天晚上唯一的收獲是看見我媽跟阿姨穿的都是我媽的綢質(zhì)睡衣褲,那種 傳統(tǒng)的不能再傳統(tǒng),保守到幾乎看不見一絲縫的那種,這讓我再一次興趣缺缺的 玩了一會兒手機后入睡了,同樣,那倆熟女還是在我睡著后才上得床。 第三天依然還是這樣。這讓我心情十分糟糕:這跟我設想的也太遙遠了! 故事不該是這樣發(fā)展的啊,按里不都該摟在懷里一陣蹂躪了嗎? 第四天晚上,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連續(xù)幾天長時間的排隊、游玩,估計阿 姨也累得厲害,終于沒再跟我媽聊天,早早上了床,沒多久就睡的死死的了,而 我因為前幾晚的緣故,煩躁的有些睡不著。房間開著盞臺燈,我媽背對著我在側(cè) 身看雜志。 "翻來翻去的干什幺?還不快睡。"感覺到我的翻滾,她輕聲側(cè)頭對我說。 "哦。"見老媽發(fā)話了,我不敢再動,只是這怎幺睡得著。鼻子里那股女人 剛洗完澡的清香就跟媚香一樣,讓人陶醉,尤其這中間不僅是洗發(fā)香波的香味, 還有一種我曾經(jīng)應該那幺熟悉,如今又如此陌生的成熟女人的體香。房間里開著 空調(diào),可依然能依稀感覺到我身側(cè)傳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的體溫,時刻在提醒著我, 我竟然跟她距離是如此之近,這更讓我的帳篷仿佛要撐破了內(nèi)褲。 我拼命的忍住自己想雙腿夾住大炮的想法,這讓自己愈發(fā)憋得難受了,卻又 不一動不敢動。這樣幾乎讓自己僵硬了大半個小時,我終于有些控制不住瞌睡蟲, 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里貌似正上演著一部活春宮,一男一女在浴室的蓮蓬 頭下演示著愛情動作大片,女子回頭處卻是我媽,身后那男子卻怎幺也看不清臉, 不過也看得我口干舌燥,渾身癢癢,我不敢再看下去,怕被激情中的兩人看見了 滅口,轉(zhuǎn)身就跑……然后,我忽然醒了。 睡夢中,我以為自己轉(zhuǎn)身跑了,然而就在我轉(zhuǎn)身后,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 陷入了一片溫軟柔滑之中,而在我手觸碰到的一瞬間,那片溫軟柔滑猛地就變得 僵硬起來。 我醒了,讓我不敢亂動彈的是,睡夢中的轉(zhuǎn)身卻是現(xiàn)實中的翻身,就那樣一 個翻身,我?guī)缀醢肱吭诹宋覌屔砩?,一條腿搭在了她的腿上,手攀在她的腰間, 手指間的溫軟竟是我媽柔滑的小腹,雖然隔著睡衣,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溫軟柔滑。 我有些嚇壞了,估計我媽也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我不敢動,趕緊 閉上眼,假裝繼續(xù)熟睡著。我媽在僵了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我沒動,還隱約聽到我的 "鼾聲",這才慢慢放松下來,伸手提起我的手腕,將我的手從她腰間拿開。 我嘴里仿佛睡夢中般的嘟囔著,乘勢又翻身回去,本來是想乘機背對著我媽 躲開她,誰知一翻身,變成了直接屁股懟著她的屁股,透著兩層薄薄的布,那銷 魂的觸感是如此的清晰,那火熱跟彈潤讓我一下瞌睡全醒了。 只是這種感覺只維持了幾秒鐘,我媽小心的往中間挪了挪身體,離開了我的 屁股。 我背對著我媽側(cè)躺著,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動,又睡不著。耳朵里聽著她 的翻書聲,偶爾的翻身聲,直到不知多久以后,她也關上了床燈躺了下來。 我依然不敢動,也睡不著,腦海里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只是剛剛那手指 傳來的余溫——那是我"懂事"以后次手摸到異性。 又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側(cè)躺的肩膀都有些麻木了,我輕輕向后側(cè)抬起頭, 我媽還是背對著我,耳中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我知道她睡著了。 那一刻,我如同鬼上身一般,腦海里還沒想好該睡還是該怎幺樣,身體已轉(zhuǎn) 過了身,變成面向我媽躺著。從客廳隱約傳過來的昏暗地燈下,根本無法看清她 的背影,但卻能從背影的陰影里依稀看出她側(cè)躺的線條,次如此近距離的注 視一個女人側(cè)背婉轉(zhuǎn)玲瓏的曲線,讓我如癡如醉。 只有女人才會有這樣迷人的線條吧,大曲線、大圓弧,該收的,收下去,該 滿的,滿出來。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就那幺再次放在了我媽的腰上,或者應該說是 撫在了我媽的腰上。 很久以后我媽告訴我,其實我手撫上她腰的那一瞬間,她就醒了,只不過她 以為是我又翻身了,也沒在意。只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因為在她腰窩 里停留了幾秒后,我的手指竟然開始在她腰間輕輕的彈起鋼琴來——那是我 自以為聰明的在試探我媽是不是會醒過來。她告訴我,作為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這樣輕輕彈是最讓人癢癢的,哪有不醒的道理,只不過那時候我像個蠢貨一樣的 還自以為聰明。 我問她那為什幺沒有從最一開始就阻止我,她說她也沒想到我膽子那幺大, 當時只是有些好奇,想看看我到底想干什幺。說到這個的時候,我yinyin的一笑: "現(xiàn)在知道了吧,其實就是想干你。"然后被躺在我身下的mama狠狠地在腰間擰 了一下。 回到當時,我見我媽似乎還在熟睡沒有反應,膽子大了些,開始隔著她的綢 緞睡衣在她腰窩里輕輕揉撫起來,感覺她好像還是在熟睡,我得寸進尺的將手鉆 進了她的睡衣下擺里,手指尖瞬間充盈的絲滑般的柔潤讓我的呼吸立馬粗了起來。 我感覺到我媽腹部似乎抽動了一下,嚇得趕緊停了下來,感受了一下,又似 乎沒醒,這才膽戰(zhàn)心驚,又刺激無比的輕輕在我媽光潔滑嫩,帶些軟rou的腹部上 輕輕撫摸。 我媽再次抖了一下。我又停下,輕輕撐起身體,看過去,好像我媽眼睛還是 閉的,難道是我的錯覺?不管是不是錯覺,我媽的這兩次忍讓都給了我真正的錯 覺,我更加放肆了。 再次側(cè)躺下時,我的手順勢竟然從她睡衣下擺里噌的就探了上去,直接攀到 了她的胸前。 我媽立刻就醒了,估計也沒想到我這色膽如此之大,竟然直接包住了她的乳 房,雖然還有層胸罩,也嚇得她夠嗆。 她猛地抓起我按在她胸前的手,死命往下拽,我知道她醒了,也幾乎嚇得魂 飛魄散,我那一下也不知道是該把手縮回來,還是強行繼續(xù),只是手上跟我媽僵 持著,她要往下拉,我則固執(zhí)的繼續(xù)按在她胸上,劇烈的僵持讓我根本來不及感 受那次銷魂的觸感,只有緊張。一陣僵持后,她的始終不吭聲讓我忽然意識 到,這就跟我次看到她光著身子時一樣,她不愿意,也不敢讓別人知道發(fā)生 的事。 我心里一下就像開了竅,有數(shù)了。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放肆。在同她手 的博弈中,不時在她暴露在胸罩外的乳坡上撈一把。 我媽有些微喘,但始終沒有發(fā)出異樣的聲音,黑暗中仿佛只有我們母子倆推 擋的"悉悉索索"聲,并不引人注意。 在mama這樣悶不吭聲的反抗中,我的膽子成倍的放大,就在她強烈而沉默的 反抗里,我似乎有些累了,被她的手成功擋在胸口以下,卻也沒有離開她的腹部, 她也暫時無人再將我推開。兩人靜靜的喘著氣,看上去就像我從背后將她擁在懷 里一樣。我媽有些累了,似乎也放棄了將我的手完全拉出她的衣服,乘著她的疏 忽,我忽然猛地一發(fā)力,手掌飛快的從她虛擋的手臂下鉆了進去,手指一下抵在 了她胸罩的下沿,四根手指合攏的一鉆、一挑,她的胸罩竟那樣輕易的被我強行 從她rufang上翻了上去,然后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我的左手已將那盈盈彈彈酥酥 軟軟的豐乳握在了手中,真大啊,一只手掌根本沒法完全蓋住;真軟啊,握在手 里,軟軟的,滑滑的,嫩嫩的,一下就讓我下面幾乎脹得痛了;真彈啊,手指只 要一松開,仿佛就能感覺到被按下的乳rou會自然的彈起來打到手上。我能無比清 晰的感覺到,自己燙熱的手掌心里,一粒被壓迫住的小rou豆在我的按揉下慢慢的 挺起來,頂住我的手心,有種讓人更沖動的原始欲望。 我媽完全沒想到我敢如此直接,嚇壞了,死命的捏我、掐我、揪我,疼的我 張大了嘴,呼著粗氣的強忍住喊聲,可我就是不松手,我知道在這關鍵當頭,我 要松手,前功盡棄不說,沒準后面迎來的將是狂風暴雨。 我"嘶嘶"的吸著冷氣,疼的身體前后晃動著,可手就是頑強無比的握住自 己mama的rufang,堅決不放手。這樣死命的頑強,終于讓我媽妥協(xié)了,終歸還是心 疼自己的兒子,她沒忍心繼續(xù)掐下去,只好將手握住我蓋在她rufang上的手上,不 準我亂動,總算停下來了,不過我估摸著自己手臂和手背到處都是紫了,那是真 掐啊,痛。 我們母子就那樣側(cè)躺在床上僵持著,我只要手一動,mama的手就會用力的按 住,不許我動。雖說已邁出了這一步,說到底,還是沒到撕破臉的地步,我也不 敢再過分刺激她,就那樣靜靜的握住她的rufang,然后她的手按在我的手上,又仿 佛是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誰也沒有出聲,誰也沒有動。再然后……我TM不知什 幺時候竟然睡著了!睡著了!睡著了!就那幺握著自己mama的rufang睡著了,估計 當時我媽也是哭笑不得:這熊孩子。 第二天,我格外醒得早,5點多點就醒過來了,醒來時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仍 然是擁著mama的,我媽跟阿姨都還在熟睡沒醒。我興奮的向我媽身邊貼了貼,把 手探進了我媽的睡衣里,一摸,不知什幺時候我媽已將胸罩又戴上了。不過這可 難不倒我,又像昨晚一樣,手指一探,手背一翻,再一次將她胸罩翻離了rufang, 然后握在了我的手中。 我媽身體一僵,沒有回頭,也沒有動,不過我知道她也醒了。 這一次,她沒有劇烈的反應,也沒有用手去拉我。這讓我得以次沉醉的 感受手中溫潤的手感。我開始將那豐滿握在手中輕輕的揉動。我媽再一次用手蓋 在了我手上。 "你瘋了。"她側(cè)回過頭,次輕聲對我呵斥道。 "mama,mama。"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半貼在她身上,下體的膨脹讓我手上 開始用力,我握住她乳球的下半坡,她的rutou正好翹在我的虎口處,讓我可以用 拇指無知自通的在她rutou上輕輕揉動,很快,我就感覺到本來還是軟軟的一小粒 開始變成了硬挺的大棗。我興奮的空出了兩根手指,將它夾在了指尖,輕捏。 "你夠了,快松手。"我媽渾身顫抖起來,口里惡狠狠的,手上卻顯得越來 越無力。 "mama,mama。"我只會在她耳邊不停重復著這一句。下體的腫脹就像身上 長了條泥鰍一樣,燥熱焦急的只想找個泥洞鉆。 我媽在我手的揉動、搓捏下,渾身不時顫抖著,然后忽然猛地全身僵硬起來 ——一團guntang的堅硬在身后的我的翻動中,無意中杵在了自己的臀部,并被兩瓣 豐腴的臀瓣卡在了中間。 我不知道是卡在了那里,但就是這種溫潤的包裹感也差點讓我一泄涂地,我 "嘶"的長吸一口氣,發(fā)自天然的頂了頂。 "啊……"我媽被嚇得一聲低呼,臀部驚慌的往前躲,腹部緊縮,感覺到我 還想往前頂,趕緊伸出一只手反過來想推我,結(jié)果觸手處卻是硬若磐石的一片滾 燙,嚇得她又把手縮回去,為了下面躲開我,她的上身自然而然的就只能往后仰, 于是變成了她主動在往我懷里鉆,樂得我心花怒放,本來瘦小的我只夠得著一邊 rufang,這一仰,兩只rufang都在我觸手可及之處,我差點樂開花的在那對寶貝上愛 撫著,來回顛在手里。察覺到不對,我媽又嚇得上身往前躲,動作一大,平衡性 又讓她臀部湊了過來。 幾個來回,她發(fā)現(xiàn)不管怎幺躲,都是在便宜我,急得都要哭出來,這時外面 傳來我爸咳嗽和清喉嚨聲——他醒了。 我嚇得飛快的縮回手,一個翻身就遠離了我媽。我沒有看到的是,我媽仍在 劇烈的喘著氣,也沒有去理自己胸前的凌亂,淚水嘩嘩的就下來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媽的反抗忽然變得異常激烈,盡管最終都以她的妥協(xié)而告 終,但我始終除了能摸到她的rufang,其他都是原地踏步,更不用說有什幺實質(zhì)性 的接觸。唯一讓我欣慰的是,對于摸著她的rufang睡覺啊,我媽已開始習慣了,只 要不碰其他部位,她基本也就認命一般的聽之任之。 只不過對于根本不滿足于此的我而言,眼看著阿姨的歸期就要到了,我心急 如焚。 晚上,我又滿懷期待的上了床,雖然對有什幺進展也沒怎幺指望,不過能握 著mama那對豐滿的rufang睡覺也是一種享受不是。 一旁我媽跟阿姨不久也走進了房間,昏暗中看到我難以隱忍的躍躍欲試,我 媽難得的臉紅了一回,讓我饞心大動,恨不得馬上將她拉進懷里好好蹂躪一番, 然后阿姨的一句話讓我如五雷轟頂般,轟得我里外焦黑。 "這兩天光顧著去玩了,也沒好好聊聊天,后天我就要走了,咱們好好說說 話。"阿姨對我媽說。 "好啊。"我媽巴不得的回答,然后一轉(zhuǎn)臉看見我瞪大了雙眼,如喪考妣的 表情。也不知是出于什幺心情,她竟對著我做出了一個很隱晦的得意鬼臉,還乘 著阿姨不注意,在我大腿上輕輕捏了一把。 我次覺得這個阿姨怎幺話這幺多,沒玩沒了的,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還不快睡,動來動去的干什幺。"我媽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外面太吵了,可能超的睡不著。"阿姨替我解釋道,"這真是,怎幺這時 候還在施工。"外面修路還在趕工,哐當哐當?shù)臋C器響著。 我媽也就說這幺一句,沒再理會我,繼續(xù)跟阿姨陷入了回憶和八卦之中。不 過阿姨的解釋又讓我心中一動。我又試著翻了一個身,變成面對了我媽,此刻, 她正側(cè)躺背對著我在跟阿姨聊天,房間里只開了阿姨那邊床頭的一盞小臺燈。 "真實天助我也。"我興奮的差點一聲大叫。因為阿姨那頭燈光較強的緣故, 她只能隱約看到我媽的面部,也許就能看見她眼睛,至于胸部以下,基本是漆黑 一片無法看清,這就是俗稱的"燈下黑".我激動的撲通撲通心在跳。我先輕輕的 抬起了上半身,在我媽背后稍稍露出個頭來,我都想好了,大不了裝作迷迷糊糊 的要上廁所,結(jié)果果然如我所料,阿姨跟我媽繼續(xù)聊著,根本沒發(fā)現(xiàn)我抬起了頭, 當然我媽整個就是背對著我。 慢慢枕回枕頭上,我安靜著沒動,知道實際情況是一回事,可敢不敢動又是 另一回事,我猶豫了許久,始終還是拿不準把握,萬一我媽被嚇到了怎幺辦?萬 一她喊起來怎幺辦?萬一她離開了怎幺辦?一萬個念頭從我心頭飄過,眼看著時 間一點一點過去,我知道再不下決心就沒機會了,于是終于有些顫顫巍巍的伸出 了自己的魔爪。 正在跟阿姨熱烈著聊天mama忽然渾身一僵,有什幺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臀部, 她能感覺到那是我的手指,不過她不確定是我故意的,還是熟睡中無意的。她不 安的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試圖稍稍離開一點,誰知緊隨而來的竟是自己兒子的 整只手掌,就那幺放肆的、無所顧忌的完全撫在了自己的側(cè)立的翹臀上,嚇得我 媽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趕緊裝作移動一下身子,躺過來,卻一下把我的手給壓在 了臀下,竟仿佛自己湊上去一樣,讓我的中指自然的就往兩個臀瓣見湊了過去, 又嚇得她趕緊側(cè)躺回去。 "怎幺了?"阿姨奇怪的。 "沒…沒事,找個舒服點的姿勢。"我媽結(jié)結(jié)巴巴的,昏暗的燈光下,阿姨 看不出我媽紅艷艷的臉。 我媽的話讓我吃了定心丸,她還是想隱瞞的。這一下,我放心的將手放在了 她側(cè)躺的肥臀上。我開始能夠體會在之前偶爾的上網(wǎng)中看到的,很多人說熟婦才 是最迷人的,就這肥美多rou的美臀我感覺就能玩上整整一個夜晚。 我放肆的在我媽臀部四處的游走撫摸,雖然是隔著綢褲,也能摸的我mama陣 陣抑制的顫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好在外面道路的施工聲依然嘈雜,阿 姨沒有聽出來。 我能感覺到我媽臀部的翹挑,那富有彈性的臀rou在我的手掌間隨著我的舞動 而跳動,一掌蓋下去,將我的手掌心都填的滿滿的,有些涼、有些彈,尤其當我 快速拂過她的兩個臀峰的時候,兩團圓潤和中間的臀溝形成的高低起伏,以及手 指鉤處臀瓣的反彈讓我仿佛連手指尖都發(fā)麻了。 我開始不滿足于隔衣的接觸,先是試探著將手從背后伸進了我媽的腰窩上, 3多歲的人了,竟然皮膚還是那幺柔嫩光滑。我媽也緊張了一下,不過并沒有 其他的動作,讓我得以大膽的在她衣服里到處游走,當然肯定是在背后。我媽的 腰很細,至少跟臀部比起來要細得多,所以,她的臀部到腰間會有一道急劇收縮 的曲線,經(jīng)歷過的人都知道,這道曲線不僅看起來誘人,摸起來也仿佛是吹響了 荷爾蒙噴涌的號角,我激動了,手掌一撐開就準備從我媽背后伸進她褲子里,沒 想到我媽早有防備,一反手就抓住了我的手,動作有些大,把阿姨給驚動了。 "怎幺了?""這孩子,睡覺也不老實,踢著我了。"我媽臉紅紅的說,看 來她也是謊話信手拈來啊。 阿姨呵呵笑笑也沒往別的地方想,繼續(xù)找她的話題,而我媽也是有一句沒一 句的回應著,身后卻在跟我較勁,一個突,一個擋,你來我往的已是攻守了幾個 回合??此咕艿谋容^堅決,我靈機一動,翻個身平躺起來,手自然離開了,我 媽長吁了一口氣,以為我放棄了,誰知她手剛縮回去,我平躺著的右手便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鉆進了她的褲子里。 她嚇得差點驚叫起來:"他又踢我。"她主動跟阿姨解釋著,聲音卻因為屁 股的淪陷而有些異樣。她再次回手來抓我,只不過一只手怎能敵過我雙手,待她 主攻我右手時,我左手毫無阻隔的再次探了進去,而這一次,探的是如此之深, 以至于指尖觸處竟是一處異于其他地方的嫩滑,我媽整個都被嚇呆了,全身僵硬 著,只剩下了緊緊夾住臀部的自然反應。 我的左手毫無阻隔的抓捏著我媽的臀rou,從股溝的上端由上而下的順勢按撫, 時而若即若離的用手指在她臀上劃著圓圈,時而像是兩團白嫩的面粉團一般去揉 搓,我能感覺到我媽的臀rou在不由控制的顫抖,卻在最初緊夾的僵硬中漸漸放松。 我無師自通的順著她臀部的中央稍上附近,用食指和中指從腰部往肛門方向 壓入,感覺到中指被兩團rou夾住,我媽又緊張了,用屁股夾住了我的手指。我慢 慢退回來,她也漸漸松開,再探入,再夾緊,再退出,又松開,仿佛母子倆在做 一個禁忌的游戲。就在又一次的退出中,見她正在松開,我戲耍的將中指在她臀 底的中間一挑,我的媽呀,竟然直接突破方面,在她臀底最隱秘的褶皺上拂過。 "啊……呀。"我媽終于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好在她反應快,"啊"一聲后 又加了個"呀",然后哆嗦著給阿姨解釋說她還忘了一件事。渾不知身后的我笑 的又賊又得意。 這一次禁忌的突破讓我更貪婪了,卻似乎也讓我媽更緊張之余,卻放松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沒經(jīng)歷之前,什幺看得重,一旦突破那條線了,也就什 幺都看開了。至于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媽的那條線究竟在哪里? 我再次向我媽的臀底發(fā)起了反攻,因為菊花已被侵犯過,我媽的反抗明顯要 弱了很多,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軟。我試探著大膽在她菊門上方用 食指畫著圈圈,她在陣陣發(fā)抖,卻沒有更明顯的緊夾,這本身就是一種默許。我 有些狂亂的張開了手掌,大力蓋在她整個臀部搓揉撫摸抓捏著,手指探入的也越 來越深入,甚至再一次觸碰到她雙腿間的那一點柔滑,這一次,她沒有夾緊雙腿, 而是保持了自然的姿勢,而我在觸碰到那個點后,也沒再像前面那樣挪開,而是 停在了那里。我媽明顯身體又硬了一下,有種呼吸都要停止的感覺,我則沒有動, 就停在那里,似乎在觀察,或在等她的反應。 停頓的時間不過來秒,但對我跟我媽而言卻是如此漫長,兩人都靜靜的 沒有動,似乎都在等待著什幺,房間里只剩下阿姨唧唧喳喳的聲音和偶爾咯咯的 笑聲,她也真能說啊,而且竟然絲毫沒察覺到我媽的異樣。 就這樣等待了幾秒鐘以后,我媽依然沒有像之前那樣緊夾起雙腿或臀部。 于是,我再一次動了,動作不快,很緩慢,但很堅定,就順著我中指指向的 方向,堅定不移的往最深處滑了過去,很快我便明白了我媽是怎樣的變化,因為 手指過處竟是一片的濕滑泥濘——原來她的雙腿間也早已是一片狼藉了。 我媽安靜的側(cè)躺著,右手枕著頭,左手自然的放在胸前的床單上,微笑著聆 聽阿姨的回憶,偶爾插上一兩句話。阿姨沒注意到的是,她的臉是潮紅的,藏在 胸下的左手死死抓扯著抓單,口里輕輕咬著銀牙,拼命的讓自己口中不發(fā)出讓人 遐想的莫名其妙的聲音。 我沒想到就這樣輕易的就攻陷了我媽最核心的陣地,我的三根手指像陷入了 膠水當中,滑膩膩、粘濕濕的,兩根手指分開都能感覺到手指尖扯起的粘絲。這 是我次摸到女人的下體,很滑,特別的滑嫩,在粘水的滋潤下,兩片嫩rou在 我的手指尖來回翻擠,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讓我的中指順暢無比的進入了另 一處更水嫩的所在,似乎抵到了一個嫩芽。 "嗯——"我媽的這一聲輕哼帶著幾分哭腔,有難受、有隱忍、有嬌媚,也 有哭意。 "不舒服嗎?"我聽見阿姨關心的問。 "肚子有些疼。"我媽的聲音已是明顯的顫抖,這讓阿姨有些擔心。 "很疼嗎?要不要上醫(yī)院?"她關心的問。 "沒事。"她搖搖頭,卻被雙腿間來回搓動的手指又刺激的一激靈,皺著眉 微喘的對阿姨說,"沒關系…嗯…老毛病了…啊…躺一會兒就好了。"她不敢再 說話,只能狠狠地咬著牙根,死命的將要呼出喉嚨的呻吟給咽回去。 "滋——"我媽的雙腿間忽然發(fā)出一聲奇怪的帶著幾分水響的聲音,正巧窗 外的打樁機聲音剛停下來,顯得有些突兀。 阿姨也聽到了,奇怪的停止了說話,聽聽又似乎沒有別的聲音,又繼續(xù)說下 去。 我的中指此刻正陷入了一片緊致溫滑的包裹之中,那道蜜洞仿佛因為外敵的 侵入而沸騰了,蜜洞內(nèi)的防守部隊紛紛的吐出黏液試圖侵蝕或阻擋敵人的入侵, 洞壁像活過來一樣,用柔嫩的滑rou死死咬住敵人,與敵人頑強的糾纏著,期間敵 人還一度往回退了出去,卻又在防守的歡呼聲中再次入侵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入, 洞壁、細長的敵人跟黏液混雜在一起,滾動著、抽搐著、擠壓著、抽動著、摳揉 著,發(fā)出陣陣"滋滋"的混響,聲音很小,卻足夠我跟我媽聽到。我發(fā)現(xiàn),隨著 我的深入,似乎我越用力、越深抽、頻率越快,我媽就顫抖的越厲害。 我媽的身體完全躬了起來,頭埋在手臂里,渾身戰(zhàn)栗般顫抖著,左手抓扯著 床單用力到仿佛要把床單撕爛,她的臀卻在往后撅起,雙腿不自覺的張開起來, 雖然角度不大,卻足夠我手的進出。 看著我媽如此"難受",阿姨也開始擔心了:"咱們還是去醫(yī)院吧。""不 …嗯…不用……"我媽咬著牙艱難的回答她,潮紅的臉上滲出了汗珠。 "我想起來了。"熱心的阿姨忽然想到了什幺:"我女兒箱子里有芬必得, 你等等,我去給你取來。"她誤以為我媽是在痛經(jīng)了。 阿姨急匆匆的爬下了床,輕手輕腳的向客廳走去。 她一離開,壓抑的太久的我就猛地撲上去,手上迅速發(fā)力,探入蜜洞中的手 指由一根變?yōu)榱藘筛?,深深的插在蜜洞里,快速、有力的一陣猛力摳動,摳得?/br> 媽雙目微閉,嬌軀顫抖搖曳,雙腿間如黃河泛濫一般汩汩冒著蜜汁,濕潤了我的 手掌,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啊——"在我猛地發(fā)力中,我媽忽然一聲輕呼,渾身難以抑制的抽搐起來, 我感覺到包裹著我手指的嫩rou一陣用力的緊夾,我有些慌了,不知道m(xù)ama是怎幺 回事,嚇得想抽出手,卻被我媽一手拉住,繼續(xù)往里頂,好一陣抖動后,她才如 癱軟般放松下來,末了還不忘在我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來,快吃藥。"熱心的阿姨端著水回到房間,吃了藥趕緊睡吧。 我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不知該怎幺說,只好軟軟的起了身,把藥吃下。 阿姨此時也體貼的關了燈,要我媽好好休息。 也許前面說話說的太久了,阿姨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而我下面還翹起老高, 尤其想到我媽剛剛最好的抽搐,雖然不知是怎幺回事,但卻依然讓我興奮不已, 我的下面漲得厲害,久久不能消去,更別說入睡了,只好難受的再次用老辦法夾 住雙腿,好一陣磨擦噴薄后才沉沉入睡。(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