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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西幻]無名的圣女們(nph)在線閱讀 - 第八十章 痛苦的話,可以選擇忘記

第八十章 痛苦的話,可以選擇忘記

    

第八十章 痛苦的話,可以選擇忘記



    第八十章

    桑娜再怎么說也是客人,維爾特并沒有讓她跟著,說明是先帶著呂伊皓去治療身體之后,桑娜頻頻回頭、跟著女仆去休息室換衣服了。

    維爾特再次出現(xiàn)在敦克面前的時候,他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另外一套禮服了,他揮手撤掉了水球,被一直困在原地的敦克,一落地就猛地沖向了他。

    雜種。

    對方怒吼著,但維爾特面前出現(xiàn)了一面水墻,敦克的拳頭錘了進去,引得水墻猛烈的震動了起來。墻對面就是維爾特清瘦漂亮的臉蛋,敦克的嘴角裂開,一臉獰笑的把手往更深處的壓去,他的頭發(fā)再次詭異的飄在空中,原本身上的水,都被蒸成了白色的水汽。

    您不應(yīng)該在這里為難我的其他客人,而且您的母親也一并來了,她會非常驚恐您引起的混亂。

    敦克聽到了母親這個詞的時候,臉上的rou都在抖,他一拳震散水墻之后,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在哪?

    可能在前去道歉的路上吧。

    敦克從鼻子里出氣,然后就朝著花園外的方向走,垂著頭大氣不敢出的男仆們瞄見他要離開,立馬也想要跟上去。

    但帶著黑豹的護衛(wèi)隊卻把兩位男仆攔下了,維爾特側(cè)身去看回頭瞪著自己的敦克,微笑解釋道:您總需要有人來替您維持體面吧,比如仆人教唆之類的。

    話音剛落,男仆們也不管身邊踱步的黑豹了,他們大喊起來:敦克少爺,救救我們!可以說是那個蕩婦勾搭了您!

    敦克沒有理會,他繼續(xù)朝著花園外走去,維爾特沒有理會他的失禮,反而讓自己的男仆跟上他,幫忙給他打燈。

    好了,維爾特扭過頭,他淺色的眼睛像是冰川,嘴里說出的話更是讓男仆們嚇得抱頭一起跪了下來,你們想好要怎么承認罪名了么?

    呂伊皓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她看到了維爾特,他此時正握著一把金銀相間的漂亮剪刀,在剪她的衣服。

    醒了?維爾特手一頓,但沒有停下,淡藍色眼睛依舊在注視著自己剪出的那條線,保持著它的筆直。

    額,抱歉,呂伊皓抬手,想要阻止對方,卻發(fā)現(xiàn)渾身都在疼,連手都抬不起來,似乎比表面看不到的傷口還有更加可怕的東西,在讓她的神經(jīng)一股一股的疼,   我以為我能成功。

    你不應(yīng)該想著自己能解決,而且周圍的侍衛(wèi)一發(fā)現(xiàn)就會上報,你以為她會受到比你還過分的傷害么?起碼看著教會的顏面,一般人都不敢真的對她怎么樣。而如果換成你,你被斷成一截一截的,那個少爺可能都不會多掉一根頭發(fā)。

    被教訓(xùn)的呂伊皓不服氣了,此時她自己都忘了曾有那么一瞬間膽怯和后悔。

    我想你應(yīng)該聽懂我的意思了,維爾特剪掉了最后一段連起來的布,他發(fā)現(xiàn)了不同,瞇起眼睛抬眼問她,你的星星竟然沒戴著么?

    說到這個呂伊皓一個機靈,她趕忙說:我遇到那位來自什么學(xué)院的拉爾維婭小姐了,她身邊還跟著一名冬國少年,我把星星丟給了她,她說讓我?guī)е鸢溉フ宜=又以诨貋淼穆飞?,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叫羅杰,他說自己是被主人打成那樣,我有點同情他,就喂他喝藥耽誤了點時間。最后又遇到這位小姐,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可能差點就把那頭肥豬,不是,那個客人給刺穿了!

    維爾特原本還有些嚴肅的臉,聽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緩和了起來,意識到這點的維爾特用手蓋住自己彎起來的眼睛,嘆了口氣說到。

    先治療吧。

    呂伊皓像是啞火了的炮,她齜牙咧嘴的側(cè)過已經(jīng)赤裸著的上身說到:要不讓希曼來吧。

    現(xiàn)在除了你,沒人能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而從這里過去,可能你身上斷掉的骨頭會直接插進你的氣管里

    好了,我知道了。

    呂伊皓開口叫停了維爾特,她認命得躺平了,眼睛呆愣得看向帶有浮雕的床頂蓋,不過這個床她有些眼熟。

    這是你的房間?

    臉上有鱗片浮起的維爾特恩了一聲,他的手放在呂伊皓身上,一股水波把她托了起來,流動的水卷走了她身上破碎的衣物,還有一些臟污,再落在床上的她,頭發(fā)帶著一絲水汽,搭在了她的鎖骨上。

    全裸多少有點讓呂伊皓不自在,她眼神漂移到了四周的窗幔,琢磨著布料上的花紋。

    我放下他們。

    呂伊皓剛想說不用,就看到窗幔傾瀉而下,把兩人隔離在了床內(nèi)的空間里。

    這讓她更不自在了。

    維爾特靠在呂伊皓的身邊,他掀起衣袖的手,從她胸口前的花掠過,呂伊皓忍不住耳根都紅了起來,卻聽見對方在問。

    你們做過了?

    呂伊皓輕微到幾乎不可察覺的點了頭。

    還沒能全開。他沒能讓你高潮么?

    腦漿被蒸熟了的呂伊皓不想回答了,她感覺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柔軟的床榻跟著震動,這幾乎要震麻了她的全身。

    維爾特輕笑,他伸手沿著呂伊皓胸膛中的那條線,一直撫到了私處。中間掠過呂伊皓受傷的地方,她咬牙忍痛的樣子都被他看在眼里。

    即使皮膚下面有一層堅硬的鎧甲,里面受傷依舊會痛,別忘了。

    說著,維爾特的手按住了她陰阜,呂伊皓把腿并了起來。

    我應(yīng)該能自己好起來。

    微涼的手指插進rou縫,呂伊皓哼了一聲,她不敢去看維爾特,卻用腿夾緊了他的手。

    你在因為希曼感覺到羞愧么?

    維爾特湊過來問,呼吸撲在了呂伊皓紅透了的脖子上。

    我

    呂伊皓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希曼的樣子,又隨記想到了拿走星星的拉爾維婭。

    他會更愿意你好起來的。

    說著維爾特用鼻子去碰呂伊皓的耳朵,看著她瑟縮的樣子,手上也重新動作了起來。

    這次呂伊皓沒有制止,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樣,開口:維爾特少爺。

    恩?突然尊敬起來的稱呼,讓維爾特感覺有點好笑,他自己都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上揚的語氣,原本因為今晚不省心客人而煩躁的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我究竟是什么人?

    呂伊皓扭頭了過來,她臉上泛著紅暈,黑色的頭發(fā)黏在臉邊,大眼睛里盛滿迷茫,看上去比任何果子都要引誘人采摘。

    我無法幫助希曼,我也不像正常的人一樣長大,我不會和菲一樣變成野獸,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帶進黑市。

    呂伊皓說著說著就皺起了眉毛,看樣子有點委屈。

    想不起的事情太多了,我痛恨我的腦子。

    維爾特把她貼在臉上的頭發(fā)順到耳后,他眼睛泛起了光,中間變得像是大海中心一樣暗沉:如果感覺到痛苦,不如都忘了吧。明天會是更好的一天,你在我身邊,永遠都不需要擔心。你想要和誰zuoai,想要吃到什么樣的食物,想要什么樣的人生,我都會滿足你。

    說著他吻上了呂伊皓的額頭。

    他在說謊。

    為了認證,呂伊皓假裝動情的抬頭吻向維爾特,卻被他躲了過去。

    維爾特放在私處上的手夾起了她的陰蒂,另外一只手也重新?lián)崦鹆怂砩厦舾械牡胤?,他伸出舌頭舔舐起了呂伊皓的耳朵,像是在誘惑她的靈魂一般說到。

    不用想起來。

    呂伊皓感覺到身體逐漸放松,她從鼻子里哼出了聲,身體也越來越熱,胸口的原本要貼上皮膚的白色花朵,像是重新迎風而起,慢慢的立了起來。

    當熟悉的,酥麻感一波波從四肢升騰而起,呂伊皓小聲的尖叫起來,她拱起身子,雙腿中維爾特的手還在刺激著她陰蒂,有那么一瞬間,呂伊皓看了少年眼睛里流露出的哀傷。

    但她也不愿意多想。

    她會讓自己重回自由的。

    桑娜換上了另外一套自備的衣服之后,就被告知呂伊皓已經(jīng)吃過了藥睡下了。留在了休息室的桑娜,因驚嚇不好繼續(xù)出席今天晚宴而找借口躲過了亮相。

    臉上的藥膏散發(fā)著一種花香,從危機中脫險后,這股香氣讓她昏昏欲睡,就在她快要挨不住睡意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而入,驚醒了她。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這位小姐單獨呆一會。

    來者是個貴婦人,她的身影看上去勻稱且優(yōu)美,露出來的胸脯飽滿豐碩,沿著舒緩而筆直的脖頸往上一看,桑娜卻愣住了。

    對方也注意到了桑娜的表情,她涂著紫色口紅的嘴唇彎了起來:看來你認出來了?

    雖然不是完全一樣,但這位貴婦人的鹿一般濕潤透亮的琥珀色眼睛,讓她想起了下午才剛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

    山崎先生

    哈,他都把你那樣了,你還在人前叫著他先生呢?

    貴婦人挑了一個挨著她的單人沙發(fā)坐下,她蓬松的黑色裙擺仿佛一株盛開的花,把她雪一樣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明亮,她涂上了紅色的指甲指著桑娜,然后從上到下?lián)]動了兩下。

    你該慶幸自己是個真貨,不然我那沒用的哥哥,早就把你搞懷孕了。

    桑娜愣住了。

    接著對方用手托著下巴,說到:起碼你不會懷孕。

    桑娜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她想要離開這里。

    我的舊名是山崎友子,如今嫁入了諾佛拉克家,連名字都被改了,但是除非正式場合,你叫我山崎或者友子我都會答應(yīng)的。

    友子的語速很快,桑娜皺著眉頭看著她:你是那頭死肥豬的什么人。

    友子撩了一眼桑娜,然后哈哈笑了起來,她用自己帶著手套的手蓋住了她露出的牙齒,然后藏著嘴巴,彎起眼睛,嫵媚的抬眼看她:你對我的繼子倒是非常的不留情面啊。

    桑娜不想和這個女人多呆,對方的身份讓她聯(lián)想到了兩個她討厭的人,她一扭身,對方卻說出了一句話。

    我是替你嘴里的死肥豬來道歉的,作為誠意,我會告訴你要怎么收拾我那個懦夫哥哥。

    對方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為什么要幫我。

    幫你?友子拿出了扇子,指了指桑娜坐過的沙發(fā),示意她坐下,我只是為表誠意,拿出歉禮而已。

    桑娜坐了下來,這次她直起了腰,微抬下巴。在一個成熟而且看上去頗有城府的貴婦面前,她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灰頭土臉。

    那讓我先看看這歉禮能不能打動我吧,畢竟,我可不打算原諒您的兒子。

    友子撐開了扇子,遮在嘴前,聲音從貝殼扇后面?zhèn)鱽恚耗愫退嗵幰餐昧?,?yīng)該知道我們來自哪個國家。

    桑娜點點頭:奇白國。

    友子只有一半的臉笑了,她的語氣變得沒了波瀾,緩緩說道:我是這個國家最后一個王室成員

    我們原本都沒有名字,只有尊號,因為王室是天的孩子,地的子孫,給我們一個名字,仿佛就是讓人,別把山叫做山,別把水叫做水。哼,就是這么的一個國家,依舊還是敗給了才建國兩百年不到的茲莫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