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羞辱
商澤的目光掃過舒怡的身體,意味不言自明。 舒怡裝作看不懂:下次我請商總吃飯好了。 說的好像我缺你一頓飯似的商澤哼笑,欲擒故縱這種手段,一兩次就夠了,多了會讓人反感的。 舒怡于是也笑,仰頭迎上他深邃的雙眼:那商總想要我怎么謝? 說實話,上次拒絕商澤,她有些后悔了。 她真正開始帶藝人后才發(fā)現(xiàn):之前做模特積累的那些所謂的人脈和資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用。 商澤如果真對她有興趣,或者她也可以試著同他建立一段關(guān)系應(yīng)酬一個,總好過應(yīng)酬不同的人。 況且眼前的人無論顏值和身材,好過飯桌上太多油膩的男人;跟他上床,她不算吃虧,但只有一點,誠如他所說她心太大。 雖然她知道商澤不會是另一個盛思奕,但如果一定各取所需的話,她希望同他至少應(yīng)該是男女朋友之類好聽點的關(guān)系。 舒怡將問題拋給商澤,不肯做被動的那一方。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商澤明顯看出了她的小算盤,只說了一句先記著,便撤身離開了。 往后又是毫無交集的半個月,直到舒怡接到商澤秘書打來電話,約她去打高爾夫。 高爾夫?商澤年紀大不了她多少,愛好倒挺老齡化的嗎。 舒怡吐槽歸吐槽,還是帶上了自己的高爾夫球桿去了商澤某套位于山頂?shù)膭e墅。 到了那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不是約會,是應(yīng)酬。 那天下午,商澤在別墅約了人談生意。 商澤那談生意的對像,舒怡認識,豐城集團的鄭總,一個年近百半,有妻室有兒女,卻依舊喜歡在外頭沾花惹草的好色男人。 當天,鄭明帶了情人一起過去,不巧,那情人舒怡也認識,圈內(nèi)某個不入流的模特,后來改行做演員,靠著鄭明接了不少片酬不菲、口碑極爛的電影。 舒怡見到兩人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明白過來商澤的意思,但騎虎難下,她既然去了,只能硬著頭皮陪同應(yīng)酬。 高爾夫這項運動,她并不怎么玩,不過是當初跟著盛思奕學(xué)過一點,技術(shù)實在不怎樣。也多虧了她這不怎樣的球技,讓鄭明的小情人贏得很開心,進而促成了生意順利地談成。 送走兩人后,商澤看著她道,多虧了她,鄭總才能這么爽快簽約。 呵呵,當然多虧了她,舒怡想。 多虧她被被鄭明的情人當做笑話一般暗地里嘲笑了一下午;不是因為球技,而是因為對方幸災(zāi)樂禍她舒怡終于也落得跟她一樣下場。 被盛思奕毀了婚,她舒怡不一樣什么都不是,落得被人包養(yǎng)。 多侮辱人,尤其是在對方拉著她的手說著 今天玩得很開心,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征求的卻是商澤意見的時候。 那意味很明顯。 畢竟男人之間,有些東西是心照不宣的:比如出來玩,如果一方帶的是老婆、未婚妻或正牌女友之類的,另一方同樣也應(yīng)如此;但如果其中一方帶的是情人或逢場作戲的對象,那么另一方也不會不識趣。 通過那次高爾夫,舒怡算是明白了,就商澤算對她感興趣,就算他需要應(yīng)酬場合的女伴,需要陪床性伴侶但他并不打算給她女朋友的身份。 他明明可以直接說出來,卻故意用那樣的方式讓她明白,她不是不氣憤的;但當商澤問她想要什么酬勞的時候,她還是理智地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她說:聽說公司最近重金投資了部電影,我想要其中的兩個角色。 商澤瞇眼看了她一會兒,似乎沒想到她能那么快就咽下了氣,但還是同意了。 從那天起,他們的關(guān)系就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沒有誓言、沒有承諾、沒有愛有的,只是各取所需。 他給她他的人脈和資源,她提供自己的rou體。 雖然她確實不喜歡伺候人,脾氣也不太好,不過看在錢的份上,她可以忍;而借著商澤的資源,她手下的藝人也很快被帶了起來。 近半年來,她有求于他的時候越發(fā)的少了,脾氣也漸漸顯露出來。 她不想再事事順著他,不想再隨傳隨到,也不想每次面對著他都要小心翼翼看他臉色盡管她還壓抑著自己的脾氣,但她已經(jīng)在考慮如何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了。 她不愿再做他的情婦,不愿意他同她之間的關(guān)系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 現(xiàn)在外界都在傳曲穎是他商澤未婚妻,不管她如何厭惡曲穎,她亦不想成為被大眾議論的小三。 只是,要結(jié)束這頓關(guān)系,不該由她貿(mào)然提出。 商澤的面子不會允許他自己成為被嫌棄的那一方;再則商澤到底還是SG娛樂最大的股東 舒怡希望結(jié)束是由商澤自己提出來的,這樣,以后即便發(fā)生什么事兒,他看在從前情面上也會太為難她,甚至還可能在必要時候給她行個方便。 但現(xiàn)在 舒怡看著被自己踹下去的商涵予,頭疼。 她可不想在她同商澤好聚好散之前,因為沒有處理好同商涵予的關(guān)系,一個不小心激怒了商澤。 你做什么?!商涵予從地上爬起來。 夏天衣服薄,被這么一腳踹下床,他摔得不輕,渾身都發(fā)疼,怒氣沖沖地看著舒怡。 你在做什么?舒怡反問他。 ""商涵予。 好吧,是他理虧。 他癟癟嘴不再吭聲,又過了一會兒,揉著自己胳膊肘可憐兮兮地開口道:你看,都給你摔青了。 屋內(nèi)黑漆漆的,鬼才看得到青沒青。 舒怡懶得理,商涵予揉了好一會兒將舒怡繃著臉不理他,于是湊過去道:你這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 難道說剛才你也他換上了一貫不正經(jīng)的表情,黑暗中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你要是也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舒怡終于忍無可忍,砸了個枕頭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