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好讓給自己帶來的麻煩降到最低程度。

    牛苯辦公室的門打開不久，黃小娟還在和牛苯談事，牛苯的事就來了，孫潔進來告訴牛苯，楊局長馬上就要回來了，要辦公室立刻通知所有職工，半個小時后開全員大會。牛苯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了，不然不會這么急的，所以不敢怠慢，立即叫護工打掃會議室，一邊囑咐孫潔盡快通知各科室、各部門的負(fù)責(zé)人，再讓他們通知自己部門的人。黃小娟在牛苯的忙碌中，已經(jīng)走了，牛苯?jīng)]有注意到這些，只和孫潔張羅著會議了。

    半個小時后，局會議室里黑壓壓的坐滿了人，還有一些人在零零星星的往來走著，主席臺上，楊局長陰著臉，紀(jì)檢鄭書記和工會劉主席也不知今天的會議議題，他們也是被緊急通知開會的，所以怔怔的看著楊局長，殷局長坐在臺上一邊，能有所思的看著臺下的員工。

    楊局長看職工來的差不多了，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哪闷鹪捦?，宣布開會。他沉著臉，把今天會議的內(nèi)容先說了一遍，就是兩件事，一、咱們?nèi)ツ杲o每人配了一個手機，被人告了，上面要求要收回手機或者職工自己掏腰包付錢；二、局計劃生育工作也被人告了，要求立即調(diào)查整改，工作組明天就進駐局里，所以今天下午召開這么緊急的全員大會。楊局長的話還沒有說完，臺下已經(jīng)嗡嗡的吵成一篇，有抱怨的、有譴責(zé)的、有謾罵的、更有詛咒的，誰啊，這么的短命，發(fā)東西還嫌拿的手疼，這都一年多了，怎么收回啊，出錢，咱們就那么一點工資，出了還不喝西北風(fēng)呢。楊局長沒有理會這些抱怨和羅嗦，接著說，可能不止這些，我們局，為了大家的福利，給大家發(fā)這發(fā)那的，也有可能被牽扯，以后發(fā)不發(fā)更沒有把握，這下更像捅了馬蜂窩，臺下已經(jīng)嚷嚷成一鍋粥，已經(jīng)沒有人聽臺上的領(lǐng)導(dǎo)講話了，至于計劃生育，大多數(shù)人認(rèn)為與自己無關(guān)，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聽下去。楊局長今天似乎也有些例外，沒有立刻制止臺下的議論，等大家的爭論稍稍低了些，才要求大家靜下了，繼續(xù)會議。會上楊局長要求辦公室和財務(wù)科要于今天拿出收取手機費用的名單，明天上午必須全部收起，計劃生育問題，責(zé)成辦公室要于今天晚上拿出局里所有育齡婦女的花名冊。明天上午集體到市婦幼保健院進行三查，一個都不能漏，明天下午把全局的家屬子女都統(tǒng)計造冊，為工作組備查。

    會議在眾人的吵吵聲中結(jié)束了，辦公室和財務(wù)科的工作卻得加班才能完成。牛苯、孫潔和劉燕留在辦公室里，翻看著原來的資料和票據(jù)，對著原來發(fā)放手機的型號和價錢，再一一填入已經(jīng)制好的表中。計劃生育的工作原來有底子的，但要取出來，一個一個的通知和查對每人的三查時間。

    等這一切工作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多了，看著兩個女孩子都累的焉焉的，牛苯想帶兩個姑娘出去吃飯，這得請示楊局長的，牛苯打電話到楊局長家里，是黃小娟接的電話，聽了牛苯的建議后說，那你們出去吃吧，我們已經(jīng)吃了，咱們明天再吃餃子吧，說著給楊局長說了一下，說楊局長同意了，只是不要太晚了，早點回家，并囑咐牛苯也來家里，楊局長等他有事。

    兩個姑娘跟著牛苯來到附近的待月樓酒樓，此時，已經(jīng)過了吃飯的高峰期，一樓大廳里顧客稀稀落落的，大堂經(jīng)理見是牛苯，忙著過來招呼：“牛主任，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很忙吧？”

    “出去學(xué)習(xí)了幾個月。”

    “哦，還有兩位美女，到樓上吧？”

    “好吧，簡單吃點?！?/br>
    牛苯他們跟在大堂經(jīng)理的身后，上了二樓，來到一個包間。因為客人不多，牛苯要的飯菜很快就上齊了，兩個姑娘也確實很餓，低著頭吃了起來。牛苯也有點餓，但看著這兩人，心里感慨起來，去年，劉燕請他吃飯，也在這里的二樓，也是三人，劉燕、姚姁和自己，今天是劉燕、孫潔和他，都是二個美女，看著今天的這兩人，劉燕明顯的憔悴了許多，皮膚變黑了，臉上出現(xiàn)了一些疙叮疙嗒的小豆豆，雖然還很漂亮，但相對于去年，沒有那么的鮮嫩和水淋淋的了。孫潔是個穩(wěn)重的姑娘，個頭1.6米左右，不胖不瘦，雖然沒有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容貌，但膚如凝脂，面如白玉，儀靜體閑，柔情綽態(tài)，常常把一縷黑發(fā)往腦后一扎，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很有動感。初看孫潔，不怎么樣，可要是細(xì)細(xì)的看，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特別在這種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更顯得明眸皓齒、細(xì)腰雪膚，美的撩人。

    牛苯回來上班這幾天，感到劉燕老躲著自己，即使今天在一塊工作，加夜班，也是不說一句多余的話，不多看他一眼。孫潔這幾天可有些古怪，看著自己時，眼睛躲躲閃閃的，單獨和自己在一塊時，臉莫名其妙的紅一會，白一會，和自己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牛苯就這么怔怔的看著兩位姑娘吃飯，自己的飯到忘了吃了，等到兩位女孩發(fā)現(xiàn)他的飯沒有吃多少，反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她們，都低下了頭。牛苯收回神來，也低頭吃起飯來，一頓飯，就這么靜靜的吃完了，誰也沒有說話。

    飯后，孫潔打了個出租回去了，牛苯和劉燕兩人往家里走，牛苯想著楊局長說有事等他，所有走路匆匆的，劉燕不緊不慢的跟在身旁，兩人一路無語。

    回到楊局長家里，果然楊局長和黃小娟都在客廳坐著，電視也沒有開，看來是在等他們了。牛苯和楊局長打了招呼，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等領(lǐng)導(dǎo)說話。楊局長先問了今天的工作情況，牛苯回答說都已經(jīng)完成了。楊局長再沒有多問。只是仰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看著屋頂，牛苯看黃小娟時，她也怔怔的，只好靜靜的等著，等楊局長說話。

    劉燕給牛苯到了一杯水，放在牛苯面前的茶幾上，悄悄的坐在黃小娟的身旁，低著頭看手指甲。

    過了一會，楊局長把眼光從屋頂收了回來，看著牛苯說：“小牛，我了解了一下，有人給紀(jì)檢委寫了匿名信，說了你的幾點問題：一是說你的離婚是假的，目的是再生一個兒子；二是說你現(xiàn)在的住房超標(biāo)；三是說去年咱們發(fā)手機你收了賄賂；四是說你有作風(fēng)問題，說你和局里多名女性有問題；五是說你的父親在當(dāng)兵時投過敵。這些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組織上已經(jīng)基本了解清楚了，沒有什么問題的，以后好好上班，不要再多想了。”

    牛苯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是這樣的?！?/br>
    楊局長接著說：“小牛，明天我要和殷局長出差去，時間不確定，你在家，好好的看著，鄭書記和劉主席剛來，對局里的工作不熟悉，所以只有你了，要擔(dān)起責(zé)任，還有明天工作組要來局里，你要配合著，人家問什么斟酌的說，不要什么都亂說。手機的錢明天都交了，對不交的，要認(rèn)真的做工作，現(xiàn)在先交上，以后等機會再發(fā)，要給職工說，職工的福利局里是非常關(guān)心的，還是以后局里工作的重點?！?/br>
    楊局長說著轉(zhuǎn)身對黃小娟說：“小娟，小牛的經(jīng)濟上不寬裕，你拿點錢來給小牛，先救救急?！?/br>
    黃小娟答應(yīng)著上樓去了，牛苯想，楊局長今天怎么了，要給自己拿錢，自己并沒有跟他借啊，再說，黃小娟給自己的那18000快錢還一分沒有用，在家放著呢，又要給拿錢。

    牛苯想著的時間，黃小娟拿著一沓錢放在牛苯面前，牛苯看著這錢，大概也有2萬左右吧，把牛苯看的莫名其妙，只好看著楊局長。

    楊局長對牛苯說：“小牛，沒有別的意思，你拿著，我知道你欠了一些帳，先還比較急的帳，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