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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必須要吃藥的。她乖乖張開嘴,在她想含住他送進藥粒的時候,他又把藥勾了出去,如此數(shù)回,她紅成晚霞的臉終于露出慍怒的神色。 他不鬧了,把藥送進她嘴里,手指卻不抽出來,而是作出很下流的動作,把她的嘴當成了……江新月的口水都順嘴角流出來,她忍無可忍,一把把他的手推開,“別鬧了,還要去上班?!?/br> 她喝了藥,想轉(zhuǎn)身走開,被他一把拉回來,狠狠吻住,使勁把她的身體往他粗硬的巨雕上貼,江新月被他嚇的腿都軟了,好在,他瘋夠了,終于放她逃脫。 她站在站牌前等車,眼眸似水,唇角瀲滟。而南宮祭早已經(jīng)看了她好久,他的車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后,他坐在后座,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他斯文的臉上平靜無波,可看到被情欲之水澆灌過的沈靜之花妖嬈綻開,他心里什么感覺,誰都猜不出。 終于他下了車,踱步到她面前,她仍沒發(fā)現(xiàn)他,兀自發(fā)著呆。他不滿地微微挑了下眉,之后面色又恢復了柔和。 “姐”他柔聲叫她,“路過這里,碰巧又遇見你,正好送你去上班?” 她這才驚詫,呆呆看了他兩秒,似乎沒一下反應過來。然后不知為什么她的臉浮上了淺淺的紅暈,不像以前那樣親切地對他甜甜而笑,目光卻躲開了他的直視。 “哦……不用了,很麻煩的……我坐公車就很方便的,謝謝你啊……”她的語氣客氣的很,說完就跑上了駛過來的公共汽車。南宮祭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公車駛走。 他感覺到了她的躲閃和排斥,這是為什么?他什么都沒做,還幫她找到了阿開,而阿開明明什么都做了,她排斥的卻是他…… 江新月看著窗外流逝的街景,然后慢慢低下頭。其實她知道南宮祭并不一定真的是路過和順便,她和他一見如故,他想親近她,視她如姐如母。她今天這樣對他,一定傷了他吧?可是不知為什么,阿開那樣對她之后,她再次見到南宮祭會感到恐慌和羞恥,因為他和阿開太親近了,或者說他就是另一個阿開,見到他仿佛把她不愿去深想的事實血淋淋地再次揭開。 她不想和南宮祭甚至江雕開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觸,現(xiàn)在的她只想當一只駝鳥把頭深深埋進黃沙里去。 可是她不是生活在童話里,現(xiàn)實還在繼續(xù),她還要自食其力,她還要去上班,還要面對她最最不想面對的人──林南。這一天漫長而凌亂,她躲著林南,她也知道她最后還是要面對他可現(xiàn)在只想做駝鳥。情緒已經(jīng)很脆弱可偏偏身體還在不??棺h,她早晨醒來就覺得很不舒服,江雕開昨晚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昏昏睡去,她沒想到他一直沒出去,直到早上,他又狠又瘋狂地占有她……這種不舒服的狀態(tài)一直在持續(xù),下邊還像是被巨物充塞著,腫脹著,她去過一次衛(wèi)生間,小便的時候下面火辣辣的痛,回去后她再也不敢多喝水,嘴唇干的起皮了。 下班后,她就急急地跑走了,生怕被林南捉住。她不敢去面對他。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yī)院掛了婦科,她心里很怕,這幾次江雕開都那么瘋,那么不節(jié)制,她怕自己真的會被他弄死。 化驗結(jié)果出來,是yindao炎,女醫(yī)生開好了藥,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那種事不要過于頻繁,對女人不好,而且不要什么都敢嘗試,有時候要適當拒絕男人的無理要求。 江新月紅著臉退出來,把化驗單揉皺了丟進垃圾筒。 林南剛在大學同學那里了解了父親體檢的情況,他的大學同學張揚是這里的主治醫(yī)生,張揚陪他從辦公室出來一邊讓他不必擔心老爺子的身體,林南卻瞥眼看到江新月從婦科出來,他有些驚訝,今天看出江新月在躲她,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都不接,本來兩人已經(jīng)合好,不知他又哪里惹她生氣了?本想立刻問明白,無奈雜事纏身,他想馬上追過去,不過還是在垃圾筒前停下來。 打開那張化驗單,化驗結(jié)果白紙黑字。張揚臉探過來,口氣有些輕蔑:“你認識那女孩兒?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太開放了,沒結(jié)婚就被各種婦科疾病困擾,甚至有數(shù)次墮胎的經(jīng)驗……” 林南盯著那張化驗單,臉色變了。 “張揚,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這女孩得病的具體情況?”張揚愣了愣,奇怪地看了林南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第043章小霸王 江新月打開門,江雕開站在客廳里等她,眼睛隨著她兜轉(zhuǎn),她默默地在玄關(guān)換好鞋,走過他身邊進臥室,他不滿地說道:“哎,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江新月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我應該是什么態(tài)度?” 江雕開站在她面前,稍稍彎了身:“你說呢,要怎么對情人?不是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們都三年不見了,你見了我應該是撲到我身上才對啊?!?/br>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轉(zhuǎn)身往里走,江雕開拉住她就往懷里抱,江新月推著他,怕他胡鬧,口氣也軟下來:“好了,我該做飯了,你別鬧。” 江雕開指指自己的嘴,江新月輕嘆,踮腳蜻蜓點水般親了下他的唇,江雕開這才放開她。 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江新月才想起該買菜了,她走到玄關(guān)換鞋的時候江雕開問她:“去哪兒?” “我去趟超市,很快就回來?!彼卮?。 “我也去?!苯耖_跟了過來。 “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在家看家吧?!彼斎徊幌胨?/br> “不行?!彼话殉哆^她手里的無紡袋,還切了一聲,說了句:“真老土。” 超市步行要十分鍾,江新月在前邊走,江雕開超著手吊兒郎當?shù)馗谒砗蠡沃?,不時有行人向他們投來注視的目光,因為江雕開太醒目了。江新月提心吊膽,好像身后吊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好在江雕開一直老老實實跟在她身后兩三步,沒做出什么破格的事。 她還是次和江雕開一起逛超市,不知道他有把超市當自己家的毛病。一進超市,他都不問她家里缺什么,看上眼的東西就往車里扔,他扔的暢快她還要很麻煩地幫他一一放回去。 “這些東西我們家都有?!?/br> “這個根本用不上?!?/br> “這個太貴了,家里一直用別的牌子。” ……她正絮叨著,江雕開突然抓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按在了貨架上,他目光灼灼,唇角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水潤光澤。 “你真嘮叨,嘮叨到我很想吻你……”他真的就吻住了她,身體緊緊壓著她,下體的堅硬讓她一下子恐慌起來。難道少年人真的隨時都可能發(fā)情嗎?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問題,手一直在推他,終于把他推開,她喘氣:“你……別這樣,有攝像頭……” “這兒沒有,這里是死角?!彪娔X天才篤定地說,原來少年仔發(fā)情的時候頭腦還能這么清醒。他的嘴唇更水潤,眼睛的顏色也更黑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去摸他堅硬的下體,江新月掙扎,他低喘著不肯放開她:“就摸摸,摸一下?!彼麎褐氖肿屗龘崦?,嗓子深處發(fā)出低低的呻吟,攬著她腰的手從她衣服里探進去,江新月知道再不阻止他,他就會得寸進尺,被人發(fā)現(xiàn)她真的沒臉活了。 她張嘴咬在他脖子上,江雕開低叫了聲把她推開。 他瞪著她,低低地威脅:“不想活了是不是?”她不再理會他徑自往前走去。他快走幾步拉住她的手,江新月想甩開他。 “大庭廣眾的,你別這樣……”她聲音低的不能再低。他根本不理,手撫著脖子上的齒痕,發(fā)狠地說:“你屬狗的啊,咬這么狠,等著我回去把你生吞活剝了?!?/br> 他拉著她向左轉(zhuǎn),她不得不碎步跟著他跑,“喂,去哪兒?” “幫我挑內(nèi)褲?!闭f著,他早把她拉到了內(nèi)衣區(qū),貨架上掛滿了琳瑯滿目的男士內(nèi)褲。 江新月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