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啊
干你啊
A大占地面積很廣,院系眾多,林默默所在的美術(shù)學(xué)院離薄辰黎就讀的金融學(xué)院相隔甚遠(yuǎn)。 每天除了通識課都在公教樓E棟上課能碰到之外,再無機(jī)緣碰面。 不過林默默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在公交樓的時候她都沒怎么注意自己和薄辰黎在一個教室,還是室友的驚呼聲提醒了她。 快看!十點鐘方向,好高好帥!李佳搖著她的手低聲喊道。 林默默順勢看過去,驚訝了片刻,居然是薄辰黎,好巧啊,他居然和自己選了同一節(jié)通識課。 似乎是感受到這邊的目光,薄辰黎微微側(cè)過頭,朝這邊瞥了一眼,又若無其事地收回,沒什么情緒波動。 啊啊啊?。≌樚麐寧浟税?!其他兩個室友也一并稱贊。 李佳連續(xù)輸出,連連夸贊,春心萌動:他哪個學(xué)院的啊,我好想加他微信! 林默默:他是財經(jīng)學(xué)院金融系的。 至于微信,林默默突然想起她好像沒加薄辰黎,只是以前高一拉QQ群的時候加過QQ,但已經(jīng)很久沒登陸過了。 你怎么知道?李佳震驚又狐疑地看著她。 林默默摸了下鼻子,笑道:他是我高中同學(xué)。 臥槽,那李佳詭異地笑了笑。 林默默猜到她要說什么,連忙搖頭拒絕:不行,你要追人家自己去,別把我當(dāng)僚機(jī)。 哎呀~我的好默默~幫幫我嘛~李佳長得很漂亮,相比于林默默的青春甜美,她則是嫵媚型。 林默默打死不從,我和他不熟,話都沒說過幾句,幫不到你的。 唉,那我自己想辦法咯。 * 李佳打探消息的能力也是出人意料的強(qiáng),沒幾天就挖到了薄辰黎的所有消息。 她整理成一個word文檔,在宿舍里大大咧咧地討論。 臥槽,這個薄辰黎真的好牛逼,C省的理科狀元! 他剛大一就當(dāng)選了辯論隊的隊長,這也太強(qiáng)了。 還是青年志愿者協(xié)會的副會長。 這世界的參差啊嘖嘖嘖,人家咋那么強(qiáng)呢。 她們一個個數(shù)著薄辰黎的光輝成績,贊嘆不已。 突然李佳驚訝地拍了拍大腿,激動地叫了起來:啊啊啊!他居然加了我們插畫社! 另一個室友也眼睛放光,真的耶。不過他在外交部,咱們四個都在宣傳部,平時開會做活動都不在一塊。 一直情緒很平和的林默默聽到這話也不禁驚住了。 薄辰黎居然加入了插畫社? 好巧噢,她也在插畫社。 那他們豈不是在一個大群里? 這么想著,林默默果然在插畫社的大群里找到了薄辰黎,發(fā)送了加好友請求。 怎么說也是高中同學(xué),以后還是大學(xué)同學(xué),微信得加一個。 * 男生宿舍。 薄辰黎看到新的朋友那個小紅點時,唇角微勾,迅速點擊了同意。 不過林默默就簡單打了個招呼,便什么都沒再說了。 薄辰黎捏了捏眉心,感到無與倫比的煩躁。 為什么她對他就這么無話可說呢? 看來他是等不到她走過來了,只能主動出擊。 薄辰黎點開了插畫社社長的對話框,發(fā)了幾條消息過去。 * 晚上十點,林默默突然收到社長發(fā)來的通知,讓她周末和幾個外交部的同學(xué)一起去寧城拉贊助。 林默默欲哭無淚,怎么這種苦差落到了她的頭上啊。 外交部的同學(xué) 她認(rèn)都不認(rèn)識,一起去外城不得尷尬死。 等會兒,林默默突然想到,薄辰黎好像就是外交部的。 她給薄辰黎發(fā)了消息:【這次拉贊助活動你有參與嗎?】 薄辰黎回消息倒是很快,但非常簡潔:【有?!?/br> 林默默厚著臉皮繼續(xù)發(fā):【這次我也要去。咱們相互照應(yīng)呀?!?/br> 薄辰黎:【好?!?/br> 林默默: 你多說一個字是有多難? 說是這么說了,但林默默并不怎么指望薄辰黎會照應(yīng)她,畢竟那人高冷得生人勿近。 周末。 林默默沒想到社長口中的幾個外交部同學(xué)到最后居然只有薄辰黎一個人。 其他人呢?林默默問。 薄辰黎淡然出聲:就我和你,還有誰? 林默默瞳孔地震,真想把社長揪出來質(zhì)問一番,說好的有五六個人一起去的呢? 怎么變成了兩個人! 騙子! 不過這話林默默只敢腹悱,性格溫和的她很少直接懟人。 噢,那走吧。 她們訂的是晚上抵達(dá)寧城的飛機(jī)。 林默默平時喜歡在朋友圈分享日常,這會兒她拍了下機(jī)場外的風(fēng)景,發(fā)了個朋友圈。 幾秒鐘后,她竟然就收到了李牧深的消息。 李牧深:【默默,你來寧城了?】 林默默不由得記起,李牧深好像就在寧城上大學(xué) 不等她回復(fù),李牧深又發(fā)來了消息:【我剛好在機(jī)場附近,你等我兩分鐘,我來找你。】 林默默一慌,趕緊拒絕:【不用麻煩了,我和同學(xué)一起來的?!?/br> 但李牧深沒回她,估計是已經(jīng)朝機(jī)場狂奔而來了。 那個要不你先去酒店吧。林默默轉(zhuǎn)過頭,笑著對他說。 薄辰黎站在原地,擰著眉,那你呢? 我林默默訕訕一笑,李牧深來找我了,我之后去酒店。 薄辰黎沒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 怎,怎么了嗎?林默默覺得他這神情有一絲眼熟。 好像夢里見到過似的。 默默!李牧深一進(jìn)機(jī)場,一眼就看到了林默默的身影。 李牧深的到來打破了剛才的靜默。 他欣喜地帶著林默默四處逛,旁若無人般一個勁地對林默默介紹著寧城有哪些好玩的好吃的。 林默默都聽著,可心思早就飄遠(yuǎn)了,只因他們身后還跟著薄辰黎。 林默默覺得把他一個人晾在一旁很不好,她小跑到薄辰黎身前,仰著頭:要不你先去酒店吧。 薄辰黎目光在她們兩人臉上流轉(zhuǎn)了一番,冷著張臉,什么話都沒說,邁著長腿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害,終于走了,平時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今天怎么一根筋,當(dāng)了那么久的電燈泡還不知道走開。李牧深見薄辰黎終于識趣走開了,頓時扯著嘴笑了起來。 林默默看著薄辰黎離開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來之前還說了相互照應(yīng)。 結(jié)果一出機(jī)場,她就和別人出去逛了 回去給他道個歉吧。 默默?默默?李牧深見她沒反應(yīng),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林默默回過神:?。?/br> 李牧深的臉有點紅,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我說,我現(xiàn)在也依然很喜歡你,我們都讀了兩個月的大學(xué)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林默默:?。?! 媽耶,忘了這茬了! 林默默不好直接回絕,讓我再想想,之后回復(fù)你吧。 李牧深表情有點失落,還需要想嗎? 林默默:我盡量明天之前回復(fù)你。時間不早了,我去酒店休息了。 那我送你去酒店吧。 林默默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已經(jīng)叫了出租車了,拜拜! 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跑。 不面對他就不會那么尷尬,就能果斷地回絕他了! * 林默默趕到酒店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前臺說她的房卡被同行的人一起拿了。 她馬上給薄辰黎打了個電話:喂,我回酒店了,房卡是不是在你那里呀? 男生聲音有些低沉的冷意:嗯。 聽得林默默頭皮一緊,他不會是睡著了被她吵醒了吧。 完蛋,她好像給他添麻煩了。 林默默訕訕地說:能麻煩你拿給我嗎? 等下。 薄辰黎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默默搓著手,寧城的晚上比A市涼得多。 兩分鐘后,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薄辰黎穿著黑色睡袍,烏黑的短發(fā)有些蓬松凌亂,清冷中帶著些禁欲美感。 薄辰黎沒看她,徑直拿房卡開了門。 林默默率先走了進(jìn)去,正準(zhǔn)備說聲謝謝時,門突然關(guān)了。 里面沒有開燈,視線頓時一片漆黑。 哎?薄辰黎你還沒給我房卡,我開不了燈呀!林默默以為薄辰黎是在外面把門給關(guān)了。 殊不知下一秒,她整個身子倏地給人掰了過來,狠狠抵在墻上,身前溫?zé)釄杂驳男靥琶偷負(fù)踝∷?/br> 壓迫感鋪天蓋地襲來,林默默渾身繃緊,大氣都不敢喘,顫顫巍巍地開口:你,你干嘛 窗戶沒有拉緊,月光灑了進(jìn)來,林默默依稀能看見薄辰黎俊臉的輪廓。 只見他下頜線緊繃,眼神幽深不明地盯著她,陰沉地道:你答應(yīng)他了? 什么?林默默下意識問,轉(zhuǎn)而明白了他的意思,驚呼,你當(dāng)時沒走嗎?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薄辰黎沒否認(rèn),繼續(xù)問:你答應(yīng)他了? 還沒回復(fù)。 薄辰黎雙手禁錮住她的雙肩,啞聲道:不準(zhǔn)答應(yīng)他! 林默默:??? 這什么情況? 林默默簡直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假的,薄辰黎你把房卡插上去,開下燈好不好,這太黑了。 你先答應(yīng)我。薄辰黎異常堅持。 林默默抿了下唇,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回事? 薄辰黎見她神色慌張,對他說的話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頓時心里涌起一陣無名火,哂笑道:我病了。 確實是病了,病的不輕。 薄辰黎身子往前傾,一點點逼近,他不想忍了。 一刻都不想再忍了。 林默默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他,心里很慌,以為他說的病了是真的,那,要不我打個120 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就倏地被柔軟guntang的唇堵住了。 唔林默默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反抗,伸手去推他。 薄辰黎單手鉗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死死壓制在墻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往自己這邊壓,唇瓣緊緊貼合,啃咬,廝磨,吮吸。 他吻得又兇又急,舌尖穿過唇縫,用力頂開她的貝齒,猛然往里探,瘋狂地掃蕩在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勾起源源不斷的火。 他的攻勢太猛,林默默反應(yīng)過來時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整個人被他禁錮著,雙手手腕處扣得泛紅,唇上更是被吻得發(fā)麻,有無數(shù)電流從腳底蔓延到頭頂。 陌生又刺激,令林默默大腦一片空白,慌得找不著北,呆滯地承受著他洶涌澎湃的吻, 直到她的腿間被硬物抵住,guntang的硬物 林默默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一瞬間清醒了過來,使勁地掙扎了起來。 唔唔唔。唇舌被堵住,身子又被牢牢困在他懷里,只能用嗚咽聲來反抗。 薄辰黎輕咬了她的下唇,稍稍放開了些距離,低聲道:默默,我還沒吻夠。 林默默:?。?! 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林默默要抓狂了,這個人有病吧? 突然壓住她,突然吻她,竟然還大言不慚說沒吻夠? 薄辰黎低笑一聲,啃咬了下她的耳垂,喑啞的聲線分外性感: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