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無聲。
落地無聲。
夜里,陽臺。 啪煙花在漆黑的天空中綻開,照亮了站在一起的男女。 賀喃的眸中印著煙火燦爛的形狀,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 江遷從背后抱著她,與她一同抬頭看向天空。 你看,那個像不像桔梗! 江遷順著她的手望去,嘴唇上的笑愈發(fā)的深。 像。 賀喃眼眸中糅雜著星辰大海,等到煙花炸開時,她突然回過頭,踮起了腳,吻上他的唇。 江遷看著她,她沒有合眼,他能夠清晰地看出來她的眼底映著他。 她似乎總是這樣,眼睛清澈見底,讓人一看就能見到底。 江遷有些情動了,掐著她的腰抵在今天他們交歡過的欄桿上。 狠狠地侵占著她的一分一毫。 他的手摸到了賀喃穿著的裙底。 忽的,他的手一頓。 她還腫著。 江遷有些混沌的腦子清明了幾分,抽了出來,捏了捏她的胸乳,帶著幾分欲望的狠意在她耳畔說:下次直接就把你辦了。 賀喃笑得很媚,眼角染了幾分紅暈,向上挑,活生生就像一個勾人的妖精。 她被江遷托著臀,腿夾著他的腰,本就艷紅的唇在他唇角印下一個吻。 吶,給你的獎勵。 江遷扯了扯嘴角,下腹脹得有些發(fā)疼,眸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紅潤的唇。 起了點心思。 而后付出了實際行動。 以至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賀喃的嘴又紅又腫,手也虛浮無力,只能一雙眸子哀怨的看著江遷。 這個禽獸。 * 喃喃,你說什么?你想和江遷結(jié)婚? 賀喃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則拿著白色的瓷勺,緩緩地攪動著碗里的粥。 紅豆粥很甜,賀喃笑得也很好看,她低低的和許瀲說話,垂下的眼睫里帶了幾分溫柔。 對啊。 她回答了許瀲的問題。 沒錯了,她就是想和江遷結(jié)婚,哪怕是他們都覺得不好的閃婚。 她已經(jīng)決定好了。 許瀲也知道她的性格,她一根筋,認定的東西還是人,都會不計后果。 她站在家里的落地窗前,身后是一張床,有些凌亂了,地上還扔了好幾個用過的避孕套和紙巾。 在身后男人過來時,許瀲沒注意到,只一心的和賀喃說話。 你又和那個賀喃打電話? 男人喑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許瀲分了一部分的心思給徐嘉年,低低的應(yīng)了他一聲。 是難得的溫柔。 徐嘉年微訝,輕笑:怎么?心情不錯。 許瀲和賀喃說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了,側(cè)了臉看他,眼睛的神色淡淡的。 又變回了那個原來的許大小姐了。 她彎著唇笑,唇色是淺淡的櫻粉,平添了幾分清純,看起來沒有上妝后那么有攻擊性了。 只是這種感覺似乎也只是一瞬間,她開口說:踢了你心情當然不錯。 哦 男人的眸子帶了幾分深意,看著她的眼里漾開了幾分讓人分辨不清的情緒。 可是層層云霧掩蓋,讓人看不透,也難以窺探分毫。 許瀲定定的看著他,看他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笑了一聲扭回了頭,看著外面的天氣,只覺得今天天氣實在是不怎么樣。 陰云密布,看起來什么時候下雨都不知道。 怎么看都怎么讓人心煩氣躁。 過了一會兒,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響起,許瀲微微合上了眼睛,眼圈有些泛紅。 外面的雨恰時落下,細細密密的雨絲落在地上。 落地無聲。 其實我覺得我寫不起來虐文的。(雖然我很想寫。) 最后,勞動節(jié)快樂呀!(應(yīng)該都放假了吧。) 照片是我寫到文里的桔?;ǎㄆ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