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初見
02 初見
沈青青極少來市中心,出了地鐵口就仿佛出了國,看著導(dǎo)航上剩余的里程數(shù),咬咬牙打了個出租。 報出目的地之后,司機不由得從后視鏡多看了她兩眼,等紅燈時終于忍不住問:孩子,還在上學(xué)吧。 沒,已經(jīng)畢業(yè)了。 高中畢業(yè)也沒多大啊,這地方燒錢,可當(dāng)心別被騙嘍。 叔,我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了。沈青青頗有些無奈。 司機笑的憨厚,一邊道歉:小姑娘看長相跟我家那閨女也差不多大嘛!看不出來都上班了嘛! 沈青青的臉小,臉頰有點嬰兒肥,眼睛里黑色瞳孔的面積較大,這讓她外表有份欺人的幼態(tài),枉費她費盡心思折騰了半天熟女穿搭,仍然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下車時師傅好心的給她抹了零頭,但昂貴的打車費還是讓沈青青rou疼,毛爺爺遞出去的一刻心都在滴血。 早點回家啊!司機從駕駛座歪過頭來囑咐,沈青青心虛的點點頭,鵪鶉一樣走進酒店,她覺得自己的良心有些痛。此時鐘煜沒有選一間需要房卡的房間便顯得非常貼心,讓她躲過了與前臺交流的尷尬。 密碼發(fā)在手機上,2012,沈青青可以確定不是他的生日,至于到底是哪位佳人的沈青青不愿意再多想。 鐘煜訂的房間大的令人發(fā)指,入門直走是一排原木色紅酒架,進去才是客廳,兩側(cè)一間臥室一間茶餐廳,沈青青喜歡這種地中海風(fēng)的臥室,整整一面墻的落地窗,可以看見遠(yuǎn)處巨大的奢侈品廣告牌和晚間亮起的霓虹。 盡管酒店努力想營造出溫馨浪漫的環(huán)境,依舊透著與之不和諧的精英感。 沈青青換上拖鞋,徑直撲倒在這張足夠睡四個人的大床上,身體被高高的彈起又落下,猶如裹在一大片云朵里,然而這種狀態(tài)并未持續(xù)很久,七點的鬧鈴提醒她距離見到鐘煜的時間只剩半個小時,沒時間享受,沈青青把自己脫個精光,在浴缸里泡了個香香的澡,然后起身跨著一條腿把下面的毛發(fā)小心翼翼的剃掉,這是她第一次在鏡中仔細(xì)打量自己的私處,尚未開墾過的小花園粉嫩干凈,她透過鏡子里看著那一處小小的口,想到即將上演的劇情,心便戰(zhàn)鼓一樣咚咚咚的擂起來,那種激動的、期待的、羞澀的、緊張的心情交織在一起,把她臉燒的通紅,只能草率的擦干水珠走出去,讓開門時一瞬間的涼意吹醒她迷蒙的大腦。 赤身裸體的窩在被子里,沈青青在黑暗中感受到自己臉頰上的余熱,異?;钴S的大腦卻控制不住開始胡思亂想。她來之前自己研究了大量的小電影,每一位男優(yōu)都猶如永動機一樣干個不停,陪她看完一整部的佳雨卻撇嘴表示:看她們叫的這么歡,其實十只有九都是假的,你那位鐘先生要是個陽痿怎么辦。沈青青其實有點希望鐘煜真的不行,畢竟她想在這三個月談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戀愛,拉拉小手,至多親親小嘴的那種,一天到晚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在她心里鐘煜就是這么一個神圣高潔,遠(yuǎn)離俗世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做起愛來也必定是溫柔如水的。 客廳特有的開門聲響起,沈青青的胡思亂想戛然而止,黑暗中的聽覺無比的敏銳,衣物脫下時的悉索摩擦,鑰匙撞擊時的輕微脆響,鞋面與地板接觸的嗒嗒聲,她渾身都繃的緊緊,眨也不眨的盯著臥室的入口,身體不由自主的在被子里抱成一個團。 男人扭開臥室的門把手,輕輕一推。 沈青青借著窗外反射進來的微弱光線,看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形,黑色的襯衫幾乎與黑夜相融,脖頸處有小小的銀光,是項鏈,她猜測。 怎么不開燈。 看見鐘煜的手去觸碰開關(guān),沈青青沒來由一陣心慌,腦子一熱,便脫口而出:等等! 動作一頓,沈青青看不清鐘煜的表情,卻見他將手放了下來。 臥室掉針可聞,她覺得自己的目光膠水一樣無法從鐘煜的身上移開,她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脫下襯衫,掛在衣架上,又單手抽出腰上的皮帶,解開西服褲的紐扣,有點像文藝片里的變態(tài)殺手。 她忽然有點嫌棄自己這慫包樣,畢竟自己的人設(shè)是床上尤物,想到這,沈青青默默的把被子放下來。 鐘煜身上不著一物,直接走向浴室,浴室的暖光一瞬間投在他的身上,窄腰寬肩,無瑕疵的側(cè)臉,沈青青覺得自己在看中世紀(jì)的油畫,當(dāng)然,畫上少不了的性器,在鐘煜身上也絲毫不突兀,伏在草叢里的器物,隨著邁步而微微擺動。沈青青一時之間看傻了眼,直到水聲響起,腦中的大錘才后知后覺的砸過來,將她涌起的勇氣驅(qū)散精光。 不需捂著胸口,她都能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撲通作響,幾乎要振出胸腔,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如同色女一樣,滿腦子都是鐘煜鮮嫩美好的rou體,小電影的男主角換成了鐘煜在眼前循環(huán)播放,讓她渾身熱的發(fā)燙,只能激動的在被子里翻滾。 嘩嘩的水聲停了,燈光熄滅之后,房間再次回歸幽靜,沈青青縮在角落,看著鐘煜系著浴巾走到床邊。 你...... 準(zhǔn)備好了!沈青青神經(jīng)緊繃,為了凸顯自己慢慢地勇氣,將被子以上陣殺敵的氣勢一掀,將赤裸的身體完整的暴露在他面前。 鐘煜眼神閃爍,意外的情緒不出幾秒便被平復(fù),語氣里有了一瞬間的笑意。 很好。 床猛地往下一陷,鐘煜單腿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俯身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身軀下。 緊張?鐘煜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握住她的腰。 沈青青被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幸福的要暈過去,她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勾住鐘煜的脖子:不緊zh。。。! 尾音剛落,鐘煜便猛然堵住她的嘴,與她的唇深深貼合,舌尖毫不猶豫的探進去纏住她的舌,掃蕩她的全部領(lǐng)地,他吻的極為深入,幾乎是將她吞進去的架勢,每次在沈青青快要沒氣時唇舌便暫時分離,待她適應(yīng)便再次欺壓上來,吮吸時嘖嘖的水聲異常清晰,腰上的手掌精準(zhǔn)的捏住她的胸,大力的揉捏,那只大手籠著她整個rufang反復(fù)玩弄,與此同時,沈青青感覺到小腹上硬挺的物體抵著她的花xue,有節(jié)奏的往前頂,帶著她整個身體一起運動,這種仿佛插進去的刺激感讓她羞恥的渾身泛紅。 在沈青青被親的云里霧里時,鐘煜放開她的唇,一只手將rufang托起來,舌頭壓住硬起的乳尖,將它卷進口中吸吮,另一個rutou被夾在手里把玩,不時捏住rutou打轉(zhuǎn),沈青青舒服的哼出聲,胸口微微抬起,將自己更近的送到他的手里,鐘煜在她的花xue處摸了一把,一手的濕。 水挺多。他用濕潤的手指撫慰了幾下陰蒂,感受到又一股愛液洶涌的跑出來,他單指搔刮著rou核,撥開rou核上淺淺的縫,往極其敏感的頂端一搓,沈青青的身體猛地弓起來,呻吟轉(zhuǎn)了幾個彎。 小東西挺敏感,嗯?鐘煜說這話時聲音低沉,尾音略微上揚,又壞又勾人,沈青青不敢相信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鐘煜,紅著臉只想求他閉嘴。 手指沾著液體,肆無忌憚的掃著rou核,沈青青那點羞澀的心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搖頭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鐘煜舔咬著她的耳朵,手上的動作不停:叫的挺好聽,大點聲。 你...嗯?。〔?,太,嗯嗯!太快了...啊啊!沈青青被他欺負(fù)的直叫喚,快感一股股的往上涌,極快極尖銳的爆發(fā)出來,沈青青身體一抖,在他手上高潮了。 是cao的少嗎?敏感度挺高。鐘煜甩甩手,直起身,將她雙腿抬開,呈一個大M對準(zhǔn)自己的roubang。沈青青腦子里還在放煙花,余光看著他撕開一個避孕套,突然有些發(fā)慌:你,你現(xiàn)在直接進來嗎? 不然呢。鐘煜將她的屁股往上微微抬起,guitou對準(zhǔn)那個小口,往前一送。 等......呃!沈青青一瞬間眼前發(fā)白,她沒有料到鐘煜的那根會那么粗,直接把她身體給劈成了兩半,下半身痛的發(fā)麻,她不敢動彈,只能抓住鐘煜的胳膊不停地吸氣。 你是處。鐘煜咬著牙,太陽xue突突的跳,直到插進去的前一刻他都以為這個小姑娘真的是情場老手,而現(xiàn)在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會呼吸的痛。沈青青由于太疼,本能的收縮著內(nèi)壁以求緩解,這就苦了他自己,guitou剛進去就被卡的死死地,只怕下一秒就被夾射了。 雖然下面跟受刑一樣,但沈青青感覺到鐘煜想把體內(nèi)的東西抽出來的一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讓她抬腿抱住鐘煜的腰,抖著聲音道:沒,沒關(guān)系,我不怕、我不怕疼。 這女人真是瘋了,鐘煜皺著眉,摁住她的腰,一咬牙將guitou拔了出來,沈青青疼的直哆嗦,咬著牙抽氣。 房間暫時安靜下來,將至冰點的氣氛將上一刻的曖昧一沖而散,鐘煜穩(wěn)定了情緒,語氣冷硬:為什么隱瞞? 之前就有過被告為了抓他的把柄,把女人送上他的床,企圖指控他強jian,鐘煜心里冷笑,想到自己只憑一張照片便放下戒備,著實幼稚。 滾出去。 他忍著火氣,用浴巾擦了擦手,床上的人沒有回應(yīng)。 我說滾......鐘煜隨手打開床頭燈,后半句梗在喉嚨,燈光下,女孩淚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看著他,聽到他的話,那顆黃豆大的眼淚啪的落下來。 我錯了。沈青青忍著抽噎小聲道。 鐘煜的目光掃過她的下身,被硬撐開的小口還沒有完全閉合,哆哆嗦嗦的袒露在空氣中,如果方才他沒有停下... 他移開視線,語氣冷淡:在這種事情上騙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不是故意的。沈青青的話語里摻了哭腔:我不想騙你,但是、如果,嗝,說實話你,你肯定不會搭理我... 鐘煜聽著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心里又是煩躁又是無奈。 我們重新來好不好...沈青青顫巍巍的坐起身。 鐘煜看著自己早已軟下去的性器,繞開這個問題:還疼嗎? 聽出鐘煜的語氣有一瞬間的緩和,沈青青顧不得眼睛懸掛的淚珠子,忙不迭搖頭:不疼不疼,再來三百回合沒問題。 鐘煜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躺下。 哦哦。沈青青乖乖的躺下去,鐘煜手探入她的腿間,撥開小yinchun,查看小小的花心,由于沒有充分潤滑,入口有小小的撕裂,他用一根手指輕撫了一圈,換得女孩細(xì)微的顫抖。 不行,我沒有SM嗜好。鐘煜從床上起身,套上一件浴袍。 沈青青看著他熟稔的坐到窗前打開電腦,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那,那我們是不是... 沒有得到回答。 沈青青眼底的光一剎那熄滅,眼淚重新把整個眼眶都淹沒了,默默勾著頭沒有說話。 把傷養(yǎng)好再說。鐘煜冷冰冰的開口。 把這句話拆解了幾遍,沈青青讀懂了他的意思,咬著下唇重重的嗯了一聲。 沈青青從床上起身,伸著胳膊摸索自己的衣服,鐘煜再次冷著臉問:你要去哪? 回家。沈青青撓頭:今天鐘先生什么也沒做,我感覺繼續(xù)睡下去浪費您的錢。 鐘煜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沈青青穿上衛(wèi)衣,找出來自己拿的換洗內(nèi)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套,大腿分開時再次疼的齜牙咧嘴。 你覺得我缺這一晚的房錢嗎。 聽到這句話,沈青青抬頭,鐘煜還保持著那個姿勢,鍵盤敲的啪啪響,表情依舊冷漠。 沈青青幸福的冒泡泡,清了清嗓子,真誠的夸贊:有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