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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第三章 初夜 (H吧)

    

番外二 第三章 初夜 (H吧)



    意識再度回籠的時候,李執(zhí)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而她和孟青云竟然在荒唐中度過了整個夜晚。她不知道她們到底交換了多少個吻,也許已經(jīng)用完了她這一生吻的份額也說不定。

    孟青云見她放開自己,也跟著停下來喘息,但眼神沒有從李執(zhí)身上移開半分。那是一種可以稱之為欣喜的目光,但她為何而喜,李執(zhí)卻不敢去想。

    我、我先去排練了青、青云你、你睡一會吧

    她紅著臉,手忙腳亂地從孟青云床上爬下去,三下兩下隨意地洗漱了一下,抓上書包就走了。

    甚至沒發(fā)現(xiàn)臺本尚且忘在孟青云床上。

    孟青云坐在床上看著她收拾,然后看著她慌張地關(guān)上門,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她知道李執(zhí)心里很亂,就像她自己一樣。她重新躺下來,腦子里全是昨夜李執(zhí)吻她的樣子。李執(zhí)是那么溫柔,像是春天里的雨水,落在她這片從未被開墾過的土地上,讓它擅自就生發(fā)出新芽來;她又是那么熱情,勝過八月里的艷陽,讓她像脫離了水的小魚,只能張著嘴渴求更多。

    但更重要的是,孟青云終于明白,以前的那些小細節(jié)都意味著什么。為什么李執(zhí)笑起來總是讓她心臟砰砰跳,為什么被她拉起手耳根就會發(fā)熱,為什么自己那么喜歡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講最無聊的閑話,都能讓自己那么開心。

    是因為她喜歡李執(zhí)笑起來的樣子。

    是因為她喜歡李執(zhí)那些話題。

    是因為她喜歡李執(zhí)。

    將頭藏在被子里,僅僅是想到這個結(jié)論孟青云就又紅了臉。哪個情竇初開的姑娘承認自己心上人的時候會不羞澀呢?仔細想來,李執(zhí)同她夢中情人也沒有什么不同,除了兩點:第一,她是個女生孟青云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女生。不過,雖然她一直以來是個乖乖女,但不意味著她就不會叛逆。不如說,從前沒有叛逆過只是因為沒有遇到值得她叛逆的事情。如果她喜歡,女生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而她確實喜歡。

    但還有第二點,李執(zhí)不是單身。

    可是從李執(zhí)對自己的表現(xiàn)來看,從她昨夜那些根本控制不住的反應來看你可以說孟青云過分自信但她確實相信,李執(zhí)也是同樣地喜歡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值得顧慮的呢?

    如果能做一個道德楷模那固然好,但孟青云并不是會拿道德作為一個枷鎖來框住自己的那種人,她也不介意在必須的時候、在對待重要的東西上,略微降低道德的底線。這樣直白地說出來可能會讓人覺得無恥,但李執(zhí)就是被她貼上了重要這個標簽的人,重要到、讓孟青云覺得、她不可這樣輕易地就放棄,她必須要直面自己的欲望。何況,李執(zhí)和學長也只是在交往而已

    我也只是要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公平競爭的機會而已

    就這樣說服自己,孟青云等著李執(zhí)回來,好和她談一下。我們的未來,她想。

    可是李執(zhí)很久沒有回來。

    天早就黑了,也過了她以往排練的時間。打她的電話,卻直接是關(guān)機。問話劇社其他同學,卻被告知李執(zhí)今天請了假,根本沒去排練。

    是的,李執(zhí)一早出來就請了假,然后關(guān)了手機,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任由這車帶著自己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

    她腦子里亂七八糟,各種畫面糊成一團。一會看見自己昨晚湊上去吻孟青云,對方緊緊閉著的眼睛、睫毛顫抖;一會看見學長牽著自己的手在入夜的cao場上散步。她看見孟青云認認真真上課,右手被自己握在手里,竟然用左手也可以勉強寫筆記;也看見學長在圖書館對著習題集眉頭緊皺,轉(zhuǎn)頭咬牙切齒地對她做鬼臉

    然后是孟青云用指尖在自己掌心寫方程式,孟青云將一只耳機塞進自己耳朵給自己聽奇怪的搖滾,孟青云給自己隨手畫的漫畫補文字,孟青云、孟青云、孟青云

    孟青云在她面前閉上眼,微仰著頭,唇瓣微分的樣子。

    她的唇那么軟李執(zhí)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唇會有那么軟,像是滑膩的啫喱,讓她舍不得用力。但又那么甜,讓她舍不得放開。

    可是她又怎么能霸占住孟青云?她何嘗擁有這種權(quán)利?

    她應該怎么辦?

    她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心里燃起一股無名火,從內(nèi)部灼燒著她,讓她想大喊、想大叫、想破壞眼前所有的東西,想要找人打一架?;蛘吒纱啾蝗舜騻€鼻青臉腫。如果能流血更好。她不知道這種直覺是哪來的,也不知道這股火到底是對自己、還是對孟青云,還是其他什么。

    但是她很難過。

    真的難過。

    李執(zhí)那天在外面一個人游蕩到很晚,最后隨便找了個旅館住了一夜,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孟青云在宿舍等了她一夜,只等來安安靜靜的夜。僅僅是二十四小時之前發(fā)生的溫柔纏綿,現(xiàn)在回想?yún)s恍若隔世。

    孟青云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信是如此脆弱。她從小就是天之嬌女,不管是學業(yè)還是什么,她要的東西都可以得到,她的努力都有回報,她沒見過什么叫落空。可是畢竟,這些自信都來自客觀的事物,你可以對著一句英文重復一百遍,讓自己聽起來更像一個英國人;可是面對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有自己態(tài)度的人,你無法靠努力讓她心甘情愿地歸順于你。

    而李執(zhí)的態(tài)度,從她對自己的避而不見中,已經(jīng)表達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孟青云原本鼓足的勇氣一下子散掉了,她甚至質(zhì)疑自己的判斷李執(zhí)真的如同自己喜歡她一樣、喜歡自己嗎?

    那何以她會這樣躲避自己?難道她孟青云尚未得到一個競爭的機會,就已經(jīng)輸了嗎?

    想到這一點,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下來。

    又一個白天過去了,李執(zhí)依然請假沒有露面,據(jù)說導演學長大發(fā)雷霆,揚言她明天如果再不出現(xiàn),就不要演了。

    孟青云窩在宿舍里,從天亮又一次等到了天黑,卻還是沒有等到李執(zhí)回來。她關(guān)掉了燈,縮在床上,月光明明從未拉緊的窗簾中透進了屋子,黑暗卻沒能被驅(qū)散。它化身一只怪獸,試圖將她吞沒。怪獸無情地啃咬她的心,她試圖用兩天前的記憶做抵抗,卻仍是徒勞。心臟深處生出一種痛感,幾乎讓她抽搐起來,眼淚更是剎不住車,將枕頭打得濕透。

    不知過了多久,宿舍的門開了。來人輕手輕腳地放下東西,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爬上了床。

    孟青云當然知道是李執(zhí)??墒抢顖?zhí)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輕易地用沉默就抹殺了她的存在。心臟疼得更厲害了,孟青云整個人藏在被子里,用力咬住被子一角,忍住抽泣。

    李執(zhí)躺在床上,聽著不遠處孟青云壓抑的抽泣聲。孟青云的確很努力地忍耐,可是李執(zhí)怎么可能聽不見呢?她幾乎可以看見眼淚順著孟青云臉頰滾落,而那雙漂亮的眼睛昨天還那樣鮮活靈動地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失了神采。每一滴眼淚都像砸在她心上,每一聲抽泣都像是一聲控訴。孟青云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可以像這樣、像一只孤獨的無力的小獸、在黑暗的夜里哭泣?

    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孟青云感覺到床的爬架晃動,然后床簾被掀開。她仍將自己藏在被子中,沒有動作。

    李執(zhí)站在那里,看著被子下縮著的一小團,猶豫了一陣子,還是爬了上來。動作格外笨拙,她擠著床外沿的欄桿躺了下來,側(cè)著身子面對著躲起來的孟青云,過了半晌才說,青云你、別哭

    不說還好,她一開口孟青云卻哭得更厲害了。她不再壓抑自己的哭聲,眼淚大滴大滴地掉下來,身體都跟著抽動起來。李執(zhí)被她哭得慌了神,用手去摟被子下不斷抖動的一小團,嘴里反復說著對不起、青云、你別哭。

    她反復的話語讓孟青云火氣突然躥了上來。對不起?對不起有什么用?對不起能讓時間倒流嗎?能回到一切沒發(fā)生的時候嗎?能讓自己不喜歡她、能讓自己不心痛嗎?

    她猛地掀開被子。

    對不唔

    李執(zhí)沒能說完,因為孟青云阻止了她。

    用一個吻。

    一個魯莽的吻。潮濕的唇瓣帶著咸澀的淚水,毫不客氣地封住尚在說話的嘴。牙齒差點撞上牙齒。李執(zhí)被她粗魯?shù)膭幼髋幂p呼了一聲,而舌尖就此機會帶著怒氣闖了進去。

    憤怒,當然,但李執(zhí)發(fā)出的嗚咽聲不知為何緩和了她的憤怒。漸漸地,孟青云放緩了動作。她將兩天前學到的技巧施展出來,勾著李執(zhí)的小舌與她纏綿。李執(zhí)先開始冷淡,想要用非暴力不合作來抵抗,但她著實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或者是她尚未發(fā)現(xiàn)在孟青云面前她根本沒有定力總之沒過幾下,還是接受了孟青云的邀請。如何拒絕呢?光是呼吸著孟青云的味道就讓她身子變得輕飄飄的,腦子模糊起來。

    李執(zhí)覺得自己像磕了海洛因的癮君子,一直燒在她心里的那股無名火,不知不覺地就平復下去了。被孟青云的吻熄滅了。這讓李執(zhí)有一種直覺孟青云可以帶走她的憂愁,可以平復她的傷痛,代價是她不得不一次次地回來,回到她身邊,為了得到這種供給。

    這直覺令她不安,但不安已經(jīng)超出了當前幾乎宕機的大腦可以處理的界限。當前,她只想要更多。

    她反客為主地發(fā)起進攻,將那些流到嘴角的苦澀淚水吻去。她的孟青云應該是甜的,像她初次品嘗到的那樣,像粘稠的楓糖漿,讓她忍不住一嘗再嘗至于糖的副作用?never   mind

    吻開始變得溫柔,纏綿悱惻,可眼淚還是在流因為孟青云絕望地發(fā)現(xiàn),即便痛苦尚未退去,她的心和身體卻已經(jīng)開始為了李執(zhí)而感到欣喜。李執(zhí)用力吸著她的舌,力道之大讓她感覺有一些不適。但用力地被擁有,這就是她希望的,不是嗎?為什么痛和快樂是可以并存的?為什么明明得到了希望的東西卻也得到痛苦呢?要如何平衡,如何取舍呢?

    孟青云當然不喜歡痛,但她的首要原則、是先抓住想要的東西。

    于是她熱情地回吻她,這份熱情讓李執(zhí)幾乎應付不來。身體早就自然地起了更多反應。李執(zhí)并非未經(jīng)人事的懵懂少女,但卻從未有過如此感覺。學長從沒如此地點燃她、撩撥起她的欲望,他們的嘗試最后因李執(zhí)的不適而草草結(jié)束。但孟青云不同,第一次的時候李執(zhí)就發(fā)現(xiàn),幾乎只需要一個吻,她的身體就會繳械投降。所以她繃緊身體,用力夾住雙腿,除了相觸的唇之外,根本不敢將身體其他部分靠近孟青云,她怕她一靠近,就會忍不住做出更多來。

    可是今天孟青云卻沒給她這種機會。孟青云吻著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它鉆進被子,滑進睡衣下擺。

    不,青云李執(zhí)喘息著,模糊的理智尚未完全放棄工作。指尖已經(jīng)接觸到孟青云的身體,明明是光滑的皮膚,卻像燙到了她一樣。她想抽手,但孟青云抓得如此緊,她抽不出。

    孟青云將那只手掌按在自己小腹上,肌膚的接觸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慰,讓她幾乎呻吟出來。她喘息著,按著它,抓著手腕將它往上拖。

    不、青云、不行

    但李執(zhí)的抵抗是如此軟弱無力,或許潛意識里她就沒想要抵抗。手掌滑過孟青云的皮膚,比阿拉伯的玫瑰更嬌嫩的皮膚。手指爬上山丘,羅馬人用來祭祀的山丘。孟青云將她按在那里,強迫她這異鄉(xiāng)人為那動人的神祇低頭。

    她如何能反抗?

    手指擅自地動作起來,探尋著山丘的邊緣,沿著那圓潤的弧度一寸寸滑過,像是要將這形狀銘刻于心。柔軟,像天上漂浮的云朵。卻又堅硬,那是中間的祭壇。手掌壓上去,掌心被這堅硬摩擦著,麻麻的,癢癢的。

    這是李執(zhí)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觸到另一個女人的胸。成熟的、柔軟的、挺翹的、胸。她不知道胸的觸感竟是這樣的,是所有的胸都會如此嗎?還是只有孟青云的才會如此呢?

    孟青云這個念頭讓她回過神來。她怎么可以如此如此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孟青云的胸呢?

    不、不

    李執(zhí)想收回手,但孟青云不讓她走。手再一次被按住了,她聽見孟青云貼在她耳邊,喘息著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你喜歡的不是嗎?

    李執(zhí)呆住了,大腦近乎停止思考。

    但孟青云也沒想要她思考。她咬著唇,卻一字一句說得清晰

    你喜歡的,不是嗎?你喜歡的,我都可以給你。

    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重重地敲在李執(zhí)的耳膜上,撞在她心上。像是塞壬的歌聲,沒有水手聽見了還能抵抗得住。李執(zhí)僅有的最后一點理智也隨著這句話熔斷了。她喜歡,她想要,而她愿意給。

    孟青云突然就被身邊的人翻上來壓在身下。吻胡亂地落下來,落在她帶淚的眼睛上,落在她耳垂上,趁她仰起頭時落在她脖頸上,進而滑到她的鎖骨上纖長但有力的手指握著她的rufang,用力揉捏著,指尖幾乎陷進乳rou里去,捏得她直疼,但同樣,痛感輸給隨同而來的快樂。乳尖又被指跟夾住,不時被向上拉起玩弄,變得硬挺,漲得難受。

    孟青云何曾被如此對待過,一張嘴只顧得上咬著唇喘息。身體內(nèi)部泛著酸癢,她知道這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底褲早被打濕,黏黏的很難受。她不自覺地用腿蹭著李執(zhí)的腿,將她的褲腿蹭了上去。皮膚觸及皮膚,就連李執(zhí)小腿上新長出來的、尚未來得及被除掉的汗毛茬,都扎得孟青云一陣顫抖。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她用力地蹭著李執(zhí),將整個身體往李執(zhí)身上送,身下的秘密通道歡快地吐出一股股黏液。

    青云青云

    神智幾近消散,只剩孟青云的名字,像個咒語一直回蕩。身體跟隨本能行動,李執(zhí)幾乎將頭塞進孟青云的睡衣里,用唇去朝拜云端的神殿。她像初生的嬰孩,用嘴包住綿軟的乳rou吸吮,像是期盼能出現(xiàn)解渴的乳汁。身下的人緊抱住她的頭,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壓抑地嗚咽聲,像是求人撫摸的小貓。

    撫摸,你想要,那我就滿足你。

    李執(zhí)的手滑了下去,壓著平坦緊實的小腹向下,從睡褲的邊緣滑進去,指尖觸及毛茸茸的一片。手指抓撓著,聽身下人喘息更甚。李執(zhí)直起身來看著孟青云,隱約的光線下看見她黑發(fā)散亂,淚眼朦朧,牙齒尚且咬著自己的下唇。她重新湊上去吻孟青云的唇,用唇瓣作為安慰,用舌尖讓她放松。

    手卻仍然在往下滑。直到指尖碰到一片柔軟濕滑。她看著孟青云的淚眼,掛著淚水的睫毛眨了眨,卻沒有猶豫之色。

    我要她聽見她說。

    優(yōu)等生什么不會呢?即便是毫無經(jīng)驗的手指,也順利地找到了入口處。再向里,就是孟青云最隱秘的地方,不為任何人知的地方。而那入口已經(jīng)向她敞開,她能從它的翕動中感覺到它的邀請,它是那么熱情,不斷地吐出花液來引誘她。

    指尖一個不小心就滑了進去。僅僅是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就讓李執(zhí)抽了一口氣。天哪!里面竟然是這樣的嗎?她被包裹住,被溫熱的濕滑的緊致的甬道包裹住,甬道因為被入侵而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但仍在試圖將入侵者向里吸。

    李執(zhí)看著孟青云,后者張著嘴喘息,眉頭微皺。好像并沒有傳說中的疼,但感覺很奇怪,像是被滿足,又渴望更多。她已經(jīng)無從分辨這是生理上還是精神上的感覺,但這感覺讓她朝李執(zhí)點了點頭。

    于是手指更進一步。緩慢,但是堅定地插了進來,直到整只修長的手指被rouxue吃掉。從未被侵入過的rouxue被指節(jié)撐開,孟青云覺得自己甚至能感覺到那只手指的形狀。xuerou自行收縮著,收絞著這外來者。

    緊接著,不安分的外來者動作起來。指尖勾著從rou壁上滑過,先是抽出,然后重重地插回來。每一下指節(jié)都磨蹭著xue口,帶來別樣的快感。低聲的呻吟開始不受控制地外泄。

    看哪,是我在青云身體里面我在、和青云負距離接觸

    李執(zhí)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手指的動作帶起連綿不斷的水聲,那是她的塞壬在歌唱。同上面的小嘴一樣好聽,一樣可以讓人瘋狂。

    但在意識深處她知道這不是瘋狂。從頭到尾都不是?;蛘哒f,是理智cao縱下的瘋狂。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在和孟青云zuoai。她在cao著孟青云。

    她也知道,自己這次萬劫不復了。

    手指在rouxue中快速地進出著,初經(jīng)人事的孟青云很快就不行了,抱緊了身上的人顫抖著達到了高潮。高潮來臨時李執(zhí)低頭吻她,卻有淚滴在她臉上。

    她的吻是熱的,她的淚是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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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淦,這一章真是寫到吐。。應該是會讓人毫無欲望的h吧。。但anyway,我總得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