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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被掛掉視頻,沉一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回想起自己竟然覺得狗多性感,她又覺得還是自己更莫名其妙多一點。 拍了拍腦子,她決定再去睡一會兒。 / 這死女人,是真沒把我當男的。 韋多咬牙切齒,拍上面前的手提,躺靠在沙發(fā)上,努力平復呼吸。 還有底下那根沒出息的玩意兒。 門鎖轉動,應該是合租的室友回來了,也是個留學生,沉一跟韋多視頻的時候還見過他。 看見韋多詭異的姿勢和一柱擎天的某處,他吹了聲口哨。 怎么,又和小女朋友視頻?我說你,外面這么多散發(fā)著幽香的花兒,你怎么就死守著那一朵,還是朵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開的。 幽香的花兒韋多被這個爛俗的形容惡心了一下,起身走進浴室。 關你屁事。 Fine. /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但今天仿佛見了鬼,就是壓不下這股邪火。 說起來,他的第一次,第所有次,都獻給沉一了。 當時是他們初中的畢業(yè)典禮。 初中那會兒,一個年級就六個班,一個重點,所以他們四個初中是同班同學。 韋多當然沒能參加畢業(yè)典禮,但利萊給他拍了很多照片。 初中的沉一猛抽條,韋多發(fā)育晚,但他記得他走的時候,沉一才和他差不多高。 但照片里的她,亭亭玉立,十數(shù)年舞蹈基礎讓她的腿勻稱筆直,在印象中能到膝蓋的禮服裙,畢業(yè)的時候只堪堪遮住了腿根,純黑的足球襪,純白的球鞋和襯衫,極致純粹的美好。 少女的面容慢慢長開,身材也開始發(fā)育,鼓鼓的胸脯讓韋多突然意識到: 這個,不是個兄弟。 這么個駭人聽聞的認知霸占了韋多當天的所有思緒,直到凌晨他昏沉入睡,他那位從小就見不得他好的兄弟又跑進他的夢里折磨他。 那雙筆直白皙的長腿,一點、一點,纏上他的腰,挺翹的小屁股不斷磨蹭著。那雙他牽過無數(shù)次的手慢慢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后頸輕輕揉捏,讓他頭皮發(fā)麻。他看見胸前的扣子是解開的,只有純黑的、沒有任何花紋的布料包裹著他夢寐以求的那一塊柔軟。 然后沉一的唇親吻了他的耳朵。 所有理智瓦解,崩塌,他清晰地感知到噴薄而出的jingye濡濕了他的褲子,但他依舊不愿意醒來。 睜眼后發(fā)直的腦袋里只有兩個念頭。 我夢遺了。 沉一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