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欠cao
是不是欠cao
醒來時天光正亮。 窗簾掀起了一角,陽光從縫隙中折射進來,隱約可以看見半空中浮動的細微塵粒。 溫榆翻了個身,感覺下面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來。 她腦海中一片混沌,沒細想是什么,過了一會,身下變得又濕又涼,黏黏的,很不舒服。 溫榆不耐的踢了一下腿,結(jié)果拉扯到痛處,倒吸了口涼氣。 昨夜yin靡至極的一幕在腦海中浮現(xiàn),溫榆捏著床單,咬牙咒罵:死變態(tài)。 沈禮有沒有精盡人亡她不知道,她差點沒被玩壞。 各種姿勢都試了個遍,最后被他掰著腿,壓到胸前,猛插了數(shù)十下后射了進去。 乖乖含著。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眉目精致,本是極為清雋溫潤的相貌,卻因為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多了幾分陰翳森然。 分明是笑著的模樣,溫榆后背卻冷汗涔涔。 其實她很害怕沈禮,不然也不會想方設法的逃跑。 腳腕上還是那條銀鏈,中間墜著殷紅的珠子,流光溢彩的鉆石鑲嵌其間,看起來漂亮極了。 就是這樣一條腳鏈,卻變相的成為了沈禮禁錮在她身上的枷鎖。 不論跑到哪里,走出多遠,沈禮總是能精準無誤的將她抓回來,關(guān)在山間別墅里,成為被他豢養(yǎng)的金絲雀。 溫榆試過很多種方法,都沒能摘下它。 她還記得第一次試圖摘下腳鏈的時候,沈禮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fā)上,唇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指尖微涼,摩擦著她的腳踝:阿榆是不是想把它弄斷? 像是蛇吐著猩紅的信子攀爬而上,溫榆被他摸的頭皮發(fā)麻,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男人愉悅的輕笑。 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語調(diào):把腿砍掉就好了。 那一瞬間,她仿佛墜入到寒冰里,渾身上下冷的發(fā)抖。 怕什么,沈禮笑著俯身吻她,慢條斯理的剝光了她的衣服:跟你開玩笑呢。 只要阿榆乖乖聽話,想要什么我都給。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逃跑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這次她用了信號屏蔽儀,只爭取了半天時間,甚至還沒離開平城,沈禮就找了過來。 沒關(guān)系。 溫榆深呼吸,她不急,她是斗不過沈禮,但是沈禮愛她。 沈禮的愛,克制又隱忍,畸形而病態(tài)。 起初她不敢確認,以為只是占有欲作祟,后來她逐漸大膽,一點點試探他的底線。 沈禮對她向來沒有底線,前提是要留在他身邊。 她前前后后逃離了三次,盡管沈禮生氣,但從來沒有朝她發(fā)過火,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控制力道避免弄傷她。 沈禮就是一個矛盾體。 和他相處那么長時間,日夜歡愛,溫榆依舊猜不透他。 幸好她沒打算猜透他,畢竟瘋批和正常人之間有著馬里亞納海溝。 正常人·溫榆胡思亂想了一陣,剛想掀起被子下床,緊閉的臥室門就從外面推開。 瘋批過來了。 探出去的腳瞬間收回,溫榆攥緊了薄被,從露出來的縫隙中偷瞄。 男人長身玉立,穿著款式簡單的家居服,領(lǐng)口的扣子沒有系上,膚色冷白,凸起的喉結(jié)性感。 狗東西長得人模人樣,可惜辦的都不是人事。 上來就把她的被子給掀了。 溫榆沒有穿衣服,光潔白皙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她嚇了一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咪,尖叫著質(zhì)問:你干嘛? 說著,就要從他手中去搶被子。 少女烏發(fā)散落,從肩膀垂到挺翹的胸前,乳尖顫巍巍的晃著,上面還有他吮吻的痕跡。 極致的粉白與黑發(fā),對比鮮明。 沈禮看的眼底發(fā)熱,當場就起了反應,偏偏她還一直不安分的亂蹭。 別鬧。 沈禮輕而易舉制止住了少女,把人錮在懷中,用力捏了下粉嫩的乳尖,嗓音沉下來:是不是欠cao? 溫榆被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只隔了一層休閑褲,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熱堅硬的玩意兒抵著她。 蠢蠢欲動。 她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你禽獸! 又是變態(tài),又是禽獸,沈禮垂眸看她,逗貓似的刮了刮她的小下巴:還有什么詞,說出來讓我聽聽。 敲里嗎?。?! 狗東西有夠不要臉的。 溫榆盡量保持著微笑:無恥! 哪里無恥了? 沈禮繞有興致的反問,指腹碾過少女紅艷艷的唇,順著鎖骨一路向下,在纖細的腰間留戀,細細的揉捏著:是這樣嗎? 溫榆眼前一黑,急忙并攏住雙腿,嗓音徒然變了調(diào):沈禮。 在呢,沈禮隨意應道,指尖沾著水光,輕佻的拍了拍她的臉蛋:腿張開。 她下意識合的更緊。 沈禮眸中含笑,手下卻不容抗拒的分開了她的腿,窄窄的細縫,粉嫩的xue口微腫,他一碰,可憐兮兮擠出來一股水。 濕成這樣,沈禮掀起眼皮看他,眸中暗色沉涌:還說不要? 溫榆沒忍住反駁:那是你的東西。 要不是他非要射進來還讓她含著,會成這樣嗎? 我的,不知道是那個詞戳中了他的笑點,他低聲而笑,胸膛跟著震動,側(cè)頭去啄吻她的脖頸:阿榆也是我的。 溫榆翻了個白眼,簡直無幾把語,連掙扎都忘了,躺平任cao。 不過以沈禮變態(tài)的惡趣味,決計不會讓她享受,家居褲是抽繩的,他解開,早已硬挺的性器釋放出來,在半空中昂首挺立。 坐上來。他握住少女的細白的腳踝,沉聲命令道。 溫榆猶豫了好久,直到他不耐的再次催促,才哆哆嗦嗦的撐著他的肩膀,往下坐。 角度沒找準,蹭過xue口擦過去,等她好不容易吞下小半截時,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 里面的媚rou四面八方推擠過來,沈禮被她夾的寸步難行,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青筋凸起,重重的喘息著,摁著她繼續(xù)。 不行。溫榆搖頭,濕漉漉的杏眼里媚態(tài)叢生。 有這么嬌氣?沈禮托著她的腿,張口咬住殷紅如血的乳尖,含糊不清的笑:以前不是吃下去了。 溫榆有些承受不住,瑩潤的腳趾緊緊蜷縮:你輕點。 最終還是整根沒入。 他進的深,次次撞上宮口,溫榆被他頂?shù)臏喩硭致?,椒乳快要被晃掉?/br> 沈禮邊插她,邊掐著少女的下巴和她接吻,纏綿又深入。 一場情事結(jié)束,溫榆快被搞散架了,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 身側(cè)的男人眉眼舒展,包裹著她的小乳包捏來捏去,溫榆被他揉的差點喘不上氣。 還是這么小。男人聲線低啞。 溫榆要是真被他cao死,聽到這句話恐怕棺材板都壓不住,她皮笑rou不笑的冷哼:那你別摸。 滾吧狗東西,爽完轉(zhuǎn)過頭來嫌棄她胸小,拔rou無情沒錯了。 她胸一直很小,兩個隆起的小乳包,到現(xiàn)在,被他又揉又親,才堪堪長大了一點。 溫榆難免自閉。 沈禮沒接話,抱她去浴室清理。 細白筆直的足尖搖搖晃晃,撩起溫水,潑了他一臉。 沈禮也不惱,先試了下水溫,把人按在浴缸里。 溫榆瞧著他心情還不錯,膽子大了些,眨了眨眼睛,語氣像是在撒嬌:這條腳鏈我?guī)Я撕镁谜O,是不是該換個新款呀?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觀察男人的反應。 沈禮扯著她的腿,手指探進嫩xue,扣著里面的jingye,濁白融進水中,他動作稍頓,語氣無波無瀾:你不會喜歡新款。 為什么?溫榆不解。 寶貝,沈禮直起身子,把她從水中撈出來,眸光意味不明:如果你再想跑,那我只能打斷你的腿了。 死變態(tài)。 溫榆身子一顫,勉強扯出笑:不敢了。 沈禮嗯了聲,情緒淡淡:這條鏈子挺漂亮的,至少能讓你在家里自由活動。 換個新的,可就不一定了。 來啦,發(fā)出想要留言的聲音嘰 有留言才有動力碼字呀嗚嗚嗚,希望仙女們多多和我互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