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只兔子似的,該讓他疼
白兔
李德昭?李德昭梁縉倚靠在辦公室坐椅上,頭抵著座椅后靠背,雙眸閡閉,上下顎相互親吻,唇齒間反復(fù)呢喃這個名字。 面上雖笑得溫潤有禮,只是眸子里氤氳的笑意卻怎么擋也擋不住。 扣扣敲門聲響起。 梁縉手捏了捏眉心,斂了笑意,進。 秘書江生手執(zhí)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進入,望著眼前閡目休息的男人,輕輕的放在他的面前。 緩緩開口:梁總,離婚協(xié)議書蔣小姐已經(jīng)簽字了,不過,她要求五百萬的離婚費用以及江南區(qū)清潭區(qū)的五套房子 梁總和蔣小姐五年的婚姻今天結(jié)束了,不過,結(jié)束了也好 江生算了算,這些年跟著老板差不多也有十年了,看著老板從一個青蔥毛頭小子慢慢沉淀成了如今看著溫潤有禮的梁總,看著老板迫于家族壓力娶了應(yīng)付的妻子蔣小姐,到如今的離婚收場。 江生知道蔣小姐愛老板愛得死去活來,開出的條件也只是想挽留這個男人,只不過依江生這幾年看來老板的感情很難給出 終究悲劇。 梁縉抬了抬手,連眸子都沒抬,秘書的聲音戛然而止。 給她。 江生點了點頭:好。我馬上聯(lián)絡(luò)律師擬定條款。 嗯,去吧。 江生轉(zhuǎn)身時,忍不住問了一句梁總,蔣小姐看著不愿離婚,您 一片沉默。就在江生以為老板不會回答的時候,低沉的嗓音響起。 梁縉搖了搖頭,語氣平緩,面無表情: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妻子,不是心上人,她要的太多,我沒有。 江生頓悟的點了點頭。 梁縉嗤笑,淡然的目光游動在他的面龐,眼里的黑暗涌動的波光穿透江生的靈魂江生,想去就去吧 江生看著老板淡然的面容,緊張的繃直了身體,面色發(fā)白的看著梁縉,然后立馬跪趴在地上,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梁總,我我不敢有,不該有心思我錯了,我立馬辭職。 江生知道老板洞察力驚人,手段更是厲害,自是不敢有別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對蔣小姐存了別的心思。 他知道他不該,他也控制著自己,只是在看到那個女人傻傻的蜷縮在沙發(fā)等著老板回家,做了一桌子菜直到?jīng)鐾敢膊粍右豢诘戎习寤丶?,瘋狂的等著老板愛她的樣子他開始存了別的心思。 只不過,他從不敢靠近她,只會在她傷心的時候默默站在她的旁邊。 無數(shù)個夜晚他忍住自己要破腔而出的心臟,告訴自己,你是老板救回來的人,你做什么都不能背叛老板,老板的女人也不能覬覦。 你混賬,你不配,你這個垃圾,他無數(shù)次在心里罵著自己,居然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梁縉勾了勾唇,行了,江生,大男人別墨跡。 梁縉早就懂了,只不過他知道江生的忍耐力以及絕對的忠誠度,就放著這事兒,想著這段婚姻還能給他擋幾年,所以看破不說破。 直到最近一瞥而遇的人兒。 他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聲,梁縉知道自己栽了。 三十多歲了,什么女人沒見過,講句糙的,什么類型的女人沒cao過,就是沒有心動的感覺。 梁縉這個年紀兒,已經(jīng)不想著心動這事兒了,幼稚!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郎了,只想著有女人能讓他cao起來爽,讓他情動便好。 還好,還好,三十多歲的年紀經(jīng)過歲月沉淀性子收斂的時候遇到了堪堪盛開清香嫩放的她。 江生抬起頭,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望著老板,這,這是 顫抖著聲音老老板,您是讓,讓我 梁縉沒等他講完話,下頜點了點。 江生連忙磕頭,個個響透。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嘴里不停的念叨,激動的顫抖身體。 梁縉看著江生激動欣喜的模樣,理解了這種情緒,他也經(jīng)歷著。 行了,下去吧。他實在頭疼,昨夜兒一晚都在想著要怎么把那女孩兒弄到手,連睡著了也都是幾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把她壓在身下的夢,醒了好幾次,弄得他心里是煩躁得很,起來沖了好幾遍冷水澡。 在浴室里無奈的望著自己胯下昂揚斗志的老二,這家伙兒還不服氣的在手心里跳了跳。他自己都笑了,怎么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想個女人想到睡不著。 只好自己動手擼了擼,也不舍得擼太久,想把那些東西留著射給她。 等等,幫我找個叫李德昭的女孩兒,不大,二十歲出頭的年紀。 梁縉直起身,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沉甸甸有分量的黑色簽字鋼筆,思忖片刻,吐出了句:很漂亮的女孩兒。 江生心下暗暗心驚,不過還是連忙點頭,是,老板。 而這邊在練舞的德昭一直在不停的打噴嚏,秀氣的鼻子都紅了,柳眉微皺,心里疑惑,難道著涼了? 柳榴剛下好叉,瞧著德昭這幅可憐的小模樣,打趣道:德昭,是不是誰在想你呢???!哈哈! 德昭白了她一眼,學(xué)著她打趣的音調(diào)是哦,指不定呢。 兩個人看著對方,笑成一團。 啪啪啪舞蹈教師雙手拍,接著說好了,德昭柳榴,今天的課就到這兒了,你倆啊說著他頓了頓,接著搖了搖頭。 這倆學(xué)生,明明舞蹈功底都很不錯,就是不愿意學(xué),哎,都是家長硬逼著來的,美其名曰培養(yǎng)孩子,實則就是沒空管。 好好學(xué),回家練練這個天鵝跳,下課吧。 德昭和柳榴相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滿滿的興奮,嗅到對方蠢蠢欲動的因子。 抓緊時間到更衣室換衣服。 誰知道這兩在更衣室上演全武行。 德昭把身上輕薄薄白透的舞蹈紗裙脫下,哪知一旁的柳榴,挺著一對雪白豐腴的胸脯,向她伸出了魔爪。 突然雪兔被人捏了一把,德昭啊得驚叫,聲音尖且刺耳。 柳榴嚇了一跳,眉眼一收,難過的嚷嚷:哎德昭,我就捏了你胸一把,你干嘛這么敏感! 你男人摸你的時候你也叫嗎? 那他用那個東西cao你的時候,你怎么辦?你豈不是要哭?! 德昭雙手護著自己的雪兔,兩臂將胸脯的紅梅擋住,大部分雪白露出,隨著她的動作顫動,又大又挺立,又白又嫩,柳榴剛才捏了一下,很軟滑。 柳榴也是手閑不住,尤其是看到德昭那對巨乳,更加忍不住了。 德昭這小妮子,身型雖然纖細嬌小,但是每次和她在更衣室里換衣服,柳榴發(fā)現(xiàn)她不但一身肌膚勝雪,臀也翹,腰細,腿又長又纖細,尤其那對胸脯,更是又大又挺。 柳榴不止一次感慨這是什么女人,皮相骨相,驚為天人。 想摸她那對雪球很久了,今天終于如意了。 什么??!要是我有男人就好了。德昭聽到柳榴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聲調(diào)綿軟,尾音上翹,勾人。 柳榴驚訝的望向德昭,什么?你你還沒經(jīng)歷過男人嗎? 不應(yīng)該啊,德昭相貌精致,身材火辣,平常兩人打打鬧鬧,開的黃腔尺度大到離譜,尤其柳榴什么渾話德昭都能接住,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雛 柳榴兩眼放光,像餓狼撲食般盯著德昭。 德昭抖了抖身子,面色紅潤怒罵干嘛呢你,你你收起你的心思,我可對女人沒有興趣! 又補了句:你又沒有讓我欲死欲仙的那根東西。 雖然德昭對性事看得開,日常開開黃腔也無關(guān)緊要,不痛不癢,不過要是你讓她真的隨隨便便找個男人zuoai,她還是不行的。 一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德昭嘴可叼了,雖然很多人想著和她做,但是德昭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不是長得不對味口,就是身材不行,不夠味。 二是德昭家境優(yōu)渥,父母身居高位,身邊的人都順著她,讓她提不起興趣。 柳榴呸。了聲,坐在沙發(fā)上,光著身子,胸前那兩團敞開著搖晃,笑罵德昭:得了你,我也只喜歡被男人cao,我只是想你這妖精最后會栽在哪兒! 說著說著,自己花枝亂顫的樂了起來。 德昭轉(zhuǎn)身從衣柜里翻出自己的連衣裙,套上,沒接柳榴的話,只是催促道快點兒了,等會兒軒韻的菜吃不上了,我打死你哦。 用最溫柔的纏綿調(diào)調(diào)說著最扎心的話,柳榴瞪了眼德昭,扭著腰肢坐起換衣服。 知道了,你這個饞貓。柳榴撇了撇嘴,加快手上穿衣的速度。 這位大小姐可是從一星期前就開始念著要吃軒韻的辣炒雞丁了,只不過那家比較火爆,光是預(yù)定座位就訂了三四天,昨天才被通知有座位了。 這不,大小姐立馬風(fēng)風(fēng)火火想沖過去了。饞死你得了!柳榴嘀嘀咕咕。 兩人開著車一路殺到軒韻,把鑰匙一扔給門童,就往里邊沖。 經(jīng)理一看立馬上前招呼:德昭小姐,柳榴小姐,來,這邊請。對待這兩位有錢的主兒,客氣又有禮,態(tài)度極好。 柳榴和德昭跟著經(jīng)理上了樓,經(jīng)過蜿蜒曲折的曲水回廊,才到了包廂。 德昭在心里默默嘆息,果真是軒韻,不僅名字起得古色濃香,連裝修風(fēng)格也是撲面而來的古韻氣息。 不僅有回廊,也有廊橋,花園,蜿蜒的石路小道,假山,連墻閣也粉刷上了朱砂紅色。 要不是德昭身在北方,她以為自己來到了活脫脫的俏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