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沒出息的
就是個沒出息的
明明德昭什么也沒做,但身子熱熱的,也喘得厲害。 兩個人,一個抖著肩膀在廁所里哭,抽抽噎噎,一下又一下;一個喘得厲害,閉著眼回味,沉重炙熱的呼吸聲通過聽筒傳進德昭的耳朵,癢癢麻麻。 她移開聽筒,手一摁,直接掛掉。 梁縉俊臉紅透,大手握著被掛斷的電話閉目喘息,薄唇勾起,怎么這就羞噠噠的。 一會兒,大手攏起那條小內(nèi)褲,底褲上沾著乳白色濁液,在藍色的床單上,女性內(nèi)褲很顯眼。 打開相機咔嚓,給她發(fā)了過去。 一條內(nèi)褲,都能讓他癡迷不止。 德昭小手從包里拿出濕巾,拉起裙擺,拽下濕噠噠的內(nèi)褲,冰冰涼涼的濕巾擦拭淌了花蜜的柔軟。 用了五張。 收拾好自己,手里捏著那濕漉漉的濕巾,別過眼,扔進垃圾桶里。 太沒出息了。 推開門,腳步虛浮的走到洗手臺,擰開水龍頭,嘩啦啦流動的水清涼透心,就著手上,沾了沾額頭,揉了揉紅透透的臉蛋。 手機在包里震動響起。 拿出一看,梁縉的微信消息。 等著,回去了給你看看我老不老。 哪回兒不是給你喂得飽飽的?哪頓饞了你嗯? 底下是一張配圖。 廁所網(wǎng)絡(luò)莫名慢速,點開一直在加載中。 她穿過人流,打了個車回到自己買的房子。 掏出鑰匙打開公寓門,拿起一瓶水,才想起那張圖,打開手機,手上的水掉到了地毯上。 混蛋。 氣沖沖摁下?lián)芴枴?/br> 兩聲過后通了。 混蛋,你要不要臉!身子氣得都在抖,不止氣的,羞赧的成分居多。 嗯?淺眠的男人聽著大洋彼岸的女人怒罵,睡醒后帶著勾人的啞,輕緩有磁性。 腦子還有點混沌,完全不記得自己睡前做了什么。 偷我內(nèi)褲干嘛?還德昭說不下去了,太羞。 嗤寶貝兒,那怎么能叫偷,你晾我家忘了拿回去,我就帶著出差。 想你。 一字一句低低的呢喃,那里面的親呢和溫柔緩緩敲在她的心房兒。 而且老公用得好好的,給你洗干凈嗯?哄人的本事完全一等一。 嗓音里夾雜的困意又勾得人心疼。 混蛋,你就仗著我上心了!德昭直接掛了手機,氣兒都不順了。 上心了就好。 梁縉手抵在頭后,盯著手機屏幕,眼眸幽深。 叮叮叮被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再次響起,德昭接過,劈頭蓋臉又給了梁縉一頓罵。 是不是想找罵呢?大半夜不睡覺你想干什么?色厲內(nèi)茬,其實心里也是擔心那男人的身體。 大半夜?德昭你瘋啦?現(xiàn)在才八點!一道女聲。 柳榴?本來火力全開的女人瞬間頓住。 怎么了?火氣嫩么大!踢了踢腳下的高跟鞋,腳踝上的細鏈子跟著動了動。 和男人吵架了? 她一猜一個準。 嗯算是吧。德昭囁嚅,含含糊糊。 其實也不算,但也不想多說,一說就火大。 巧了,我也是,來,出來,喝一杯?!那頭的女人顯然熱情高漲,嘴里的苦澀往肚子里咽。 德昭眉頭皺了皺,心里擔憂。 柳榴她男朋友是軍人,是德昭見過能和柳榴在一起最久的男朋友。 三年。 三年來,德昭發(fā)現(xiàn)柳榴每天都像只花蝴蝶,開心的飛來飛去,愛情的滋潤,把她養(yǎng)得很好。 好,過來接我。柳榴最擅長用她的笑容掩蓋內(nèi)心,德昭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