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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小嶋陽菜絕對很糟糕!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二章



    那天小嶋也喝酒了。

    但比起柏木連神志都不算太清楚的酒醉狀態(tài),她應(yīng)該只屬于稍微有點(diǎn)醉意的微醺。

    也因此,在指原她們詢問自己能不能幫忙照顧下柏木時,她才點(diǎn)頭表示愿意。

    將咪醬指原還有麻友三人送出房門,說了句你們玩的開心后小嶋就關(guān)上門。

    房間安靜的有點(diǎn)可怕,除了她就只剩下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柏木。

    小嶋從沙發(fā)前的矮桌上找到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后,就選擇坐在沙發(fā)刷手機(jī)。

    就這么過了一會兒,床上的柏木發(fā)出了嗯哼聲,小嶋聽見,以為柏木醒了。

    注意力依然在手機(jī)上,小嶋頭也不抬的喊道。柏毛,醒了的話,就自己去洗漱。

    柏木的意識十分混沌,醉眼朦朧的望著陌生的房間,聽見喊她洗漱的話,也只當(dāng)是mama叫她去浴室。

    腳步不穩(wěn)的下床,頭重腳輕的去了浴室放水,準(zhǔn)備泡澡。

    在衣服脫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沒有她要用的澡巾。

    在浴室里喊了好幾句お母さん,沒人回應(yīng)。

    被寵壞了孩子找不到媽,就開始生悶氣。

    柏木嘟著嘴,皺著八字眉從浴室出來。

    跌跌撞撞的踉蹌到沙發(fā)邊把小嶋當(dāng)成了媽從背后摟了個滿懷,開始撒嬌。討厭,為什么不應(yīng)我啊。

    跟弟弟遼還有母親通著視頻電話的小嶋,內(nèi)心大喊一聲牙敗,還沒來得及解釋,弟弟那邊就慌慌張張的關(guān)了視頻。

    小嶋震驚的回頭看柏木,她這下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釋。

    柏木還處于發(fā)小脾氣的狀態(tài),但是她也感覺到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她的mama。

    是誰呢?

    拿掉了小嶋手里的手機(jī),柏木跨坐到小嶋腿上,伸出手在小嶋臉上摸索。

    小嶋心跳的飛快,望著面前衣衫半褪,渾身濕漉漉的柏木,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這個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柏毛..........

    柏木置若罔聞的撫著她的臉擺弄,小嶋握住了她亂動的手。

    比起酒醉的人,她可是還有理智存在的。

    讓事態(tài)這么發(fā)展下去,絕對會演變成很糟糕的局面。

    她并不想跟一個酒鬼上床,小嶋勸說柏木從她腿上下去。

    手掌被控制住,不能隨心所欲的柏木開始發(fā)出不滿鬧別扭的哼聲,在怎么都無法掙脫雙手后,她惱羞成怒的吻上了那張不停開合的唇瓣。

    小嶋所有的理智被打飛,自制力也崩潰不見,她松開了手,一手撐住柏木的后腦勺,一手摟住了柏木的腰,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將柏木壓倒在沙發(fā)上,小嶋埋在她頸側(cè)啃咬。

    在藝能圈混了這么久,這種一念之間的一觸即發(fā),比比皆是。

    只是以往,小嶋一直都愛惜著自己羽毛,對于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拒絕。

    但是今夜,面對著柏木的步步緊逼,小嶋自認(rèn)為自己也不是什么清高之人,她也有欲望,更何況她對柏木,一直都存有幾分不可說的心思。

    如今對方主動送上門投懷送抱,她又何必拒絕。

    柏木覺得自己像是跌進(jìn)了一個夢,不然她怎么會看見小嶋。

    甚至看見小嶋さん一臉渴求沉迷的與自己擁吻。

    肯定是夢吧,因此當(dāng)小嶋脫去她衣服的時候,她沒有阻止,她覺得自己好像在海上,只能隨著身體里的熱浪起伏。

    除了一開始進(jìn)入時候,柏木流著眼淚喊疼,到了后面,小嶋被柏木的舉動勾的興奮不已,開始的生疏過后,是極具熱情的配合。

    腹黑、色氣。

    偶爾還帶著無辜神情看向自己的柏木,品嘗起來,竟如此的美味。

    她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沉溺于性事當(dāng)中。

    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

    曾有過交往對象在分手時候,暗帶諷刺的笑小嶋是性冷淡。

    小嶋也明白自己的確在性事這方面不太主動,故而一向脾氣算不得太好的她,在對方那么說的時候,也只是笑笑。

    但如今,她抽動著在柏木身體內(nèi)的手指,吻著柏木布滿汗水的臉頰,注視著對方透著薄粉,誘人的神情,柏木口中那一句句輕喚的她的名字。

    渾身激動的不能自持。

    這感覺,小嶋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陽痿多年的男人,好不容易終于遇到了讓自己能夠硬的起來,并能夠與之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女人。

    所以,小嶋怎么可能放過柏木。

    就算柏木一直哭著哀求不要,小嶋依然堅定不移的攻擊著只屬于她一人的城壘。

    喘息呻吟交織成暗夜的樂曲,而其中的音符節(jié)奏,唯有演奏此曲的兩人才能知道。

    那天夜里,在那個房間的每個角落里,都做了一遍。

    躺在床上做的時候,柏木已經(jīng)連呻吟聲都發(fā)不出了。

    小嶋享受著柏木帶給她所有全新的性事體驗(yàn),不考慮怎樣后果的索求著一切。

    小嶋指尖順著滑膩的液體,再次探進(jìn)源頭,身下的人顫抖著扭動身子。

    柏木被那些仿佛電流一般,在她體內(nèi)發(fā)出噼里啪啦聲響的快感折騰的死去活來,她扯緊了床單,將臉埋進(jìn)枕間,無聲的落淚。

    微微弓起的身體,接納著身上人的指尖,在對方抽離的時候,貪婪的攀求上去,不舍離去。

    身體里的水分被抽離了出來,在對方抽出進(jìn)入的過程中,發(fā)出啪啪的拍打聲。

    小嶋在指原打電話過來后,睡不著了。

    肩部仿佛還殘留著柏木在高潮時咬上來的痛感。

    要不是公演在即,她一定會在柏木找她前,先去找柏木的。

    愛不愛,男人女人什么的那種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難得在性愛當(dāng)中,她找到了一個與自己完全和諧,并能勾起自己全部熱情的人。

    小嶋心癢難耐,但考慮到她最近的工作量,還是公演之后吧,如果發(fā)生了什么,在舞臺上面就沒辦法穿露肩的衣服了。

    指原掛了電話,心沉入了谷底。

    小嶋不用明說,她也知道是小嶋把柏木吃干抹凈了。

    可是對著柏木,她怎么說的出口。

    更何況,將柏木送給危險之人的是被柏木認(rèn)為是摯友的自己啊。

    指原自責(zé)不已,更是不知該怎么告訴柏木對她做了那種過分事情的人是小嶋。

    在休息室里,指原故作隨意的問柏木。如果ゆきりん找到那個人,想怎么處置?

    柏木搖頭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找到對方了,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我自己也有責(zé)任,而且就算找到,我們也沒辦法告對方,一旦被媒體知道這樣的事情,我應(yīng)該可以收拾收拾回老家直接養(yǎng)老去了,到時候可能就算想要相親結(jié)婚,也沒有人愿意娶我吧。

    指原聽的想要落淚,更是為柏木感到委屈。錯的不是ゆきりん,是.......

    你們在說什么?咪醬帶著麻友拿著買來的零食進(jìn)來了。

    指原趕緊遮住了發(fā)燙的眼圈,沒什么......差一點(diǎn)她就說出小嶋的名字了。

    麻友困惑的看了看柏木,又打量了背對著她們的指原。

    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隱瞞了她們什么.........

    但是,如果不愿意說,她們也不好探究事情。

    畢竟,就算是朋友,也有一定隱私。

    而且就算她問柏木,可能也會被打發(fā)了。

    誰讓自己在柏木眼里,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這也是沒用辦法的事情啊。

    咪醬若有所思,想著所有的古怪都是從ゆきりん跟にゃんにゃん同住一晚后發(fā)生的,事情牽扯到小嶋,她雖有心,但也認(rèn)為這種跟感情有關(guān)的事情,還是不要貿(mào)然插手。

    結(jié)果一直到小嶋好感度暴上公演千秋樂的那天,指原都沒能把事實(shí)告訴柏木。

    柏木對小嶋毋庸置疑是尊重的。

    換了服裝在后臺休息室坐著,她覺得自己好像又聞見了那股她不想回憶起的香味。

    她一度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鼻子使勁嗅了嗅,感覺的確是聞到了。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后臺來來往往的成員。

    對她出手的人,果然是團(tuán)隊里的人。

    從小嶋那邊幫忙完的咪醬看到柏木坐在那兒有些發(fā)呆的模樣,撞了撞柏木的胳膊。想什么呢?

    柏木輕嗅鼻子。咪醬的身上也有味道...........

    味道.......

    咪醬抬起胳膊用鼻子聞了聞,沒有異味,她疑惑的看向柏木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嗎?

    柏木賭氣留下一句話就轉(zhuǎn)身跑走找后輩。犯人的味道.........

    留下咪醬一個人在那邊摸不清頭腦。

    就在剛剛,柏木突然意識到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小嶋陽菜也是姓小嶋啊。

    當(dāng)時她排查了團(tuán)隊內(nèi)姓小嶋的成員,卻獨(dú)獨(dú)將小嶋陽菜單獨(dú)放置了一邊,完全沒考慮過會是她。

    畢竟是自己一向尊重愛慕的小嶋さん,怎么會是小嶋さん。

    柏木試著將這個荒唐的想法甩出大腦。

    越是不讓想,越是覺得那個可能性極大。

    等跟小嶋咪醬出場唱的時候,柏木直接懵了。

    她雖然忘記了一切,卻記得那個人的味道。

    而靠近小嶋時,她的鼻子告訴她,犯人就在眼前。

    一旦意識到事實(shí),柏木就沒辦法表演了,全身顫栗著,抖著嗓子唱歌,還能記得舞臺動作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做什么?

    這大概是柏木在這場公演里全程思考的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