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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瑤玉用得到自由的雙手暢通無阻的解開了段文的腰束,再把他寬松的長外袍再推上去,猴急的動作讓段文俊臉一點點的漲紅。最后,朱瑤玉成功的扒開了他的里褲,頓時,一股子濃郁的jingye味道飄了出來,很腥。 段文剎那間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忙用手把褲子攥緊。朱瑤玉心中暗笑,面上一派清純懵懂,無知的追問段文:這是什么味道??? 段文又羞又惱的瞪她一眼,拿開她的手,再不肯讓她觸碰下去,并重新整裝,欲把腰束扣回來,還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什么?!朱瑤玉連忙拽著他的腰束,不給他機(jī)會扣上:我不回去!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說讓我摸的。 段文板著臉,一副心意已決的模樣。 朱瑤玉又急忙用話哄他:你那里的味道我很喜歡聞,沒關(guān)系的,哥哥,玉兒喜歡 段文面上剛剛消了點的熱度又浮了起來。 朱瑤玉還用自己的面頰蹭他的面頰,再一口接著一口的親他,把他的半張臉都親的濕答答的:不回去好不好?我還想和你再多呆一會。只有我們兩個人,就我們兩個,哥哥,玉兒好不容易才有機(jī)會和你單獨相處,玉兒不想回去,玉兒害怕一出了馬車,你又冷冰冰的對我,又不理我,我一個人住在小院里,又孤獨又寂寞,每天都靠思念你度過的,我白天想你,夜里也夢到你 段文被她一頓迷魂湯灌的不輕,聽的心中是又甜又澀又不相信,一臉的掙扎,想問她說的是真的嗎?可她不是喜歡李八郎的嗎?她怎么會每天每天的思念自己呢?她又是什么時候 就在段文猶豫著問還是不問的時候,朱瑤玉毛絨絨的頭顱又埋到了他的脖子里,在他脖子里親來親去,蹭來蹭去。真的真的太纏人了,纏得他心亂如麻,段文攥著腰束,扣也不是,脫也不是。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會這么敏感,她每舔一下都讓他想呻吟,他抿唇忍耐,但是她是一只小壞貓,左舔一口又吸一下的,在他脖子里吸出了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紅梅。他忍不住闔上目呻吟,并仰著脖子讓她親的更加徹底,同時他也驚覺到她的手再次移到了他的褲子上。段文著實是又羞又貪,但到底是貪戀大過了羞恥,任由她有些溫?zé)岬男∈仲N上了他的小腹,從小腹處伸進(jìn)了他的褲子里,當(dāng)硬的幾欲炸開的jiba被她一把抓在手里時,段文的腰骨都在發(fā)顫。 朱瑤玉飛得意的要死,終于摸到了!她也不親段文的脖子了,抬起一張勝利的臉,開心的欣賞段文的表情。怎么形容呢,成就感,很有成就感。讓他對她視而不見,讓他不理她,讓他冷落她,現(xiàn)在還不是被自己輕易弄得欲仙欲死?朱瑤玉興奮的摸著手里不斷在脹大的jiba,天真對著段文嬌呼:啊~好大哦,哥哥的大棍子怎么這么大,玉兒都握不住了,嗯~怎么這么濕?。扛绺缡遣皇悄蚰蛄?,褲子也濕濕的,大棍子也濕濕的 段文崩潰的低吼:朱瑤玉! 她心中偷笑,上上下下的擼動他青筋暴起的jiba,經(jīng)常會碰到他略為茂密的陰毛,她把玩著他的陰毛,抓了一撮在手里繞圈,在他耳邊嬌滴滴的驚訝道:哥哥下面也長毛毛呢,好長哦。比玉兒下面長的還要長。緊接著她伸出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他的耳廊,舌尖在耳蝸里舔來掃去的,癢的段文好想躲,但是又喜歡,矛盾不已,這時她停下了舔他耳朵的動作,說了一句話:哥哥,要不要摸摸玉兒的?玉兒下面也長了幾根短短的毛毛 噗噗 段文又射了,就因為朱瑤玉的一句話。 足足兩泡jingye的腥膻味一條褲子根本擋不住了,味道直沖段文自己的鼻子,他窘得根本無暇感受射精的快感,只想放下長袍遮擋。 朱瑤玉晚一步摸到最濕的大guitou上,遺憾沒接到一手的jingye,但是很幸運(yùn),他沒射干凈,還有余精從馬眼里往外漏,她壓抑住興奮,道:啊,怎么這里還在滴水,哥哥是不是又尿了?玉兒幫哥哥堵住 她說的天真無邪,實則熟練無比的按住了大guitou上翕動的馬眼,拇指暗暗施力,狠狠的碾磨揉壓,段文激動的差點把朱瑤玉掀下去,他一邊急促的亂喘,一邊把手也伸進(jìn)了褲子里,抓住她凌虐的手:不要玉兒,不要 她壞壞攥緊大guitou:什么不要,玉兒在幫你啊~ 段文特別無助,是對她無助,推不得拒不得的無助,他難堪的叫她的名字:玉兒 朱瑤玉突然在這時又問出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你喜歡玉兒嗎? 段文徹底投降,喃喃低語:喜歡 朱瑤玉心花怒放,饒他一次,放手讓他射出余精,暴脹的jiba也慢慢的變成了軟軟的一條,朱瑤玉憐愛的又摸了兩把軟綿綿的jiba,才意猶未盡的抽回手,段文的褲子濕的一塌糊涂,根本不能再穿了。朱瑤玉又生出壞主意,對尤在喘息的段文道:你把這條褲子脫下來給玉兒好不好?漫漫長夜,玉兒便用它相伴。 段文受不了的把她緊緊摟住,堵住她不斷吐出不像話言論的嘴,纏綿繾綣的親她,這個吻很綿長,長到經(jīng)驗豐富的朱瑤玉都軟成了一灘水,段文還沒松開她。 記憶中段文有這樣激烈的親過她嗎? 直到段文放開她,她還在想同一個問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低頭苦思的模樣,令段文以為她累壞了,確實,自己也差點窒息了才松開她的嘴,于是段文抱著她換了個姿勢,從跨坐變成橫坐,跟抱小孩似的,讓她依偎在他肩頭休息休息,這個姿勢讓朱瑤玉半張側(cè)臉和一只小耳朵落在段文的視線里,他盯著她的耳朵看了一會,默默的滾了滾喉結(jié),為忍住總想舔上去的渴望,他打開一些窗簾的縫隙,看了看天色,估算了一下大概時辰,同時也想到了董檀,她應(yīng)該擔(dān)心朱瑤玉擔(dān)心壞了,段文擰緊眉,召來青書,青書站到馬車旁,垂著頭:大爺。 段文吩咐道:你代二小姐回去給夫人遞個信,就說你找到人了,發(fā)現(xiàn)二小姐正在游河。二小姐也發(fā)現(xiàn)了你,托你轉(zhuǎn)告,再玩上一個時辰后便會歸府,請夫人不用擔(dān)心。 是。青書領(lǐng)命而去。 段文把窗簾重新遮好,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朱瑤玉在淚汪汪的瞪著他。 他慌道:怎么了? 朱瑤玉覺得傷心,也覺得不可置信,自尊和魅力雙重打擊:你和我在一起還想著董jiejie。 段文否認(rèn):我沒有。 朱瑤玉淚已經(jīng)掉下來了:我都聽到了,左一口夫人右一口夫人。你說,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她此刻因為找不到我而坐立難安? 段文張張嘴又閉上了,他百口難辯且也不知如何去辯,短暫的沉默之后,他誠實的回答道:是。 這種誠實簡直如刀一樣扎她的心:那你剛才說的喜歡我,是真的嗎?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董jiejie?見段文表情為難,她閉了閉眼,又一串淚水流下:我真傻,竟問出這樣的話,你們都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感情自是堅如磐石。 她想起剛才的情事,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纏著他,若非她主動,若非她厚著臉皮不停的勾引 朱瑤玉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蹬著腳就要從他腿上跳下去,離開他的懷抱。 段文連忙按住她,不讓她走。說實話,他自己都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一時之間也做不出任何承諾,只道:給我點時間,玉兒,你給我點時間。 就算給他點時間,他能做什么?他舍得下嬌妻幼子選擇她?還是她可以委屈求全和董檀共侍一夫?對前者朱瑤玉從來都沒有這個自信,對后者,朱瑤玉覺得自己道行不夠,肯定不能接受他今晚和她親親我我,明天又去上董檀的床。 朱瑤玉越想越冷靜,當(dāng)欲望退去,被他當(dāng)頭一棒敲醒過來,真真是看不起自己:你下去吧,我們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 段文第一次恨自己嘴笨:玉兒,我們好好談?wù)劇?/br> 朱瑤玉眸光一冷,喝道:放開我!怎么!你還要對我用強(qiáng)不成? 段文緩緩的松開手。 她飛快的坐到原來的位置上,瞪他:還不下去? 段文被她搞得的頭發(fā)凌亂,雙唇紅腫,脖子上全是吻痕,衣衫不整不說,連射兩次的褲子又臟又濕,狼狽不堪的下了馬車。 車夫只看了一眼就嚇得低下了頭,不敢相信這個一副被狠狠蹂躪糟蹋過的男子就是他家清俊冷肅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