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祠堂(微)
曖昧祠堂(微)
兩歲顧杬趴在她身上,粉雕玉琢的小臉兒可愛極了,那張水潤潤的嘴啊嗚一口咬住她的雙乳,隨后慢慢吮吸起來,發(fā)出了嘖嘖的水聲。 胸前的溫度愈發(fā)升高,楚清瀾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點被含著的觸感,忍不住嚶嚀出聲。 這聲里帶了幾分不自覺的媚,嚇得她趕緊捂住了嘴,不由暗罵自己,太久沒有過性事,如今竟被自己親兒子喝奶有了反應。 命人將孩子帶下去后,楚清瀾偷偷打開塌下的暗格,翻開一本黑漆漆的書冊,將枕頭墊在腿心,蹭了一會,卻始終覺得不是滋味。 她懨懨地將那本春宮放下,頓時對自己那死在別的女人身上的丈夫又憐又恨。 她十三歲嫁給他,沒有感情,只例行公事般度了洞房,隨后懷著身孕守了半年空房,在十四歲的年齡便徹底成了寡婦。 正直青春的女子,卻沒有一點兒溫情的滋潤,她甚至常想,倘若不是為了阿杬,她怕是早已自掛東南,下去找那早死的夫君尋仇去了。 也正因為如此,在婆婆幾次三番想讓她再許人家時,阿杬一發(fā)脾氣,她便再也沒了改嫁的想法。 如今阿杬才是她的命,他是要繼承爵位的人,必然是不可能跟著她改嫁走,為了母子二人能不離棄,她這點犧牲自然也是值得的。 顧杬四歲時,楚清瀾便給他開了獨院,縱然不舍,可畢竟孩子大了,禮義廉恥還是得注重的。 阿杬顯然也不舍得自家娘親,除卻在書院受教的時間,整日還往她房里跑。 雖說已經斷了奶,但到底還是孩子心性,直到長到八歲,都常常鉆進她懷里咬著她乳不放,吸不出乳汁也要砸吧好半天。 倒也聽過許多戒不了奶娘的孩子,楚清瀾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還是不忍心厲聲呵斥,只在身下有不對反應時及時制止,還旁敲側擊了好幾回,也不見效。 還有一回,自己藏在暗格里的春宮不慎被阿杬看到,她嚇得不行,看到阿杬那雙懵懂的眼,一陣酥麻感便從腳底竄到了天靈蓋。 顧杬十二歲時,抽條子似的長成了一個漂亮少年,竟比自家娘親高出了半個腦袋,他的眉眼倒是像極了楚清瀾,半點瞧不出生父的影子。 顧杬陪著楚清瀾一起祭拜死去的將軍父親,他對這傳說中父親的印象卻只有祠堂那尊黑漆漆的牌位。 每次看著那牌位,他總下意識想起母親那雙掛著淚珠的杏眼,白嫩卻沒有精神氣的小臉,強行歡笑的粉唇,她看起來似乎永遠停留在豆蔻少女的年紀,常常讓他想起養(yǎng)在院里的那只白兔兒,單純地只會在夜深人靜四下無人時悄然落淚。 他想那父親應該是一個愚蠢的人,愚蠢到連那么好的母親都可以放棄,都舍得讓她傷心。 今日的母親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溫柔模樣,領著他敬香叩拜后,便直愣愣地跪坐在了軟墊上。 可他分明看到那笑沒有達到眼底,也無法忽略掉眼角那一點努力掩飾的微紅。 母親生的極漂亮,他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尤其是每次有同窗來尋他時,總會用驚艷的眼神盯著他母親看,還朝他打聽這是不是他jiejie。他總是一口否定,從此便再不許那些人來他家。 不知怎的,每當發(fā)現有這種侵略性的眼神投在母親身上時,他都忍不住心里氣到發(fā)狂。所以母親不能再嫁,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因為他。 現下這張漂亮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孤寂,水翦的雙眸泛起碎光點點,秀氣小巧的鼻子下,那張瀲滟的紅唇微微抿著,似乎滿腹心事。 他忍不住上前去,想將她擁在懷里。 可這實在逾規(guī)越矩,他只能盡量跪得離母親近些,以做支撐。 一陣狂風呼嘯而過,空蕩蕩的祠堂猛然陷入黑暗,外頭驚雷驟降,把那沉思的人兒嚇得跳了起來。 這一跳,便本能地尋了身旁唯一的依靠,直接就躥到了顧杬的懷里。 他下意識伸手接住,竟將那溫軟的身體抱了個滿懷,一股淺淡的幽香暈繞在鼻尖,一瞬間便溜到了心里,溜進他五臟六腑,溜得他一陣戰(zhàn)栗。 他忍不住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一邊下意識安撫,幾乎就要把人嵌進身體里去。 懷中人過了驚嚇,好半天才終于緩了過來,這會兒注意到二人的姿勢,半是欣慰半是尷尬,一時間也怔住了。 無形的曖昧在這間昏暗的祠堂里滋生,呼吸交織成一片,二人相互依偎,熱度傳遞,身體的溫度也逐漸升高了, 懷中一片溫香軟玉,他無意識掃到牌位下那一點燃燒的香,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那閃爍的紅光一點一點搖晃起來。 他感覺身下那處似乎有了什么異常,漲得他有些難受,忍不住挺腰往前頂了一下,隔著布料的摩擦感讓這一下漲處得以緩解,顧杬隨即便舒適地哼出了聲。 他有些不解,正打算再試一次,感覺懷中人一僵,母親順勢推開了他。 你... 身體陡然一空,黑暗中他看不清母親的神色,卻分明感受到了她的慌亂,那慌亂莫名讓他覺得難過。 他看見母親匆匆地走去祠堂,留下他一個人守著父親的牌位,心里一片空空蕩蕩。 當晚他便做了一個夢。 夢里還是在祠堂,當著列宗的牌位,他將母親脫得精光。 他的下身與母親相連,在母親的身體里橫沖直撞,幾近瘋狂。 顧杬第一次自己動手洗了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