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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捌章 春情難戒(自瀆)

    

第捌章 春情難戒(自瀆)



    蘇誠所述固然一派胡言,但有一點卻蒙對了,王星的確遺傳了其母的南疆異術(shù),且不自知。

    她所屬乃是南疆一支母系氏族,之所以女性在族中地位穩(wěn)固經(jīng)久不衰,是因為她們對于生育有極大的自主選擇能力。王星在受到蘇誠施暴之初,肌rou咬合陰戶緊閉,即是激發(fā)出了對于性器天生的控制力。除了能將男子拒之門外,這一族的女子還能根據(jù)喜好選擇是否受孕,所以即便男子出精宮內(nèi),只要她們不想為其生育也無大礙。然而漢人男子為尊的思想先入為主,導(dǎo)致對于這一族的記載多有偏差,只說她們天生美而近妖卻盛產(chǎn)石女,可見是用強不成氣急敗壞之詞。

    不過無論是這些,還是林蘇之間的密謀,王星一概不知,她嘴角噙了笑,睡意正酣。

    次日清晨,或許是一夜無夢的緣故,她睡得極好,雞還未叫便醒了過來。

    伸了個懶腰,想到之前一直受韓硯關(guān)照,既然她今天好不容易早起,不如,也照顧師兄一回。這般想著,便輕手輕腳地穿衣起來,跑去清池堂打洗澡水。

    時間掐的剛剛好,韓硯醒時,她正抗著水進屋。

    他看著王星吃力的樣子,不禁莞爾:這些以后還是交給師兄做吧,師弟還要長個兒,背壓彎了可不好。說著便強行接了過來,倒進了浴桶。

    口中繼續(xù)開他玩笑:嘖嘖,師弟大早上就這么辛苦做起了書童的活,師兄以后還哪敢考你?

    哈我哪有

    王星發(fā)現(xiàn)韓硯總能把話說得風(fēng)趣又體貼,讓她覺得自己十分口拙,不知如何回應(yīng)。

    好在韓硯也壓根沒打算要她的回應(yīng),只催促道:看這一身汗,快去洗洗罷!

    這話不假,王星去挑水還裹了束胸,此時已汗得那白布一片濡濕。

    上身粘唧唧水津津的,乳溝里也不斷有汗珠滑落到肚皮上,她實在難受,是以聞言也并未推拒,謝過韓硯,便轉(zhuǎn)進了屏風(fēng)。

    靠在桶邊,王星幾下除了衣衫,從鎖骨到腿根的一抹抹紅痕,無不提醒著她昨日和林峯的歡好。指尖輕劃過每一處痕跡,她正自回味著,轉(zhuǎn)念又想到外面是個如林峯一樣的男子,腿間也有那磨人物事,頓時無比羞燥。

    看了看屏風(fēng),上面雖然畫著圖案,卻依然透過光線,描摹出外間的影子,王星想到此處,解束胸的手一頓。她知道自己如今有和男人完全不一樣的曲線,若是身影被韓硯看去

    她嚇得趕緊坐進浴盆里,不敢再站著。

    其實這倒是多慮了,她能看見韓硯,是因為開了門,晨光照進來才將人影投到屏風(fēng)上,而她這側(cè)根本沒亮兒,自是無需掛懷。

    被浴桶擋著解了裹胸布,照理說該和平時一樣隨意沖洗一番,可今日她不知怎么,面對自己的裸體竟十分窘迫,她發(fā)覺自己腋下的細(xì)毛比以前密了,胸部也明顯更鼓了,連她看著都不由自主捏了兩把,初碰上去綿綿軟軟的,但一使勁又有些不一樣的手感。

    韓硯的身影從屏風(fēng)一段移動到了另一段,王星才猛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正雙手交疊胸前,揉捏著自己的rufang,頂端乳暈粉嫩,蓓蕾凸起夾在指間,仿佛昨日林峯做的那樣。

    正自羞怯,忽聽到屏風(fēng)外韓硯一邊梳頭一邊出聲提醒她:師弟,今日便是第一個八卦日了,可不要忘了。

    他本是昨晚沒聊盡興,想起個話頭,哪曉得屏風(fēng)后春色正濃。

    王星被他嚇一跳,腿間咕嘟嘟冒了幾個泡泡,忙伸手去堵,一摸之下才發(fā)現(xiàn)那里竟已是滑滑膩膩,手指甫一碰觸,體內(nèi)便升騰起陣陣快意,登時連回答韓硯也忘了,下意識并攏雙腿摩擦起來,夾在中間的手不停輕撫。

    指尖埋入花瓣,指甲劃過花蕊,王星幾根手指輪流刮弄著,動作越來越快,如震如顫,酥麻感瞬間襲遍全身,徹底失了神志,雙眼迷蒙,腮染煙霞,纖纖素手取紅丸;展香肩,抬玉頸,嬌軀直豎緊如弦,酥乳搖蕩胸意直舒,終忍不住呼出兩聲嚶嚀。

    韓硯正奇怪王星為何不答話,便聽見屏風(fēng)里低低呻吟,心道,這小子不會在浴盆里自瀆呢吧?當(dāng)即就想出言調(diào)笑幾句,不過想到似乎自己也干過這事,人之常情嘛,點破反倒尷尬,便沒再言語。

    倒是王星被自己嚇到,羞得不行和外男只有屏風(fēng)相隔,自己竟做出這般情難自禁的舉動,委實大膽,慌忙停了手,擦身出浴。

    韓師兄,師弟可在?林峯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洗澡呢,屏風(fēng)后面。韓硯正在門邊就著光洗漱,答地含糊不清。

    王星也聽見了,加速了穿衣的動作。

    師兄,我有急事跟師弟說,這個是王家的事,師兄能不能?

    他不正洗澡嗎?韓硯嗔他,實際想的卻是,好歹讓我把臉洗完。

    嗨,都是男人怕什么!說著半推半攬地就把韓硯推出了門外,啪地關(guān)了門。

    得罪了,師兄!林峯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韓硯沒想到林峯當(dāng)真不等他洗完,愣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滿臉滿手還滴著水,一時有些發(fā)懵:這不是我的屋子嗎?我現(xiàn)在在哪?我在干嘛?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饒是他脾氣好也不禁有些惱了,這個林峯,什么王家急事,我信他就有鬼了!

    屋內(nèi)王星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也嘀咕,王家根本就不會給她捎什么信,更不會托了林峯傳話,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早這么著急。

    她身上才穿了褻褲,這登徒子就闖進來了,慌亂中只能勉強拿澡巾遮一遮春光。

    林峯一轉(zhuǎn)進屏風(fēng),就見如斯美景,少女赤身亭亭玉立,渾身上下僅得幾塊布料遮掩,嬌怯怯靠在浴桶邊,柔若無骨,一個眼神飛來就撩撥得他四處起火,尤其是下半身。

    只是他也知道韓硯不是個好惹的,一時之欲忍忍便過,若是這般景致被別人瞧去了才是最大損失,是以強壓下亂來的心思,抓緊時間低聲說道:我見杏兒meimei昨日頗有痛楚,特尋了這藥,meimei快服了罷!

    原來昨夜蘇誠對他說,要盡快除了她那天生的采陽補陰術(shù),還需要提前連服三日藥引。之后便給了他三丸藥,叮囑務(wù)必要按規(guī)矩服下才好,搞得他一夜沒怎么合眼,只想著如何勸誘王星。

    王星也不傻,她是吃過虧的,當(dāng)即皺眉道:你哪里來的藥,不會是找那個蘇誠要的吧!

    林峯被她問得一愣,但立刻轉(zhuǎn)過彎來,篤定她就算忌諱蘇誠,也不敢坦白失身之事,便佯作委屈道:此處就他一個會醫(yī)術(shù)的,蘇家又素有懸壺濟世之名,我才特找他配了此藥,說是連服三日女子行房便再無痛苦meimei怎么如此

    王星忙打斷他解釋道:我知林二哥哥好意,可蘇誠這人

    子忠?guī)煹転槿嗽谘虺且彩怯锌诮员?,meimei可是不信?難道他竟欺負(fù)過meimei?

    這下問到王星痛處,她正要怒道他曾強迫我做那事,又反應(yīng)過來,那事,是愛侶間才做的,若她和別人做了豈不是背叛林峯了。

    臟了身子,玷污,她不知怎么想到了這些個詞,頓時慌亂起來,又羞又急。原來這就是被玷污了,就如同被綁架的鐵家女兒,從此嫁不了好人了。

    林峯見她遲遲不說話,知是正陷入糾結(jié),意志脆弱之時,趁機勸道:meimei便試一試這藥,若是不好,我以后再不信他!

    王星一想似乎是這樣,若是好藥便罷,若是邪門歪道的東西,自有林家哥哥護她,何必多想?當(dāng)即點了頭,接過藥丸。

    她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正要送入口中,卻被林峯攔住,只見他面露尷尬,小聲道:杏兒meimei,這藥不是用給這張嘴兒的

    王星手下一頓,噌得燒紅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