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離開
怎能離開
莊麟先離開了播音室,徑直往校門口而去,半路上看見那片小樹林,他想了想,調(diào)轉(zhuǎn)腳步。 沈楠躺在長椅上,臉上蓋著一本書遮擋陽光,感覺面前站著一個人,他拿開書睜開眼睛,目光慵懶:滿意了嗎? 莊麟伸出舌尖邪魅的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播音室那場歡愛。 很滿意!你要嘗嘗嗎? 不了沈楠坐起來動了動脖子,然后雙手張開掛在椅背上,頭向后耷拉著,聲音透著一股清冷,我沒興趣摻和你和傅鈺的事。 提起傅鈺,莊麟不由得冷笑:他爸爸雖然是高官,但未必就沒有把柄在別人手里,我已經(jīng)告訴許惠秋讓她和傅鈺分手了,如果傅鈺還要糾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楠低低的笑了起來,你這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嗎? 莊麟并不生氣他的調(diào)侃,而是坐了下來,眉宇間充滿信心:傅鈺能給她的,我也能給她! 只要她乖乖做我的女人,心甘情愿讓我艸,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可以送給她! 莊麟這話倒也沒有夸大,他爺爺在他出生時就花費了十幾億給他買了一顆星星,并將星星的所有權和署名權交給了他,所以當莊麟滿十八歲之后,他就可以為那顆星星命名了。 這件事容城權貴都知道,莊麟是莊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容城不少有女兒的家庭都在盯著他這塊肥rou。 沈楠想,莊麟交往過的女朋友恐怕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但他對一個女人如此認真,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但,作為莊氏集團的繼承人,莊麟可以擁有無數(shù)個情人,可他的妻子,只能是父母做主決定的,如果他對許惠秋越陷越深,最后肯定會把許惠秋推入火坑。 見沈楠在出神,莊麟伸了個懶腰,我有事先回去了,如果有誰欺負她,你幫我照顧一下。 沈楠點頭:好。 莊麟挎著書包單手插兜離開了,沈楠看著他拿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喂,雷叔 沈楠目光幽深,雷叔,雷澤蕭,莊老爺子的秘書之一。 他勾唇一笑,已經(jīng)明白莊麟要干什么了。 現(xiàn)在,該去看看那個單純的小可憐了 許惠秋失蹤半節(jié)課,傅鈺到處找人,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許惠秋識時務的討好安撫他,并以自己迷路后又崴了腳為借口,把自己和莊麟在播音室zuoai的事情遮掩了過去。 傅鈺見到她暗暗松了口氣,差一點,他就以為她逃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以后再敢離開我的視線半步,我就把你鎖在家里永遠別想出來! 許惠秋打了個冷顫,相信他說得出來也做得出來,依偎在他懷里環(huán)著他的腰低喃:我不敢的。 她覺得鼻子有些酸,莊麟讓她和傅鈺分手,但傅鈺對她的占有欲如此強,怎么可能輕易離開。 就算是離開,她也只會一個人悄悄的去遠方過自己的日子,絕不會投向莊麟的懷里。 下午的音樂課,老師讓課代表叫幾個同學先去幫著打掃一些教室,趙嘉嘉主動報名,還拉著許惠秋一起去。 許惠秋不明所以,看了傅鈺一眼,見他沒有生氣才跟著趙嘉嘉離開。 到了音樂教室的門外,許惠秋才知道趙嘉嘉為什么這么積極。 側(cè)對著教室門的地方放著一架鋼琴,一個男生坐在凳子上認真的彈奏鋼琴,四周站了很多女生,在對著男生犯花癡。 是貝多芬的悲愴,他正好彈奏到第二樂章,溫馨虔誠抒情,不知為何,許惠秋感到渾身一震顫栗,仿佛被電流傳過。 她停下腳步,側(cè)耳聆聽這美妙的樂聲,感覺身心都受到了洗禮,忘卻了一切煩惱。 趙嘉嘉左右蹦跶看不清里面急的抓耳撓腮,小小聲向許惠秋抱怨,許惠秋聽得入神,教室里的音樂卻突然停止。 她有些失落,一抬眼,目光正好就落在一雙大海般深邃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