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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制造的戀人

    

人為制造的戀人



    江駱益迅速收起對顏如雪的種種妄想,按住胸口平復(fù)下心情,然后長長地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地接起了電話,說出一聲儒雅而沉靜的喂?

    喂,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好聽女聲,但很快就被一陣刺耳的電波音打斷,嗶啵呲仿佛收到了外太空的電臺,什么詞句都聽不清了。

    喂,喂?能聽得見嗎?江駱益微微蹙起眉頭,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結(jié)果僵持一會兒后,通話突然徹底斷開,聽筒里只剩下兩句短促有力的嘟嘟聲。

    眼見和顏如雪的通話被切斷,江駱益的嘴角不耐地拉到平直,眉心情不自禁擰成一股麻花。他拿開手機,發(fā)現(xiàn)屏幕上方的信號欄只露出了慘淡的一小格,而且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叉。

    看來地下室的信號確實一言難盡。江駱益搖搖頭,收起手機,邁開一雙長腿往外走。經(jīng)過那道薄薄的鐵門時,他還不忘將門掩好,又撿起地上的壞鎖,象征性地掛在環(huán)扣上,勉強裝裝樣子。

    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故地重游,讓這里煥然一新。

    出了樓梯間,江駱益才拿起手機,重新給顏如雪撥號。

    喂?沒等第一聲等待音響完,對面就飛速接起了電話,似乎一直守在旁邊等待江駱益的回電。

    一聽見顏如雪的聲音,江駱益的臉上立刻掃去陰霾,嘴唇邊角微微上翹,柔聲道:抱歉,剛才信號不好,有什么事嗎?

    他的聲音溫柔似水,幾乎要讓人溺進去。

    啊,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顏如雪說話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心虛,就是,這次月考最后那道大題,老師講完了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能幫我看看嗎?

    好,沒問題。江駱益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拿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又接著問道:今晚有空嗎?我去你家還是你來我家?

    你來我家吧,順便吃個飯。我家今晚做糖醋魚,超大一條!得到江駱益的應(yīng)允后,顏如雪的聲音明顯雀躍了許多。

    好,那你等我。江駱益彎起眼睛,笑容越發(fā)燦爛。

    嗯!顏如雪開心地應(yīng)了聲,又等待了幾秒后,才慢吞吞地掛斷電話。

    等到對面徹底寂靜無聲,江駱益終于依依不舍地放下電話。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手機,忽然發(fā)現(xiàn)屏幕上跳出一條錄音結(jié)束,正在自動存儲的提示。

    江駱益愣了一下,戳進錄音機功能界面,狐疑地點開那條標(biāo)題只有數(shù)字符號的音頻文件,然后擴音器瞬間傳出一聲略帶電流的喂。

    是顏如雪的聲音。

    江駱益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在剛才的通話中,不小心按到了錄音功能,所以整段對話都被完整地錄了下來。

    鬼使神差般,江駱益反復(fù)點開那條音頻,反復(fù)播放,反復(fù)聆聽顏如雪那幾句普普通通的話語,仿佛著了魔似的欲罷不能。

    忽然間,他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臉上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半年多以后,江駱益再次來到這座半廢棄的老樓前。

    此時他已經(jīng)成為一名高中生,并且和顏如雪一起考入了市重點,只是分在了不同班。

    市重點抓學(xué)習(xí)抓得很緊,每天都有強制性質(zhì)的晚自習(xí),一節(jié)差不多一個小時。

    晚自習(xí)從七點吃過晚飯后開始,兩節(jié)上到晚九點,三節(jié)則要上到晚十點。除了高三應(yīng)考生必須要上滿三節(jié)之外,高一和高二的學(xué)生可以自由選擇上兩節(jié)還是三節(jié)。

    顏如雪的父母擔(dān)心女兒的安全,不希望她太晚回家,所以一到晚上九點,顏如雪就會把單詞書和幾張卷子塞進書包里,和朋友一起結(jié)伴去校門外尋找自家的車。

    她的父母總會開車來接她,風(fēng)雨無阻,日夜兼程。因此同住一個大院,且靠自行車上下學(xué)的江駱益,就完全失去了擔(dān)當(dāng)護花使者的機會。

    但上帝在給人關(guān)掉一扇門時,往往會順手打開一道窗。既然沒法送顏如雪回家,也不能依靠自行車尾隨小汽車,那江駱益干脆徹底斷了那個念頭,另尋他路。

    而他尋到的路途,就是趁第三節(jié)晚自習(xí)的時候,悄悄翹課,然后前往老樓底下的地下室。

    畢竟第三節(jié)晚自習(xí)純屬自愿,上不上根本不需要和班主任打招呼。江駱益只要憑借多年來積攢的優(yōu)等生信譽,在父親那里不動聲色地撒個小謊,就能輕而易舉地為自己制造出長達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

    對市重點的高中生來說,這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已經(jīng)實屬不易。

    為了能在家長會時對上口供,江駱益不敢每天都去,而是隔三差五地,每周挑那么一兩天,在第二節(jié)晚自習(xí)結(jié)束后,騎上自行車,來到六層老樓的2單元門口,再把書包和自行車一起扛進地下室走廊,不在外面留下一絲痕跡。

    那片薄薄的鐵門上,早已換了把新鎖。江駱益掏出鑰匙,熟練地擰開鎖,推開門,按下旁邊墻壁上的開關(guān)。

    頂燈亮起,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顏如雪那笑靨如畫的面容。

    那是一張放大后的照片,貼在對面墻壁正中央,正對鐵門的位置。

    江駱益抬起頭,盯著那張照片凝視兩秒,喉嚨情不自禁地滑了兩下。然后他回過神來,把書包和自行車接連搬進室內(nèi),輕手輕腳地合上門,咔咔落鎖。

    地下室的四面墻壁,終于沒有任何遮擋地環(huán)繞在他周圍。

    上面密密麻麻,貼滿了顏如雪的照片。

    照片大小交疊,尺寸不一,有顏如雪笑著的,平靜的,迷茫的,也有她睡著的,醒著的,雀躍著的。有她的正臉,側(cè)臉,背影,也有她的回眸,低頭,抬首。

    這些照片從四面八方,拼成了無數(shù)副完整的,獨屬于顏如雪的面孔。

    江駱益把自行車推到墻角,將書包擱在一邊,然后坐到位于房間正中央的那把椅子上,朝四周圍細細環(huán)顧了一圈。

    他被包圍了。

    被各種各樣的顏如雪緊緊包圍。

    對他而言,這種情景宛如置身天堂。

    江駱益瞇起眼睛,后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浮現(xiàn)出滿足的微笑,仿佛沉溺在深海之中,緩慢地、緩慢地向下墜落,心甘情愿,沒有盡頭。

    他深深地呼吸了幾口陰冷的空氣,伸長胳膊,拉開座椅旁邊的立柜抽屜,從里面摸到一只mp3,然后長按開機,再按下播放鍵。

    小小的音頻播放機器中,瞬間傳出一句好聽的女聲:江駱益你來啦?

    是顏如雪的聲音。

    嗯,我來了。江駱益閉上眼睛,溫溫柔柔地回應(yīng)。

    我等你很久了。顏如雪繼續(xù)說道。

    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中間明顯有剪輯痕跡,不知道是江駱益用多少條音頻文件拼湊而成的。

    但沒關(guān)系,對他來說,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只要能讓顏如雪待在他身邊,那所有付出就都是值得的。

    江駱益,那個聲音又說,我很想你。

    乖,江駱益的嘴角翹成了一道彎,我也很想你。

    他的聲音變得沉醉而癡迷。

    仿佛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