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
偷窺
亓也驅(qū)車帶著祁平平去了一間茶餐廳。 祁平平嗜甜,吃不得辣,粵菜最合她的胃口。 平平,你吃這個腸粉,里面加了脆脆的rou松,跟別的腸粉不太一樣。亓也把半個腸粉一口塞進了嘴里。 他長得好,連鼓著腮幫子吃腸粉都有一股耐人尋味的風(fēng)流之相,這叫平常人哪里說理去。 奈何祁平平早就看習(xí)慣了她哥的皮相,她滿心滿眼里都是腸粉糯糯的皮,鮮香的蝦仁。 她吸了一口湯汁,用叉子插在腸粉的正中間,探頭咬了一小口,rou松呢?我沒咬到?。克苫蟮卣f著。 祁平平準(zhǔn)備再咬一口,這次她嘴巴張得大了些,亓也壞心眼地用手指把腸粉推進了祁平平的嘴里,連帶著手指一起。 唔!深井冰!祁平平連忙用舌頭把手指頂出來,她口腔被食物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罵得含糊不清。 她沒嚼到rou松,想來也是亓也騙她的。 亓也是個龜毛的性子,他有潔癖,這時候卻也不嫌臟,慢吞吞地抽出紙巾把手指擦干凈。 我meimei真可愛。亓也笑瞇瞇地。 祁平平啃著雞爪面無表情的回應(yīng):可愛就給你meimei買杯奶茶。 奶茶算什么,沒出息。我有更好的東西要給你。 祁平平面露期待,哥哥你要給我什么好東西呀? 亓也微微一笑,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淡藍(lán)色盒子,遞給了祁平平。 祁平平連忙把雞爪放下,吮了吮幾根還沾著醬汁的手指頭,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亓也嫌棄得沒眼看,連忙叫住她,等等等等!吃你的吧,我來,不勞煩您。 祁平平又抓起雞爪,啃了一口,只見他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條銀白色的鏈子,雪白的一顆顆小珍珠與剔透的水晶錯落有序地交織在一起,rou眼可見的昂貴。 祁平平眨巴了兩下眼,鄭重地放下了手中的雞爪,哥哥,這個腳鏈很貴吧?我爸不讓我收你很貴的東西,他說你創(chuàng)業(yè)不容易。 左腳還是右腳? 左腳。祁平平從善如流地伸出腿。 亓也單膝跪地,很自然地把珍珠腳鏈給祁平平戴上,仿佛這件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粯印?/br> 祁平平居高臨下地看到亓也的腦袋,他新燙的頭發(fā)像綿羊的毛一樣卷曲,低頭的動作使幾縷卷毛落在他光潔的額頭。 亓也一個大男人,愛漂亮得很,時不時就換個發(fā)型。這頭發(fā)時髦,襯得他像個意大利男星,估計能在他頭上待很久。 好了。亓也捧著祁平平的腳腕,用夸張的語氣贊揚道:果然,我一見到它,就知道它要戴在我小meimei的腳腕上。 祁平平把目光從亓也的頭發(fā)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左腳。 她抿了抿嘴。 老實說,這么精致秀氣的珍珠鏈,配上寬大的運動校褲和洗得發(fā)白的運動鞋,實在有點暴殄天物了。 改天再給你買雙水晶鞋,好嗎?亓也抬頭看她,彎彎的笑眼透著淡淡的溫柔和寵溺。 這個角度,祁平平居然感覺有點害羞。她臉紅紅地,別扭地道謝。 她哥也太會了吧?哪個女生招架得住。 晚餐過后,亓也開車送祁平平回家,祁則平還沒下班,屋里漆黑一片,祁平平把燈打開了。 哥,你坐會兒,我給你切個梨。 亓也手機一震,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放回了兜里,不了,我先回去了,今晚有個朋友要過來。 這么晚過來,祁平平一笑,不懷好意地說道:是我未來嫂子嗎? 配當(dāng)你未來嫂子的人還沒出現(xiàn)過呢。走了。記得把門鎖好。 祁平平走到窗邊,樓下的白色SUV慢慢后退,從停車位里駛了出來。退出大半車身的時候,祁平平從亓也的車窗那里看到他的臉,她擺了擺手,亓也看了她一眼,打著方向盤開走了。 總覺得好像忘了什么。祁平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到底忘了什么,只好作罷。 空蕩蕩的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祁平平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寂靜的環(huán)境里總要有點聲音才舒服。 她喜滋滋地擺弄了一會兒漂亮的腳鏈,好一會兒才愛不釋手地摘下。 她準(zhǔn)備等周末穿小裙子和涼鞋的時候再出門就拿出來戴。 她想把腳鏈?zhǔn)盏胶凶永锓牌饋?,手邊卻空落落的。 盒子呢?盒子在書包里。 書包呢?不見了! 祁平平一拍腦袋,總算是知道忘了什么了。 她打電話給剛才吃飯的茶餐廳,詢問有沒有看到一個書包,對方的回復(fù)是沒有。那就只有落在亓也的車上了。 祁平平給祁則平打了電話,問他什么時候下班,她爸說要加班,具體到幾點還不確定。 祁平平只好自己去一趟亓也的公寓了。 她爸叮囑過她晚上自己一個人不要打車,好在這個時間點公交車還有,祁平平幸運地趕上了最后一班公交。 坐在公交車上,祁平平又給亓也打了電話,但他一直沒接,祁平平猜測可能是有客戶在所以不方便接電話吧。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祁平平站在了亓也的公寓門口。她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兒,無人應(yīng)門。但是她上樓之前還看到亓也的車分明停在樓下的停車位。 不知為何,祁平平覺得有些怪異。 但她沒多想。 祁平平身邊有亓也給她的備用鑰匙,她拿著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玄關(guān)處有一雙深藍(lán)色的高跟鞋,但是客廳黑漆漆的,沒有開燈。 祁平平眼睛一亮,她哥果然是帶女朋友回家了!還說什么配當(dāng)你未來嫂子的人還沒出現(xiàn)過呢,這不就出現(xiàn)了嗎? 祁平平偷偷一笑,察覺到她哥可能在干好事,于是悄咪咪地在門口張望了一下,果然看到沙發(fā)上躺著一只熟悉的書包,正是她的書包。 祁平平脫掉了運動鞋,躡手躡腳地只穿著襪子踩在木板上,悄悄靠近沙發(fā)。 越往里走,祁平平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響,有女人的喘息聲和啪啪啪的rou體拍打的聲音。 祁平平不由得呼吸一窒。 她又不傻,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 她面紅耳赤地心想,自己最近怎么總是撞見這種東西! 從客廳再往里走就是亓也的臥室。他臥室的門沒關(guān),開著一道手掌大的縫,聲音正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到了!快到了,好舒服,啊...啊女人的嬌喘婉轉(zhuǎn)動人,聽得祁平平耳朵都紅透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捂住了耳朵。 祁平平咬著嘴唇,暗自后悔不應(yīng)該來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這了,還是趕快拿了書包就走吧。 祁平平一把抓起了書包,卻沒留意到書包前面的電視機遙控器,遙控器被書包拖拽著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聽得祁平平只覺得驚心動魄!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朝著臥室門縫看了過去,她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一個從背影就能瞥見其綽約風(fēng)姿的女人,正騎在她哥的身上瘋狂擺動。 長至腰下的大波浪卷隨著女人的起伏而蕩漾著棕黃色的波光,像yin靡的浪濤。女人全身都在有規(guī)律地起伏,除了狂浪的頭發(fā)以外,祁平平還能看到她碩大的抖動的胸乳的邊緣部分。 祁平平動不了了,她覺得這個女人一切都讓她眼熟。這個后腦勺,即使是眼睛近視到1000度,她也能認(rèn)出來。 死死地盯了一會兒,祁平平目光轉(zhuǎn)移,她對上了一雙眼睛。亓也的眼睛。 他正在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