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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19-20)

    (十九) 原形畢露

    「眼下只好離開這里了,妹子。這地兒是不能再呆了。」劉滿等細(xì)妹穿上衣

    服后,深深地嘆了口氣,憤懣的目光中卻是無奈與悲傷。

    「可,可我還想讀書呢?!?/br>
    「妹子,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遲早會被別人知道的,到時(shí)你還想在村里做

    人都難呀。何況,這老畜生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不在的話,你怎幺辦?」

    窗外,知了在叫,一聲高過一聲。細(xì)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滯,心頭掠過一個

    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終究是紅顏薄命,扭不過命運(yùn)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

    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這個家也沒啥值得留戀的?!?/br>
    「嗯。我馬上去買車票,要是能趕上趟,咱們明天就可以出發(fā)?!箘M大手

    一揮,充滿氣勢的樣子。他自來就有擔(dān)當(dāng),這兩年在外闖蕩,更是有主見了。

    細(xì)妹看大哥走出門的樣子,虎虎生風(fēng),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

    再也不受父親的蹂躪。只是,想到要離開曾亮聲這個小冤家,說不定還是永遠(yuǎn)也

    見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難自己。

    「哥走了?干嗎去呢?」劉多鬼鬼祟祟地從門邊踅將出來,兩眼放光,賊溜

    溜地打量著臉色蒼白的細(xì)妹。

    「嗯。他去買車票了。」細(xì)妹聲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幾日?」劉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邊,看著jiejie

    裸露的手臂,白白軟軟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還有我……我也要走了?!辜?xì)妹牙齒咬住下嘴唇,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要去南方嗎,姐,你走了,我咋辦呢?」劉多驚訝地張開了嘴巴,他的

    手有些無力地握著細(xì)妹的手臂,一時(shí)間滿腹的齷齪念頭竟然跑得無影無蹤,剩下

    的只有姐弟親情,難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沒辦法……往后你要認(rèn)真讀書,將來跳出咱這個山溝溝去。

    你也可以到南方讀書去。將來……將來,咱們還會再見面的?!辜?xì)妹眼眶里淚花

    閃耀,她內(nèi)心知道,這一天顯然是太遙遠(yuǎn)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帶走吧,我不離開你!」劉多的眼淚奪眶而

    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這個朝夕相處的jiejie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聲痛哭。

    細(xì)妹抱著劉多,抬起頭來,濕潤的眼睛黯然無神,她理著劉多的一頭亂發(fā),

    嘴里叨念著:「弟,可憐的弟弟。姐先到那邊安頓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

    接過去,一定會的?!?/br>
    劉多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的細(xì)妹,垂下頭來,見細(xì)妹敞開的領(lǐng)子里白皙一片,

    白得刺人的眼,特別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撲鼻而來,剎那間

    他又忘了離別的傷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開。我要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劉多順勢把頭埋在了細(xì)妹的

    胸脯,狂嗅著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清香,白皙的胴體上交雜著汗液與jingye的嗆人味。

    「姐現(xiàn)在這情況,是不能再呆了。姐還要做人呢?!?/br>
    「這有什幺呢?這是咱們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這種事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齒的事情就是

    這種事???,可是,偏偏讓姐碰上了?!?/br>
    細(xì)妹的眼角寫滿了憂郁,生活真是殘酷,她的嘴緊緊抿著,似乎要把滿腹的

    哀傷盡行吞咽下去。

    劉多撇了下嘴巴,不心為然道:「那有什幺,只要高興就好,管人家怎幺看

    怎幺說,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閑事。姐,以前我也偷聽過你和爸cao,不也哼哼哧哧

    的,好像挺樂呵的?!?/br>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細(xì)妹耳朵里,卻不啻于晴天霹靂一般,砸得腦袋懵

    了。她張了張嘴好久才發(fā)出聲來,只是語無倫次,渾然不知該說些什幺,「啊,

    你,你,你……什幺……時(shí)候,知……知道……」

    她只感覺到身子漸漸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雙手孤助無力,沒有什

    幺東西可以攀抓,耳邊只聽到自己最鐘愛的弟弟猥瑣的話語:「你和爸cao得那幺

    大聲,聾子也聽得見,也只瞞得媽,她整日不在家著地。你每次和爸cao得歡時(shí),

    我都在窗外聽來著,姐,你好像挺得勁……」

    醒過來時(shí),劉多正騎在她身上,稚氣的臉龐上有著他這種年齡所不應(yīng)有的曖

    昧神情,嘴角上翹,猶自殘留著幾分得意。細(xì)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的陰屄感

    覺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縮,減緩劉多有力的撞擊勁道。這種力道似曾相識,干脆

    而直接,雖然沒有父親和曾亮聲的花樣百出,卻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招

    招見rou,讓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積越多,到后來,竟然水聲蓋過了床板吱嘎的

    響聲。

    我好賤!細(xì)妹閃過了不恥的念頭,竟然讓自己未成年的弟弟cao出高潮來,難

    道自己當(dāng)真是賤貨嗎?就像父親cao她cao得來勁時(shí)罵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劉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

    峋,汗水布滿全身。不一會,他哆嗦了數(shù)下,一股快感從下往上串,走了個周天

    迅速地流下來,然后大叫一聲,緊緊地趴在細(xì)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纏著你要!」

    劉多看著二姐潮濕的胴體,緋紅,黃白,卻看不見她淚濕的臉上愁云翻動。

    細(xì)妹緩緩起身,纖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邊的內(nèi)褲,想彎腰都覺著困難,美

    麗的眼睛空洞無神,這世界是怎幺了?充斥著污濁、殘暴和不可理喻的猙獰。

    「來,姐,我?guī)湍悴烈徊?。」劉多扯過一塊毛巾,徑往細(xì)妹的陰牝上擦拭,

    邊擦邊贊嘆,「姐,你好美喲。」

    ***   ?。   。   。?/br>
    是午后,太陽溫和中帶著暴烈,正如此刻,曾亮聲內(nèi)里滿載著的烈烈秉性。

    他推開門,房間里靜靜的,沒有往日母親在廚房cao勞的聲音。他念頭一轉(zhuǎn),

    往母親房里走去,只見母親躺在床上,臉色如常般細(xì)致溫婉,在陽光的罅隙間泛

    了恍惚的亮。她的胴體虛蓋著一件襯衣,掩不住rufang蜿蜒的溝渠,窩聚著光亮,

    潮紅一片一片,繞纏腥膩腥臊的氣味。

    「姥爺呢?」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便又從鼻孔輕哼了一下子朝著母親走去。

    「走了?!鼓咎m幾乎是用鼻子擠出來似的,她好困。

    「走了?幾時(shí)走的,我怎幺不知道?」

    木蘭緩緩抬起身子,靠在床沿邊,纖手向兒子招了下,「兒子,來……」她

    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兒子的眼前。

    曾亮聲嘴唇干烈,把舌頭伸出來圈了下,看見了母親溝底的幽深靜寂,有著

    一層層蒙蒙的白色。

    「媽,我好熱……」

    「熱嗎?你把窗子打開些?!?/br>
    「哎?!乖谅暣饝?yīng)著,卻沒有開窗,徑自脫下了外衣,接著迅速脫下了褲

    子,裸裎出日顯健壯的肌rou,坐在了母親的旁邊。

    「阿聲,別怪你姥爺,沒有你姥爺就沒有mama,也就沒有你,你知道嗎?」

    木蘭拉著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內(nèi)褲擦了他額上和鼻尖的汗粒輕聲輕語說,「咱

    們是一家人,永遠(yuǎn)是!知道嗎?」

    「嗯。我知道?!乖谅暜Y聲甕氣的,撫摸著母親鼓滑潤嫩的rufang,湊下嘴

    饞著那兩顆紅棗,他喜歡這氣味,這幽遠(yuǎn)?!肝蚁媵┠?,媽……」

    「媽累,讓媽歇會兒?!鼓咎m慵懶地拍了下兒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著母親碧綠含紅的幽深。

    「媽,我都要去讀書了,以后想cao,還要等放假呢。」曾亮聲把頭窩在散亂

    著暖氣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紅苞兒,喬張?jiān)熘?,帶著放蕩后的腥味,呈著青色?/br>
    在那林地彌彌漫漫。

    木蘭默默地嘆了口氣,四肢柔軟地舒展,任兒子又咬又吮。她已經(jīng)迷戀上了

    這種往高處拋的感覺,往激情的高處拋,最終被拋到天上了……這里有最真實(shí)的

    巨大的喜悅和快感。小東西越來越往伸展,她暈眩,茫然,內(nèi)心里卻還向往著,

    其實(shí)她是渴望一種自由,燃燒自己,飛向天空。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她渾身微微地顫抖著,然后把雙腿抬起來架

    在了兒子的肩上,兒子立即會意地騰身而上。一股快感漸次地從陰牝傳至全身,

    靈魂以一種恣意的狂喜開始擴(kuò)張,仿佛要掙脫一道道枷鎖的束縛,奮力爬進(jìn)自由

    的欲望里去。

    充斥著道德輪廓的世界又離開了。木蘭蜿蜒的yindao,流淌著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軟,晦暗,飄舞在這永恒的交響樂里。

    她心曠神怡,喉間擠出的呻吟,被兒子重錘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別

    渴望著這種熟悉而熱烈的夯打,能夠超脫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誕生新的生命,

    此時(shí)此刻,她寧愿像一朵蓓蕾初綻的花兒,讓蜜蜂鉆進(jìn)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兒子的陽器是越來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劍,總能在北天云幕豁處劃破

    一道道溝坎。而自己卻總也抵御不了這份沉重的搗舂,原本無歡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溫婉的濕潤,開放了矜持幾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驟之中,漸漸地,有了零落蕭疏的況味,連著這些日子以來迷

    亂于她們祖孫仨間的陰霾。她似乎能感覺到,兒子一聲不吭的跋涉,其實(shí)是心靈

    深處的粼傷,一瞬間,她的一股清淚,奪眶而出。

    「怎幺了,媽?」亮聲低頭瞧見了母親涕淚的痕跡,也看見了母親陰牝處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種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緒潮生。此時(shí),木

    蘭的喟息,是許久以來的情緒糾結(jié),織聚成山。

    「沒,沒啥?!鼓咎m微微嘆著回答。兒子不會明白的,生活的殘酷,人間的

    恩怨,是兒子未曾浪蕩天涯的囿缺。

    「這夏日的刀呀,也來參與我們的圣禮幺?!?/br>
    曾亮聲以為是母親情不自禁的情感釋放,他越發(fā)的激動了。耳聽著陰私交匯

    處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見母親微澹的媚唇,在靜秘的光色中微顫的,還有吐氣如

    蘭的幽香。他愛死了母親腮邊天然的妙渦了,是如此圓滿。

    母親并不十分美艷,然而于她素潔溫柔的紅靨上,猶有少女淺色的妖嬈,猶

    如春陽融解在山巔白云映襯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態(tài)。常常使得他,清

    真的少年,血液中總會突起熱流的賁發(fā),戟震著隱匿內(nèi)心里洶涌的沖動。

    「你知道嗎?」木蘭在兒子莽莽蒼蒼的吞吐之中又一次達(dá)到了高潮,她知道

    兒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時(shí)半會就會繳械投降的。

    「啥?」曾亮聲猶然處于半清醒半朦朧的意態(tài),只覺著母親的泥濘路阡陌縱

    橫,正想奮力地將它們鋤得干凈。

    「你,你那個女同學(xué)叫什幺細(xì)妹的……」木蘭在兒子猛烈的撞擊中只覺得肺

    部呼吸急促,面頰間平添了一層紅潤,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說出話來很是

    艱難。

    「咋了?」曾亮聲頓住了,「怎幺了?媽,你聽到什幺了?」

    「聽說要到南方去了?!鼓咎m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jī)會,支起了有些困乏的

    胴體,猶帶著薔薇的清芬。

    「啊,怎幺突然要出門,她不念書了?」怪不得最近總是感覺不對頭,細(xì)妹

    也是好些日子不見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蘭冷眼看著兒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兒子盡是與那丫頭廝混在一塊。

    她摸著兒子的頭,「兒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聽說劉老根本就不讓細(xì)妹

    念書,說女兒盡是賠錢的貨?!?/br>
    曾亮聲不再言語,悵然若失地看著身下的母親,腦子里卻是細(xì)妹那怯憐憐的

    目光,還有蓬松的陰毛下,那一道狹長狹長的縫。

    木蘭見他意興闌姍,安慰他:「孩子,你還小,以后會找到更好的?!?/br>
    「媽,我出去走走。」曾亮聲滿腦子是細(xì)妹那幽媚的情態(tài),嬉戲時(shí)的歡叫,

    那笑靨,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戀地膠附在永遠(yuǎn)的記憶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蛟S,自己也只有祝福,在遠(yuǎn)方的人間,她有無限的平

    安與快樂,無限的青光美好……

    (二十) 木蘭進(jìn)城

    「叮當(dāng)……叮當(dāng)……叮當(dāng)?!?/br>
    曾亮聲醒過神來,聽出這不是叮當(dāng)鳥叫,而是手搖銅鈴的一連串脆響,他急

    忙跳下床來。昨晚上床睡覺前,方守賢交代過,早上六點(diǎn)半開飯,與上下課一樣

    以銅鈴為號。

    當(dāng)曾亮聲來到校舍東側(cè)那間灶屋兼作飯?zhí)玫耐廖輹r(shí),見到方守賢和兩個女子

    已端坐在飯桌旁,各人手里捧了碗熱粥。飯桌中間擺了一大海碗的干辣片炒腌漬

    菜,還放了四只剛剛從粥鍋里煮熟撈起的咸鴨蛋,蛋殼上還淋著粥汁冒著熱氣。

    「來,快坐?!狗绞刭t熱情地招呼著:「這是我老婆,我小女兒?!?/br>
    方守賢的老婆臉色蠟黃,像是營養(yǎng)不良,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小曾老

    師,鄉(xiāng)下沒啥好東西招待,見笑了?!寡哉Z卻是不俗,想來也是有知識的。

    「唉,方阿姨,你別客氣。我家那邊不比這兒好多少,何況這種原生態(tài)的食

    物是最營養(yǎng)的了。」曾亮聲斜眼瞟了下坐在旁邊的少女,「這是小方吧?」

    「是小女紫杉,鄉(xiāng)下丫頭沒有見識,還不跟曾老師打招呼?」方阿姨扯了下

    女兒的衣服。

    方紫杉臉紅了一下,叫了聲:「曾老師?!?/br>
    曾亮聲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打了招呼,什幺話也沒說就低頭捧起粥碗喝了一口,頓

    時(shí)一股清香流進(jìn)嘴舌,沁人肺腑,不禁連聲贊著:「好香,好香?!?/br>
    方紫杉嘻嘻笑道:「這是楓香,我爸把楓葉當(dāng)柴熬粥,煮起飯來特香,你們

    城里人沒吃過這般香的粥吧?」曾亮聲心中一動,只見她語笑嫣然,透著大自然

    的清爽,這是長在阡陌間的笑容,鮮露般的嫵媚。

    「我只是在城里念過幾年書的鄉(xiāng)下人,這不是又回來了嗎?」曾亮聲嘿嘿笑

    了幾聲,眼里盡是這天真的女孩,看著她,胸襟自然的澄澈淡定。這一刻,他的

    心中竟然沒有一絲的情欲,只有欣賞,那種草的和暖顏色,還有山影的婆娑。

    「吃點(diǎn)腌菜吧,這是香楓村每家每戶的當(dāng)家菜,特咸特辣。感覺怎幺樣?」

    方守賢自然也是吃得滿頭大汗,呵呵笑著:「舌頭麻了吧?」

    曾亮聲一邊撮嘴吸氣,一邊直點(diǎn)頭說:「夠威夠力!」

    擺在灶臺一角的小鬧鐘滴滴地響了起來。方守賢說升旗時(shí)間到了咱們走吧。

    簡易的cao場中央鬧哄哄地圍著一圈的學(xué)生,一個女學(xué)生站在國旗臺前,兩個

    男學(xué)生正昂首挺胸地分列左右,手里擎著一面國旗。

    只見一個身著藍(lán)格圓領(lǐng)襯衫的中年女子表情嚴(yán)肅,環(huán)視四周喊了一聲:「立

    正,唱!」

    頓時(shí),國歌合唱聲中,國旗在那女學(xué)生的扯動下緩緩升起,那兩個男學(xué)生也

    是一臉神圣,看著國旗升起,似乎在看著一種驕傲在慢慢升騰。

    這一瞬間,曾亮聲感動了,他感到了一種久違的東西在心底漸漸滋長,旗桿

    那邊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楓葉林,他的心情便如那楓林,波濤般涌動。

    中年女子走了過來,手里牽著那女學(xué)生,原本僵硬的表情此時(shí)舒展開來,竟

    有了一絲嬌柔的風(fēng)韻?!改憔褪窃蠋煱桑蛱煨菹⒌迷蹒蹣??還適應(yīng)吧?」

    「這是方思源校長,這是她的小女兒方小蔭?!狗绞刭t介紹著,然后指著曾

    亮聲,「他就是曾老師?!?/br>
    方思源笑著握著曾亮聲的手,「曾老師,你是這里唯一的外援,這里清一色

    的人都姓方?!?/br>
    「這兒應(yīng)該改名叫方家村了?!乖谅曅α?,「很高興來這里,初來乍到,

    還請方校長多多指教。」

    「咱們現(xiàn)在是自己人了,不要這幺客氣,顯得生分?!狗剿荚此砷_他的手,

    「曾老師能放棄城里優(yōu)越的條件,主動到這種窮鄉(xiāng)僻壤來支援鄉(xiāng)村教育,實(shí)在是

    難得?!?/br>
    「山風(fēng)林聲,自在清泉?!乖谅曋钢瞧瑮魅~林,「我喜歡這山川秀美,

    山壑泉響?!?/br>
    他的語聲誠懇,心底實(shí)在是有些喜愛這塊地方了。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方思源轉(zhuǎn)頭對著方守賢說,「你當(dāng)初還擔(dān)心呢?!?/br>
    方守賢撓著頭,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憨笑著。

    「今晚到我家吃飯。難得請到正宗師范院校的畢業(yè)生呀。」方思源感嘆著,

    眼底有了些歡喜,又似有些憂郁。

    曾亮聲點(diǎn)點(diǎn)頭,心頭一動,這校長的風(fēng)韻猶存,面色潮潤,說是久寡,讓人

    難以置信。或許注意觀察,會有好機(jī)會。

    他這邊一出神,方思源她們卻走到另一邊,說起學(xué)校圍墻的事。

    「說得是,這圍墻不建,遲早還是要壞事兒。現(xiàn)在教育局一直強(qiáng)調(diào)學(xué)校安全

    無小事就是這個道理。」方思源指著靠山腰的地方,下去就是懸崖。

    「方校長,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做好這件事,趕緊籌集資金建圍墻?!狗?/br>
    守賢也是一臉嚴(yán)肅,語氣很是沉重,「光今年夏天就掉下去兩個小孩了,唉!」

    長得甜美的方小蔭卻沒理會大人的事,美目顧盼,卻是盯著曾亮聲,似乎在

    看著一種稀缺動物。

    曾亮聲感覺到了,對著她做了個怪臉。她卻不生分,俏皮地沖他笑了笑,露

    出整排潔白的牙齒,顯得異常的可愛。

    不知為什幺,此時(shí)的曾亮聲卻想起了那個遠(yuǎn)在異鄉(xiāng)的細(xì)妹了,也是這樣的精

    致,這樣的春光爛漫。

    當(dāng)然,他也同時(shí)想起了母親,此刻的母親正在做什幺呢,瑰麗的春放,正好

    野游,而自己卻不在身邊陪伴,心里不免難過。

    ***   ?。   。   。?/br>
    又是陰天,春雨真是煩人。木蘭整理著花園里的草葉,垂垂的,好像她的思

    緒,如波,如帶,紛披,凌亂。

    教委陳主任介紹她到園林局里做臨時(shí)工,就是整理縣城的公共花園。她這一

    組人有仨,都是女的,年紀(jì)也比她大。

    她想兒子了,寂寞像這無聊的雨,彌漫在她的生活里。她眨了眨眼睛,街道

    上只有三兩人頂著雨傘在過著斑馬線,一個少年正攙扶著中年婦女,舉止親昵,

    像是母子。

    木蘭瞧得呆了,那兩個蠕動著的身子緊緊地挨在一起,讓人感覺到幸福,溫

    馨,她的陰牝就有些潤澤了。兒子的手伸進(jìn)來,輕輕攪動著她的牝rou,嘴巴咬著

    自己的耳垂,喃喃地叫著:「媽,我cao……」

    她不由得緊了緊雙腿,生怕那水兒流下來,只是當(dāng)真要流,夾緊了也沒用。

    她臉紅著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到她。四周又是空蕩蕩的,那對母子走了,

    回到了她們的生活天地了,她們也有著自己這樣的生活嗎?是不是也是在家里享

    受著人生馳騁之樂呢?

    木蘭的嘴角搐動著,似笑非笑,她的眼睛收了回來,眼前的青草散漫著那股

    特有的滯人芳香,她那個傻兒子總是戲說她那兒就有些像青草的味道,有時(shí)就叫

    著「舂!」

    這字就像「春」,也是叫春,就像里弄里的貓兒在叫春一般。她的臉更是緋

    紅了。

    耳畔,兒子的呢喃猶在,可自己就像這陰沉沉的天氣了,無處不萋萋,她有

    些茫然。

    來到市里工作,木蘭沒有住處,陳主任幫她在園林局里要了一間簡易房,原

    屬公園的管理房,位于市北郊的一條簡易馬路邊。沒有人會想到,往右邊的青草

    湖方向一拐,一條五十多米的樹木掩映的黃土路,有一片培養(yǎng)園,三角梅,橡皮

    樹,大王椰子樹,培養(yǎng)園的最外圍,全部是兩層樓高的灰干小葉桉,靠湖水的那

    一面,則全部是竹林。就是說,外面的人,奔馳穿梭在市中心最繁華地段的車?yán)?/br>
    的人,沒有人領(lǐng)著,根本看不透樹木的深處是什幺。

    樹木深處,是一個竹籬笆圍繞的青磚小平房。

    木蘭喜歡這里,一到這兒雙腿就如打上樁一樣挪不開了,個感覺就是這

    里就是她的家。想著以后,兒子可以來這里與自己胡天胡地,與世隔絕,真比那

    什幺陶淵明的「桃花源」還幽絕。

    不過,這地方還有一個人喜歡來,那就是陳主任了。

    這天傍晚,他又來了。來時(shí)的路上,他對老婆講要到下面的縣份調(diào)研,其實(shí)

    就是來這里調(diào)研木蘭這可愛的婦人了。那周正的臉龐,挺直的鼻梁,一張有棱線

    的始終帶著冷笑意味的小嘴,以及那一身配搭得極鄉(xiāng)土,卻又不俗氣的衣裳。想

    著那褲腰處迷人的幽處,清清爽爽,散淡著無邊的春意,如眼前這春色,新黃嫩

    綠。只有匍匐這里面,就好像過完了長期的蟄伏生活,踏進(jìn)了大自然的懷中,可

    以盡情發(fā)泄胸中的郁抑,不用再管那俗世塵囂的勾心斗角。

    木蘭知道陳主任要來,早就洗好了身子。這個變態(tài)老是用啃的,有時(shí)咬,有

    時(shí)吮,rufang,肚臍,還有三角地帶的迷魂陰牝……

    這是飽滿成熟的牝房咬進(jìn)嘴里,軟滑細(xì)膩,而顏色漸漸從淡紅,變成深紅,

    到最后,竟如處女的害羞,黑紅了——太紅了,更像是黑。

    他先是把舌頭伸進(jìn)了嫣紅的陰牝內(nèi)部,光色迷離散漫,像是貴妃rou色,沾帶

    著朝霞般的露水,酸里透著甜,會把牙齒泡軟了,泡酸了,讓人連豆腐都咬不下

    了。

    此時(shí),木蘭會哼哼唧唧著,也不清楚哼唧什幺。雖然反感,但是仍有快感,

    在平靜的表面,依然有一種輕快的洋溢,呻吟聲,總是在一層灰紫的覆巾后面,

    漸次銷熔于一片迷蒙之中。

    她曾跟父親聯(lián)系,希望他會來這里陪她,父女倆也好相互依靠,自己也可以

    免去孤枕難眠的苦悶??筛赣H似乎要了斷這場孽緣,與那寡婦續(xù)上了露水姻緣,

    竟有要再結(jié)連理之勢。自己是女兒,不好反對,況且與父親這場孽戀,究竟是見

    不得陽光的。

    于是她便收攏了放肆的野心,反正現(xiàn)在兒子也不在,這個變態(tài)表弟想要來,

    總歸還算個男人。自從木蘭來到這里后,也是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特別是這地

    兒,偏僻幽靜,特別是環(huán)衛(wèi)站的姚遠(yuǎn),總是趁沒人注意,摸她的屁股,有時(shí)嘴里

    還不干不凈的。

    其實(shí)木蘭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yàn)檫@姚遠(yuǎn)年輕,她喜歡在他的輕薄中依稀

    看見兒子的兇猛身影。只是她總是與姚遠(yuǎn)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姚遠(yuǎn)也捉摸不

    定她的心思,還不也太放肆,畢竟能到園林局當(dāng)臨時(shí)工,也是有點(diǎn)社會背景的,

    說不定還是局長的啥親戚,得罪了局長就是得罪了自己的前程。

    木蘭倒在床上,兩條細(xì)長的白腿搭在陳主任肩膀上,屁股還墊著枕頭,肥突

    突的陰阜就赤裸裸地,迎接著他的轟炸。她的sao水多,漸漸地會湍流出一股股涅

    白,粘稠稠濕答答,淹沒他的陽物。

    而她的音調(diào),也會歡快響亮,和著他狂妄的喊叫,囁嚅,呢喃,身子抖動是

    像被風(fēng)吹得厲害,東歪西斜的,一度進(jìn)入了性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蘭早已被兒子開發(fā)得差不多了,這離開兒子的日子,她一度苦悶,沒有雨

    絲的滋潤,樹葉也會萎落,何況是女人呢。有時(shí),在看見跟兒子一樣年紀(jì)的男人

    時(shí),圓潤的陰牝就會滲出水絲來。

    她就會自責(zé)像個蕩婦,就像鎮(zhèn)上的賤貨劉珍,晚上門總會敞開著,進(jìn)進(jìn)出出

    的人很多,cao來cao去,懷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聽說還有鎮(zhèn)上的干部,半夜里也偷著進(jìn)去過。

    她躺著胡想,想著永晝的寂寞,日子長得像是可以卷了起來,讓人在上面用

    想象,去意yin一些故事,在床單上盡情歡愛,留下一些污漬,為歲月的行腳留下

    一個個跡印。

    陳主任氣喘吁吁了,渾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擺子,肚子上的贅rou一陣陣顫動,

    她知道,這是快要射精的跡象了。他雖然陽牝有些規(guī)模,但就是持久不了,總是

    在自己剛剛要起興的時(shí)候,就心急火燎的要發(fā)泄,而且每次都是要內(nèi)射,她感覺

    有點(diǎn)骯臟。如果是父親的,或者是兒子的,該有多好,她喜歡的還是家里人,那

    種濃稠的味兒,總能細(xì)細(xì)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陳主任翻江倒海的時(shí)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遠(yuǎn)在鄉(xiāng)下的兒子,心頭癢癢

    的,像是有人用鵝毛在撓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去看看兒子,也不知這渾

    小子現(xiàn)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zuoai,那個幸運(yùn)的女人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