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偷情
15.偷情
曼妮15 張佩之留下的地址,是巷子深處的一座院子。院子里的棗樹正探出了一條光禿禿的樹干。 隆冬天出來的人也少,周遭便顯得清冷,總之是個適合偷情的好地方。 曼妮先是扣了三下門,有些冷,朝手心里哈口白團團的氣,脖子縮回柔軟的圍巾里,又十分羞恥的學了三聲貓叫,門被打開,曼妮就一個踉蹌被拖了進去。 施力的人手臂收緊正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抱在懷里,并不安分的要去親她,將她弄得衣衫凌亂,還要同她講,時間緊、任務(wù)重,我們抓緊時間。 曼妮皺眉,誰跟他時間緊任務(wù)重了。張嘴便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嘴唇上,張佩之發(fā)出嘶的一聲,眼神中透出些不悅。 曼妮就緊張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聲音透過手縫悶悶的,毫無半點愧疚的道歉,真是抱歉,我還以為是什么土匪。 張佩之怎么會不曉得曼妮這話是糊弄他,干脆將人打橫抱起抗回里屋,看她依舊沒有老實的意思,便照著她的屁股來了一下,惡狠狠的說:你猜的不錯,我可不就是個土匪。 把她扔床上,也跨跪在曼妮身上,邊去啃咬她的脖頸,手上還利落的去解曼妮的衣服。沒一會兒曼妮也就像一顆白煮蛋樣干凈了。 這屋子里還是有些冷,曼妮還沒來得及抱怨,張佩之就已經(jīng)赤著膀子覆上來了。 他握著自己的rou莖在她底下沿著xue口滑來滑去,在她耳朵邊吐著熱氣,你抱著我些,我保證不會太魯莽。說著還將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 曼妮這個小天真就真信了這個大尾巴狼的鬼話,等曼妮抱上他,他就惡狠狠的把著rou莖插了進去。 倒真還是秉著時間緊任務(wù)重的原則,張佩之一開始就沒打算饒過曼妮,一上來便是深進深出。 他自然是痛快的很,窄小、溫熱的xue道絞的他頭皮發(fā)麻。他抱著曼妮調(diào)轉(zhuǎn)個個兒,曼妮便軟趴趴的在了上面。 雪白的胸乳晃的他眼暈,他干脆捏著她的軟乳,啞著嗓子問她:會自己動嗎? 曼妮剛剛高潮一回,還沒能從余韻里緩過勁兒來,直到張佩之忍著力道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她才回神忙著搖頭。 張佩之壓抑著欲望稱她沒用,然后扶著粗大的性器緩緩的往里插,進去了還要慢慢的研磨。 窒息感如同海浪淹沒頭頂,沒用的費曼妮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個不大的牙印,整個人縮著肩膀隨著張佩之的頂弄起起伏伏,破碎的嗚咽聲也跟只乳貓似的。 張佩之有些忍不了了,赤紅著雙眼擒著她的腰,大力的cao干。 張佩之放過曼妮去清理的時候,她花xue里得白漿和被拉長的銀絲溢出xue口,稍一動作,都會牽扯出下半身的液體。 曼妮還有一絲清明,擔心他說是清理實則是不懷好意。 可前科累累的人這回也沒犯渾,還囑咐她,這屋子剛收拾的,好些東西都不齊全,她也可以依著性子置辦些,就當是我們北城的家了。 張佩之拿著沾過熱水的帕子擰干,正在仔細的擦她的手指頭,曼妮聽到他的話心頭有點熱乎。 是我們北城的家。 曼妮主動去親了張佩之的臉頰,卻被他一偏頭給撞到了挺起的強壯的前胸上。 張佩之擰眉,老實點,毛茸茸的腦袋掃的他有些癢,底下的兇器就又有抬頭的趨勢,他好不容易才壓下去,語氣不善,今晚不想走了是吧。還不解氣的惡狠狠的扯著她臉頰上的軟rou。 怎么好端端的溫情畫面,就又變成了恃兇迫人了。 曼妮躲進被子里,安安靜靜的看著張佩之收拾好了穿衣。 他今晚有個應酬,搶著時間跑來同曼妮歡愉了片刻,這會兒要離開,發(fā)現(xiàn)曼妮居然還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沒動,平日里都是她搶著時間要跑,這光景確實難得。 他挑著眉,笑的有些邪性,問:不會是被爺給干的下不來床了? 曼妮也是看著他是真有事兒要走,想著即便是說點什么,對方也來不及再收拾她一回了,便有些要上天的架勢,向他勾勾手指。等人的腦袋湊過來了,再趴在他耳朵邊上同他講,我今晚就不走了。 這回是換張佩之一愣。 我跟姥姥說我在北城遇到了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她早幾年嫁到北城,曾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很久沒見有許多話要聊曼妮很真摯的講,我同姥姥扯了慌,是為了來見你。 張佩之頭一次露出些許手足無措的樣子。 他見多了曼妮的抵抗耍賴,如今聽到了這話,居然血氣上涌,直覺得空氣燥熱,一只蜜蜂在胸腔嗡嗡亂飛。 他先是抓了下微紅的耳朵,然后又上前、多此一舉的將曼妮胸前的棉被往上拉了拉,退后一步轉(zhuǎn)身要走,可他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在曼妮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與她細講:我、早點回來,你等我。別睡。 走之前還不放心似的,又叮囑一遍,可千萬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