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有更新)
喝醉了(有更新)
月色朦朧,所以也朦朦朧朧的撒下月光,讓人也覺得世界都朦朦朧朧的。 周煜宸接到電話的時候剛下飛機(jī),這次出差要半個月之久,還沒分離多久他就已經(jīng)有些想念家里的那位了。 他接起電話那頭卻是告訴他阮靜在酒吧喝醉了,讓他來接。 助理看他接了個電話臉色就多云轉(zhuǎn)陰了,在旁邊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挨罵。 周煜宸想著今天早上她睡的迷糊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 他此刻恨不得馬上飛回去狠狠的扇她屁股來泄憤。 周煜宸看眼時間,也懶得去聯(lián)系其他的人,直接撥打了祁銳的電話,讓他去接下他嫂子。 祁銳都躺下了,被這一通電話給叫起,心中對阮靜的埋怨又多了一分。 花天酒地的場所,舞臺中央男男女女緊貼的身子明擺著就是互相占便宜,祁銳瞧不上這種場所,眼睛在場巡視一圈,試圖尋找阮靜的身影,他找到周煜宸發(fā)給他阮靜的電話撥打起來,意料之中的無人接聽。這種無力和焦急的憤怒雜亂的混合在一起,心里也認(rèn)定了阮靜不是什么好女人,他一邊打著無人接聽的電話一邊尋找阮靜,最后在吧臺上找到爛醉如泥的她,祁銳也是男人,自然感受到周圍好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吧臺上醉呼呼的阮靜。 他咬了咬牙,真是覺得這女人真是作,穿得這么少來酒吧喝酒,并且還喝醉了。 他走過去,站在她身旁生硬的喂了一聲。 阮靜睜大朦朧的雙眼看著年前的少年,有點(diǎn)熟悉卻想不起他是誰,傻乎乎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祁銳看著面前發(fā)絲凌亂的貼在她臉頰上,水嘟嘟的唇沾著酒水,顯得瑩彤彤的。 我是你侄子。 哦阮靜又扭過頭喝了一杯酒,然后才看他,聲音軟軟的:走吧,你帶我回家。 祁銳沒想到阮靜喝醉了還蠻乖的,被她弄這么一出反倒給自己整不會了,同時還在想阮靜是認(rèn)出了自己,還是沒認(rèn)出,不會隨便來個人都能把這女人叫走吧。 阮靜醉是醉了,但也沒祁銳想象中醉的那么厲害,只是感覺大腦有些暈沉沉的,所以行為也有些不受控制了,她自然認(rèn)出了祁銳,又想起祁銳很討厭她,她心里耍起了小心機(jī),在祁銳的注視下伸出她光滑白瑩的手掌。 牽著我。 不牽。 不牽就不回家。她賭氣的說,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無理和幼稚的。 祁銳掙扎片刻還是牽了她的手。 女生的柔軟帶點(diǎn)濕度的手掌被他握住,他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卻依然覺得身旁的女人是個麻煩。 祁銳沒看到阮靜狡黠的目光,阮靜心里偷笑,她看著祁銳吃癟的樣子心里就暗爽。 阮靜乖乖的跟著他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兩人坐在出租車上手掌還沒分開,溫黏的熱度從兩人觸碰的手掌開始發(fā)燙,祁銳幾度想要松開手,卻被她緊緊握住。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話順著窗外飛馳過的風(fēng)傳到他耳中,竟然被他聽出那么一些可憐兮兮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阮靜,只見她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發(fā)梢時不時會吹到他的臉龐,能嗅到淡淡的清香,纏繞他片刻。 阮靜出乎意料的全程都乖乖巧巧,安安靜靜的,絲毫不像一個喝醉的人。 祁銳有些出神,肩頭便傳來重量,他能感受到是阮靜靠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終于到家,祁銳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沒想到阮靜根本不放他走。 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對我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恨我。她眼里的淚水把祁銳嚇得不敢動彈。 你你有話好好說啊,你哭什么? 祁銳慌張的抽起桌上的紙巾給她,阮靜并不接受,祁銳看著她又大又完整的淚珠一顆顆掉落下來,平靜的湖面也被砸起了一圈圈漣漪。 他無措的蹲下幫她擦拭淚水,有些頭疼祈求的問她:你到底要怎樣啊,姑奶奶。 我要你親我。 祁銳被她大膽豪放的語言給驚訝到,臉都漲紅了。 你你別借著喝醉來耍流氓! 我好想你,江澤。 祁銳被這消息給驚訝到說不出來話來,他這是窺探了什么秘密嗎 下一秒他便更說不出話來,因?yàn)槿铎o直接強(qiáng)吻了他。 他毫無防備的被她親的呼吸都停止了,他猛的推開她,想質(zhì)問她。 可眼前的人一臉懵懂委屈的樣子看著他,眼睛因?yàn)閯倓偟臏I水而變得濕潤像是墨水在宣紙上暈開。 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但心中又氣又惱,這個女人把自己當(dāng)成別的男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簡直不可饒??!罪不可赦! 你不想要嗎,你以前最喜歡我主動了。 祁銳是真的不想聽她和這個什么江澤的往事了,他連忙用手堵上她的嘴,讓她別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秘史了。 但手掌心卻傳來濕潤酥癢的觸感,他嚇得趕緊縮回手。 你這女人有病啊,你舔我手干嘛。青年臉色通紅氣憤的喊出這句話。 他覺得自己不能跟這個喝醉的女人再呆著一塊,指不定她下一秒又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他轉(zhuǎn)身就上了樓,把阮靜拋之身后,不想在跟她有任何的來往。 酒精在大腦皮層叫囂,阮靜有些呆滯的看著窗外,云層密集的把月亮籠罩起來,像她一般,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內(nèi)心深處,壓抑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