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
小孕夫
青年幾乎是用盡了力氣說出這句話,他的兩條長腿并攏,試圖低下頭,神情慌亂: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概率告訴我,我懷孕了 回應(yīng)他的是頭頂?shù)妮p輕撫摸,周宜的手法很輕,把薛白帶進了自己的懷抱里,拍著青年的后背:不要怕,都交給我好嗎? 我們?nèi)プ鯾超,先確定一下,然后再繼續(xù)好不好?她雖然不打算戳破薛白的幻想,卻也不打算負無謂的責任,在懷里輕柔地安撫著兔子先生,你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等過幾天,我們再來看看好嗎? 薛白深深吸著氣,又顫抖著吐出來:好 她實在是個不太合格的人類炮友,甚至連炮還沒打,就著急讓他去養(yǎng)胎。 周宜送著薛白慢慢走出診所,自己主動開車送他回去:那訂好了,下周六再來檢查。醫(yī)生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單手握著方向盤,幫兔子先生系好了安全帶。 去哪里?周宜側(cè)頭望著他,開口。 薛白報了個地名,周宜了然通勤去他公司應(yīng)該是方便的。 車子一路平穩(wěn)行駛,等停到薛白小區(qū)時他的臉上似有難色:我我一個人不行膚白纖細的青年說這句話總讓人有無限的憐惜,原本要離開的女人扭過了身體,似笑非笑望著薛白:這是誰家的小孕夫?正好我做善事,送你回去,幾棟幾樓? 薛白因為這句話臉再次燒起來:十七號樓,就是前面直走左拐第三棟,十六層。 周宜停好車從車上下來,伸出手扶住薛白的腰,仰著臉刻意逗他:小伙子未婚先孕? 我不、不是薛白連忙低下頭,被周宜攬緊了腰調(diào)戲:我這算不算撿了個便宜小兔子?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薛白家,他伸手按開指紋鎖,帶著周宜進了家門。 薛白家是單人單間的loft,家里入門就是大大的屏幕,榻榻米旁邊是ps4和ps5的主機,還有一臺臺式機,架子上擺滿了游戲,有ps端的,還有ns端的。他似乎因為周宜見到了自己凌亂的一面而有些緊張:這些我還沒來得及收拾,你隨意坐 做?周宜扶著他坐下,幫薛白卸下雙肩包,今天來,是偷便宜腥來著。 回到家里薛白少了點拘謹,兔耳和尾巴也冒了出來,他被周宜摸得發(fā)抖:是你的孩子不是別人的,我沒有別人的他不自覺代入了偷葷的情境里,沒什么經(jīng)驗,羞得耳根通紅。周宜吮吸著長耳朵內(nèi)側(cè)薄薄的嫩rou,呵著氣,手探向他沒穿內(nèi)褲的勃起的襠部:怎么,家里小女友沒喂飽你? 性器被玩弄著有說不出的快感順著脊柱炸開,他從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卻比偶爾醒來發(fā)現(xiàn)盆滿則溢的空虛感多了一點火熱,女人的手指頗有技巧地玩弄著,揉過冠狀溝,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玩弄著馬眼處。 敏銳的快感一浪一浪襲來,就好像被不斷撫摸著背部的毛發(fā),柔順又酥麻。女人不過是重重擼動了幾下,薛白就又要勃發(fā),被人堵住了馬眼:射這么快,對孩子不好,忍一忍,乖。 還未等薛白回過神,女人就推著他仰到了榻榻米上,貼心地找了個卡通抱枕墊在薛白的腰下:不要傷了寶寶,乖一點。 她扯開青年松垮的短褲拉下來,從裙子口袋里摸出個避孕套替他套上:別叫太大聲,小孕夫。 周宜的手摸著薛白的小腹,緩緩向下坐著。分泌滿前列腺液的guitou觸到柔軟的腿根,在內(nèi)褲布料摩擦間溢出更多蜜液,他的呼吸打著顫,想要逃走時卻被周宜抱緊:現(xiàn)在才知道偷情不好啦?晚了。 薛白羞得滿臉通紅,他的性器觸著濕軟的xiaoxue,慢慢頂開了內(nèi)褲觸上花唇。 光潔的布料絞作一團勒著想要前進的roubang,而周宜撐著身體,一點點引導(dǎo)著兔子先生分開自己的花唇含住性器:你看看你,怎么這么多水啊,比我水還多呢。 這話說得太像偷情,薛白嗚咽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醫(yī)生親了親薛白的耳根,又摸了摸他的小腹,語氣仿佛哄勸著:這么濕,生小兔子不困難,你現(xiàn)在適應(yīng)了,就更容易點。 薛白錯愕地睜大了眼睛,臉更紅了點,花xue正向下一點點前后挪動著吞吐昂揚的roubang,濕噠噠的xue口把他的襠部都染上了水漬。莫名的快感在小腹內(nèi)亂竄,就像寶寶在踢他似的。薛白努力找回理智,雙手抱住了周宜,把自己完全交給她。 勒成一條的內(nèi)褲摩擦著把軟rou碾磨得發(fā)紅發(fā)腫,更是貪婪,收縮著吞下青筋虬結(jié)的roubang,緩緩動腰逐漸撐開緊致的甬道。 好在性器雖然秀氣,但是依舊好用,花徑吞下發(fā)熱的roubang,周宜還有心思調(diào)戲薛白,手抓住軟軟的尾巴擼動,對方立刻僵在了原地,大腿緊繃。 小孕夫,懷了幾個月就這么浪?頂死我算了。醫(yī)生抓住兔子先生的肩膀,低聲開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