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
見面
兩個人在浴室里親吻放肆,又從浴室一路濕漉漉到了沙發(fā)和臥室,陸銘看到行李箱時候愣了一下,吻著周宜的耳垂:有人來??? 嗯我表弟周宜一邊說著一邊去迷糊地吻陸銘,雙修的道法在口中黏膩地發(fā)出,那么不正經,卻又在zuoai時平添了些清醒的曖昧在里面。 分開的rou唇被磨得有些紅腫,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襲來,尿道口和yindao口都因為接連的高潮變得干澀微痛。陸銘幾次要停下,但雨還沒有停,周宜也不想停。她抓著陸銘自己上下動著腰,渾圓的胸rou也被啃咬得滿是吻痕。 每一處都布滿了陸銘的氣息,直到最后脫力沉沉睡去。 她是被手機接連不斷的嗡嗡聲叫醒的,茫然地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晚上七點,打電話來的小祖宗自然是翁花歸。 周宜昏昏沉沉的,還沒來得及對方就掛斷了。 床頭柜上有水,周宜喝了一口醒醒神,看到陸銘給自己發(fā)的消息:你的表弟找你,你在睡,我去接他。 大概兩個人已經碰面了。 如周醫(yī)生所料,兩個人確實是已經見面了。 翁花歸簡單熱了個身又做了有氧運動,滿身的汗,準備找表姐來接自己,電話卻怎么都接不通。等到手機再次響起來的時候,對面卻是一個男聲:您好,哪位?周醫(yī)生現(xiàn)在在忙,您可以提前留言。 了解完情況,對方略一沉思,要翁花歸發(fā)個地址過來,自己去接他:周醫(yī)生在忙,我來接你可以嗎? 翁花歸自然是不在乎誰來接自己,見到陸銘也是略一點頭。他像是一只高傲的貓科動物,對于所有進入自己領地的生物都不抱什么好感,甚至有些警惕;但他又足夠自信,所有進入自己領地的獵物,不過是受到自己美貌的吸引。 你是?翁花歸已經洗過了澡吹好了頭發(fā),精心打理了自己的造型,即便是穿著運動服,也依舊顯得盛氣凌人。他實在是漂亮,露出的小腿雪白筆直,鼻梁高挺眼窩深邃,有著雌雄莫辨的美麗。 周醫(yī)生的搭檔,陸銘。陸銘推了下眼鏡,開口。 翁花歸。青年一挑眉,沖著陸銘wink了一下,只是對方似乎沒有領略到他的意思,眉輕輕皺了一下,又很快松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是我jiejie的搭檔,那你也是獸醫(yī)?翁花歸背著包往外走,說到陸銘的職業(yè)時往他這邊掃了一眼。 嗯。陸銘往前走,沒有要和翁花歸搭話的意思。他的車停在寵物醫(yī)院附近,來接人臨時開了過來,不張揚的寶馬,適合通勤路。 身后的青年輕輕扇了扇鼻子,蹙起來眉:那你身上是不是也有很多細菌,你的車有消過毒嗎?我怕自己水土不服,我jiejie要傷心的。 陸銘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翁花歸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目光落在青年領子下的肌膚處,那里似乎藏著不止一個吻痕。 嗯哼? 異國青年略略挑眉,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開車的人這位搭檔看著屬實悶sao,但對方一定是很野,才能在這么明顯的地方落下吻痕。翁花歸似乎能夠想象到這種體位,被抱著上下顛簸,對方被頂重了撞狠了在他脖頸上落下重重的吻。 有句東方的名句叫做什么?人不可貌相,說的大概就是開車的這位了。 陸醫(yī)生單身嗎?他坐在副駕駛上,頗為好奇地開口。 單身,陸銘等紅綠燈時候瞥了一眼這位漂亮過頭的青年,對于他打探自己隱私的事情也沒有多惱怒,看到對方意味深長的表情時轉過頭,但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