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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穿進(jìn)破解游戲后我成了大佬(NP)在線閱讀 - 天界嶺(2)

天界嶺(2)

    

天界嶺(2)



    冷靜。

    必須冷靜。不能慌亂。

    妖界也不是沒有鶴妖了。只要不承認(rèn),對方就沒理由確定他是妖王。

    蘇夢強迫自己放松下來,故作輕松地說道:那可算是緣分了,我也是初來妖界,還未曾得知在妖界鶴妖已是寥寥無幾。

    哦?敢問夫人是從何而來?老妖略感興趣地向前湊近了一點,他抬起手,旁邊站著的妖仆立刻把酒杯放到他手上。

    修仙界鶴妖一族。

    和他輕輕碰了下酒杯,蘇夢矜持道:我想我得知道和我碰杯的是誰。

    扎爾。他說,是這破地方的老板。

    他舉著酒杯轉(zhuǎn)向陳楚楚,你呢?

    蘇芳。陳楚楚冷淡道,面不改色地喝光了手里的原雪。

    蘇夢呆了一下,然后笑得花枝亂顫,這酒可真有意思。對了,我是玲玲。

    蘇氏,這在妖界可是個有名的姓氏。扎爾關(guān)注點落在了陳楚楚身上,皇家親戚,純血貴族,你們的驕傲,不是嗎?

    這是相當(dāng)正確并應(yīng)當(dāng)讓所有人貫徹的理念。陳楚楚自傲頷首,如果夢離宸等人在這,肯定會被她活靈活現(xiàn)的表演所震撼。

    扎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示意妖仆給他們把酒添上。

    我看你們也是新面孔,是來這有什么要事?或許我可以幫點小忙。在自己的地盤上擁有充足的底氣,他直白地試探著。

    你當(dāng)然可以。蘇夢一下子坐直,亮出了先前搜刮出來的神殿令牌,語氣興奮又急迫,我想你肯定也聽說了我們那位大人的名字?

    哦,當(dāng)然,神殿教主,誰不曾聽說呢。

    蘇夢像是沒聽出他語氣里的別有意味,自顧自地狂熱吹噓:我們大人覺得正確的理念應(yīng)該廣為傳播,偉大的事業(yè)需要更多的推動者,所以讓我們來這兒尋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我想,你這里肯定不乏這樣的優(yōu)秀人才,對嗎?

    我們大人絕對能賜予他們最渴望的榮耀。陳楚楚附和地給出利益誘惑。

    扎爾沉默地抽了兩口煙袋,過了會才圓滑道:有,或者沒有,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個老板,只負(fù)責(zé)招攬客人。不過,我會幫你們留意的,如果有你們想要找的伙伴,那就皆大歡喜了。

    這番話,既沒有做出明確的保證,又表達(dá)了友善的態(tài)度,讓人找不出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確實是個老jian巨猾的狐貍。

    陳楚楚不是非常滿意,但還是很有涵養(yǎng)地舉起酒杯,多謝你的幫忙。

    不管怎么樣,希望你們今晚在這玩得開心。扎爾吩咐侍應(yīng),給他們再開一瓶原雪,算我請。

    您太客氣了。

    看在我們是同族的份上。又喝了一口酒,扎爾像是閑聊般地突然問,哦,對了,我有個小問題,純粹是我自己的好奇心,年紀(jì)大了就愛聊聊不著邊際的傳聞聽說妖界近期亂的很,神殿的據(jù)點被個不知名的野丫頭砸了,你們知道是什么底細(xì)嗎?

    蘇夢手指一滑,差點沒抓穩(wěn)酒杯。

    陳楚楚卻稍微前傾了身子,驚訝道:有這事?她不由扭頭向稍微有點沒控制好表情的蘇夢詢問道,你聽說了嗎?

    沒有。他瞬間切換成震驚模式,我們?yōu)槭裁礇]有得到消息?

    陳楚楚低頭沉思了片刻,這段時間我們都忙著四處奔波收攬人才,可能沒太注意吧。

    蘇夢冷笑著晃了晃酒杯里的液體,沒事,總會抓到的,先讓那野丫頭得意一段時間,盡管跑,看螞蟻是否能跑出巨象的影子。

    扎爾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走出天界嶺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在扎爾離開后,有不少人都來找他們說話喝酒,還是蘇夢做出難以忍受那里環(huán)境的樣子,以要去辦事為借口強行拉他們出來。

    出來后蘇夢立刻帶著陳楚楚飛回了他的別院。

    剛落地還沒站穩(wěn),蘇夢就沖到茅廁去吐了。

    在天界嶺一直都是他擋在前面喝酒,而他在此之前并沒怎么喝過酒,全無酒量可言,陳楚楚覺得他能堅持清醒到現(xiàn)在幾乎可以說是鋼鐵意志。

    說回天界嶺那一出戲,這明明是神殿的據(jù)點,而身為老板的扎爾卻擺出一副與神殿毫無干系的態(tài)度。

    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原因。

    他們暴露了。

    是的,從他們踏入天界嶺那一刻,就暴露了。

    扎爾方才無意中提到鶴妖和野丫頭,也是在告訴他們,他已知曉了他們兩的身份。

    這個對手,沒有先前那幾個好對付。

    在她思緒萬千時,別院大廳有了動靜,陳楚楚抬頭一看,是吐完的蘇夢回來了。

    他似乎用冷水沖過頭漱過口,頭發(fā)和臉上都是濕漉漉的,胸口也濕了一片。

    他脫掉了外袍,衣服解開了一半,袖子堆疊在手肘,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臉色慘白,隱忍地擰著眉。

    像一只受傷的野獸。

    看著無意識流露出脆弱的蘇夢,陳楚楚母愛頓生,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和臉,烘干了所有的水分。

    那個,你還好嗎?你那有沒有解酒的湯藥?

    聽到她的聲音,蘇夢睜開眼睛,努力聚焦了一下才成功定位到她的臉。

    陳楚楚又問了一遍,他茫然地想了會,有?不,沒有,應(yīng)該沒有沒有危險了?

    好吧,是真的醉了。

    陳楚楚無奈笑笑,是,沒有危險了。你先休息會吧。

    她剛要站起來,就被椅子上的人抓住了手腕。

    你去哪?他勉強撐著坐起來。

    我出去透透氣。

    你去哪?他像是沒有聽見,直勾勾地望著她。

    我從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陳楚楚搖了搖頭,重新挨著他坐下,不去哪。

    她非常明白不要和一個醉鬼講道理。

    蘇夢滿意了,雙手一攬,像是小孩子抱個玩具熊一樣把她抱進(jìn)懷里。

    !?。?/br>
    喝醉酒不要占她便宜啊喂??!

    陳楚楚微微掙了掙,卻反被抱得更緊了一些。只聽到蘇夢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就這么陪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