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補腎
第44章:補腎
白術(shù)愣怔了一下,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將頭微微偏移,淡聲道:那我自己來就好。 月初也不再盯著這種小事,從他掌心將手指抽出,指著早讓宋沉寒洗好的杜仲、豬腰,以及其他菜,你去炒菜,知道怎么做吧? 白術(shù)悶悶地嗯了一聲:你今日心情很好?為何? 月初胳膊肘支著下顎,笑得又淺又嬌:天氣好。 所以突然想燉些藥膳給大家補補身體。月初微微抿著唇角,指尖輕輕點在臉頰上。 白術(shù)用不解的眼神望著她:除了你,我與宋沉寒身體皆是極好,補什么? 月初無聲地笑了,左手食指輕輕點在他眉心,惡劣地說道:補腎壯陽。 白術(shù)臉色僵了一瞬,剎那變得黑沉沉:我腎很好。 這情蠱是消耗你的精與血,來為我續(xù)命,我們每次歡好,對你身體都是巨大的消耗。 你現(xiàn)在是年輕力壯,甚至可以一夜縱情六七次。 月初指尖撥著他額角的碎發(fā),笑得揶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消耗過度,那便是腎虛精虧,甚至會宗筋馳縱,陽事不舉 白術(shù)被她氣得額角青筋都鼓起來,捕捉到她眼底的狎昵之色,倏然起身,徑直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廚房。 宗筋馳縱? 陽事不舉? 腎虛精虧? 白術(shù)將菜丟在廚房的案板上,眼底黑沉沉一片。 換了哪個男人也不喜聽這些詞,他在進教坊司前從未有過女人,因為迂腐刻板也鮮少自瀆,每次有了欲望也多是打坐平息,就算入了教坊司,他其實也很少泄出陽精。 他以前只是覺得教坊司調(diào)教可能皆是如此,男奴均是很少允許泄精,自從慢慢察覺到情蠱作用,他才開始懷疑世子可能是專門交代過教公,不讓他泄出陽精,以他強悍的體魄和高質(zhì)的陽精,來供養(yǎng)白月初的身體。 從跟著白月初至今,他與她也并不是日日廝混,而且她身體不好,所以房事上其實非??酥疲瓦@般她還擔心他腎虛精虧他是不是該想辦法證明一下,他精力好得很。 這頓午膳,宋沉寒吃得頭都不抬,而白術(shù)從始至終都寒著臉,但迫于月初一碗碗遞過來的藥膳,最后咬著后牙槽將飯菜全部吃下。 午后,院子里的陽光很暖,月初側(cè)身倚著回廊下的美人靠,朝喂完馬草料的白術(shù)招了招手。 白術(shù)走到她身邊坐下,看著她懶懶握著一卷古籍,讓她倚在自己懷里,但是神色依舊不太好。 月初靠在他肩膀上,垂眸掃了眼手中的書卷:還在生氣呢? 你氣性怎么那么大? 白術(shù)闔目在原地打坐,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月初見他又不理人,將書擱在一邊,趴在他肩頭朝他耳朵吹氣。 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收拾你了。月初笑盈盈地威脅道。 白術(shù)睜開眼,看著靠他很近的月初,沉著嗓音問道:你打算如何收拾我? 辦法多得很,你莫不是忘了我有一冊調(diào)教你的書卷,可以慢慢在你身上一一嘗試?月初沒骨頭似的將下巴墊在他寬闊的肩頭,指尖輕輕劃過他滾動的喉結(jié),忽然笑了起來,中午才給你煮了補腎壯陽的藥膳,晚上要好好驗一驗你的存貨。 白術(shù)覺得她說話露骨又艷俗,他明明聽過比這些還要渾的黃話,可偏偏只有這種撩撥能輕易讓他心猿意馬。 他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幽深,捉著她的手鉆進衣擺下,按在薄薄一層帛褲的襠部:現(xiàn)在就給你驗。 白日不可宣yin。 月初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壓在腿間,他很快就在她手下硬了,將玄色的長袍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 白術(shù)傾身咬住她的唇,低喃道:我們白日宣yin的時候可不少,怎么就這回不能? 月初在他掌心控制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分身:一會兒宋沉寒該回來,坐在回廊下與我做這些yin糜之事,你好意思? 白術(shù)低頭吮吸著她頸側(cè),不管不顧地扣著她的身體,順著她頸部的經(jīng)脈往下親吻,扯開她的交襟和襕裙,低頭含住她半露的玉乳,牙齒叼著她的乳尖拉扯,又用靈活柔軟的舌尖一次次撫慰。 你為何那么關(guān)注宋沉寒?白術(shù)將她一邊乳尖舔得紅腫水潤,有些不滿地問道。 月初扣著他的后腦勺壓在胸前,五指穿過他的青絲,一直在收緊放松間反復,聽著他問出的問題,低頭摸了摸他的臉頰:你吃他的醋? 不是。白術(shù)很快就否認了。 月初在他衣袍下扯下了他的帛褲,五指掌控著他欲望之源,拇指壓在鈴口的玉石上,狠狠地捏住他的guitou,又反復拉扯他guitou上的金環(huán)。 他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紅了臉,身體微微弓著,壓在她身上輕輕顫抖。 還是那么敏感。 月初在他耳邊低聲感慨,白術(shù)聽得耳尖發(fā)紅,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她力道不輕不重,扯動guitou上那枚金環(huán)時,剛好能壓著他須臾以細密卻可以忍受的痛抵達高潮。 別扯他像脫水的魚一樣,艱難地告饒。 月初好笑地看著他:你每次都是如此,最是喜歡挑釁,還非要先勾引人,可是真到交鋒時偏偏軟得根蒲柳一樣,任我揉搓捏圓。上次在客棧失禁,這次想試試什么? 白術(shù)臉色有些僵,顯然上次在客棧當著她和宋沉寒的面失禁,并不是令人開心的回憶。 想要你。 白術(sh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失禁,也不想再做哪些丟人的事情,扯開腰帶,暴露出直挺的分身,掐著她的細腰跨坐在自己腿上,撕開她輕薄的錦褲,直接頂在她xiaoxue口,讓她一坐到底。 月初沒想到他竟然直奔主題,連個緩沖都沒有,頓時被觀音坐蓮的姿勢給嚇到了,平時兩人均清醒時,她尚且不敢讓他如此蠻橫狂野,誰知他悶不吭聲就憋了個狠招。 這個姿勢實是太深,哪怕之前已經(jīng)濕了,但是也不夠潤滑,被他guitou頂開狹窄的胞宮嫩口時,她幾乎是同一時間感覺自己可能被頂穿了。 白術(shù)被一股熱液淋在guitou,整個人都有些興奮,擁著她的身體,親昵地低語:你濕的好厲害。 月初表情有些痛苦,這一下痛楚大于快感。 她騎在白術(shù)身上,克制地咬著唇,才沒有高吟出聲。 你混蛋! 月初掐著他,恨不得讓他當場斷了命根子,擰著他的兩只耳朵,伏在他胸膛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