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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真氣從四肢百骸里向外散布。而他的身體象是一個望不到底的空洞,源源不斷送進去的內(nèi)力,象是泥牛入海,波瀾不驚。沒有一點反應。從開始練功到現(xiàn)在,試了不下百次,每次都徒勞無功。我仰面頹嘆一聲,有種深沉的無力感。每一天,看到他的每一眼,都疼痛的絕望。每看他一眼,心里就痛一下。時間越久,痛的越厲害。有時候,甚至不敢去看。甚至想要躲避。為什么?為什么要將自己的內(nèi)力全部輸給我?那縱崖一跳,本是我不愿生還。那一跳,本已心意絕決,無牽無掛。可現(xiàn)在,想死去的人,仍然活得好好兒的??墒窃摵煤脙旱娜?,卻變成了生死未卜。你那樣的冷靜睿智,難道不知道全力保護我的后果么?無論功力多么高深,從高高的懸崖墮入大海,本就幾乎無人能生還。何況,你原就已傷勢嚴重。為什么?為什么還要拼去性命來護我?在藥王谷的時候,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短暫卻美好。簡單,卻似乎擁有了全部。我不貪心,只求平安穩(wěn)定。可惜,要的即使那么少,卻仍是得不到。這亂世,總有不速之客來叩門。那些凄風苦雨,給予我的,是分離。不是天人永隔,卻也魂魄不來入夢。為什么?老天要這么折磨他?心有萬般的不甘,卻使不上一點勁。緩緩把青竹的頭發(fā)一縷縷的捋順,放平在他的身后。把毯子拉好給他蓋上。青竹,青竹。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你一定能聽到。你知道么,這是個美麗的地方。就像當年的藥王谷一樣。純凈的美麗,沒有一絲塵埃,也沒有世俗的紛爭。你醒來看一眼好不好?哪怕就一眼。側著身一只手支起了腦袋,就這樣隱忍而沉郁的注視著他。注視著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想流淚的沖動。我別過頭去。深深的呼吸。夜更深了。躺回到青玉床上。如花睡的很沉。似乎還在做夢。而我睡不著。明明夜已深沉,明明酒意席卷,卻睡不著。夜,那么長,那么長。百無聊賴的暗夜,沉寂著的不光是周遭的事物,還有心。身邊的如花在夢中里咕噥了一句什么,然后又是一句。我轉過去,看他復又蹙起了眉尖。這孩子,老是在夢中惦著那些不開心。我輕輕低下頭去,想聽清楚他說些什么。他扭動了一下身子,自動的靠近我,無意識的張開雙臂,手和長腿都纏了上來,摟著我的頭頸一翻,把我壓在了身體下面。我輕輕一聲低呼。他沒有再大的動作,只是把頭伏在我頸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挨蹭。這回倒聽清了他的喃語:“飛飛……”他說“飛飛”,怯怯小心,還蹙了眉頭。唉……一個想要給他全部,卻不肯醒來;一個愿意給他全部,卻膽怯躲閃。到底要我怎么辦?我捧起他的頭,輕輕在他不安的唇上吻了一下。結果,一個軟熱的帶著酒香的唇一下子包裹了上來,我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思維像當了機沒有響應。回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如花竟然主動的張開了嘴吮我的唇瓣!細細的碾壓,一點一點的吞噬吮吸。清香濕滑的舌頭靈活的撬開了我的嘴,牙關也輕易失守,細滑的舌尖帶著幾分膽怯的探了進來。心跳突然無序起來。慌的厲害。如花這是……這是在做……春夢……純情的如花,也會……咳……做這樣的夢……而且,動作似乎一點都不缺乏技巧……他是不是已經(jīng)在夢里演練過很多遍了……想到這里,抬手擦擦額角滲出來的汗。拼命瞪大眼睛。上面的這個人倒是眼睛緊閉,臉上卻有享受的表情。這樣算是一種什么狀況?在他的這場夢里,我算是……他要醒來,若是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估計是另外一幅光景。到時候,到底是算我占了他的便宜,還是他占了我的便宜……頭痛。“如花……醒醒……如花……”我努力避開他的唇,低呼著。他卻恍若不聞,嘴唇失落后又在茫然的親吻尋找著。“如……”花字沒有出口,便消失在他終于找到的唇齒間。他像是饑渴之極一樣的湊上來,拼命吻,啃咬著,廝磨著。如花,如花,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夢醒之后,你將會怎么面對?我嘆氣。希望你滿足而快樂。即使,只是在你的夢中。可……你的脾氣……我不想你在醒來時又后悔自責。可是,我真的想要這樣的擁抱和吻。帶著呼吸,帶著體溫,帶著溫柔,帶著記憶中的陽光。就一個吻吧。算是我的奢求。放下一切,全心全意同他纏綿擁吻在一處。清淺的香氣也似乎變得濃膩綺麗起來。半晌過后,輕輕按了他身后的一處xue位……如花的生日,就在這樣一派祥和安逸溫馨感動的氣氛中過去了。那夜的事,他自然是不知。他不知,我當然也不會說。天氣清朗,果然又是一個好日子……奪命琴音等到我開始看第八章的時候,心里有些毛毛的忐忑不安。到這一步,應該就是第一章里所說的“第七乘境界”吧,真的會遇到生死關卡么?我一天到晚老琢磨這事兒。一個月又快過去了,似乎還挺順利的,第七乘功夫也修練了個八八九九,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駭人聽聞的事情,甚至我覺得自己氣色越來越好,本事也越來越厲害了。這個月的最后一天,我在山谷里練習彈琴。不是吟風弄月彈著玩的,而是……你相不相信琴聲也可以殺人?你若不相信,我告訴你,練到如今這份上,龍骨白玉琴便成了殺人的利器。晶瑩如光的絲弦中流淌出來的音符,卻是猶如勾魂的絕響。這琴聲,有時細細,若剛勁的游絲,勒住人的咽喉,只消手指一緊,便可叫身首異處;有時幽暗,若悲悉的嗚咽,直指人的心臟,再加一個哽塞,便可刺穿一切;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