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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去,他也受不了。

啞巴長得秀氣,心也細。一把菜刀握在手里,細細致致的當著他的面把小四拆成碎rou。

小四雖然瘦,但也有七十多斤的分量。連皮帶骨,五臟六腑,堆了半個浴缸。

砍完小四,刀口都卷了。啞巴在洗手盆里放了一盆清水,兜頭兜臉從頭到腳把自己沖干凈。然后抓了一塊毛巾擦干,走出浴室,穿好衣褲,下樓磨刀。

如此來回四趟,從白天忙到天黑,小啞巴把他四個孩兒剁成一浴缸兩臉盆的碎rou。當然遠遠不止這些,還有三臉盆的rou和下水,被啞巴沖進了馬桶里。因為實在是裝不下了。

期間啞巴還下樓在廚房做了一餐飯,竟然還有油汪汪的紅燒rou。

吃飽喝足,把他和一浴缸的碎rou扔下,啞巴自顧自去睡覺休息。

他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里面血紅的一缸碎rou?,F在沒人看著,他應該可以逃跑。

但他的腳提不起,心也安定的很,連跳都跳。

他明白逃也沒用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浴缸里的碎rou雖死卻不肯安分,在黑漆漆的夜里咕嘟咕嘟的翻騰冒泡。那是四個孩子的靈魂在作怪,因為死不瞑目,不肯離去。

冤有頭債有主,孩子們當然應該去找啞巴算賬。

但是惡鬼怕惡人,而這屋子里還有師傅這個兇神惡煞,孩子們又能做啥?也只能在他這個師傅面前訴苦伸冤。

可惜他也是死路一條,只不過魂魄被師傅一道紙符封在軀體里,跟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

死不瞑目,死無全尸,這固然很慘。但等一會師傅想起他來了,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這是他一直害怕的事,然而真死了,他卻一點也不怕了。

但是師傅卻壓根想不起他來。

啞巴睡了六個小時,天沒亮就起來。把浴室里兩臉盆的碎rou沖到馬桶里,又舀了兩臉盆的rou,散在前后院子里招貓引狗。

然后又在廚房做菜做飯,伺候師傅。

下午煙館老板和秘書長打電話過來,啞巴用一塊毛巾堵住他喉嚨上的缺口,陪著他聽電話講電話。

他心里明白但嘴上糊涂,該怎么說都是啞巴指揮。到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啞巴是可以講話的,只是喉嚨傷的厲害,非得貼到耳邊才能聽見,聽見的也是刮沙紙一樣的聲音,難怪他從來不肯說話。

依著啞巴的指點把煙館老板和秘書長都打發(fā)了,他也被領進浴室。

終于輪到他了么?碎尸萬段,也不過如此。師傅,你就這樣的手段而已?

然而并沒有碎尸萬段,啞巴讓他脫了衣服褲子,躺在地上。拿一把菜刀把他肚皮剖開,取出五臟六腑。

才過了一天,他已經隱隱有了一些怪味。四月里,天不夠冷了。

把他的五臟六腑也剁碎,扔進魚缸里。啞巴用白酒沖洗他的軀殼,然后填上棉花,用針縫好。把他炮制成一個人偶。

這應該是師傅的手段,看來他的苦難還在后頭。

新鮮的人rou氣味芬芳,四鄉(xiāng)八里的野狗野貓都被引過來,飽餐一頓。

啞巴像一個飼養(yǎng)員一般,一日三餐連帶夜宵的喂養(yǎng)這些野狗野貓,一日下來,浴缸就空了一半。

他這樣招狗引貓馬上引起鄰居的反對,小啞巴作揖流淚的道歉,第二天就不再喂貓喂狗了,而是專心致志沖馬桶。

如此這般折騰了兩日,浴缸里的rou只剩下不到一盆,他都舀出來,放在樓下廚房的大灶里燉。開熱水把浴室沖得干干凈凈。

等樓下的水開了,rou香味飄出來的時候,久不露面的師傅出現了。

還穿著他買的那身衣褲,鵝黃嫩綠,鮮嫩之極。

她一眼也不看他,只是站在窗口看外面。

他想,師傅是要走了。在走之前,她應該會處置好自己。

真舍不得她呀,可愿賭服輸,他也沒辦法。

啞巴還在屋子里忙東忙西,收拾了一只小皮箱出來,擱在師傅腳邊。

他光溜溜站在浴室門口風干,啞巴把他領到臥室,拿出干凈的衣褲給他穿好。穿好了還戴上帽子,口罩,圍巾,手套,從頭裹到腳。

怎么著?難道還要讓他出去見人?

領著他下樓,跟師傅一起,啞巴又鉆進廚房。

十分鐘之后,啞巴出來,拎著皮箱,帶著他,跟著師傅出門。

小戲子做事非常細致,關門關窗,仿佛這就是他的家,他還要回來。

但蘇致遠心里明白,這一趟走,是誰也不會回來了。

坐著黃包車到車站,啞巴拿著錢去買票。師傅比他大方,三個人就定一只包廂,絕不逃票。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他又一次被她帶回了青陽縣,帶回了家。

第177章塵埃落定7

青陽縣的宅子,啞巴走后殺豬的歪嘴佬就偷偷幫忙看著。

歪嘴佬打著什么主意,啞巴心里很明白。但在師傅跟前,他不敢放肆,把歪嘴佬打發(fā)走了,就扶著師傅上樓去休息。

蘇致遠依然站在廚房挺尸。

師傅上樓之后一直沒有下來過,他很想她。在火車上,同處一個包廂里,她也對他一眼不看,毫不理會。

如今在廚房當吊燒rou一個禮拜,他似乎漸漸明白,師傅對他的處置,就是徹底不管。

但他還在她的屋子里,她就不能不管他。

以前他怕她的處置,現在卻盼著她來處置。

三天前,他的眼珠爛掉了,直接從眼眶里掉出去。啞巴用掃把掃出去,眼珠子就被野狗拖走了。

但他現在看東西并不需要眼睛,成了鬼,沒有眼睛也看得一清二楚。

樓上這幾天總是翻箱倒柜,他起先以為師傅在發(fā)脾氣,但現在想想,師傅應該是在戒煙。

他一直以為師傅怕疼吃不了苦,但其實師傅很能忍。那十個手指頭已經長死了,她還不是一根一根扳斷,重新接過?,F在,她又要剝皮重生,把煙戒了。

這一回,她是真要重新做人,而他是再也捉不住她了。

他在廚房里慢慢風干,成了一條又高又長的臘rou。因為皮rou都風干萎縮,他已經再也不能動了。

他不見了,秘書先生,煙館老板,唐先生一定都急死了。那么大的生意,那么多錢,他很舍不得。前程似錦,想不到竟是鏡花水月。他都沒過癮,就成了空。

看來他的命不好,天生發(fā)不了財,不能出人頭地。

現在是四月底了,天是一天熱過一天。然而這個廚房始終很冷,陰氣森森。因為有太多的冤魂厲鬼,在這里盤旋不走。

他的孩兒們,一路從張家口跟著他,坐著火車也回來了。

它們報不了仇,只好跟著他,纏著他。

如果有可能,他也想纏著師傅,跟著師傅,心甘情愿當一個冤魂厲鬼。

可惜,這只是他的癡心妄想。

終于,一天半夜,啞巴把他從廚房掛鉤上摘下,用一把閘刀閘成五段,裝在面粉口袋里拎到前院。

小小的院子已經變了面貌,為他準備好了一個深坑。

坑底鋪著一層混過狗血的朱砂,腥臭難聞。他被放進去,魂魄煎熬,痛楚難當。

在坑底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