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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解釋道:“沒有,怎么可能,葉哥只是從成熟變得特別成熟了!”葉澤嗤笑一聲,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真是會耍嘴皮子。”兩個人就這半年各自發(fā)生的事情聊了一陣,走到了宿舍樓下。衛(wèi)笑抬頭看了眼,說:“葉哥,你什么時候搬回來?”“明天?!?/br>“今天先上去看看吧。”葉澤點頭:“好?!?/br>站在宿舍的門外,葉澤將插在兜里的雙手放下,同衛(wèi)笑一起走了進去。他曾在這間A棟323宿舍里度過了很長的學員時光,如今從戰(zhàn)場上回來,再次回到原點,他說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覺,有些惆悵,也有些類似于重逢的喜悅。S25300023,他的床鋪旁還貼著他的學號,葉澤將學號牌翻轉(zhuǎn),看到了貼在背面的照片。那是他剛?cè)雽W時候拍的,現(xiàn)在看上去實在是過于青澀了。他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戚書斌的床位空了。衛(wèi)笑說:“他一個月前搬出去的,據(jù)說家里人幫他在軍事總部那里聯(lián)系了人,應(yīng)該很快就能編入核心部隊了。”他停頓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真讓人羨慕?!?/br>葉澤看向他,他從衛(wèi)笑的臉上看出了一絲落寞。也是,每個身在斯特爾的學員都夢想著有一日能夠在戰(zhàn)場上建立功勛,衛(wèi)笑也不例外。而葉澤想到那個屬于自己的困惑,沉默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提到何燁洲的時候,衛(wèi)笑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葉澤沒費多大力氣便從他嘴里撬到了事實。他有些訝然:“你跟何燁洲……?”衛(wèi)笑臉色有些發(fā)紅,悶頭嗯了一聲,小聲地解釋道:“沒有正式在一起,就是……”葉澤問:“他人呢?”“他mama今天來看他?!?/br>衛(wèi)笑的語氣里夾雜著一些不安,葉澤想了想,大約猜到了什么。何燁洲沒有父親,何母將他養(yǎng)育大很辛苦,因此在很多事情上何燁洲甚至會放棄原則接受他mama的安排。而就以前閑聊時得知,何母最希望的就是他能夠至少成為一名上尉,并且娶妻生子。在娶妻生子這方面,一般人都會覺得Omega是最優(yōu)的選擇。過了一陣,何燁洲從外面回來,看到葉澤時也是十分激動,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坐下來談了一陣話。何燁洲問:“你這次回來,學校應(yīng)該會安排一些實踐活動給你?!?/br>衛(wèi)笑樂呵呵地道:“我覺得最可能的事情就是陪警方與惡勢力周旋了?!?/br>想到之前校方做過的事情,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就在這時,葉澤察覺到腰腹間通訊器的振動,嘴角越發(fā)上揚,他站起身來:“我去外面回個消息?!?/br>說完便邁著大步走了出去。看到衛(wèi)笑探頭朝外望,何燁洲問:“怎么了?”衛(wèi)笑小聲道:“沒什么,在想葉哥去回誰的消息了?!?/br>“不知道,有可能是在戰(zhàn)場上認識的人?!?/br>“嗯,”衛(wèi)笑點頭,側(cè)轉(zhuǎn)脖頸看向何燁洲,“應(yīng)該是的?!?/br>宿舍里只剩下兩個人,關(guān)系又跟葉澤公開了,他們的手自然而然地牽在了一起。何燁洲看著衛(wèi)笑低垂的眉眼,將他的手握緊,低聲說:“你再等等,我會說服mama的。”衛(wèi)笑抬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身體朝他貼近,何燁洲自然地將人攬在了懷里。走廊里,葉澤望著屏幕上的消息,臉色晦暗不明。【葉澤,我是沈亦舟。少將讓我告訴你,他三日之后就會回到羅蘭,那時候我們再見面。】葉澤抿起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一陣,最終沒有回復,將通訊器收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我們?如果這個我們中的另一方也包括沈亦舟,葉澤覺得心情就不是那么好了。第49章相見軍事總部的醫(yī)療區(qū)內(nèi),一個身著白色襯衫,穿著褐色長褲的青年邁著急急的步伐走過長廊,停在一間門前。將門把轉(zhuǎn)開,沈亦舟輕手輕腳地走進門里,看到了躺在床上臉色白中泛青的男人。當他走到床邊的時候,柏淵被他的腳步聲驚醒了。他緩緩睜開眼,看清床邊站著的人,淺淺地勾了下嘴角:“回來了?!?/br>“嗯,”沈亦舟將手里抱著的盒子取下,然后將打開盒蓋,從里面取出了一支針管,他有些猶豫地看了眼柏淵,低聲說,“少將,這反抑制劑效果很強烈,您可能短時間內(nèi)會疼痛難忍?!?/br>柏淵搖頭,聲音很輕地道:“沒關(guān)系?!?/br>他說完輕輕翻身,俯趴在床上,伸出手扯了扯領(lǐng)子,示意沈亦舟不要再猶豫。看到他無聲的動作,沈亦舟也不再遲疑,探身過去,將針頭緩緩地扎入柏淵的性腺中。性腺是人體內(nèi)最脆弱的部分之一,當Omega和Beta的性腺被標記時甚至會產(chǎn)生劇烈的痛感,更何況是用針扎入。柏淵緊咬著牙關(guān),手指攥緊了枕巾,呼吸急促,額頭上也漸漸升騰起一片薄汗,棱角分明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沈亦舟面露不忍,但是針頭已經(jīng)插入了性腺中,想要拔出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將針管內(nèi)的液體一點點推入性腺之中,他緩慢地將針頭抽出,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后俯下身關(guān)切地問道:“少將,需要止痛藥嗎?”柏淵搖了搖頭,用氣音說道:“不用,讓我緩一陣?!?/br>沈亦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在旁邊靜靜地守著。柏淵只覺得雙眼有些發(fā)僵,痛楚從性腺一直蔓延至全身,讓他現(xiàn)在幾乎動彈不得,但是自己選擇的路,便要承受相應(yīng)的代價。他于兩年前偶然認識了巴卡博士,知道他與自己的團隊正在研究針對Beta的信息素抑制劑。無論是針對什么性別,所有的信息素抑制劑對于接受體本人都會造成不小的內(nèi)分泌紊亂,嚴重者甚至會導致人死亡。巴卡博士研究的新型信息素抑制劑旨在將人造的Alpha信息素融合入Beta人群的體內(nèi),從而形成虛假的標記跡象,而這種抑制劑的作用便是能夠很好地掩蓋住Beta本人的信息素,而且對身體直接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但也有弊端,便是使用過于頻繁會使得身體成癮,在一定的時段之后便需要進行體內(nèi)殘留的外來信息素的清除,方式便是將對應(yīng)的反抑制劑扎入性腺之中,柏淵在了解之后還是選擇接受了巴卡博士的這項研究,因此才會有如今的一幕。沈亦舟在一旁坐著,視線輕側(cè)了一下便看到了放在柏淵枕邊的通訊器,不停閃爍的綠光表示有信息抵達。沈亦舟忍不住提道:“少將,通訊器有新消息,需要我?guī)湍慊貜蛦???/br>柏淵輕輕動了動身體,后頸處幾乎僵硬不能動,他掙扎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情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