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微h)(修)
第三章(微h)(修)
秒射男宋青的巨龍剛一變了個身,就順著濕潤的幽道,從莫子衿的花xue里滑了出來。 摘掉某個軟了吧唧的器官上的小雨傘,宋青懊惱地坐在沙發(fā)上,耷拉著腦袋,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都散發(fā)著一股絕望的氣息。 這本該是一副潛臺詞為讓我靜靜的畫面,然而在莫子衿看來,卻像是受挫的小貓咪在撒嬌求安慰。 于是,沒有劇本的某人強行給自己加了場戲莫子衿起身跪坐在宋青身旁,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輕聲安慰道:沒事兒,寶貝兒,咱下次再努力。 戲是加了,只是可惜編劇沒找好。 安慰沒到點上,就跟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沒什么區(qū)別。 只見宋青身上的絕望瞬間又厚了一層,他轉(zhuǎn)過頭去望著莫子衿,表情一如既往地清淡如菊,可眼睛里卻藏著一絲委屈和控訴。 不太明顯,但莫子衿還是看出來了。 然后,她笑了,一邊笑,還一邊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三次傷害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降臨在少年身上了。 少年清淡如菊的表情開始凋謝,心里嗷了一嗓子,就撲向了笑得渾身顫抖的女人,將她壓在沙發(fā)上,頭埋進她的肩頸處,暗啞著聲音央求道:你別笑了。 莫子衿伸手抹掉眼角的淚花,喘了兩口氣平復(fù)了氣息,說:你求我啊。 宋青: 就在莫子衿以為身上的少年會一直裝聾作啞的時候,他卻暗自換了劇本,在她耳邊悄聲道:求你了。 明明已經(jīng)沒有笑了的莫子衿,再一次發(fā)出了慘無人道的笑聲。 美人笑也美,哭也美,暴雨梨花美,哈哈大笑也美。 清脆爽朗的笑聲傳進宋青的耳朵里,并不讓他覺得刺耳又聒噪,只不過他的內(nèi)心卻承受不起這份笑聲重量。 宋青抱著莫子衿的雙臂下意識地用力,想要緊緊地捁住懷里的人,埋在肩頸處頭顱也越貼越近,蓬松的頭發(fā)蹭得莫子衿的下頜直發(fā)癢。 莫子衿偏了偏頭:好了,寶貝兒,我不笑了。 于是,兩人一個止住了笑聲,一個漸漸松了力道。 不一會兒,某根東西卻慢慢抬起了頭,堅挺地、存在感十足地抵在莫子衿的小腹處,可謂是十分不識時務(wù)了。 疊羅漢似的疊在沙發(fā)上的兩人: 莫子衿感嘆道:年輕人就是火氣旺啊。 宋青狡辯:這不怪我。 哦?莫子衿挑了挑眉,難道怪我? 嗯。 不等莫子衿反駁,宋青在她耳邊小聲害羞道:還不是因為你太好看了,臉好看,身體也好看。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 最后,這番辯論在莫子衿一句咱再做一次吧中結(jié)束。 情欲場上,不論輸贏。 高潮的余韻慢慢散去,時鐘的指針滑到賢者的時間,氣氛稍稍沉寂了一會兒。 莫子衿躺在沙發(fā)上,閑情逸致地看著少年收拾殘局,突然感到劇烈運動的后遺癥降臨:阿青,我餓了。 無論什么運動對于莫子衿來說,都是體力活。除非是累到爬不起來了,要不然每次事后,她都想來點吃的。 而她的身體素質(zhì)又高于平均水平,大約能高出半個喜馬拉雅山來。 若要認真算起這兩次共赴欲海的體力活的話,第一次連及格線的邊都望不到。 宋青止在剛開始的時候,她唯腳尖邁進了佳境。盡管第二次才是真材實料,但對于她來說,也不過是腰微微酸了點罷了。 宋青和她認識了半年多,在一起也不過才將近兩月。只是他向來心細,對于對方的一些小習(xí)慣,不敢說完全知道,可也摸清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剛為自己正了名的宋青也不氣餒,一邊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一邊問: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你做的我都愛吃,不過最愛吃的還是你。莫子衿情欲場上套路似的回答,卻換來了少年一個急匆匆的身影。 這句話要是來個四舍五入,摘掉開頭,去掉多余的,不就是這世上最樸實最真摯的告白嗎我最愛的是你。 只是少年不需要四舍五入,單單憑這一句話,就足夠讓他心里揣了只到處亂撞的小鹿。 這只小鹿毫無章法地亂躥,剎那間就給他躥出了一朵怒放的心花來。轉(zhuǎn)眼在心花之上,又給出炸出了一朵煙花,而煙花轉(zhuǎn)瞬即逝的絢爛,瞬間就被定格成了一個畫面,在他心里長久不衰。 少年的心事莫子衿并不知道,也無心去探索。 在宋青剛進廚房沒多久,她就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弄干凈身上的痕跡后,她又來到飯廳坐下,心情愉悅地享受一碗簡單卻美味的面條。 吃完了面,她抻了一個懶腰,隨后一手撐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少年收拾碗筷、打理一切。 都這么晚了,留下來? 廚房里,水龍頭里的水嘩嘩地向池子里傾瀉而下,宋青站在水池邊上,利落地刷著碗筷,在聽到莫子衿的話時,他手上的動作一頓,沒過多久,他就順著內(nèi)心回答:好。 其實在出發(fā)前,宋青就向院長表明他工作的地方離他一位要好的同學(xué)的家不遠,并且他們之前就約好了,今天工作完了要是晚了,他就去那位同學(xué)家里過夜。 當(dāng)時院長想著,能讓宋青愿意去他家里過夜的同學(xué),那關(guān)系肯定十分要好。再加上她也希望宋青能夠多結(jié)交好友。不往遠了說,以后步入社會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就拿當(dāng)下來講,能讓他像大多數(shù)年輕人那樣多點朝氣,少些清冷,她就很滿足了。 至于那位同學(xué)性別為何,院長先入為主,自動地將他定義為一個男同學(xué)。 畢竟宋青從小到大,就沒見他和哪個女生要好過。 雖然之前有擔(dān)心過宋青不愛紅顏愛兄弟,但隨著時代的不斷變化,平時就喜歡上網(wǎng)沖浪的院長,在知識面逐漸開闊后,也慢慢地了解到了一些群體的基本情況。 等到清楚了其中的本質(zhì),再來思考宋青的問題,那就不再是問題了。 要是以后宋青牽著一個男人的手走到她面前,告訴她他想和這個人共度一生,她也只會微笑著祝福他們,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攜手一生。 而宋青說這些,也不過是在未雨綢繆,畢竟他也不清楚莫子衿到底會不會讓他留下來。 所幸最后還是如他所愿。 夜晚將至,與客廳同樣是簡約風(fēng)格的臥室里,在兩米寬的大床上,莫子衿靠著宋青,宋青擁著她的肩膀,兩人互相依偎,看著電視上正播放的恐怖片。 莫子衿喜歡在床上看電視,所以在這套房子里,本應(yīng)該安放電視的客廳卻沒有電視的存在,反而在她的臥室里,與大床相對的墻上,架著一臺大屏的液晶電視。 之所以這樣安排,也不是因為她勤儉節(jié)約,而是因為這套房子不會有客人上門,因此也沒有必要專門在客廳里放一臺電視。 她不需要招待誰,所以是喜歡怎么弄就怎么弄了。 隨著恐怖片慢慢接近尾聲,莫子衿打了一個呵欠,在結(jié)束的畫面緩緩出現(xiàn)在屏幕上時,她的腦袋輕輕一耷拉,落在了宋青的胸口正中的位置。 臨睡前,她心里還在吐槽現(xiàn)在的恐怖片真的是越來越難看了。 在整個感官的體驗中,沒能刺激到她半點腎上腺激素不說,反而讓她越看越困,簡直堪比催眠曲和安眠藥。 這頭莫子衿剛一睡著,宋青就小心翼翼地把著她的肩膀,將她放平躺在床上,接著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然后下床把空調(diào)設(shè)置成安眠的模式,檢查好門窗,又躡手躡腳地走回床邊,掀開被子上了床,輕輕地把床上的睡美人攬進自己的懷里。 窗外寒風(fēng)凜冽,呼嘯而過,卷起樹上的葉子,嘩啦作響。 城市里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并沒有因為寒冷而終止,在繁華的街道上,一家家熱鬧的店鋪里,新人舊人齊聚一堂,共赴夜晚的狂歡。 房子外喧囂肆起,房子內(nèi)卻是一派溫馨寧靜。 大床上,少年擁著女人,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吐息相互糾纏,仿佛在一吐一吸之間,還夾雜著一絲甜蜜。絲絲相扣,又層層疊加,轉(zhuǎn)眼就讓這個房間溢滿了甜蜜。而多出來的甜蜜又跟隨著空氣,從窗戶的細縫里飄散到了外邊,緩和了些許寒風(fēng)的凜冽。 此刻,就算窗外的天色暗沉,不見群星,也不見明月,夜幕也因為霓虹燈的不斷閃爍而不再深邃,黑夜不黑,反而被映照出了一片光亮來。但似乎因為多了那些甜蜜,在依稀間,仿佛能瞧見曾經(jīng)的純粹。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xí)r,宋青就著生物鐘醒了過來,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睡意就隨著眼睛的清明漸漸跑得無影無蹤。 他一臉的饜足,一看便知昨晚是一夜好眠。 等到清醒完,宋青輕輕抽出放在莫子衿脖子下的手臂,活動了下關(guān)節(jié),趕走僵硬后,就悄悄地下了床,捋好被角。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又看見了她露在外面的精致白皙的腳丫子,腳步瞬間止住。 盡管屋內(nèi)還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宜,但他還是唯恐她會感冒。 于是,他又走了幾步,來到床尾。 可正當(dāng)他要給這雙好看的腳丫子添上被子時,他卻突然停住了動作,緊接著咽了咽口水,閉上了眼睛,低頭在她的大腳趾上輕輕落下一吻,神情專注且虔誠。 阿青,別人起床都是先給嘴巴來個早安吻,你倒好,新的一天的第一個吻,居然給了我的大腳趾。你說,我的嘴巴會不會吃我的大腳趾的醋?畢竟,它可是搶了它的福利呢。 早在宋青剛醒沒多久,莫子衿也跟著醒了過來。只是她習(xí)慣多賴會兒床,所以任少年一人起床,她卻假寐著,等著想起的念頭到來。 然而,她的假寐才剛剛開始,大腳趾就忽然感受到了一個柔軟的觸感,不用細想,她都能猜到了那觸感來自什么。 莫子衿緩緩起身,一湊近少年,就瞧見了他臉上寫滿了四個大字做賊心虛。 好笑地欣賞了一會兒,她開口問道:對了,阿青,我還沒問過你,你怎么就這么對我的腳情有獨鐘呢? 宋青的身子驀地一僵,心里咯噔了一下。見莫子衿一臉的求知欲,向來舍不得拒絕她的他只好清了清嗓子,將他埋藏在心里深處的秘密娓娓向她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