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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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嬌被倒吊在半空中晃蕩了幾下后,她與未婚夫來了個隔空對視。她眨了眨眼,男子一襲鴉羽大氅,烏發(fā)束起,一雙眸漆黑如墨,卻鋒芒暗斂,那張俊逸的臉比頭頂那一彎皎潔的明月還要耀眼奪目。她呼吸一窒,頭頂充血,她覺得他才是妖孽吧?這般姿容,怪不得迷倒妖魔界萬千少女,她也有點(diǎn)犯暈了。而烏堯看她這花癡的模樣不由掀唇一笑,阮嬌嬌心臟又砰砰亂跳了幾下。嘖嘖……這芳心縱火犯!阮嬌嬌對烏堯的顏值很滿意,更加覺得拋棄那個嚼之無味的木頭和尚這個決定太對了。見她不動作,就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烏堯眉梢一挑,這樣的咒術(shù)怎么可能困得住她?但他還是手一揮,碗口粗的樹根被斬斷,少女順勢如一只輕盈的小鳥從空中飛入他懷里,藕臂圈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臉在他脖頸彎蹭了蹭,這樣主動的親昵弄得他有些訝異。“你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烏堯問她道。阮嬌嬌沒回他的話,而是將視線移向他身旁,小嘴一撅,毫不掩飾醋意地質(zhì)問道。“這個女人是誰?!”烏堯又詫異了一下,她從不會在他面前流露出這種情緒,但他還是瞥了旁邊一眼,語氣淡然地回答道……“她是承仙宗的人,中了幻妖的毒,我剛替她解毒,正打算詢問她擅闖進(jìn)來的目的。”他一句話解釋完前因后果,阮嬌嬌都不好無理取鬧了。而且此刻舒清雪被烏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綁在樹上,雖然她衣衫不整,但在妖魔界衣著暴露的妖艷賤貨海了去了,烏堯倒也不至于為這么點(diǎn)色相就動了念頭。況且,阮嬌嬌上下打量舒清雪。嗯,雖然清麗可人,但姿色也只能說尚可。畢竟女主拿的是升級流劇本,靠堅韌不屈的品性和點(diǎn)亮金手指來完成躍階,而她雖然是炮灰,但身為能夠讓妖魔界無數(shù)少女羨慕嫉妒恨的存在,這秒殺級別的美貌可是必須的。確認(rèn)自己頭上還沒被綠,阮嬌嬌便從烏堯懷里跳下來,走到舒清雪面前,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流瀉出來的春光。舒清雪看著眼前的少女,愣愣地沒說話。她以為妖魔界都是陰暗邪惡之流,沒想到她碰到的這兩位態(tài)度甚至算得上禮貌和善?甚至長相都那么的美……眼前這少女精致得像九天玄女一樣,一襲絳紫色紗裙,襯得她膚白勝雪,而容貌妖嬈艷麗得能讓天地都為之黯然失色,明明長相如此嫵媚,偏偏表情又透著一抹不諳世事的嬌憨,妖氣中又透著種純真無邪。讓她忍不住懷疑人生,她一直以為妖魔都是面容丑陋窮兇極惡之徒。替舒清雪整理好衣裳后,阮嬌嬌將她的劍從地上撿了起來,估計是之前她合歡毒發(fā)作的時候掉在地上的,躺在枯黃落葉中毫不起眼,破爛得跟廢鐵一樣。她這一系列動作做得相當(dāng)自然,所以當(dāng)她看著那把像破銅爛鐵般的劍眼神自然流露出一些好奇,所以當(dāng)她問舒清雪可不可以看看時,對方?jīng)]猶豫便答應(yīng)了。初期的女主還是傻白甜,所以戒備防線被她剛才的體貼舉動輕易攻破,但看她那毫不在意的表情,顯然不知道這把劍的玄妙。阮嬌嬌將劍從劍鞘里拔出來,她端詳了一會兒,劍身銹跡斑斑,也看不出什么東西。就在她準(zhǔn)備將劍插回去時,那劍忽然自己動了,竟然在她雪白嬌嫩的手臂肌膚上劃了一道口子。而這一幕落在烏堯和舒清雪眼中,卻是她自己拿劍自殘,倆人都愣了下。阮嬌嬌也呆住了,她看著殷紅的血從傷口流淌下來,她連忙將劍扔在一邊,心里暗罵了一聲。草!這男主這么牛逼,變成劍了還不忘斬妖除魔呢?而烏堯連忙幫她療傷。而就在這時,她識海里忽然冒出一道男人的聲音。“把這把劍留下來,我可以幫你實(shí)現(xiàn)愿望?!?/br>阮嬌嬌:“????。?!”什么鬼,男主這就要叛變了?他要跟她混?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呸!實(shí)現(xiàn)愿望?他以為自己是阿拉丁神燈呢?!想要利用她還差不多!阮嬌嬌從后續(xù)劇情得知,男主隕落時靈魂被震散,有一部分魂魄碎片落在了妖魔界,若他尋回了全部,便能凝聚出實(shí)體,得以重生。而女主接二連三進(jìn)入妖魔界,也跟這劇情有關(guān)。但她才懶得理男主,沒興趣!干她屁事?!此時烏堯正抓著她的手臂,雖然她的傷口已經(jīng)被他修補(bǔ)得完好如初,嬌嫩的肌膚上毫無痕跡,但他表情有些復(fù)雜,顯然她剛才的行徑太莫名其妙,他在等她解釋。而阮嬌嬌則由于他這溫柔的舉動,不覺有些心猿意馬,或許是她本來就欲求不滿,便將臉貼在烏堯手臂上,嘟著紅唇嬌聲抱怨道。“我就是想看你緊張我,雖然知道你跟這位姑娘沒什么,但看你們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還是不開心?!?/br>阮嬌嬌知道,原身不敢在烏堯面前使性子,更不會表現(xiàn)出占有欲,就怕招致對方不滿。她從小便被家族洗腦千萬不能惹惱他,因此就算嫉妒得發(fā)狂也只敢跑出去發(fā)泄。所以倆人間相處,她太小心翼翼,平時不敢靠近怕暴露了自己的脾性,倆人雖是未婚夫妻,但相處還是比較疏離。可惜沒人教過她,男女之間,小打小鬧,吃點(diǎn)小醋才是情趣,若能把握好尺度反而能增進(jìn)感情。當(dāng)然,若是睡過了,那感情自然能更上一步臺階。而一旁的舒清雪聽到少女如此直白的話,臉登時紅了,她立刻明白了這對男女的關(guān)系,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歉道。“對不起,我中了合歡毒,神志不清,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絕對沒有發(fā)生什么!”阮嬌嬌看向她,表情依然是和顏悅色的,自信道。“我知道,畢竟你沒有我長得美,他應(yīng)該還沒瞎了眼?!?/br>舒清雪本還費(fèi)心想解釋,瞬間被她的話一噎。雖然這的確是事實(shí),但是要不要這么直接?阮嬌嬌接下來的話,更讓她啞口無言。“不過就算你們沒做什么,你也碰了他對不對?不然你為什么衣衫不整,他為什么要將你綁起來,你敢說你神志不清的時候沒有想要對他圖謀不軌?”阮嬌嬌說的話聽起來句句在理,舒清雪臉脹得通紅,沒想到她被一個妖女說得啞口無言,還羞愧難當(dāng),像是她要勾引她男人一樣。而對方又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反正想要對他投懷送抱的女子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何況你也不是故意的?!?/br>舒清雪:“……”什么話都被你說完了。阮嬌嬌順勢抱住烏堯的手臂晃了晃,噘著嘴抱怨道。“我都還沒有與你這般親近過呢。”烏堯垂眸看著她,覺得她今日格外不同,倒也是新鮮有趣。“這樣吧,你親我一口,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了?!?/br>聽到這話,舒清雪只覺臊得慌,這對男女干嘛在她面前卿卿我我秀恩愛,簡直是無情虐狗。再者,她想到心里那個高高在上又嚴(yán)肅冷漠的他,別說親,她碰一下他,都是癡心妄想。舒清雪內(nèi)心深處涌起nongnong的苦澀,這是她的秘密,只能深埋于心,死死壓抑,永遠(yuǎn)不能說出口的秘密。4.吃瓜烏堯自然不會配合阮嬌嬌秀恩愛,但掌心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解決完她,回去再親。”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阮嬌嬌覺得有被撩到,便老實(shí)下來,開始期待未婚夫說的“親親”。接下來,烏堯便開始對舒清雪進(jìn)行審問,阮嬌嬌在旁邊看著都覺得有點(diǎn)疼。魔界審訊的方式花樣繁多,可暴力可誘供,但烏堯顯然不想再耗費(fèi)時間,纏在舒清雪身上的樹根瞬間布滿堅硬鋒利無比的木刺,迅速扎入她的皮rou里,且越收越緊,殷紅的血流了出來,染紅了舒清雪青色的裙子。cao控如此血腥殘戾的刑罰,烏堯卻神情冷漠,沒有半點(diǎn)憐意,顯然一個細(xì)皮嫩rou的美人在他眼中并無特別待遇。舒清雪疼得精神都恍惚了,看著眼前的男子,之前幫她解毒的優(yōu)雅公子,像是春風(fēng)拂過般帶給她暖意,轉(zhuǎn)眼間便像冬風(fēng)凜冽,那刺骨的寒意如刀子般刮得人生疼。而那美若天仙般的姑娘則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站在一旁看戲。舒清雪瞬間深刻意識到,他們就是冷血?dú)埲痰男澳В?/br>但即使疼得幾乎昏厥,渾身冒汗,舒清雪倔強(qiáng)地抿緊唇瓣一聲不吭。她是承仙宗的人,怎么能向妖魔屈服?!阮嬌嬌還是打斷了烏堯折磨舒清雪,一來她不能讓烏堯把女主弄死,二來男主在她識海里嗶嗶,但讓她意外的是,他并未讓她救舒清雪而是開條件誘惑她。看來這時候男主僅僅是把女主當(dāng)搬運(yùn)工而已,但是她并不想收下男主這燙手山芋,還是留給女主,讓她去給一把劍當(dāng)牛做馬吧。阮嬌嬌從后面摟住烏堯的腰,將柔軟渾圓貼在他背后蹭了蹭,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嬌聲道。“我看這姑娘來硬的不行,不如把她單獨(dú)留在這里嚇唬一下?!?/br>烏堯看著她,少女眉眼彎彎,幽亮的眸里閃著狡黠的光。“她法力如此低微,想來也不是承仙宗的厲害角色,不需要浪費(fèi)三公子這么多精力。你有這時間,還不如陪我這個可愛的未婚妻。”烏堯自然被她說服了,便將舒清雪留在了這林子里,離開前設(shè)了陣法,不怕她跑了。而男主洛簌那邊,阮嬌嬌一直未曾理會他,他揣測不透這妖女的心思,便沒再吭聲。但她也并未暴露他的存在,或許她有意要放過這個承仙宗小丫頭,只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活了幾千年也看不透。在二人離開后,洛簌便從地上飛了起來,在舒清雪震驚的眼神中,幫她割斷了身上的束縛,讓她重獲自由。但是她受的傷比較重,撲倒在地后良久都爬不起來,洛簌嘆了口氣,只好渡了一些靈力給她,幫她恢復(fù)體力,又幫她破解了陣法。洛簌還是嫌棄舒清雪太弱了,機(jī)緣巧合下他被她喚醒,本來還想等等看,但現(xiàn)在看來,靠她的力量,他何時才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呢?但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洛簌還是對她開了口。因?yàn)檫@把劍救了她,舒清雪對他就產(chǎn)生了信任,而當(dāng)聽到他說可以助她躍升,她幾乎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但洛簌并不滿意,他想到那個油鹽不進(jìn)拒絕他的妖女,心里隱隱還是有些不痛快。舒清雪也很不痛快,在那倆人面前,她覺得自己簡直像是釘板上的rou一般任人磋磨,她的自尊被重創(chuàng)了。在承仙宗,她在一群年輕弟子中,天賦極高,所以她才會自不量力地一個人冒險偷偷闖入妖魔界,結(jié)果被現(xiàn)實(shí)狠狠打臉。舒清雪做了決定,回去后沉下心來專注修煉,提升實(shí)力后再來找哥哥。但是,一人一劍這時候產(chǎn)生分歧了。洛簌不想走,舒清雪身上有傷,又想到之前的酷刑折磨,只想盡快離開這里。洛簌懶洋洋地道。“我教你心法,你回承仙宗修煉,我留在此地打探消息?!?/br>舒清雪雖然有些不情愿,因?yàn)樗闯鲞@把劍的厲害,不過這劍靈她又得罪不起,所以一人一劍竟然就這么分道揚(yáng)鑣了。而另一邊,阮嬌嬌跟著烏堯進(jìn)了他的府邸,他還在門外設(shè)了結(jié)界,旁人無法靠近叨擾。看他這么上道,本來心懷不軌的阮嬌嬌,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下手。而烏堯進(jìn)屋后,先將大氅脫了下來,接著開始寬衣解帶,動作不緊不慢,修長的手指將衣物一件件脫下來,寬肩窄臀,比例完美,而當(dāng)緊實(shí)流暢的蜜色肌理露出后,畫面著實(shí)賞心悅目,阮嬌嬌咽了口口水,掩飾不住眸里躥動的幽光。“你不脫嗎?”烏堯朝她看來,漆黑如墨的眸里也閃著幽光。阮嬌嬌覺得,自己在他眼里,也是一盤可口的點(diǎn)心。烏堯是一個擁有正常欲求的男人,但是他這個未婚妻,平時在他面前怯怯的,像他meimei一樣,他因此倒也沒那么急不可耐要摘下如此青澀的果實(shí)。而今日她如此主動,展露出從未有過的風(fēng)情,烏堯便覺得她是受了刺激開了竅,美人投懷送抱,他理所當(dāng)然動了欲念,甚至洶涌得讓他也有些意外。阮嬌嬌看著烏堯走到她面前,她朝他嫣然一笑。“你幫我脫?!?/br>說完,她盡顯妖女本色,踮腳一跳,雙臂一勾便掛在他身上,媚眼如絲,肆無忌憚地誘惑著他。“你還在等什么呢?快點(diǎn)把我抱到床上去!”聞言,烏堯眸色一深,暗流涌動中,已經(jīng)驚濤拍岸般按捺不住。倆人便倒在床上滾做一團(tuán),阮嬌嬌小手更快,迫不及待地將烏堯剩下的布料給脫了,而她自己說讓他幫她脫,顯然就是說說而已。她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那華麗卻累贅的紗裙給扔到床下,脫衣服的時候還親了過去,嘗到烏堯的滋味,對方也給予了積極的反應(yīng),將她抱到腿上,一手揉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胸。阮嬌嬌發(fā)出嬌媚的呻吟,感覺渾身都軟綿綿的,酥麻之感在體內(nèi)游走,還沒真的完成負(fù)距離接觸,她都覺得舒服死了。烏堯看著懷里的少女,她小臉緋紅,眸里氤氳著水霧,紅唇微張,嬌喘不斷,當(dāng)他手指摸到她腿間時,摸到一片濕濡水跡。她已經(jīng)急不可耐,柔軟的手臂勾住他的臂膀躺了下去,他傾身壓下,倆人唇齒交融,濕滑的舌如兩尾魚兒纏綿嬉戲,她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冷幽香氣。二人唇舌糾纏了一陣,他抬頭看她,她望著他那張俊美得妖孽的臉,拔下了他的發(fā)簪,他青絲如瀑般落下,滑過她赤裸的肌膚上癢癢的,她捧住他的臉,又親了上去,就像貪杯的酒鬼,已經(jīng)醉意熏熏,恨不得醉死在這一刻。阮嬌嬌不由感嘆,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這本來就栽在自己地里的瓜就是格外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