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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別人身上或許就是不修邊幅,但北興言身材太好五官太俊美,反倒被演繹成慵懶的感覺。顏石聽到北興言的話,穿襪子的動作一頓。“那我該怎么走?”顏石抬頭去看北興言。校醫(yī)室很少會有人來,剛剛北興言抱著一個人進(jìn)來,她又立馬出去,不久擺明著她就是那個被北興言抱進(jìn)來的人嗎?北興言靠近顏石,他點了點自己的唇,“主動吻我一下,我就幫你支開校醫(yī)?!?/br>顏石甚至都沒有猶豫一下,仰長脖子就在北興言的唇上迅速的親了一口。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只是親一口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北興言不滿的扣住了顏石的后腦勺,“這個吻太敷衍了,重來。”又親了一下,但北興言仍然不滿意。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這里,顏石索性直接問:“那你說,我到底要怎么親你才算數(shù)?”北興言笑道:“舌吻,記得把自己的小舌頭伸出來?!?/br>顏石捧著北興言的臉,一點一點的靠近,睫毛都在顫抖。舌吻……和梁子謙在一起時他們雖然已經(jīng)赤裸相見,但接吻只是唇瓣相貼。舌吻顏石只跟北興言有過,而且都是北興言主動的。“再不快點我可要反悔了。”顏石生怕北興言反悔,立馬吻了下去,她。伸出舌頭試探性的在北興言的唇瓣上舔了一下,感覺到北興言的唇分開,顏石小心翼翼的把舌頭探入其中。================其實已經(jīng)有新角色登場了,就是校醫(yī)啦,不過目前還沒什么存在感。求豬豬鴨!沒有豬豬怎么加更鴨?23.就當(dāng)是一場夢1900舌頭剛剛伸入北興言的嘴里顏石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的舌頭被吸住了。北興言用力的吻下去,吸吮著顏石口中甜蜜的汁液。那貪婪的架勢,顏石都有一種自己馬上就要被北興言吃入腹中的錯覺。“哼……”顏石想要推開北興言的身體,可她的力氣根本就無法與北興言抗衡,只能乖乖的被親吻。好一會北興言才舍得放開顏石,顏石被吻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這個吻還不錯。一分鐘后,你出了這個房間往左手邊走,那里有個后門,往后門離開就可以了。”“嗯?!鳖伿c頭。北興言臨走之前還摸了一把顏石的臉頰,“我等你的回答,希望答案不會讓我失望?!?/br>一分鐘后,顏石按照北興言說的離開了校醫(yī)室。從校醫(yī)室后門出來,正好就到了學(xué)生會長辦公室所在的教學(xué)樓。顏石還是忍不住往五樓看了一眼,但很快顏石就收回了眼神。還想他做什么?她才不要再想他了。可是畢竟喜歡過,怎么可能說忘記就忘記?zuoai的時候還能借由快感忘記一切,但清醒過后腦子里不可控制浮現(xiàn)她和梁子謙相處的細(xì)節(jié)。其實人家從一開始就沒說過喜歡她,吻也是那樣的冰冷敷衍。或許梁子謙只是覺得男校里面的女生比較特別,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想要發(fā)泄欲望。無論是出于哪一點原因,都讓顏石難過。顏石想著反正都已經(jīng)曠了幾節(jié)課了,她索性直接回寢室。一頭扎在自己的床上,顏石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她曾經(jīng)有多喜歡梁子謙,現(xiàn)在就有多難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顏石拼命的擦著眼睛,可是眼淚卻越擦越多。這個時候房門那邊突然傳來了轉(zhuǎn)鑰匙的聲音,顏石立馬收了聲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剛剛訓(xùn)練完回來的南風(fēng)易上半身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濕,他一開門就脫衣進(jìn)浴室,都沒注意到顏石在寢室里面。顏石剛剛哭過,臉都哭紅了,鼻子更是堵堵的,被被子一蓋悶得都要喘不過了起來。聽到浴室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水聲,顏石偷偷掀開一點被子呼吸空氣。結(jié)果還沒吸兩口新鮮空氣就聽到了南風(fēng)易的聲音。“小不點,你怎么在寢室?”南風(fēng)易剛剛進(jìn)浴室發(fā)現(xiàn)洗發(fā)露用完了,出來拿新的洗發(fā)露時就發(fā)現(xiàn)了隔壁床上的顏石。顏石立馬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甕聲甕氣道:“身體不舒服?!?/br>南風(fēng)易往顏石那邊走去,他站在顏石的床邊,眼神擔(dān)心。“身體哪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闳バat(yī)室看看?看你那干瘦的模樣,生場病估計能要你半條小命。”顏石知道自己的室友人好,也是擔(dān)心自己。但是她其實沒有生病,也不想去任何地方,所以顏石只是回答道:“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br>“你……好像哭了?!?/br>顏石心里更難受了,她想當(dāng)一只烏龜,縮在自己的厚殼里面。“我真的沒事,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管我的。”南風(fēng)易給顏石倒了杯熱水放到床頭柜上,“那好,不過待會要是難受的話記得跟我說?!?/br>“嗯。”顏石在被子里面應(yīng)了一聲。寢室里面很安靜,從附近教學(xué)樓傳來的下課鈴聲聽起來格外的響亮。不多時,顏石就聽到有人砰砰的在敲門。“小顏石!小顏石!你在不在?!”是程以眠在敲門。顏石想起來替程以眠開門,但身體卻沉重的紋絲不動。不過南風(fēng)易替程以眠開了門,程以眠一進(jìn)來視線就開始尋找顏石的身影,看到了床上隆起一團(tuán),他三步并作兩步就來到顏石的床邊。“小顏你怎么一個下午都沒來啊?是不是生病了?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嗓子疼?”程以眠越說越擔(dān)心。顏石本來還很難受的,但是室友和同桌都這么關(guān)心她,讓她覺得一切好像也沒那么糟糕。“我沒事,就是心情不好。我今天下午沒去上課,老師是不是算我曠課了?”顏石還是沒把自己的腦袋從被子里面拔出來,隔著一層被子跟程以眠說話。程以眠道:“小顏石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老師問你為什么沒來上課我說你身體不舒服,還替你寫了請假條?!?/br>“……謝謝你。”這個時候南風(fēng)易開口道:“發(fā)生了什么可以跟我們說?!?/br>顏石這個表現(xiàn)怎么也不像是身體不舒服,而是遇到了什么,心情不好。和梁子謙之間的事情顏石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她只含糊的說了句失戀了。顏石在心里補充道:她所謂的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