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生氣了
17·生氣了
跟男人在床事上比時間,其實應(yīng)該是女人更有優(yōu)勢才對。 可她嘴里含下的那根東西實在太大,賀陶然又遲遲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她還沒等到他的反應(yīng),下巴就已經(jīng)酸痛到不行了。 她的唇角能看見有深喉吞咽時的唾液流出,順著白皙的喉嚨淌到深深的鎖骨窩。 許西夢將那根東西放了出來,手掌捂著嘴,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那股勁。 賀陶然薄唇微張正想說話,許西夢的手機這時又響了。 而這一次,她不用看手機都知道是誰打給她的了。 她捂著手機站起身拉起褲子,轉(zhuǎn)身就往樓道外面走。 外面的空氣不比悶熱的樓道,剛出來就迎面吹來一陣夜風(fēng)。 許西夢額角的皮膚都被汗打濕了,而這陣清爽的風(fēng)此時正好把guntang的皮膚吹得無比舒暢。 她接了電話對著那邊很簡單地說了兩句,看起來非常平靜,神情就好像剛剛沐浴焚香到寺廟去拜了拜佛。 在賀陶然出來的時候,她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他。 他看起來已經(jīng)都整理好了,剛剛在樓道里跟她激烈地做了那么久,其實他只是把褲子稍微往下拉開,掏了生殖器出來用。 這會兒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任誰也想不到他剛才正在公共場所放肆地cao女人。 我先回去了。 他扣上為她而解開的第四顆扣子,胸口還是像剛才那樣一片白皙。 賀陶然不會因為性愛而皮膚潮紅,他屬于再怎么激動也不會臉紅的那種人,就連喝酒上頭的時候臉色也只會越喝越白。 許西夢其實還想對他說些什么,可喉嚨就像被卡住了一樣。 她其實很少在私生活上對賀陶然標(biāo)出什么底線,通常都是他想對她做什么,她就照單接收,幾乎能包容下他所有的惡趣味而不會對他生氣。 不想配合他的時候,最多也就是推他幾下。 從他對她提要求時那不可一世的語氣就能揣摩出來,這個很會討別人歡心的男人,私底下其實已經(jīng)被她寵壞了。 所以盡管現(xiàn)在賀陶然看起來很冷靜,但許西夢卻知道他心情估計不太好了。 她最后也沒有開口留他今晚去她家里過夜。 甚至她還很警惕的直到確認(rèn)他已經(jīng)完全消失,這才重新往樓上走。 許西夢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賢者模式,她眼下就只想早點洗洗睡。 爬到二樓的時候,她隱約看見了前方有手機燈亮,抬頭仔細(xì)看了看,上面的燈晃過來給她照明了路。 祁昀已經(jīng)洗過澡了,身體被手機燈光隱約照亮,在黑暗中顯得很高大。 她走到了他旁邊,兩人繼續(xù)往上走時,他說道:你怎么下去這么長時間?我洗完澡出來看你不在,還以為你遇到了什么事。 mama剛才給我打了電話,我在樓下順便接了。 祁昀哥,她下個月要過來這邊,想讓我約你到家里去跟她一塊吃個飯,你來嗎? 她給祁昀營造了一個假象,好像她是個會和母親打很久的電話的女孩子。 可以,你到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 他應(yīng)該對樓道里的事情沒有任何察覺,許西夢觀察他一直到他上樓進(jìn)屋才停止。 其實這也是一目了然的,剛剛的事如果被他看到了,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一句話都不對她說。 祁昀不像賀陶然,他的底線很分明,而且每條線劃得都很正直。 剛開始這種混亂的性關(guān)系時,許西夢事后時常會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因為袒胸露乳被陌生男人cao到合不攏腿而難過到哭出來。 回憶起那些yin蕩畫面,她總會認(rèn)識到自己究竟是一個怎樣的sao貨,還會有種自己被不認(rèn)識的人占盡了便宜的感覺。 她不是沒有迷茫過。 但那個時候祁昀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再出現(xiàn)也沒用了。 就像已經(jīng)煮熟的rou不可能再變回生rou一樣,她的觀念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 賀陶然在那時就像她的牧師,他會短暫地借給她懷抱,也不會因為她想要被很多男人cao而貶損她的價值。 許西夢到現(xiàn)在還記得有天晚上兩人從酒店下來散步,他在廣場上牽著她的手,給她隨口說了一段書中的話。 的確,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擁有任何一個物或任何一個人,于是男人便想以消極的方式來確立所有制。堅持某物歸他所有的最可靠方式,是阻止別人使用它。 他說這種想法是野蠻自卑且缺乏頭腦的。 用貞潔來體現(xiàn)一個女人的價值,相當(dāng)于把男人寄托在了yinjing上。 很多男人之所以在女人面前那么自信,就因為他們覺得自己長了根jiba,而一旦某天他們失去了那根東西,或許頓時就會認(rèn)為自己喪失做人的全部價值。 他覺得陽具崇拜是件很可笑的事,所以一直都更喜歡開放的性關(guān)系,以至于當(dāng)時第一眼就跟許西夢看對了眼。 賀陶然對性愛其實并沒有多少熱度,他要是有跟她一樣的癮,睡過的女人早就該數(shù)不清了。 他之所以會愿意幫她拉皮條,一方面可能是為了賺錢和享受,另一方面,也許是為了觀測,他一直都喜歡看別人摘下面具展示人性的反差過程。 注:作者波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