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濃欲(前戲梗,手梗)
青華池邊,靜謐一片。草葉清露沾,蘭花月下繁,水榭疏簾情飛亂。聲聲慢,嗚咽顫,羞把旖旎叫人看,濃欲難消散。“嗯啊……放、放手……別……別嗯啊、慢……嗚、慢一點(diǎn)……”少年臉頰上的淡紅已經(jīng)變成了艷麗的酡紅,連雪白的頸子以及一路延伸入衣物內(nèi)的肌膚上都是一片緋粉。他身上的玄色長袍依舊,只從衣下擺處露出一截藕白似的腰臀,顯然是被人從袍下褪掉了一半的褲子,只不過因?yàn)榕蹟[未被撩起,褲管也沒有完全脫掉,于是那細(xì)窄的腰與筆直的腿更加若隱若現(xiàn),曖昧誘惑。因?yàn)橛虚L袍蓋住,少年又是屈著腿,豎立的男根被他半側(cè)的姿勢半遮半掩,在袍擺下被顧采真用掌心按住了頂端反復(fù)摩挲著,“唔……嗯啊……別碰……碰那里……”一陣陣的酥麻從下體傳遍全身,他勉強(qiáng)并攏雙腿,背靠在少女懷中,發(fā)軟的身體有些哆哆嗦嗦,明明是拒絕,但聲若蚊蚋,連他自己不太清明的理智都有些分不清了,他到底想要少女怎樣。不應(yīng)該這樣的……他想,不應(yīng)該……可身體又似乎很想要被繼續(xù)這樣對待……為什么……之前,他明明沒有這么……渴望……好像在看到少女的一瞬間,身體欲望的開關(guān)就被完全打開了。從摘星峰的寢室來半山腰青華池時(shí),他的身體雖然有些明顯的燥熱和異樣,卻并沒有到完全不可控的地步,他的神智更是清楚的,心里不停盤算著要弄清少女的來歷和她為何出現(xiàn),更要搞明白自己為什么總有這般異樣情動的渴望,以及這兩件事情之間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可沒想到,在看著少女從青華池的那邊走來時(shí),身體里的燥熱仿佛一管被埋在深處的火藥,先前的口干舌燥就是引線已被點(diǎn)燃的征兆,而在少女離他一步之遙時(shí),那蠢蠢欲動的火藥在身體里爆炸,將準(zhǔn)備并不充分的他炸得粉身碎骨。他對天發(fā)誓自己絕不是故意的,卻又偏偏在那一瞬間,被身體里暴漲翻倍的欲念逼得雙膝一軟,幾乎要站不住,隨即正好被趕到他身邊的少女?dāng)r住腰圈進(jìn)了懷里。在落入一席清新氣息中的同時(shí),他聽見了她的話,她用溫柔又熟稔的口吻對他說:“有些日子沒有見你了?!?/br>他被接觸到她那一霎時(shí)自己有若驚雷的心悸詫異得甚至有些恍惚,下意識地答了一句:“九天?!比缓笏懵牭搅怂妮p笑,帶著一點(diǎn)危險(xiǎn),卻又有一絲調(diào)侃,讓他心底升起某種有別于身體躁動的難堪。“我一直等你來找我?!鄙倥暮粑诙?,他連耳垂都熱得像是被她的氣息燙到了似的,“你怎么沒來?”他想要解釋自己根本沒機(jī)會也沒空去找她,可又覺得壓根沒有向她解釋的必要。而且,是池潤留下的便箋上寫著過了九天,他不過是順口說出來罷了,她一定是誤會了,難道他會數(shù)著日子與她再見嗎?可他張了張口,還未組織好言辭,就先被她微微收緊的小臂勒住了腰身,頓時(shí)難受地嗯哼了一聲,卻被自己這樣甜膩的聲音驚著了,連忙試圖推開她自己站好,可繃緊到一半的腰被少女安撫似地摩挲了一下,身體頓時(shí)不爭氣地更軟了。他只來得及勉強(qiáng)側(cè)身,掩蓋住自己雙腿間的尷尬反應(yīng),就重回少女懷中并與她貼得更緊了。顧采真本也是強(qiáng)壓著迷魂掌的影響,哪知少年似乎很不自在,身體一邊顫抖一邊細(xì)微地動來動去,可他的手臂與半邊肩背正靠在她懷里,無意間壓住了她胸前的嬌挺,這樣不是撫摸卻又無比曖昧的接觸,實(shí)在太挑戰(zhàn)人的忍耐力了。她原本就飽受迷魂掌催發(fā)的情欲折磨,此時(shí)被他的身體動作磨蹭得越發(fā)起火。理智讓她疑惑,為何每次見到少年時(shí),他都處于某種近似于“求歡”的狀態(tài)下。這肯定是有問題的,但上次少年趕著她離開,并沒有解釋,今天一出現(xiàn)就又是如此,這太值得深究了,她并不想因?yàn)樯倌甑臉幼訋缀跞嗡蓴X,而自己也的確渴望著和他親近,就視而不見聽之任之。可身體的欲望與本能卻在叫囂著,要掙脫桎梏,先發(fā)泄一番、瘋狂一場。“別動?!鳖櫜烧鎺е稽c(diǎn)警告意味地提醒他,卻又不舍得放開朝思暮想的人,其實(shí)她也忍得辛苦,按在少年腰上的手頓時(shí)用力摩挲了幾下,單純的親近安撫變了味兒,帶上幾分盡力克制的強(qiáng)勢。“你別、別碰我的腰。”原本疾言厲色的呵斥,被少年不自然的喘息弄得斷斷續(xù)續(xù),近乎是哀求的語氣。他本該著惱,但心中那口氣尚未達(dá)到惱羞成怒的地步,就被強(qiáng)烈的欲望攪和得茫然散去,而小腹中像是有一團(tuán)熊熊之火,不管不顧地?zé)蛩乃闹俸 K氖致湓诹怂氖直成?,卻毫無說服力地只是覆蓋住,沒有其他任何進(jìn)一步的動作。于是顧采真的另一只手順利地纏了上來,握住他的手抓住他。“別動?!焙眯牡墨C人再一次警告可愛的獵物,生怕自己被對方的香甜可口誘惑到,一口將他吃掉。畢竟,她嘗過一次他的滋味,知道他有多么好吃……抓住少年的五指加大了力氣。她抓住他了。這樣的念頭在少年心頭劃過。被抓住了啊……有點(diǎn)慌張,但是又不是那么慌張,甚至有一點(diǎn)不愿承認(rèn)的期待。“你怎么了?為何又是這樣?”顧采真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少女關(guān)切又驚訝的模樣不似作偽。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太奇怪了……少年昏昏沉沉地想著,身體好像有自己的意識,被少女攥住腰,就下意識跟著她的步伐朝水榭走。聽話又順從得……簡直可恥。隱約還存在的神智讓他不禁唾棄自己,不過只是見了一面,有過一場徹夜云雨,身體就像是已經(jīng)完全認(rèn)可了少女的親近,愿意被她抱著腰,也愿意跟著她主動走。這、這太不對勁了。他有些心慌意亂地想,卻步伐依舊。好熱啊……他的身上越來越熱。其實(shí)顧采真的身上也很熱,比他還要燙,可不知道為什么,與她貼在一起明明會令體溫?zé)岫券B加,卻又產(chǎn)生一絲讓他舍不得放手的舒服。與溫度無關(guān),與她這個(gè)人有關(guān)。“唔……”抬起來本想推搡少女的手,卻無助地抓緊了她的衣角,少年微微張啟的唇似是想說點(diǎn)什么,他想要果敢決然地撂點(diǎn)狠話,例如“放手”“滾開”“別碰我”諸如此類,最終卻只能從唇齒間泄露出一絲絲壓抑的喘息。他甚至沒有想到,為什么他總是期冀于對方主動放開,而他自己倒沒有什么動作。“阿澤,”顧采真也燥熱得厲害,但她自幼在天香閣見識過各種手段,這半年時(shí)間又在迷魂掌的發(fā)作煎熬中習(xí)慣了忍耐,所以比起在情欲面前不堪一擊的少年,她此時(shí)要冷靜得多,“有人給你下藥了?”“你吃什么東西了嗎?”“有沒有聞到什么香味?”“你練的什么道法?”顧采真啞著嗓子連番問,背后的灼痛漸漸不可感知,因?yàn)樯眢w里的yuhuo燃燒得更加熾烈。少年卻只是搖頭,身體在她懷中輕輕動著,臉上越來越紅。“不是的。”他迷迷糊糊地說,因?yàn)椴皇娣?,他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蹭得她心軟至極,便沒有逼著再問他。夜風(fēng)明明是涼的,可吹到他們的臉上后,卻變得燙了。是風(fēng)變燙了。青華池裊裊升起的水氣,落在他們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好似是蒸氣。連空氣也變燙了。少年閉著眼睛喃喃地道,“唔……熱……”然后他睜開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女。他咬了咬唇,像是要努力保持幾分清醒,可這實(shí)在太難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gè)毛孔都在叫囂著好熱好難受,而他束手無策。是的,好熱……顧采真心里認(rèn)同,摟著他踉踉蹌蹌地進(jìn)了水榭。“別、別那樣……”少年勉強(qiáng)分出一絲神智,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然后欲蓋彌彰似地偏開了頭,不肯看她。顧采真步伐一頓,明明忍得下身都要爆炸了,卻氣息微微凌亂地應(yīng)了下來,“好,聽你的?!?/br>少年驚訝地抬眸,她一笑,呼吸有些沉重,語氣卻截然相反地輕松,“去里面?”她體貼地問。其實(shí)她一點(diǎn)也不輕松,可她不想讓少年看出來。他看上去就很……慌張,所以她看起來必須鎮(zhèn)定可靠。因?yàn)樯弦淮?,少年便不肯在這水榭廊檐下親近,非讓她“去里面”,于是這次她主動開口詢問。“嗯……唔……”少年稀里糊涂地應(yīng)了一聲,可能壓根沒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只是等到被壓在水榭內(nèi)的絲毯上時(shí),他還有些怔然,仿佛壓根沒回過神來。可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給出了反應(yīng),側(cè)身試圖躲避少女的撫摸。“別怕?!鳖櫜烧嬗行┫胗H他濕漉漉的眼睫毛,又怕嚇著他,最終只折中地將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他眨著眼睛急促地呼吸了一口氣,她就好像正好一口將他的氣息都吃掉了似的。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安撫著他。可他很緊張,根本放松不下來,在她的掌下顫抖得越發(fā)厲害。她看他眼中水霧氤氳,臉紅得不像話,神智也不甚清醒了,只好將人扶著坐起來,自己背靠著絲毯旁的矮桌幾,又讓少年背靠在她懷里,解開他的腰帶,將手探了進(jìn)去……少年有些寬松的長袍依舊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白色的里衣斜斜地歪了領(lǐng)口,露出半側(cè)精致漂亮的鎖骨,正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并未完全熟悉的快感從胯下被少女撫慰的玉莖上竄過小腹,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悸動一剎那沖過胸膛,撞向天靈蓋,“唔……嗯啊……顧、顧采真……”他有些無助地叫著她的名字,虛著握住了她的手腕,看著那瑩潤玉白的手指在充血腫脹的男根上來回taonong,卻沒有阻止她繼續(xù)。“嗯,我在?!鄙倥谒砗?,忍得雙目發(fā)紅,額上全是汗,“我在的,阿澤?!彼齻?cè)頭從他肩膀旁湊過去,吮住了他粉嫩的耳垂,同時(shí)拇指蓋住濕黏的馬眼輕輕一搓,頓時(shí)引得少年渾身一震。“?。☆櫜烧?!呃啊……”顧采真從后方用手臂攬住少年的胸腹,不肯抵擋不住快感的他蜷起身子,一只手則加快了對玉莖的taonong,逼著徒勞挺腰的少年泄出更多細(xì)碎的呻吟,“唔啊……”第一百八十二章只是這樣(誘導(dǎo)梗)“??!”taonong少年玉莖的手指忽然停下來,改為輕緩地揉,他頓時(shí)有些難言的不上不下,耳垂其實(shí)被吮得舒服,身體卻又不似剛剛那樣直接的舒服,總好似缺了點(diǎn)什么,想要……可他還殘存著些許的羞恥心,自然不肯開口說什么,只輕輕扭著身體挺著腰,顧采真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yuhuo跟著蹭蹭地漲。當(dāng)她恢復(fù)了五指對玉莖的taonong時(shí),少年的表情越發(fā)意亂情迷。年輕的面龐上雙頰緋粉,布滿紅云,就像是不諳世事的妖精才一化形,尚不曾習(xí)得什么主動誘惑人的本事,就先遇到了愛戀他調(diào)教他的主人,沉醉于這般突如其來的情歡愛欲里,于是倒在這半是被動的情形里,被提煉出一股不自知的媚態(tài),任憑顧采真偷香竊玉,裁冰剪雪,搓粉摶朱。“唔……”雪白的玉齒咬住水紅的唇,卻止不住口中惱人的呻吟不斷泄露。少年的情態(tài)迷亂又無助,頭顱后仰地蹭著身后顧采真的肩頸,好似在找一點(diǎn)安寧。他莫名地對她有種親近和信任,哪怕之前心里諸多疑慮,可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欲望如同洪水暴發(fā),而她好似就成了這湍流洪濤里他唯一能夠仰仗的救世主,就算她無法將他打撈回那清明的人間,也會護(hù)著他執(zhí)手共赴極樂的漩渦一同沉淪。“顧、顧采真……”他模糊地叫著她的名字,因?yàn)槌嗣?,他對她其?shí)一無所知??缮眢w卻已經(jīng)交付過一次,如今他們所作的一切,皆是在情欲風(fēng)暴的邊緣試探,這種即將越界的刺激,以及摻雜著陌生與熟悉的矛盾感,都叫他更加興奮。“嗯。”顧采真一邊加快五指替少年擼動的動作,一邊抬起橫在他胸前的手臂,朝內(nèi)施力故意壓住他的胸膛,將他摁在她懷中,她胸前的柔挺感受到這股來自他體重的壓力,以及少年脊背線條的顫動,頓時(shí)那因?yàn)榍閯佣⑵鸬娜榧?,立刻微微發(fā)硬地頂住小衣,面料帶來的輕微摩擦都讓她難耐地嗯哼了一聲。因?yàn)轭櫜烧娴氖直蹓浩?,兩人貼得更緊了,少年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她在他受不了地呼吸變得急促時(shí),便捏住他的下巴令他扭過頭來。他的身子本就軟得厲害,因?yàn)榈昧祟櫜烧妗奥犇愕摹钡谋WC,心神一松的同時(shí),體內(nèi)早就壓不住的燥熱就更加天雷勾地火似地原地炸開,像是火山爆發(fā)后流瀉千里的巖漿吞噬一切,所到之處的烈火都迎風(fēng)暴漲了一般,再無熄滅的可能。此刻,他被她半是勉強(qiáng)半是誘哄地掰過臉去,也沒想過反抗,反倒是耳垂那塊被吮得發(fā)燙的軟rou,得以從她濕暖的口中逃脫,耳邊沒了那叫人脊梁骨發(fā)麻的“滋滋”聲,又讓他無形地松了口氣,于是更顯幾分柔馴地側(cè)過了頭。顧采真眼見他的順從配合,心中僅剩的一絲遲疑也消失殆盡。少年于精神松懈之際,迎來了她忍無可忍吻過來的雙唇。少女濕滑的舌尖好似被雨露打濕的花瓣一樣柔軟,甚至有著少年前十幾年從未嘗過的別樣清甜,那種她身上獨(dú)特的清香像是帶著一泓甘甜的泉水,能解他此刻口干舌燥的渴。可這一切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給予的真相是掠奪,被優(yōu)待的代價(jià)是被吃掉。顧采真帶著幾乎快要無法克制的強(qiáng)勢,勾纏住少年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四處攪弄,爭搶他本就稀少的空氣。一時(shí)間,幽靜的水榭中傳出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唔……”少年的細(xì)碎呻吟被盡數(shù)堵在了唇齒間,只能從鼻腔中發(fā)出絲絲如同嗚咽的破碎聲音。他被這個(gè)綿長又深入的吻逼得幾乎背過氣去,唇角溢出一縷縷透明的涎液,神態(tài)已經(jīng)有些癡然。顧采真卻也壞心地不提醒他換氣,只在雙唇松開那雙被蹂躪得艷紅欲滴的唇瓣時(shí),趁著少年失神之際,又扭轉(zhuǎn)擺弄著他的身體,讓他仰頭斜靠在自己懷中,而她則開始吮吸他因?yàn)榧逼群粑鸱瑒拥暮砩宪浌恰?/br>咽喉本是人的要害,即便再如何被溫柔對待,都有一股危險(xiǎn)感順著本能而生,卻也滋長了更多難言的刺激。“唔……我……我……”少年的思維已經(jīng)快成一團(tuán)漿糊了,完全沒辦法完整地組織出一句話來。他覺得自己大概就要瘋了。被芊芊素手撫慰的下身充血難耐,一瞬間有著被緩解的刺激舒爽,一瞬間又好似有更劇烈的欲念在身體中激蕩叢生,那烈烈yuhuo如同被悶在火紅灶膛中的干柴,迅速地被引燃,燒得他整個(gè)人從里到外都guntang起來。他好像出了很多汗,一層又一層,汗水浸透了輕薄的里衣,又進(jìn)一步打濕了外面的袍子,黏黏的布料層疊著緊緊貼住肌膚,他更加不舒服了,在顧采真懷里輕輕扭著,他的褲子早不知何時(shí)被踢蹬著褪下推到了一邊。少女的舌尖在他的咽喉處上下滑動舔弄,伴隨著雙唇抿起輕嘬的“滋滋”聲,惹得少年的身體更加發(fā)麻發(fā)軟,也更加地想要……他甚至不敢細(xì)想自己想要什么。“舒服嗎?”顧采真啞著嗓子抬頭問他,少年兩條腿快要支不住了,足尖內(nèi)勾,足跟蹬住地,將兩人身下的絲毯蹬得凌亂不已,他面上一片混亂,心神更是隨著理智被欲望淹沒而兵荒馬亂。也許他是聽見了顧采真的問話的,又或許他根本沒聽清或者沒能理解,他只是胡亂地?fù)u著頭,口中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呻吟:“唔啊……唔啊啊啊……”他的聲音近乎于哽咽,像是想要宣泄某種被故意欺負(fù)后的委屈,卻又好像是在請求掌控他快樂的少女更過分地對待他。中途,只要看到少年似乎有要射精的征兆,顧采真就故意減輕和減緩了幾回動作,她確實(shí)有些趁人之危,可誰叫她太想看到少年像上次一樣,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誘人模樣,所以不得不有些“卑鄙”地使出了點(diǎn)手段。這樣一次次被在臨界點(diǎn)被打斷,本就只嘗了一次云雨之歡的少年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折磨,更何況明明被撫慰著,前端的欲望卻越來越強(qiáng),甚至連身后那個(gè)難以啟齒的地方都泛出一股不可細(xì)說的空虛來。他不得不集中精力關(guān)注男根的快感,試圖忽略隱秘處那羞恥到無法訴之于口的渴求。“嗯、嗯啊……唔啊……”很快,少年就開始不停地上挺著腰,幾乎算得上是在用他勃起的玉莖“cao”著顧采真的手。這樣羞恥yin蕩的動作,他在清醒時(shí)定然是不可能做的,如今這般行為失控,顯然是已經(jīng)被不正常的強(qiáng)烈yuhuo逼得失去了冷靜。顧采真看著他紅潮滿面的臉,只覺得本就硬得發(fā)疼的下身更加脹痛難忍了。她深吸一口氣,眼前閃過無數(shù)個(gè)畫面,都是她壓著他狠狠貫穿cao弄的場景,那么瘋狂、那么刺激、又是那么地爽到欲死欲仙。她咬住舌尖用疼痛令自己保持清醒,卻聽見少年不明所以地也“嘶”了一聲,她只以為自己擼到了他的爽點(diǎn),也沒多在意,只耐著性子繼續(xù)用手幫他紓解。積累太多的渴望令她也做不到完全的不動聲色了,只是少年如今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上分辨她的轉(zhuǎn)變?她解開自己的衣袍,趁著少年不注意,飛快地放出胯下那桿赤紅兇狠的rou莖,撩起少年的袍擺就將堅(jiān)挺巨大幾乎冒著熱氣的rou刃,明晃晃地抵在了他的后腰臀處,完全沒有停頓地開始摩擦起來。少年細(xì)膩柔軟的肌膚沾了汗水后更顯膩滑,猶如最好的磨刀石面,被她的這柄又鈍又燙的兇器反復(fù)擦過,留下器物獨(dú)特的壓痕。明明只是單純的皮rou相碰摩擦,卻將少年刺激得不輕,他像是有一剎那清醒了幾分,但又起不來身,只羞窘交加地下意識將一只手朝后伸過去,意欲推開顧采真,阻止她的動作。“不……唔啊……不要、不要那樣……”他的手被捉住了,然后被引導(dǎo)著輕輕放在了那柄青筋跳動的guntang兇器上。同時(shí),細(xì)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尖和鬢角上。“不是那樣,”顧采真安撫著他,“只是這樣?!?/br>少年依舊掙著手,似乎連這樣也不愿意。真是又嬌氣又任性,還只顧著自己。顧采真無奈地想。“你也幫幫我,阿澤?!彼穆曇艄室夥跑浟?,倒像是“誠心求助”的態(tài)度,“我也難受?!?/br>“唔……嗯啊……我、我不會。”少年又開始推拒,可顧采真再怎么包容他,此刻都這樣了,她還能忍下去就怪了。真是個(gè)自私的壞孩子,她想,等下再好好“懲罰”你。不急,一步步來,她可以忍,忍到……他忍不住。他會忍不住的。“你會的,上次你做過的,乖……我在幫你,沒空管自己?!彼脑捄喼薄坝欣碛袚?jù)”,實(shí)在頗具說服力,立刻將腦子昏沉幾乎不會思考了的少年繞了進(jìn)去。“唔……”他也沒說好還是不好,但那只五指修長白皙的手也確實(shí)沒有再收回。可少年著實(shí)難伺候,不過幫著顧采真弄了一會兒,就被她不滿足于他青澀的“幫助”、繼續(xù)選擇頂他后腰臀處的動作惹惱了,頓時(shí)嗯哼著松了手,像是又想來推她。顧采真識破了他的意圖,一邊伸手猛地揉了揉他隱隱開始抽搐的囊袋,再從玉莖根部圈住向上擼到冠首再收緊手指,卡住他敏感的頂端一圈圈地捻磨,逼得他頓時(shí)發(fā)出一聲聲哭叫;一邊腰部驟然發(fā)力,加快速度聳動著在他的臀rou側(cè)邊戳搗摩擦。少年是斜斜地靠著她的坐姿,這般姿勢其實(shí)壓根進(jìn)不去,可她來勢洶洶的模樣卻還是嚇壞了他,尤其是她箍在他腰身的手猛地一施力,將他臀部抬得稍微懸空后就朝后一拽,好似要讓他直接“坐”到那根猙獰巨大的性器上。“不!啊啊啊啊??!”隨著他的一聲驚呼,少女堅(jiān)硬guntang的器物堪堪擦過臀縫、會陰與精囊,少年的掙扎對顧采真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她呼了一口氣,就算是完全清醒的人,瞧著少年如今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全部赤裸的模樣,恐怕都要忍不住滿腔的邪念,何況她如今還受著迷魂掌的影響。她能忍到這般地步,實(shí)在當(dāng)?shù)闷鹨痪涿逼鋵?shí)的“坐懷不亂”了——兩人都已經(jīng)“疊”著了,她還能忍著沒cao進(jìn)那口近在遲尺的蜜xue里,她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圣人升天了。直到此時(shí),她明艷漂亮的五官上也染上了些許情欲的潮紅,顧采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但她記得答應(yīng)了少年的事。所以,除非他改口,否則她不可能直接要他。不過,他一定會改口的,她想。九天前那一夜的顛鸞倒鳳,讓她幾乎一下子就摸清了少年面對洶涌情欲的毫無抵抗力。她知道少年這樣的狀態(tài)不正常,但她自己又正常到哪兒去?他們有過一次極致快樂的體驗(yàn),他若是當(dāng)真抗拒反感,今夜在見到她的一瞬間就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厭惡來了,可他并沒有。但凡他確實(shí)排斥云雨交歡,也不會放任她這樣對待他。雖然這般放縱的前提,是他天真地以為能夠?qū)⒁磺锌刂圃诮缓锨啊?/br>一想到,少年會在她的引誘下,最終說出愿意被她cao弄的話,顧采真就興奮得幾乎要發(fā)抖。他只是沒看出來罷了——她沒讓他看出來——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了他。還好,此時(shí)她的語氣比她的身體要冷靜一點(diǎn),還能哄住人:“別怕,讓我蹭蹭,我不進(jìn)去?!毕袷峭耆髁松倌甑膿?dān)憂,她一邊開口保證著,一邊從后面擺弄少年的四肢,讓他繼續(xù)背靠著她,同時(shí)朝著水榭的入口處大張了雙腿,甚至一下子將他的袍擺掀至一邊,那嫩白的腿根與充血的玉莖頓時(shí)暴露無遺,只要有人在這時(shí)踏入水榭,就會將他不知廉恥的模樣看個(gè)清清楚楚——這樣的位置和姿勢都太過羞恥了,后xue卻在他這樣想著的同時(shí),恬不知恥地收縮了幾下,“唔,我不……嗯??!”少年下意識不肯擺成這般模樣,可剛想要合攏雙腿,臀側(cè)就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激得他臉紅得幾乎要滴血,還沒來得及惱怒,下身不過停了一瞬的擼動taonong就又開始了,他很快就顧不上姿態(tài)的問題,被重新弄出了些許嗚咽的呻吟。而顧采真粗長直挺的性器不過和那隱秘的xue口打了個(gè)招呼就擦了過去,莖體卻瞬間脹大了一圈,頂端鈴口溢出的腥膻水液被她挺腰的動作抹得少年會陰和囊袋上到處都是。“唔……啊……”她忍不住也低吟了一聲,與少年的呻吟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水榭的空氣中,俱是一股隱秘卻也yin靡的氣息。第一百八十三章要(控制出精梗)顧采真激烈地挺著腰,充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根燒紅的烙鐵,冒著足以灼傷人的熱氣,氣勢洶洶地沿著少年腿根下會陰的部位,自后下方向前上方狠狠地來回摩擦。原本泛著些許粉色的囊袋因?yàn)樯倌甑那閯?,如今顯出一點(diǎn)欲色的艷紅。這秀氣的精囊本就隱隱不斷抽搐著,被顧采真這看似沒有章法實(shí)則有些技巧的頂撞弄得更加緊張??擅棵康搅岁P(guān)鍵時(shí)刻,握著他男根不斷taonong的蔥蔥玉指便會硬是松快開來,轉(zhuǎn)而來揉已經(jīng)提起來的精囊,非得等揉得他精意下去后,才繼續(xù)擼動那翹著的男根。幾次三番下來,少年的身體就全然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所有的感官都被顧采真一手掌握,隨著她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若非赤裸的雙足還踩在鋪于地面的毯子上,他如今門戶大開的姿勢,幾乎如同小兒被把尿似的,羞恥極了。顧采真模擬著抽插的動作,rou刃不停擠開緊閉的臀尖擦過臀縫,愣是沒碰那口已經(jīng)有些許水意的蜜xue。不斷冒出黏膩欲液的guitou,仿佛遭遇暴雨后一夜之間脹大的菇類,帶著粘滑腥膻的味道,如同是猛獸在給領(lǐng)地標(biāo)記氣息一般,隨著主人肆意戳搗猥褻的動作,涂抹在少年被撞的發(fā)紅的臀瓣內(nèi)側(cè)。“嗯,唔啊……嗯……”少年筆直修長的雙腿向外大張著,承受不住快感的身體無法逃離,他只能被迫拱起上身。不知何時(shí)被解開的玄色袍襟因?yàn)樗淖藙荻桨l(fā)敞向兩邊,胸前兩側(cè)明明沒有被觸碰的兩點(diǎn)茱萸,從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起就越來越艷紅誘人,這兩粒孤零零立起的顫巍巍紅點(diǎn),被白皙的胸膛襯著,倒像是在雪中滴進(jìn)去的兩滴紅蠟,漂亮得叫人心生凌虐之意,更顯某種別樣的惹人喜愛。顧采真的姿勢其實(shí)看不太到他胸前的風(fēng)光,可偶爾側(cè)頭之際瞥了幾眼,頓時(shí)忍不住拉扯著那兩只乳珠,玩得淺粉色的乳暈紅了一大圈才收手。少年一只手本能地向后探去,顫顫抖抖地勾住顧采真的脖頸,像是想固定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又好像只是要找一個(gè)令人心安的依靠,他猶如在洪水中掙扎沉浮的人,有意識地拽住了一棵大樹的枝干,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再也不肯撒手。甚至因?yàn)橐€(wěn)住身子,他之前羞于張開的兩腿,此刻不由張得更開了。“太重了……唔、太、太快了……”少年的呻吟里夾雜著只言片語,嬌嫩的會陰肌膚帶著不為外人所知的敏感,來自身后的撞擊越來越猛烈,也越來越加快,他被箍著身子摟在顧采真懷里,前端的男根經(jīng)歷了多次高潮前的戛然而止,此時(shí)不堪折磨,被顧采真有意識地一捏一松,頓時(shí)淅淅瀝瀝失禁似地一點(diǎn)點(diǎn)冒出白濁,那精水兒羊奶似的白,又純又稠,順著他的玉根流過囊袋,滴在絲毯上。這流精可不比射精,少年本就被顧采真故意玩弄了好久,他只知自己被弄得舒服,以為這般也能解了身體里的燥意,卻不明白這會讓自己“因小失大”。畢竟他只是初嘗情欲的青澀處子,在情欲面前,在顧采真手中,都是絕對弱勢到不堪一擊的。少年無形中被她褻玩得軟了身子,又不懂自己實(shí)則形同于被剝奪了射精的權(quán)利,但身體的反應(yīng)何其直接,沒有被引導(dǎo)發(fā)泄的yuhuo如今反噬撲來,燒得他神志不清。他只知道,當(dāng)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流瀉而出時(shí),他身體里的難受竟是比先前還要可怕千百倍!“我不……不要……這樣……唔啊……”他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收回勾住顧采真脖頸的手,意圖去撫慰自己的男根,可被顧采真弄過的玉莖如何肯接受他自己這樣青澀的taonong,他嗚咽著,精水依舊點(diǎn)點(diǎn)滴滴地朝外冒,甚至比之前更加吝嗇于泄出,“嗚嗚……”顧采真呼出一口熱氣,也忍到了極限,故意等他嘗到挫敗又焦躁的滋味,才直接將人帶倒在毯子上,拉著少年的一條腿,從側(cè)后方挺腰頂在了那口因?yàn)榍闊岫⑽Ⅳ鈴埖挠膞ue口。guitou立刻碰觸到暖熱的褶皺,那兒有她之前磨他時(shí)弄上去的液體,還有些則好似是少年自己分泌的水,并不算多,可如今才是兩個(gè)人第二回交合,他便有此反應(yīng),可見被欲望折磨得多狠了。當(dāng)然,這也說明他的身體下意識在渴求著她——他想被她進(jìn)入,想被她cao。顧采真分神想了一瞬,便是正在被迷魂掌逼得幾乎要當(dāng)場發(fā)瘋,卻還是不免心里甜了一下。她的身體其實(shí)很重欲,但從小接受的訓(xùn)練讓她又非比尋常地會控制欲望,控制她自己的,也控制別人的。但當(dāng)迷魂掌與少年這兩股不可抗力一起向她進(jìn)攻時(shí),哪怕是她也只能棄甲投戈,束手就擒。若只有迷魂掌,她必不肯就范??蓱阎斜е倌?,她如何還忍得下去?“唔……”少年不安地蹬了蹬腿,卻甩不脫顧采真拎著他一條腿的手。明明這一回,rou刃并不像剛剛那樣撞個(gè)不停,可這種像是要給出致命一擊的蟄伏,更叫他抖得厲害。其實(shí)他早就沒了思考的能力,只不過因著靈賦天授,所以本能地覺察到了危險(xiǎn)——那是在最原始的遠(yuǎn)古時(shí)代,獵物即將被吃掉前的驟然警覺——只是,已經(jīng)太遲了。年輕而美麗的身體已然沉迷于這種rou欲接觸,甚至在渴求更多——這也是,本能。“想射嗎?”迷魂掌制造的幻象越來越逼真,顧采真的眼前全是她與少年糾纏在一起的各種yin靡場景,她的嗓音沙啞得像是在喉嚨中燜著一團(tuán)火,憑著驚人的忍耐力,她啄著他顫抖的肩頭與胛骨,近乎是一字一頓地問,實(shí)則她也快忍不下去了,因?yàn)辇X尖在親吻時(shí)觸碰到他,就恨不得咬住他的肌膚——她想聽他尖叫,想聽他哭泣,想聽他呻吟,想聽他求饒,想聽他哀鳴。想聽到他的每一點(diǎn)聲音,都是因?yàn)樗?/br>“阿澤,想不想射?”她又問了一遍,這次她終于忍不住,帶上些許力道咬住了少年的后頸,如同叼住了獵物咽喉的狼,呼哧呼哧粗喘了一聲。這聲音仿佛是在少年耳畔直接炸開了似的,震得他幾乎要暈眩了。“唔……嗯啊……”少年沉靜清澈的雙目此刻連眸光都渙散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阿澤”是他的名字。情欲像是一樹怪異可怕的藤蔓,禁錮了他的身體,也牽制了他的神智,他喃喃地道,“難受……”“那想要射嗎?想要舒服嗎?”顧采真用舌尖沿著他的后頸舔到后背,留下一串曖昧的水亮。“想、想要……要舒服……”少年不知是不肯說那個(gè)“射”字,還是確實(shí)只聽進(jìn)去半句,他的臀rou顫了顫,挺翹的臀瓣夾住了燙熱的guitou,顧采真頂了一下,沒有搗進(jìn)蜜xue里,但碩大的冠首卻撐得那圈褶皺陡然抻平,“啊!舒服……”他沒有抗拒顧采真的這個(gè)動作。“想要射嗎?”顧采真又頂了一次,這回guitou略微頂進(jìn)去了一點(diǎn),如同和甬道里最淺處正在空虛收縮的媚rou打了個(gè)招呼,就撤了出來。“唔啊!”少年叫的聲音又大了些,因?yàn)榇_實(shí)有些奇怪的舒服,是有些脹和痛的那種舒服,他像是感受過的,但是依舊覺得陌生,混混沌沌的腦中弄不明白,只順著欲望模糊地回應(yīng)著顧采真,“要……想要……”那粉色的xue口滲出yin靡的水液,滴落在近在咫尺的rou刃上。少年的玉莖也脹痛起來,明明這已經(jīng)被冷落了好一會兒,guitou卻忽然突突地跳了起來。他下意識屈起了腿,仿佛想對抗這樣的身體反應(yīng),卻被顧采真握住小腿一拽,頓時(shí)xue口緊緊“嘬”住了她的guitou。“要我進(jìn)來嗎?”她終于問到了重點(diǎn)。在少年迷迷糊糊說出一個(gè)“要”字的同時(shí),她就立刻挺身氣勢洶洶地cao了進(jìn)來。碩大的guitou強(qiáng)硬地?cái)D開窄小的xue口,不顧收縮的xuerou還處于緊張的收縮狀態(tài),就直接朝著深處貫穿而去。這次畢竟沒有擴(kuò)張,可顧采真忍得太久,也有些失控,一下子cao得又直接又兇狠,直接將推擠著rou莖的一圈軟rou完全地cao開,搗向最深處。“嗯啊啊啊啊阿!”少年雙唇顫抖,尖叫的同時(shí),似乎想要說什么,可酸脹疼痛與爽麻刺激齊齊淹沒了他,他睜大的雙目雖然閃過一瞬間的抗拒,然而前端的男根此刻卻好像終于被打開了禁錮的開關(guān),如同進(jìn)到了什么緊暖濕熱的皮套子里,好似被什么裹住吸吮,快感竟是比之前顧采真給他的撫弄還要刺激。玉莖頂端發(fā)紅的鈴口終于迎來了解脫,在被cao到最深處的同時(shí),一股白濁噴射而出,于是少年嗚咽了一聲,眼神幾乎發(fā)了直,那雙漂亮得如同貓眼的眸子就再次迷蒙起來,唯剩被情欲完全浸潤后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