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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看著女孩揚起的嘴角,眼神示意著售貨員記下這兩款的型號。“日常的選擇困難癥……”林悠然慢吞吞的走出了專柜,見李澤言沒有跟上,轉(zhuǎn)過身去正好看見他正在刷卡簽字。她看著男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樣子,拉著他的手臂:“我沒有說要買呀?!?/br>“你可能不喜歡灰色、黑色,所以讓你自己來挑,”李澤言帶著女孩進了電梯,在空蕩蕩的密閉空間里,他鬼迷心竅的咬住了她的耳垂,“是不是在你喜歡的樣式上面,就會不害羞?”這句話徹底的讓林悠然整個人原地爆炸了,之前被男人反復(fù)折騰的場景瞬間在腦海中清晰的重現(xiàn),喘息與低嘆交織的氛圍,強硬與溫柔共存的占有。她乖乖跟著他出了電梯,又一言不發(fā)地回了家,再磨磨蹭蹭地吃了飯,最后慢慢悠悠地洗了澡。在聽到烘干機里“?!钡奶崾疽艉螅偶t著臉把今天買的第一套白蕾絲鋪到了床上。女孩鋪好床單的那一刻,李澤言正好從浴室里出來,一出門便看著嬌小的女孩跪坐在如少女般細膩的白蕾絲上,低頭整理著床單上的皺褶。他從背后將她擁住,在女孩驚呼前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別動,是我。”林悠然隔著薄薄的睡衣,只感受得到男人赤裸的胸膛,她不自在的動了動:“澤言,把睡衣穿上,會著涼的。”男人仿佛并沒有聽到她的提醒,攬在她腰上的大手輕巧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盤扣,觸到了她的皮膚:“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想這個。你知道的,鋪上這個意味著什么?!?/br>林悠然原本僵硬的身體因為他的觸摸軟了下來,有氣無力的答著:“我知道。”聽到女孩肯定的答復(fù),李澤言讓她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的捧住了她的臉:“那么請問我的悠然,可以嗎?”男人極其親昵的稱呼,讓林悠然心神蕩漾著主動親了親他的嘴唇:“可以的,總裁大人?!?/br>林悠然的主動徹底點燃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知道女孩思考了很久才決定不再逃避這些問題,那他就更有必要讓她不后悔這個決定。他輕柔的除去了女孩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身體上移動,逼著她誠實的說出感受。在她羞得都不敢睜眼時,再用吻繼續(xù)哄著她來了解自己,了解她的男人。女孩身前的紅纓俏生生的抖動著,引得男人用最原始的方法一陣陣的安撫著它。林悠然被撩撥得渾身發(fā)熱,也顧不上女孩的矜持,嬌嬌地求著他:“澤言……慢點……”男人停下探索的手指,看著女孩咬著嘴唇惹人疼的模樣,又去細細地吻她:“確定要慢點?”然后再度將手指探入,引來她小幅度的陣陣顫抖,他看著女孩瞬間失真的眼神,滿意的闖了進來:“哭可以,但不要咬傷自己。”林悠然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過來:“我……我才……不哭呢……”“小傻瓜,”李澤言執(zhí)起她的手親吻著,“那我拭目以待?!?/br>女孩被他用力的抽送帶上了頂峰,盈盈的水光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小手無力的攀附著男人的肩膀,她不自覺的向前挺動,好像想要更多,又不敢動作。在她第一滴眼淚流出的瞬間,他炙熱的吻也將她低聲的嗚咽全數(shù)吞進。女孩被他不住的安撫著,最后再也承受不住最終的沖擊,軟在他懷里。李澤言將女孩清洗完后抱進了她自己挑選的被子里,她早就累到陷入了沉睡,所以沒有聽到總裁大人的自言自語:“弱不禁風(fēng),以后還是要加強鍛煉。”什么鍛煉呢。也許日后他的小姑娘就知道了。{第二十五章}投桃報李林悠然醒來的時候,李澤言正在給她拿要穿的裙子和內(nèi)衣,她想下床從他手里搶過來那件晃來晃去的貼身衣物,卻因為腰間的酸痛感有些直不起身子。察覺到女孩的不適,李澤言快步走過來,把衣物放在一旁,再將女孩從床上慢慢的扶起來。直到靠在床頭,林悠然才怨念地看向他:“腰好痛啊,怪你?!?/br>李澤言戲謔地回答:“那估計以后你要經(jīng)常怪我了?!弊焐贤虏鄄煌?,溫?zé)岬氖謪s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按著。林悠然滿足的閉眼享受著總裁大人的服務(wù),手觸碰到了床單邊的白色蕾絲,昨晚的一切又涌了上來。是的,她默許了,甚至是主動邀請了男人來做那件最親密的事。只是跟第一次一樣,自己還是不記得最后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醒來自己就穿得整整齊齊的躺在被窩里。想到昨晚她打賭自己絕對不會哭,最后還是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淚。等等,眼淚不是咸的嗎?他怎么全部都笑著親掉了?女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部表情倒是非常豐富,李澤言看了眼手表:“該起床了。我先去洗漱?!彼疾桓以倏磁⑺垭鼥V的樣子,生怕自己沒忍住為了讓她多睡一會兒暫停了時間。雖然也不是不行,但她總會有時候不在自己身邊,寵壞了不好。林悠然活動了一下身體,搖搖晃晃地站到地上,等到李澤言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才拉開試衣間里的鏡子,脫下睡衣仔細打量了一下昨晚留下的痕跡。沒有明顯的清淤,但從鎖骨往下,零零星星都是或淺或深的紅痕,林悠然轉(zhuǎn)了個身……后背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低頭看了一眼李澤言給她找的裙子,果然是一條高領(lǐng)中袖的長裙。她快速換上了裙子,再三確認什么都看不出來,才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渾身的酸痛全都賴某人不知輕重,林悠然一把擰開門把手,準備嚇一嚇有早晨沖澡的總裁大人。結(jié)果推開門只看到李澤言已經(jīng)穿好浴袍看著她:“我不知道,你還有偷窺別人的習(xí)慣?!?/br>“我只是關(guān)心你!”林悠然靠著門上,看到李澤言手上拿著的剃須刀,突然來了興趣:“要不我來幫你吧?”女孩的眼神鎖定了他手里的東西,李澤言想到她平時笨手笨腳的樣子,有點認命的遞了過去:“刀下留人?!?/br>第一次從李澤言口里聽到這樣的詞匯,林悠然笑瞇瞇的接過剃須刀:“放心吧,作為顏控的我會很小心的!”聽到“顏控”這兩個字后,李澤言輕笑了一聲。最初認識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敬語,不管是發(fā)短信還是打電話,都喜歡用“您”。作為一位還有半年就要滿29周歲的男人,他還是有點介意女孩對他的尊稱的。所以聽到女孩簡單直白的表述,他覺得即使今天血濺浴室,也可以考慮。“我知道的,第一步要擠須泡。”林悠然擠到浴室柜前,拿起須泡,卻聽到男人冷冷的語句:“你怎么知道的?”林悠然早就開竅了,沖他眨了眨眼:“因為……我爸爸呀?!?/br>這是第一次聽她主動提到她已經(jīng)去世的父親,雖然女孩一直在人前堅強的一人支撐著父親留下的公司,也從不會流露出父親離世的傷感和無助。但李澤言也深切的知道至親離世帶來的傷痛,他好幾次想和她聊聊她的父親,畢竟他們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