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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著一節(jié)濕潤的粉舌,連唇角都帶了些許水光,一雙眼睛中同樣波光含水,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眉目間春意滿滿,端的是傾城好顏色。 小道士的懊悔之心倏地遠去。 更難熬的還在后面。 她含住了小道士胸口,剛剛被刻意忽略的那點紅。舌尖逗弄,還用牙齒輕咬著拉扯,手指則來回撥動著另外一顆,指尖掐著撫弄揉捏。 胸前是細小的痛,刺刺的,撓得頭皮癢癢,小道士口干舌燥,用舌頭抵住牙根,壓抑住內(nèi)心無法言喻的sao動。 那只作亂的手慢慢下移,隔著衣物,撥動了一下早就硬到不成樣子的欲望。 自打看到女奴把衣衫褪盡,身體就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好在衣衫重重可以遮擋,也算心中稍安。誰知小女奴直接伸手去抓,好像早就知道了他之前硬撐著的事實,小道士登時心中一片亂麻,訥訥動唇想要解釋,又怕多說多錯。 順滑的發(fā)絲微涼,有點沉沉的重量,劃過平坦赤裸的胸膛,柔順地垂在了他的腿間。 恍若前夜夢境重回一樣,女奴拉開了他系著的腰帶,露出了連小道士自己都沒臉去看的欲望。 它仿佛聽不到主人在內(nèi)心的狂喊,筆直地豎著,滿是期待地等待著最讓自己舒爽的時刻,甚至興奮地從龍頭溢出了一點點口水。 林安宴用手握著他,笑盈盈地抬頭斜睨了一眼小道士。 靖淵小道士:“……” 他將紅到滴血的臉扭到了一邊。 “第一次容易泄得快,奴為公子含一含?!?/br> 宴奴不解釋還好,她溫溫軟軟的話一出口,小道士連耳朵都guntang起來,尤其是火熱到幾乎要爆炸的欲望,驟然鉆進了溫暖濕潤的口腔,里面的香舌柔軟地舔舐著自己。被包裹的舒爽感讓小道士無暇去思考,追隨著男人的本能,想要挺動腰肢。 被早有準備的林安宴伸手按下。 小道士難耐地從喉間溢出一絲嗚咽,身體彈動幾下,勁瘦有力的腰在她掌心之下不甘地扭動。 林安宴感覺到,嘴里的欲望竟又粗了一圈,她上下吞吐著,莫名想起,似乎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她在參加那個混蛋國王游戲,頂著校花殺人的目光,被顧靖淵的兩根手指弄得高潮迭起,潰不成軍。 這會兒,總算是讓她給報復了回來。 不過,提前給他koujiao,只是為了防止自己這具可憐的鬼體,因為少了小道士的jingye滋養(yǎng)而再度消失掉一部分。 可話說回來,能自己掌控全局的感覺,簡直爽爆了! 林安宴內(nèi)心暗爽。 大概是她控制了小道士亂動的身體,讓他始終不能用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進攻,小道士這會兒意外地持久。她含得嘴巴都酸了,它還是堅挺硬朗,不見半分頹軟。 好勝心驟起,林安宴索性抬起身體,坐直了腰,把礙事的長發(fā)全部甩到背上,面對癱在床上的小道士,分開了腿,騎在了小道士勁瘦的腰上。 她要,正面上了他。 ================================================== 女鬼和道士(四十三)(H) 失去了包裹的溫軟,小道士迷茫地睜眼。 正正看到面對著他的女奴,對著他打開了腿。 那雙腿又長又白,皮膚泛著淺粉的光澤,讓他幾度想要摸摸,卻不敢伸手。可打開的腿心,卻是和干凈潔白的雙腿完全不同的內(nèi)容。 兩片泛著水色的粉瓣微微打開,一點小到幾乎看不見的xiaoxue微微抖動,在他近乎膠著的視線下顫抖幾下,滲出了點點水液,慢慢匯聚,變成一點水滴。 靖淵小道士的呼吸幾乎完全停住。 林安宴抬腰,雙手握住被舔得又濕又滑的欲望,自覺已經(jīng)做足了潤滑,把龍頭對準xue口,慢慢往下坐去。 她自覺,哥哥可以meimei亦可以。 當初,顧靖淵就能在初夜時直接上了她,現(xiàn)在,她當然也能直接上了顧靖淵,而且,自己比顧靖淵好的是,還做足了潤滑。 想來問題不大。 問題確實不大。 纖腰緩緩下沉,被撐開的花xue努力張大了嘴巴,把巨大的龍頭一點點吞下。 可對林安宴來說,這女鬼還是個雛兒,第一次就女上位,哪怕做足了心理準備,下面從未被人拜訪過的地方,如今被一個又燙又硬的家伙插入,那種感覺既刺激又怪異,可能女鬼的體質(zhì)也有點特殊……總之,龍頭才進去了小半,女鬼的身體就克制不住地噴出了水。 嘩啦一下正撞在龍頭之上。 小道士被水沖了個正著,帶著鼻音嗚咽一聲,身體像彈簧一樣,往上猛地抽搐一下,好像捅破了什么阻礙他前進的東西,被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媚rou吮吸著擠壓著,艱難卻又魯莽地,用力頂?shù)搅肆职惭绲纳眢w深處。 猝不及防,林安宴沒能按住他,腰眼一酸,花xue被他捅穿,龍頭魯莽地闖進了zigong。 “啊呀”驚叫一聲,哪怕不需要呼吸,林安宴也被頂?shù)免Р患胺?,胸口重重跳了幾下,隨即,濃稠的液體帶著炙熱的體溫,從龍頭中一股股沖出,往嬌弱的花壺里灌去。 被這一波波給射得軟了身體,她無力地趴倒在了小道士的身上,任由身體這波愉悅過去,側臉貼住了他的胸口。 心跳,砰砰砰,砰砰砰。 真奇怪。 明明交歡的是兩個人,她卻只能聽到一個人的心跳聲。 就算剛剛破處時還帶了些許鬼魂原本會感受不到的疼痛,就算每次給他koujiao時都能嘗到鬼魂可能會嘗不到的jingye味道,就算他捅穿了自己的嗓子眼也感受不到原本應有的窒息,林安宴始終沒覺得,自己這具鬼魂身體,和普通人類有什么不同。 然而就在剛剛,就在此時此刻,聽著耳邊小道士的心跳聲,她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沒有了兩個人喘息、呻吟、心跳,好像確實差了點什么。 林安宴前所未有地體會到,自己已經(jīng)死了,自己變成女鬼了。而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持續(xù)多久。才會被水晶熊召喚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 情緒尚在低落,身體連接的地方,被撐開的感覺一點點加重。 ================================================= 女鬼和道士(四十四)(H) 體內(nèi)剛剛射過的欲望,又開始慢慢硬起來。堅硬的roubang撐住酸軟空虛的身體,林安宴抬頭,正對上小道士的眼。 他仿佛還沒有回過神來,眼睛中帶了些許水光,顯得眸子黑亮了很多,紅著臉抿著嘴,呆呆望著她的樣子,像是一只打破了主人古董后不知所措的小奶狗,滿是濕漉漉的乖巧茫然。 看得人……尤其是享用過他的人,心中蕩漾。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慢慢坐直身體,感受著下面連接的地方一點點深入,林安宴挺起腰,拿雙手覆蓋上自己的胸。 兩團雪白的綿軟被同樣雪白的手指玩弄,軟嫩的乳rou從纖細的指間溢出,她用手指夾住因動情而凸起的兩點,扭著腰給小道士看。 “公子,宴奴這里很軟……您來摸摸宴奴,好不好?” 從指間溢出的淺粉,在一片雪色中格外顯眼,小道士覺得自己成了傀儡,耳邊的話一出,他就不受控制地松開了攥緊床褥的手,往宴奴胸口伸去。 手掌輕輕合攏,那雪一樣瑩白,玉一般溫潤的兩團,仿若天上的云朵,上好的棉花,被他摘到了手心。 手掌微微用力,溫軟就被握在了手里,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兩點yingying的粉珠抵在了掌心,惹得小道士像是新得了什么玩具,輕輕重重地揉捏個不停。 自己揉弄,完全比不上被人揉弄。乳尖上傳來被陌生力道拉扯的刺痛,那種無法自控的感覺,讓欲望漸漸涌上的林安宴,感受到了無比的舒爽。 “嗯……” 酥麻的快感從被他揉弄的乳尖竄出,涌遍全身,她慢慢扭動著起伏的腰肢,控制著體內(nèi)陽物進出的角度和力道,每一次被填滿的充實,都讓她有著頭皮發(fā)麻的爽。 噗嗤噗嗤的水聲響徹整個帷幕,身體被填滿的充實感,和歡愛帶來的享受讓林安宴眉目舒展,雙眼迷離。 “嗯啊……” “嗯……”一個呻吟和她情不自禁溢出嘴角的聲音重疊。 夜明珠微弱的光線下,小道士微微仰著臉,鬢角的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沾濕,有點點明亮的水珠在額上閃著光。他微蹙著眉,似乎有些難耐地半閉著眼睛,眼角微微發(fā)紅,睫毛在眼下灑出一片半圓的陰影,唇半張著,兩顆雪白的齒微微探出,咬在濕紅的下唇上。 一副純情茫然的樣子,流漏出不自知的蠱惑。 漂亮到令人凝神。 心中動情,林安宴越發(fā)絞緊了身體,花xue死死咬住闖入的大家伙,生怕它離開片刻。 小道士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之前他被宴奴用嘴伺候過,以為那樣的感覺就是無上的享受,直到此時此刻的出現(xiàn)。 自己最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塞進一個緊致濕熱的花xue,將她狹窄的甬道破開,整個兒撐了起來。他能感受到,敏感的龍頭被內(nèi)里層層的嫩rou吮吸著,勾引著,包裹的每一寸柔嫩仿佛能化成水,卻又帶著十足的柔韌。那股勁兒絞得他身體又酥又疼,卻有著頭皮發(fā)麻的爽快。 =================================================== 女鬼和道士(四十五)(H) 他想挺腰,想用力探入,想順著身體的生理需求去橫沖直撞地侵略和占用,可身體卻仿佛被什么給控制住了,一動都不能動。 只能將這股沖動蔓延到掌心揉弄著的雪乳上。 宴奴一對乳形狀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小道士完全握在掌心。他用力揉捏著,迷蒙中看到雪色之上的塊塊紅痕浮起,圍繞著中心挺起的櫻紅,無師自通地伸出拇指,輕輕撥動那嬌嫩的一點。 林安宴被他撥弄地軟了身子,腰都要酥了,漸漸開始覺得自己節(jié)奏太慢,跟不上欲望上涌的腳步,便微微彎腰,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越來越快的抽插中,花液四濺,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弄得腿上都是明晃晃的一片水光。 “嗯……快一點……”小道士呢喃出聲。 他們之間很少用女上位,有時他把她抱到了上面,也要握著她的腰來掌控節(jié)奏。這會兒,身體被撐到最大,又不停地挺動著,林安宴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酸死了。 偏偏小道士還覺得她慢。 她垂頭,無力地趴在他胸口,在小道士水淋淋的胸口用力一咬,留下一排細細的牙印。 “想更快,你來??!” 渾渾噩噩之間,仿佛壓制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小道士伸臂攬住騎在自己身上的宴奴,腰身一扭,將她壓到了身下。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身下滑,滑到了自己此前一直想看想摸的雪白細腿上。 細長,筆直,光滑,柔軟,手指的觸感是那樣清晰而細膩,尤其是她被驟然壓到時,驚慌之下抬起長腿,牢牢地絞住了他的腰,像蛇一樣,完全纏住了他。 呼吸幾乎凝滯,小道士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這雙長腿給勾出來了。 有了控制權,小道士的手指牢牢扣住腰側的大腿,把身下宴奴的腿心盡可能地掰開,腰桿有力地挺動起來。 快速而有力的律動,比林安宴之前的節(jié)奏更快,花xue被完全撐爆,內(nèi)里的每一寸都被堅硬的欲望給頂?shù)冒l(fā)酸發(fā)麻。排山倒海一般的潮水將她推來推去,她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閉著眼睛,發(fā)出滿足的哼哼。 “嗯啊……慢……慢點……”他加快的速度,滿足了她所有的空虛的欲望之外,又覺得身體有些受不住。下意識地,林安宴啟唇想要求他。 她快被他弄死了。 待她甫一睜開眼睛,看到身體上放長發(fā)垂著的小道士。比起自己,他臉紅更甚,細細地喘著氣,低垂的羽睫之下,一雙眼睛亮晶晶地,額頭的汗水薄薄地布了一層,在她身上不斷起伏。 一直都是強硬霸道、冷清卻又侵略性十足的顧靖淵,現(xiàn)如今換了個世界,雖然皮子沒變,可內(nèi)里的氣質(zhì)卻大不同,讓現(xiàn)在這個哪怕是在努力進攻的他,也有了一種天真而脆弱的美。 就著這份奇異的柔弱,如果不去細看下面兩人緊緊連接的部位,看起來他就像是在做類似俯臥撐的運動。 ================================================== 女鬼和道士(四十六)(H)<[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18臉紅心跳 與小道士那張臉畫風完全不符合的roubang又粗又大,沾著交合的愛液,帶著濕淋淋的水光,在粉嫩的花xue中不斷進出,將細小的花縫撐得滿滿。 身體相撞,蜜液四濺,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她恍惚的記憶慢慢回籠,想起自己是個女鬼,索性雙臂也繞上了小道士的脖子,將自己赤裸的身軀更加貼近他。 新聞中常有某女子下身出血不止,原來是男友用力太大的新鮮事,每當林安宴覺得自己被顧靖淵做得快要死掉的時候,那種新聞就會在她腦海中播放,讓她不得不撐起一口氣哀求他能溫柔一點,以免自己也上了這樣的奇葩新聞。 現(xiàn)在,反正自己已經(jīng)死了,總不會再被cao死一回吧? “嗯啊……公子……好棒……再……再用力一點……”拋棄了以往常有的關于怕死的小心思,林安宴只覺得驟然放松了許多。她喘息著呻吟,近乎呢喃地表達著平素不敢說出的話語。 欲望上頭的小道士扣著掌心柔軟纖細的腿,失去了平素的理智,滿腦子都想著挺進去,再進去一點。他感受著欲望被含著水的軟rou絞緊了包裹著,好像每次搗進去,都會搗出水花來。 聞言受到鼓勵,只覺仿佛吃了春藥一般,愈發(fā)情動,托著她扭動的腰肢,魯莽地往里闖,幾乎要將整根都塞進去。 內(nèi)里的花壺壁被粗大的龍頭狠狠撞到,刺激得林安宴喘息聲一滯,“啊呀”地繃直了身子,劇烈收縮的花莖噴出一股愛液,熱熱地沖到了龍頭上,小道士被燙得一機靈,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用硬梆梆的龍頭使勁沖撞著脆弱的花壺壁,直撞得身下的女奴氣喘吁吁尖叫連連,一股又一股的愛液仿佛暴風雨迎頭澆上,被抽插的欲望卷帶出來,打濕了身下墊著的寢衣。 連連泄身的林安宴抖著身體,意識幾乎完全模糊,而已經(jīng)摸到了竅門的小道士一個用力,那記深頂終于叩開了緊閉的宮門,龍頭在重重媚rou的吮吸和纏裹之下,擠入一個更加溫暖更加緊窄的地方。 身體劇烈顫抖,林安宴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給捅穿,身體仿佛被一股大力拋到了九霄云外,一束束金光刺眼地照射過來,她用盡全力收縮著身體,想要蜷到一起,花壺口緊緊絞著闖進來的龍頭,絞得小道士頭皮發(fā)麻,幾乎要把他的命都留下。 宴奴花xue深處在竭盡全力地吸吮,靖淵小道士被她這么一吸,松了精關。 濃白的濁液一股股射入,宴奴被燙得出聲嗚咽,手臂酸軟地攀附著身上的男人,身體卻乖乖地將射入的濃白盡數(shù)喝下。 溫暖舒適的飽腹感充盈了女鬼整個身體。這感覺,比當初用嘴接,還要來得爽快。 相擁著平復了情緒,小道士似乎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慌慌張張從宴奴的身體里撤出,先是想伸手去遮自己,手指觸及到濕淋淋的欲望,半軟的那塊驟然再度彈跳起來。 ================================================== 女鬼和道士(四十七)<[快穿]系統(tǒng)坑我沒商量(宜羽)|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女鬼和道士(四十七) 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墊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這塊兒裹起來遮起來,好讓自己不那么難堪。 沒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尚未饜足的林安宴長腿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彎上,微微抬起下巴,仰著臉笑盈盈地看他,“怎么,公子您現(xiàn)在能看出,宴奴是不是處子了嗎?” 靖淵小道士一抬眼,就見宴奴仰躺在床上,一條腿擱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露出了腿心。原本雪白光滑的花戶,此刻已經(jīng)被撞出成了粉色,濕漉漉水淋淋的桃谷之中,兩片被蹂躪成鮮紅的花瓣上帶著絲絲縷縷的白濁,無精打采地分開著,露出一點粉嫩的花xue口來。 如果不是xue口還在吐著點點濁液,小道士怎么也無法相信,看上去連指甲蓋大小都沒有的花xue,竟然能夠含著他那么……那么大的……的…… 他喉頭干咳,心頭狂跳,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口。 “公子……不是說交合之后會有血嗎?床上沒看到,這下面……公子您給奴看看,有沒有血?” 小道士聞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從粉紅變成鮮紅的桃谷上。 那是一顆已經(jīng)完全成熟的蜜桃。 敞開的桃谷中,露出了沾著春水的鮮紅桃瓣,內(nèi)里桃rou雖看不見,可還在借著那一點點的小口吐著濁液,干干凈凈的白濁,沒有半點血絲。 他想說,沒有。 “啊……剛想起來,我已經(jīng)死了……”宴奴慢慢坐起身體,伸手,纖纖玉指握住自己尤帶紅痕的左乳,剛剛還含笑的神情,一點點落寞下來,“這下面,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又怎么可能會有處子血呢?” 小道士這才恍惚察覺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來打殺的鬼物進行了……一時間,幾乎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 然而,還不等他細想,那女鬼還不放過他。 “等等,我想起來,公子……您進到奴身體里的時候,就沒有感覺戳破了什么嗎?”她并了腿,坐直了身體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問,“嬤嬤教過奴,男人進來的時候是會被處子膜給擋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繼續(xù)往里的……公子,你沒有感覺嗎?” 被她一說,他跟著下意識地思考了一下,竟然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當時捅破了什么阻礙他前進的東西…… 可、可是,要怎么說? 要他說,自己一個抓鬼的道士,為了驗證一個女鬼的清白,就親自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見他遲遲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體的力量,赤著身子癱坐在床上,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滾出,沿著臉龐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翹的乳上。 “所以……我已經(jīng)不是了?提心吊膽地過了十六年,以為自己努力護住的清白身子,結果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哪個腌臜男人給偷走了?” 腌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