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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低頭仔細查看那對大奶子。“可憐見的,小奶頭都腫了,那狗奴才怎的這般不知輕重!”周思行又愛又憐,他舍不得對女兒說重話,只好把氣都撒在那車夫身上。也虧他死得早,否則非要再將那畜生打死一回不可!周月蓉有些訕訕,那車夫膽子再大也不敢把她弄成這樣,她這小奶頭都是叫叔父嘬腫的,然而這話打死也不能對爹爹說,只好順著他的話裝可憐,“那車夫上來就扒了我的衣裳,蓉兒的奶子叫他嘬得可疼了?!?/br>她躺在爹爹身下,一雙媚眼望著他欲語還休,自己托起一只嫩乳來顫巍巍的送到周思行嘴邊,嬌吟道:“我嫌他臟,可是洗了身子還是不爽利,爹爹給我嘬嘬可好?蓉兒只想要爹爹來吃我的奶呢!”“你可想清楚了!”周思行勉強撐起一絲理智咬牙問道:“我若是真的做了這事,可就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話是這么說,可是周思行自己明白,自從前兩日起看了她的身子,父女間就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可周月蓉哪還用想,今日這機會可是她費勁掙來的!哪怕是羞得耳根都紅了,她仍是不肯退卻,直接將那小奶頭抵在他唇邊,柔聲說道:“蓉兒心愛爹爹,只有爹爹吃我的奶子才會爽利……呀!”紅腫挺立的奶尖猛然間被周思行含入口中,一絲刺痛之中挾裹著鋪天蓋地的快意,她昂頭媚叫,“啊……爹爹……爹爹在吃……吃女兒的奶子呢……好舒服……女兒的小奶頭……就該是……被爹爹吃的……呀……好爹爹……別咬女兒的……奶頭呀……人家疼呢……”大手在女兒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周思行眉頭緊皺地說:“從哪學(xué)來的yin詞浪語,該罰!”他生性沉穩(wěn),與發(fā)妻歡愛時也是中規(guī)中矩,來了風(fēng)流城聽到這些yin話也總是扭頭就走,日子長了自然沒人敢在他面前亂來,是以乍一聽女兒叫得這般yin蕩,guitou一癢險些直接交待了去。不論他之前如何自律,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怎么能忍得下這樣丟臉的事?可惜他這板著臉的樣子嚇得住旁人,卻嚇不住周月蓉。她知道爹爹最是溫柔可親,此時也不怕他,反倒變本加厲的作起妖來。她摟著周思行不放,兩條長腿直接盤在他的腰間,“女兒甘愿受罰,只是不知爹爹要如何罰我呢!”周思行活到現(xiàn)在也沒見過這等勾人的妖精,偏偏這還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也只有將這滿腔yuhuo都撒在她身上了!他直起身子,低頭看向女兒的兩腿之間,“罰是免不了的,只不過先讓我看看你被那狗奴才弄什么什么樣了!”女兒的小水xue白嫩無毛,好似一個小饅頭從中剖了一道縫,又在那縫上抹了層粉紅的蜜糖,白里透紅,濕潤晶亮,只消一眼便看得他神魂顛倒!“我的兒,怎的竟是生了個白虎xue呢!”周思行再也把持不住,埋頭吻住女兒的小嫩xue,“乖蓉兒,且讓爹爹品品你這嬌xue!”被爹爹狠狠地玩弄xiaoxue舌尖由下向上,順著rou縫緩緩挑開xiaoxue,直到碰見蛤rou頂端那顆小珍珠這才停了下來,周思行的長舌上下彈動,來回撫慰女兒的小yin核,那豐沛的yin水兒也源源不斷的流向他的口中,他也興沖沖地一并吞了。“我的乖蓉兒,你這春水兒怎么流的這樣多?可是被爹爹的舔得爽利了?”禮教崩壞帶來滔天的情欲,周思行仿佛突然開了竅,調(diào)戲起女兒來竟也是得心應(yīng)手。周月蓉本就長了個sao浪身子,只要稍加玩弄就會yin水不絕,更別說現(xiàn)在為她舔xue的是她心心念念的爹爹,yin蕩勁兒勃然而發(fā),“嗯……爹爹舔得蓉兒……好……好舒服……女兒早就盼著……爹爹來……舔女兒的小……小saoxue了……啊……啊……好美……小yin核都要……被爹爹……舔化了……別停呀……爹爹……再來嘛……”“小yin娃!”周思行曠了八年,被這yin話一激就什么都顧不得了,他本是極其厭惡yin話助興的,可這話從女兒那小嘴里說出來,竟是破天荒的令他yuhuo高漲,怒挺的大jiba也叫她浪得生疼,“sao浪的丫頭,竟然這樣yin蕩的勾引親爹爹,今日不將你馴服了,我這臉要往哪擱?”他托著女兒的小屁股狂吸狠吮,直把周月蓉弄得不停哀叫,“好爹爹……女兒知……知錯了……求你……啊……啊……輕著些……小saoxue要被爹爹……吃……吃掉了……”“好個小saoxue!”周思行抬起頭來,眼中神色是周月蓉從未見過的凌厲狠絕,“竟敢引著親爹爹來舔你的小saoxue,真是個又sao又浪的丫頭,也怨不得那狗奴為了弄你連命都丟了!”周月蓉正在暢美的時候,自己揉弄著兩團大奶子發(fā)sao,“爹爹怎么停了……人家的xue兒……還癢著呢……我是個sao浪的……爹爹也不來……管管我么……”周思行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小屁股微微直顫,“難道今日你對著那狗奴才也是這般發(fā)浪的,連小saoxue都叫他啃腫了!枉我日日將你捧在心尖上哄著護著,結(jié)果你這沒良心的妮子一扭頭就把身子給了個下人!”xiaoxue里面空虛難耐,嗜yin的小rou核也硬鼓鼓的從花唇之間冒出頭來,周月蓉知道爹爹這是醋了,急忙媚聲大呼冤枉,“爹爹錯怪我了……人家還是……還是……完璧之身呢……啊……好爹爹……別捏人家的……小屄豆子……啊……啊……爹爹打我了……打蓉兒的……小saoxue了……”“小屄豆子?這樣sao賤的yin話你也說得出口?”周思行也不知是怒氣多還是醋意甚,從未聽過的yin詞艷語激得他兩眼通紅,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女兒那不知羞恥的小浪xue,“你這浪丫頭,哪里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竟敢管這小核叫屄豆子,那男人的物件兒又該叫什么?”爹爹氣狠了,下手卻不重,那一下下的拍打反倒是更加銷魂,周月蓉風(fēng)saoyin浪,yin水被打得奔流不止,每一巴掌下去都能拍出一片水花來,“蓉兒知道……那叫大……大jiba……女兒想要……想要爹爹的大jiba呢……人家的元紅……一直都……都給爹爹……留著呢……”“你是瘋了不成?”周思行沒有如周月蓉料想一般脫了褲子直接入將進來,反倒是停了手,定定地瞧著她,其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瞧不真切。“爹爹……怎的了……”周月蓉問的忐忑,不知他為何突然停手。周思行嘆息一聲,苦笑搖頭,“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精水所化,我若是真的要了你,我又算是……”話到此處再也說不下去,他拉過錦被替女兒蓋好,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周月蓉沉著臉坐了起來,她看得出爹爹對她并非無情,只是礙著那些教條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