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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夕陽斜照,僅存的一絲金光將來俊馳的影子拉的極長,而金光照不到的地方,楚軒茗眉頭緊鎖,輕聲囈語:“姝瑩,別怕……”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楚軒茗如何脫險且不去說,單說崔姝瑩。她于昏睡之中被來俊馳抱回家里,回到臥房扒了錦被,來俊馳正想壓在她身上一解相思,就見那小嬌xue里流出一絲濁白的精水來,看得他咬牙切齒。氣哼哼地抱著她清洗干凈,一看到那紅腫未退的xiaoxue,饒是來俊馳自認心黑手狠,也有些舍不得了。怎么說她也是恩人,這樣的時候還去欺負她,似乎有些不合適??!他認命的搖了搖頭,又叫人去尋了極品的養(yǎng)護脂膏,耐著性子仔細涂在她的xiaoxue上,又給她蓋好被子,這才出了門。等到他再次回房的時候已近三更,崔姝瑩也不知是嚇狠了還是累狠了,竟是起了高熱,來俊馳又手忙腳亂的給她擦身喂藥,全都收拾妥當(dāng)之后才摟著她睡了過去。睡是睡了,只可惜睡的極不安穩(wěn)。崔姝瑩吃了藥便開始發(fā)汗,兩條長腿撲騰騰地亂踢被子。來俊馳怕她再次受涼,摟著她的身子,又把她的兩腿夾在自己腿間,這才讓她老實了下來。直到日上三竿,崔姝瑩才清醒過來。她有許久不曾生病了,一場高熱之后,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骨頭節(jié)里都透著酸疼。看著陌生的帳頂,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子被男人摟得緊緊的,還以為是先生把她帶到了別的什么地方,但是又一想……不對!先生不是受傷了么?想起昨日之事,抬頭一看,抱著她的果然是來俊馳。崔姝瑩推開他坐了起來,急著問道:“二爺,我家先生呢?”********************************天空一聲巨響,二爺閃亮登場!接下來的幾章,咱們來刷二爺?shù)暮酶卸龋?/br>你這小屄怎么這么緊?“二爺,我家先生呢?”來俊馳臉色一沉。其實他早就醒了,他向來沒有貪覺的習(xí)慣,只是今日佳人在懷,有些舍不得起。懷里摟著個光屁股的小美人,他強忍著不去動手動腳,好容易等到她醒了,可她倒好,一睜眼就急著追問別的男人!他滿臉不快,懶懶散散地說:“他是臨香閣的先生,可不是你家的!”崔姝瑩這時候也顧不上與他爭辯,只是再次追問道:“他為救我受了傷,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二爺,您可曾救了他?”“爺昨兒個苦哈哈地把你救回來,可你這沒良心的丫頭醒過來一個謝字都沒有,倒是一門心思的想著別人!”來俊馳一把將她按倒,掀開被子就壓了上去,“也不看看你還躺在爺床上呢!”他是救了自己沒錯,可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分明是另有所圖!崔姝瑩恨不得一巴掌甩到他臉上去,手都抬起來了,卻發(fā)現(xiàn)手臂沉得厲害,還沒打到他的臉,就已經(jīng)沒了力氣。她的心一下子就涼到了底。此情此景之下,想要脫身真是難于登天。難道繼先生之后,她還要再被別的男人欺負么?她不過是想要為心愛之人守住身子,就連這樣小的心愿,于她言難都是難上加難。也對,誰讓她是個婊子呢?“喲,怎么不鬧騰了?”來俊馳見她老實下來頗有些高興,大掌在她額頭探了探,感到高熱已退,便壞笑道:“這才乖嘛,只要你聽話,爺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崔姝瑩直勾勾地望著帳頂,面無表情地說:“二爺,求您讓我見見先生!”來俊馳劍眉一挑,皮賴笑道:“成啊,只要你把爺伺候爽利了,我就帶你去見他,如何?”“求您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不是清白之身了,以您這樣尊貴的身份,何苦與我一個窯姐糾纏?”“尊貴?”來俊馳放聲大笑,“沒人告訴你么?爺十五歲入京,摸爬滾打十二年才有了今天,我什么事沒做過?這些年來,罵我是惡鬼畜生的大有人在,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說我尊貴!”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來俊馳將那惡霸調(diào)戲良家女子的派頭端了個十足,痞聲痞氣地說:“不錯,你這小丫頭和她們不一樣,爺滿意的很!”崔姝瑩偏頭掙脫他的手,“二爺如今豪宅得住,駿馬得騎,上次還說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為何非要與我過不去?”“別再拖延時間了,你就是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來俊馳兩眼微瞇,方才的無賴一勁掃而光,“爺說過,少跟爺耍小聰明!你那點心計,還瞞不過我!”崔姝瑩被他身上的狠辣氣息嚇得一陣瑟縮,冷不防的被他擠到兩腿之間。兩指對準xiaoxue慢慢地插了進去,她抬起腿來想要踢他,可是全身酸疼酸疼的,使不上一點力氣,輕而易舉的被他制住。他咦了一聲,抽出一根手指,單以中指再次入xue,“昨兒個被楚軒茗那小子cao得精水直流,今兒怎么就緊成這樣了?聽說他那物件也不小啊,你怎么回復(fù)的這么快?”因為來俊馳給她用了上好的藥膏,又經(jīng)過一整夜的休養(yǎng),原本紅腫的xiaoxue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粉嫩緊致的令來俊馳yuhuo高漲。“不要……二爺……求你不要弄我……”“晚了,這么嫩的小屄,爺就是想停也停不下來呀!”長指在xiaoxue里緩緩按揉,一面促使她流出春水,一面探尋著她的弱點。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塊略顯粗糲的軟rou,不緊不慢的戳弄起來。“你這小屄也不知是怎么長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吞得這么緊,要是把爺?shù)拇骿iba插進去,那得爽利成什么樣?”來俊馳的呼吸越漸粗重,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怪不得楚軒茗那小子要拐了你遠走高飛,幸好爺一直派人盯著你,否則豈不是要白白的錯過了?”崔姝瑩一直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卻在聽到這句話時忍無可忍。她恨聲叫道:“是你,是你弄翻了馬車!”求二爺讓我xiele吧面對崔姝瑩的指責(zé),來俊馳頗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喲,虧我還當(dā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