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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可否讓各位jiejie也來享受一場,便求了銳兒幫我尋了這些身強體健的侍衛(wèi)過來,想要借著陛下得用的東風,求得各們jiejie的原諒。”拓跋鳴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他果然還是想多了,他的小云兒這樣乖巧,又怎會是那等野心勃勃的毒婦“小滑頭!”拓跋鳴愛憐地揉揉李馥云的頭,笑道:“你與銳兒準備許久,又巴巴地跑來求我,就是為了讓別人女人也樂上一樂”****************************************又開始上班了,今天晚上米有二更了,不是我不想更,實在是太忙了,大rou團子心有余而力不足?。?/br>這章是過渡章節(jié),明天開始yin亂宮宴的大高潮!成為行令禮賓,當眾被凌貴妃摸乳捏奶面對拓跋鳴的質(zhì)問,李馥云嬌羞垂首,捂著小臉訴說道:“云兒不是個好姑娘,我身受君恩,卻又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我貪戀陛下的恩寵,既想要哄得jiejie們開心,又不愿看著陛下寵愛旁人,于是就自作主張,請了銳兒幫我,只盼著jiejie們得了趣味,能少怪我一些……”“哦看不出小云兒還是個愛吃醋的!”拓跋鳴笑了,還笑得頗有幾分得意。雖說北朝之人最忌諱犯妒,可是自從他得了李馥云,本就不想再去cao干別的女人,聽到她的這番剖白,不僅未曾生氣,反倒生出幾分滿足,越發(fā)喜愛這勾魂攝魄的小美人。他大手一揮,同意了李馥云與拓跋銳的提議,沒過多久他的嬪妃們就被請了到了大殿。那些女子聽說陛下有請,一個個都是喜出望外,拓跋鳴原本就不是沉迷女色之人,只是偶爾才會召了她們侍寢,自從有了李馥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此番聽聞傳召,還以為是拓跋鳴終于厭煩了那小yin婦,她們才得了上大殿伺候的機會。只可惜等她們到了大殿才發(fā)現(xiàn)李馥云還好好的坐在太子殿下懷中,兩團風sao勾人的大奶子還被太子揉來捏去的把玩著,倒是陛下和顏悅色的免了她們的禮,笑問她們許久不曾與人歡好,可是饞得緊了。北朝女子天性豪放風流,沒有一個口是心非的,都說許久不曾有男人近身,那xiaoxue兒天天都又sao又癢的。拓跋鳴點點頭,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對不住她們,便將李馥云的主意與她們說了,指著那些年輕力壯的侍衛(wèi),告訴她們今日就是叫她們來同樂的,只管放開手腳好好享受一番就是了。那些妃嬪聽說是李馥云的主意,面面相覷之后,為首的凌貴妃嫣然一笑,說道:“meimei真是個體貼的妙人兒,難怪陛下這樣寵愛于你,我便代表姐妹們謝過你的好意。只不過既然是宮宴,總要正式些才好,meimei既是提議之人,還請你做我們的行令禮賓可好”“jiejie太過客氣了,只是不知這行令禮賓都要做些什么”李馥云一派懵懂天真之態(tài),嬌聲說道:“我愚笨的很,也未曾聽過這樣的說法,只怕自己做不好,再丟了陛下的臉面呢?!?/br>凌貴妃笑著說道:“這行令禮賓乃是我們北朝宮宴歡好時的傳統(tǒng),代表了皇家慰勞眾臣之意,最是馬虎不得,向來只有極為得寵的后宮女子才可擔任,這倒是正合了meimei的身份。至于如何去做倒是不用擔心,jiejie對此略知一二,自會給meimei提點?!?/br>話趕話的說到這里,拓跋家祖孫三人想要再攔也是來不及了。凌貴妃說的沒錯,行令禮賓向來是由最受寵的妃嬪來做,一是為了消解其他后宮女子的怨氣,二來也是彰顯了皇家對眾臣的看重,若是換了個不受寵的來,只怕還要受人閑話,說這陛下小氣的很,只管自己大口吃rou,卻連口rou湯都舍不得分與別人喝。李馥云見到拓跋鳴祖孫三人的神情有些冷,卻并未出言阻止,便知這事怕是必要去做了,當下也不拿喬,畢竟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趕入場去委實有些難看,倒不如爽利些,至少不用他們太過為難。她站起身來,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走到大殿中央,赤裸的身子凹凸有致,兩團奶乳彈軟誘人,還有腿間那光潔無毛的xiaoxue兒,花唇被cao得有些紅腫,卻也正因如此,更顯出幾分別樣的嬌嫩。凌貴妃與李馥云對面而立,抬手捏揉她的奶子,不由得嘆道:“meimei的這奶子長得真是太美了,莫說是這些男人們,就是我見了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呢!瞧這小奶頭浪得,哪怕是被個女子摸了,也能硬得像個小石頭一樣!”看著一個美人玩弄另一個小美人的大奶子,殿中立時響起男人們的抽氣聲,這樣的場景真是yin靡惑人,令人看著就想狠狠地cao死她們,不過此時沒有一個人真的沖上去一親芳澤,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還有更香艷的戲碼就要上演!***************************************啊,一不小心就寫多了,這章又淪落成了過度章節(ji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捂臉!不過,下一章云兒真的會浪起來噠,真噠!你們要信我呀!貴妃變親兵,被將軍當堂撕了衣裳李馥云只曉得歷代行令禮賓皆是由最受寵的妃嬪擔任,以此來顯示陛下犒賞臣子的決心,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行令的具體內(nèi)容又與那位受賞的臣子有關,臣子的身份不同,禮賓要做的事情也是不盡相同的。是以,當她被宮女們簇擁著退場更衣時,李馥云還不知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北朝于男女之事上羞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李馥云有些害怕,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這些壞人,又要怎么欺負她了于忐忑之中換上了一襲粗布戎裝,李馥云問身邊的宮女這是何意,宮女只是笑著說到時候就知道了,李馥云只好暗自揣測,莫非是要她去大殿上裝扮將士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哪里裝得像呢回到大殿之上,yin聲浪語依舊不絕,百官還是摟著懷中的女子cao干,只不過一看到李馥云,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到了她的身上。她被那些赤裸的眼神看得臉頰發(fā)燙,裊裊婷婷地走到堂前,就見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一旁,聽到她的腳步聲,也回過頭來打量著她。這人看起來大概將近而立之年,面容肅穆英挺,尤其是一雙眸子銳利之極。李馥云與他對望一眼,就忍不住有些怕。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肅殺之氣盡顯,無聲無息卻又令人不可直視。拓跋鳴坐在上首,一想到她的小貴妃馬上要被別人欺負,心里就酸的很,但是祖宗規(guī)矩不可違,哪怕是君主,也不能與祖宗作對。他強壓下心中的醋意,對李馥云說道:“云兒莫怕,這是車騎將軍賀斯年,年紀不大卻在此次出征立下首功,你是皇室中人,也當好好犒勞有功之臣才是?!?/br>李馥云福身一禮,“將軍為國為民,云兒定當盡心竭力,只是不知我該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