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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一位好心的大爺說他喂了狼,還撿了一套帶血的破爛衣裳回來,紀(jì)香果她娘看了一眼就倒了,這一倒就是十三年,直到前天快要咽氣的時候,她還哭著說沒臉去見紀(jì)香果她爹。因為她娘后來又招了一個男人。山村里的人都眼黑,家里沒個男人是要受人欺負(fù)的。她娘怕自己這病怏怏的身子根本養(yǎng)不活閨女,無奈之下只好又招了一個叫猴三的男人進(jìn)門,好歹不至于讓別人騎到頭上來。自古以來好男人都是不愿去入贅的,紀(jì)香果她娘的好運氣全都用在她爹身上了,這第二個入贅的男人就比之前的那個差了十萬八千里。猴三生得又瘦又小,蠟黃臉,瞇縫眼,嘴上還留了兩撇發(fā)黃的小胡子,乍一看去就像是耗子成了精,灰突突的賊眉鼠眼。他是從外面逃難來的,進(jìn)村時餓得就剩半口氣了,聽人說起紀(jì)家正在招贅,連滾帶爬地蹭到了紀(jì)家門口。紀(jì)家人看他可憐,又在本村找不到愿意入贅的人,這才收了他進(jìn)門,可是日子一長,麻煩也跟著來了。猴三這人說話利索,兩片嘴皮子一碰就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可是除了糟踐紀(jì)家的家產(chǎn),他什么都不會。紀(jì)香果她娘常年病著窩在炕上,她不許猴三近身,也沒把他成枕邊人,睡覺時都是母女倆睡一個屋,猴三只能睡在外間。起初兩年紀(jì)香果的姥爺姥娘還在,他不敢亂來,心里不忿也只能忍著,可是等到兩個老的全都不在了,只剩下一個病秧子和一個小丫頭,誰還能鎮(zhèn)得住他?好在猴三也嫌棄紀(jì)香果她娘病得脫了相,每逢褲襠里那一兩rou折騰的時候,就拿了家里的銀錢去貼補同村的小寡婦,瘦小的身子在那sao婆娘的肚皮上抽搐幾下,就是神仙一樣的快活。紀(jì)香果她娘就算是知道了也無可奈何,她說不過又打不過的,女兒年紀(jì)又小,除了躺在炕上哭,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仗著紀(jì)家的家產(chǎn)豐厚,猴三吃喝嫖賭的很是快活了幾年,可他不事生產(chǎn),再多的錢也是花一分就少一分,后來自然是坐吃山空。他把紀(jì)家的良田賣了,把寬敞的祖屋賣了,只要是能賣的,猴三全都賣了,也虧了他是入贅的,不然連紀(jì)香果都能被他賣了去。紀(jì)香果她娘缺衣少藥的,后來更是連口像樣的飯都吃不上了,她連氣帶病,終是油盡燈枯地閉了眼。人死總要發(fā)喪,可是家里沒有存項,紀(jì)香果一個十六歲的姑娘,流著眼淚挨家挨戶的磕頭,細(xì)嫩的額頭磕得一片青紫,才將將借到半吊錢。紀(jì)香果兩個捧著這得來不易的半吊錢,好歹買了一口薄皮棺材把她娘收斂了,就連出殯時撒的那幾張紙錢,都是賣棺材的大叔看她可憐白送的。當(dāng)年那個發(fā)現(xiàn)她爹喂狼的大爺是個好心人,用自家的牛車?yán)锏墓撞陌l(fā)送了,等到事了回到家里,紀(jì)香果倒在炕上,抱著她娘留下的唯一一件舊衣裳嚎啕大哭,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紀(jì)香果已經(jīng)起床了。雖然她娘去了,可是這日子還得接著過,她娘臨死前囑咐她好好活著,紀(jì)香果是個老實孩子,答應(yīng)了就一定要做到。家里原來的大鐵鍋都被猴三賣了,紀(jì)香果用陶罐熬了一小碗白米粥,熱了昨晚剩下的一個面餅,然后又用粟米煮了碗稀粥,剛盛到粗瓷碗里,就見猴三懶洋洋地走了過來,一只手還在干瘦的胸前撓了撓。他打了個哈欠,皺著眉說:“你娘死了別人的日子就不用過了?大清早的哭喪著個臉給誰看呢,還不趕緊把飯端上來,你這是想要餓死我???”紀(jì)香果不愿和他說話,端了白米粥和面餅放在桌上,自己捧了粟米粥到一邊蹲著慢慢喝。自從姥爺姥娘過世以后,猴三就說她是個賠錢貨,不讓她上桌吃飯,她娘為了這事與猴三吵過,卻被猴三那黑心肝的東西打了一頓,為了不給她娘招禍,紀(jì)香果從那之后再也沒有上過桌。她悶聲不響的小口喝粥,猴三的心思卻活泛了起來。一雙賊眼盯著紀(jì)香果鼓起來的小胸脯瞧了半天,突然笑著說:“香果啊,你過來!”********************************************香果是個老實純良的小可憐,大概也是目前為止起點最低的一位女主,不過大家不用著急,香果篇是貨真價實的甜寵,她的日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你們一定要相信親媽的人品呀!猥瑣繼父揉捏香果的奶子<競風(fēng)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tuán))|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猥瑣繼父揉捏香果的奶子香果遲疑一下,放下手里的粗瓷碗,緩緩走到猴三面前,忐忑地問:“爹,是不是餅子涼了,我再去給你熱熱?”猴三笑瞇瞇地打量香果一番,砸吧著嘴說:“我們香果長大了,是大姑娘了,只吃那么一碗稀粥吃不飽吧,快來把這餅子吃了!”看著遞到眼前面餅,要說不饞那必是假的。香果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白面了,那迷人的麥香氣一個勁的往鼻子里鉆,想要裝做聞不見都難。猴三難得的擺出了一副笑臉來,香果看他不像是說假話,還當(dāng)他是吃不下了又舍不得糟踐好東西才便宜了她。肚子餓的緊,那小小的白面餅在她看來香得出奇,她思量一番終是沒有忍住,伸出手去接。啪的一聲響,餅子是接到手里了,可是她的手也被猴三握住了。她嚇是急忙往外抽,可是猴三攥的緊,她抽了幾下也沒抽動。香果心頭一顫,“爹,你這是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呀!”“別怕啊,咱們爺倆好久都沒說上兩句體已話兒了!”猴三畢竟是個男人,個子再小也比香果一個小姑娘的力氣大。他一把將香果拽進(jìn)懷里,兩手摟著她的腰,聳著個尖頭鼻子聞了又聞,一臉享受地感嘆道:“真香,香果這名字真沒起錯,香得爹心里直癢癢!”“你放開我!”香果陷在猴三懷里只覺得一陣惡心,死命的掙扎起來。她力氣小,猴三也不怕她跑了,色心一起,還抽出一只手來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