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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比豆腐還柔軟細膩,只是摸了一下他就上了癮,恨不得天天都能摸著她才好。可是紀香果就沒有那么自在了。私密的地方被他這樣摸來摸去,這樣的事厲謹鋒也做過,只不過他的動作總是帶著滿滿的征服,yuhuo燒灼之下,連她的羞意都能燎個一干二凈,而厲謹瑜卻是溫柔的把玩著她的xiaoxue,好像是在細細口味其中的手感,反倒比厲謹鋒那樣直來直去更加羞人。“謹瑜……你不要這樣……嗯……這里還是我自己洗吧……”“哦?”厲謹瑜問:“香果是想讓我看著你洗xue兒?”紀香果低吟一聲,突然夾緊了xiaoxue,“怎么能這么說……這是想要羞死我么?”“若是你想自己動手,我本來是不該多事的,可是一來你的手還傷著,二來我也怕你羞得慌,還是讓我來吧?!?/br>這話乍一聽似乎挺有道理,可紀香果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她剛才下了死力氣掙扎,現(xiàn)在危險過去,手軟腳軟的確實有些乏力。她紅著臉點點頭,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按他說的做吧。厲謹瑜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又很是夸獎了她一通,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順著rou縫慢慢游走,軟軟的花唇帶著一份難以言明的吸引力,讓他一旦碰上了,就再也舍不得放手。兩片花唇被他摸得有些酥麻,有些酸癢,紀香果窘得想逃,卻又被他一把攬在懷里,趁機將中指插了進去。“??!”紀香果一聲嬌吟,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xue中嫩rou感到有東西侵入,熱情似火的絞了上去,敏感處與他的手指摩擦糾纏,帶起一陣筋酸骨軟的快意。“好緊??!”厲謹瑜感受著手指被媚rou夾裹吸吮的感覺,兩眼亮晶晶的問:“香果,你的xiaoxue兒怎么這樣緊,連我的一根手指都能夾???”“我也不知道……啊……你別動……啊……別戳呀……”在性事上,男人似乎總是能夠無師自通,厲謹瑜開始抽動手指,指尖來來回回的探尋著她的xiaoxue,看到懷里的小香果被他弄得嬌羞呻吟,他就越發(fā)心潮澎湃,手指在xue中不斷按揉,突然碰到一塊與眾不同的軟rou。“咦,這里怎么和別處不一樣的?”他試探著戳了一下。紀香果猛得一抖,xuerou在一瞬間絞得更緊,“呀……謹瑜……別碰那里……”“為什么?”她把頭扎在厲謹瑜懷里,根本不敢抬眼看他,“那里碰不得……”“是么?”厲謹瑜若有所思地問:“碰了會怎么樣?”“我……我會受不住的……”厲謹瑜恍然大悟,原來這里就是那能讓她登上極樂的花芯吧?他以指腹對準那塊軟rou,輕揉慢按,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紀香果,狀似不信地問道:“這里真有那么神奇?這樣揉著可會難受?”紀香果只是搖頭,這里被他玩弄不是難受,而是難以承受!“不要……啊……謹瑜……不要這樣……我不行的……”“怎么不行,你說清楚些?!?/br>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長指抽插之下,xiaoxue已經(jīng)流出潤滑的yin汁,厲謹瑜感到她的變化,變本加厲的對著花芯戳弄起來。又快又急地戳弄一下一下全都落嬌嫩敏感的花芯上,他找得這樣準,越發(fā)猛烈的快感已經(jīng)在紀香果體內激蕩開來,她覺得身子都要飄起來了,抓著他的衣襟不斷呻吟,那塊軟rou也在他的疼愛下鼓脹起來。終于,他對準花芯重重地一按,紀香果尖叫一聲,靠在他懷里抽搐不止。“香果,我的寶貝,你怎么這樣可愛?”厲謹瑜擁著她纏綿深吻,雙臂發(fā)力,輕巧地將她抱了起來,剛把她放到大床上,還沒等解開自己的衣裳,就聽小篆在院子里喊了一聲,“這綁起來的是誰?大伯母,你沒事吧?”擔憂的香果<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擔憂的香果高潮的極樂還沒有完全過去,【大伯母】三個字卻讓紀香果立刻回神,連家莊確實是與別處不同,可是被個不知事的孩子這樣叫著,她就覺得自己對不住厲謹鋒。厲謹瑜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好時候,院子里綁著一個,門外還站著一個,就算他可以不管不顧,香果肯定也是受不了的。他嘆了口氣,告訴小篆不要大驚小怪,又給紀香果把被子蓋好,“那個畜生總在咱們院子里也不適合,我先把他弄走,你別怕,我會叫小篆守在外屋?!?/br>紀香果兩手拽著被子蓋住口鼻,只露了半張臉在外頭。她的心里亂得很,大眼睛轉來轉去的就是不肯看他。厲謹瑜輕笑一聲,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不要亂想,乖乖等我回來?!?/br>看到她怯生生地點頭,厲謹瑜才轉身走了出去,到了外間一把拉住小篆把他弄到院子里,“不是叫你早早過來陪著你伯母么,怎么現(xiàn)在才來,皮癢了不成?”“是叔婆說今天雨大,叫我等到雨小了再過來。”厲謹瑜冷笑,“你要是想當他們家的孩子,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過去?!?/br>“二公子,小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小篆趕緊跪在地上求饒,“我這條小命都是二公子撿回來的,您不要我,我就活不下去了。”小篆年紀不大,貪玩惹禍也不是頭一回了,可是二公子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他是真的怕了,跪在地上的小身板一陣哆嗦。“起來吧,今天不許吃飯,回去以后記得領罰?!眳栔旇ち嗥鸢c在地上的猴三向外走,剛走到門口,又停下說了一句:“還有,以后不許再叫大伯母?!?/br>“那要叫什么?”小篆問。厲謹瑜回頭看著里間的窗戶,挑唇一笑,“叫伯母!”恭恭敬敬地送了厲謹瑜離開,小篆又跑去紀香果門前跪著認錯,紀香果心亂如麻,可是對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到底也是沒辦法。她穿好衣裳,重梳發(fā)髻,又囑咐了小篆幾句,讓他以后萬事上心,男孩子將來是要頂家立業(yè)的,總是這樣貪玩怎么行?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