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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桌上登仙境(轉(zhuǎn)盤play)

    “別啊,外面天寒地凍的,要是真把我凍壞了小滿還要心疼,何苦讓她不痛快?”容司旸態(tài)度極好,向著小滿一揖到地,“都是大哥不好,不該這樣不分輕重,還請小滿原諒則個!”

小滿搞不清楚容司旸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想在這事上過多糾纏,而且容司旸這樣做小伏低的樣子實在少見,加上那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樣貌,著實讓人對他氣不起來。

“大哥不來欺負我,我就知足了,哪里還敢怪你?”小滿偎在容博遠懷里嬌聲說:“我也不是那樣不依不饒的人!”

容司旸立刻笑道:“我們小滿就是招人疼,大哥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就是把我活活累死,也必須要把你伺候舒服了!”

小滿白了他一眼,這話說得好不要臉,好像她一天到晚的都沒點正經(jīng)事做,就想著被男人cao得下不來床一樣!

容博遠見小滿不計較也就不再多說,仍是把她抱在腿上挑了她喜歡的東西喂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吃得差不多了又被容司晟拉過去嘴對嘴地喂她喝了些香甜的果酒,待她一張小臉喝得紅撲撲的,幾個男人也都用了飯,談笑間命婆子們撤掉殘羹冷炙,把那登仙桌收拾干凈。

小滿雖是喝得臉頰飛紅卻沒有醉意,畢竟貽思樓那地方少不了陪人喝酒,她就算是不曾真的上場,酒量也早就被老鴇子練出來了,想要灌醉她實在不容易。

此時兩xue中的濃精已經(jīng)被沖洗干凈,容家男人們看著她的眼神再度熱切起來,小滿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只是一想到他們個個龍精虎猛的本事,怎么也張不開嘴主動求歡,本以為容司旸會是第一個忍不住的,沒想到這次首先出聲的竟是容博遠。

他將小滿抱起來,讓她坐在登仙桌上,兩手緩緩摩挲著她細膩嫩滑的肌膚,問她愿不愿意試試這別人送來的新鮮玩意,小滿只是聽說過登仙桌的名頭,從來沒有見過實物,被他一問就覺得xiaoxue一緊,暗暗猜測這東西到底能有什么好玩的。

她還沒說要不要就被容司旸按著躺倒在桌上,蜷起的雙腿向左右敞開,也不知他他從哪鼓搗一下就弄出兩條皮帶,將她纖細的腳踝綁在桌沿,同時容司晟一手握住她的兩只手腕,喀嗒一聲將其鎖在她的頭頂,小滿一驚,高聳的大奶子在胸前媚太橫生的顫了顫,她怯生生地問:“這是要干什么?”

容博遠摸著她的臉頰柔聲問道:“怎么了,不想我們疼你嗎?”

“倒也不是不想,只是要怎么,?。 ?/br>
話還沒說完,她身下的桌面竟然轉(zhuǎn)動起來,容家四個男人按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站在桌旁,四根粗長壯碩的大roubang猙獰挺立,趁她轉(zhuǎn)到自己面前時向前一頂,說:“舔!”

小滿乖乖的伸出舌尖舔弄guitou,然而桌子轉(zhuǎn)動不停,剛舔了一下就與那嫩滑的大guitou再次分離,好在不久之后又有一根大jiba到了眼前,這次不用男人發(fā)話,她便主動舔舐那凝著露珠的馬眼。

與此同時別人也不肯閑著,她能舔到大roubang的時候,必有一個人正對著她的花xue,那人就會趁機玩弄她的小sao核,還不曾完全消腫的小sao核很快就被他們弄得再次腫脹充血。

登仙桌緩緩轉(zhuǎn)動,小滿不停的舔著一根根送到嘴邊的大jiba,敏感的花xue與rou核被他們輪番交替地玩弄著,有時他們會兩手齊上,一邊捏揉小sao核一邊插弄摳挖她的xiaoxue,情欲在這新奇的感覺中瘋漲,小滿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聲撩人的呻吟。

“唔嗯……好舒服……啊啊……玩我小sao核……?。 ?/br>
小巧的rou珠被人用力一捏,小滿馬上就顫抖著xiele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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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死,這章更新時間設(shè)置錯誤,我才發(fā)現(xiàn)它一直沒發(fā),真是對不起,我越來越傻了!

轉(zhuǎn)到誰的面前就被誰干翻小saoxue

剛剛登上極樂的花xue還在快感中緊緊收縮,登仙桌依舊緩緩轉(zhuǎn)動,將小滿那yin濕抽搐的xue口正對上容司晟挺立的長槍,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一步上前直接挺著熱燙粗壯的大jiba插進嫩滑的小屄里。

小滿還暈陶陶地仿佛置身云端,突然被一根雄壯的大jiba一插盡底,抽搐中的xiaoxue被大guitou殘忍地捅開,明明感到它已經(jīng)擠過sao芯進入到最深處,可是那碩大的菇頭還是不肯停下,依然以不可抗拒的力道繼續(xù)向前挺進。

強烈的刺激令小滿一口氣喘不上來,哆嗦了一瞬才深吸一口氣叫出聲來,“夫君……啊啊……大jibacao得太深了……干到zigong里面了……”

容司晟有些詫異,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卻能一下子認(rèn)清插在小屄里面的正是他的大jiba。

“你怎么知道是我在cao你?”他啞著嗓子問。

“夫君……啊啊……大jiba干得好深……我總能認(rèn)出夫君的……”

圓碩的大guitou把xiaoxue里的每個皺褶都生生頂開,憤起的青筋剮蹭著嬌嫩敏感的xuerou,馬眼頂在zigong壁上纏綿碾壓,強勢中又帶著一份難以言明的溫柔,會這樣cao她的必然就是夫君無疑。

容司晟心里就像燃了一團火,勁腰飛快聳動,長槍不停地捅進花xue之中,似乎是要將他的小妻子活活cao死在這里,小滿在他狂放的的cao干中放聲尖叫,肚子上時時浮現(xiàn)出roubang鮮明的形狀,短短幾十抽過去就哭著xiele出來。

“夫君好厲害……啊啊……大jiba要把小saoxuecao爛了……”

登仙桌在容司旸的cao控下繼續(xù)向前轉(zhuǎn)動,他看著小滿那流精的小saoxue停在自己面前,毫不留情的將大jiba一干到底。

仍然有些抽搐的xiaoxue比平時更加緊致,他兩眼微瞇享受著小嫩逼的吸吮包裹,欣賞著yin濕的xue口被撐開到極限,費力吞吐著他的大jiba。

長指捏著小sao核用力一擰,“小sao屄放松些,把我的大jiba都勒得有些疼了。”

“啊……不要欺負小核呀……大哥最壞了……哦……”

容司旸滿臉壞笑,硬脹的大jiba在她的尖叫聲里一捅到底,抽出時只剩一個磨人的大guitou卡在xue口,看著花唇都被他撐得近乎透明,再挺著大roubang惡狠狠的盡根搗進去,直把那saoyin的xiaoxue搗得浪水直冒,一對大奶子搖搖顫顫的,看得人心頭火起。

站在容司旸對面的是年紀(jì)最小的容司泰,少年見到這全家同yin的大場面,胯下那根與年齡不符的大jiba就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

他一手扶著棒身將大guitou湊到小滿嘴邊,漲紅了一張俊臉,難耐地央求著,“jiejie挨cao的樣子好美呀,我的jiba又硬了,jiejie給我舔舔好不好,用你的小嘴給我舔jiba好不好?”

洶涌澎湃的快感在大jiba一下接一下的搗干中越發(fā)強烈,小滿已是意亂情迷,而且面前那根粉嫩嫩的玉杵本來就極為招人喜歡,她想也不想的張開紅唇,舌尖勾舔著鮮嫩的guitou,在容司泰頂腰時,直接將少年的性器含入口中。

“真是個小sao貨,一吃到大jiba就浪得人難受,看我今天不cao死你!”

容司旸兩手握住臀瓣將它們分得更開,讓含著大jiba的小嫩xue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然后運足了力氣一cao到底。

小滿在這樣生猛的cao干下香汗淋漓,小嫩xue里的每一塊媚rou都在抽搐,她能清晰地感到熾熱的大jiba硬生生搗進xiaoxue深處,把她干得涕淚橫流,偏偏嘴里還含著小叔的大jiba連叫都叫不出,只能嗚嗚咽咽的哼哼著,被迫承受那越發(fā)凌厲的快感。

家里男人太生猛,yin水都要噴干了

“小sao屄把我夾得這么緊做什么,是不是大哥把你cao得很舒服?”容司旸狠狠的向前干一撞,大guitou直接突破宮口干進saoyin易感的zigong。

小滿嗚咽著不停搖頭,生狠強cao的快感令她承受不住,放開容司泰的大roubang大叫發(fā)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輕些cao呀……我要不行了……”

容司旸邪笑著繼續(xù)挺腰cao干緊縮的小嫩屄,誘導(dǎo)她說出更sao浪的yin話,“喜歡大哥的jiba嗎,想不想一直被我cao?”

“想……啊啊……大哥的jiba好厲害……把小屄cao得好爽……”

“我的大jiba是不是cao起來最爽的?”

小滿已經(jīng)被那狂亂的快感沖暈了頭,想也不想地回道:“是……大哥的大jiba干起來最爽了……啊啊……啊啊……不要?!昧ao我……干爛我的小sao屄……”

容司旸劍眉一挑,對著容司晟得意一笑,看到二弟陰沉沉的臉色,cao干的速度果然變得更快。

窄小的花xue被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搗弄,小屄里的yin水被大jiba堵著流不出去只能向里倒灌,碩大的guitou越頂越深,在那平平的小肚子上頂出大jiba猙獰的形狀。

小滿的肚子被yin水撐得漸漸鼓起,活像是被他cao到懷孕一樣,只有在大jiba抽出時才會有yin水噴漸而出,晶瑩的水珠順著花唇流到桌面上,小滿兩眼一翻,哆嗦著到了高潮,“啊……來了……好爽……小屄要活活shuangsi了……”

她剛一高潮登仙桌便繼續(xù)向前轉(zhuǎn)動,容司旸只顧著逞口舌之快,現(xiàn)在看到父親與弟弟們都不管他射了沒有,就眼巴巴地瞧著小滿那不斷抽搐的小嫩屄被迫與他的大jiba分開,繼而對準(zhǔn)了容博遠怒挺rou槍。

容博遠二話不說,就著不斷噴薄而出的陰精挺胯cao入,大jiba一刻不停的在高潮不斷的xiaoxue里cao干,堅硬熱燙的大guitou死死的撞擊sao芯,將那塊突出的軟rou撞得又酸又麻,任她怎么哭求也不肯放過她。

“阿爹饒命……啊啊……sao勁還沒過去呢……要被大jibacao死了……”她一邊尖叫求饒,小saoxue里還在不停的噴著陰精。

容博遠冷哼一聲,cao干間捏住挺立的小sao核捻動拉扯,“哪里用得著說這些,我cao得又不爽,怎么就值得你說饒命了?”

鐵杵一樣的大jiba盡根一捅到底,小滿哆嗦著被公爹生生cao出了眼淚,搖頭不停的浪叫著,被牢牢綁在桌面上的赤裸玉體無法掙脫,快樂而又痛苦的承受著容博遠的狂插猛干,yin水還在一股股的向外噴射。

“啊……阿爹好強……”那根大jiba每一次都能cao到sao芯,小滿爽到如同升天,如癡如醉地呻吟大叫,“阿爹cao得最舒服……小屄還要……”

“難道只要把大jiba干進去,不管誰cao你都是最舒服的?”容司晟站在渺渺頭頂,用聳立怒脹的大jiba拍打她的臉頰,“張嘴,把你自己的浪水舔干凈!”

小滿立刻含住長槍費力吞吐,“嗚嗚……夫君的大jiba最好吃了……嗯……夫君cao我的嘴呀……小滿全身都想被你cao呢……”

“小sao貨,變著法子的勾引男人!”

容博遠看得怒氣沖沖,一巴掌打在軟嫩嫩的臀瓣上,大roubang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恨不得連那碩大的rou囊都塞到兒媳的小嫩屄里去。

容司晟那大guitou緊緊抵著小滿的喉嚨,研磨她口中的軟rou,把小美人干得悶哼著噴出大量汁水。

父子兩個一前一后的狠cao不停,小滿嗚嗚咽咽的xiele一次又一次,直到y(tǒng)in水都要噴干了,插在體內(nèi)的兩根大jiba同時劇烈勃動起來,灼熱的濃精飛射而出,把小滿燙得顫抖不止。

yin亂新年

或許是這一次開個好頭,自此之后的每一個大年夜小滿幾乎都要被容家的男人們cao到暈頭轉(zhuǎn)向,身上布滿他們熱燙灼人的精水,白皙的肌膚被濁白的濃精沾染覆蓋,顯現(xiàn)出一種驚心動魄的yin靡之美。

容博遠把guntang的陽精灌滿她的肚子之后,登仙桌繼續(xù)開始轉(zhuǎn)動,只是這一次卻不再為誰停留,男人們只能趁著她轉(zhuǎn)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快速的把大jiba干進她紅腫的小嫩屄里cao上兩下,然后就看著她被別人的大jiba入了個狠的。

小滿無法動彈,縱使花xue已經(jīng)被他們cao得又紅又腫,啞著嗓子不停求饒,yuhuo上頭的男人們也不肯輕易放了她,非要她哭叫著噴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才肯將她放開。

然而就算是從登仙桌上被解救下來,這漫長的夜晚也還沒有過去,他們又找到了別的玩法。

兩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旁邊,一個扶著她的腰把她的小嫩屄cao得yin水亂噴,一個按住她的頭,將粗長雄壯的大jiba插進她嘴里,他們配合得極為默契,你頂我抽cao得小滿不停高潮,爽到幾乎無法呼吸。

高潮之中她兩腿酸軟,彎著腰又站不穩(wěn),另外兩個男人就會站在她的左右,讓她用小手扶著他們的大jiba來回taonong,等他們都射過之后再換了位置繼續(xù)cao她。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滿怎么也想不起她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她睜開眼睛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此時的情況依然極為香艷。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紙朦朧地灑進屋內(nèi),她躺在容司晟與容博遠之間,腫脹的小sao屄里插著夫君的大jiba,后xue又被公爹的大roubang插得酸酸癢癢。

容司旸躺在床邊離她較遠,容司泰則是躺蜷著身體睡在床腳,睡夢中還抓著她的一只腳,腳掌下逐漸變硬的觸感明確顯示著他又硬起來了。

小滿輕手輕腳的爬起來,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剛一爬起來就有一股熱流順著大腿淌了下來,又濃又白的精水已經(jīng)稀釋不少,只是流下來的量太多,令她無法控制。

最先醒來的是容司泰,他揉著眼睛著問她要去干嗎,別人也被他吵醒,結(jié)果就是小滿連床都沒下就被他們強行按倒,又挨個cao了一回。

整個新年里小滿就沒有穿過里衣,容家男人們?nèi)荚诩?,不管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只要興致來了就會撩起她的裙子按著她cao上一場,她的小屄時時刻刻都是濕的,奶尖在這半個月里生生被他們嘬弄得大了一圈,連小sao核都比之前更脹更挺。

上元節(jié)過后,容博遠與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務(wù),早出晚歸的也讓小滿省了不少力氣。

容司晟為了準(zhǔn)備科考入仕,每日埋頭苦讀,小滿身邊只有容司泰時常跟著,她的擔(dān)子著實輕了不少,況且偌大的容府還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時那樣縱情享樂了。

只是她心里還有一件事,容司旸當(dāng)初的那句話屢屢令她極為不安,想要問他卻又不敢開口,旁敲側(cè)擊又對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問出來,他就一個字也不肯告訴她。

青樓出身,李代桃僵,小滿寧肯將這些往事帶進棺材里也不愿讓容家人知道內(nèi)情,她強行壓下心里的不安,就這樣忍了幾個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時候,容司旸卻先來找她了。

這一日小滿正聽著婆子們報備府上的各項開銷,容司旸大步走進房里,揮手屏退了下人,將一張粉紅色的桃花請柬遞到她面前,小滿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有人邀請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聲把請柬扔回桌上,“大哥給我看這個做什么,難道是想帶我一起去嗎?”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這桃花宴與眾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這樣直接帶著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滿不以為然。

“蒙上臉就是了,而且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貽思樓啊!’容司旸笑得意味深長,“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貽思樓

轉(zhuǎn)過天來艷陽高起時,小滿被容司旸攬著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門前就見到幾個下人正在清洗門前的石階,小滿零星聽到“老爺”、“動怒”之類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覺到她的視線卻未回頭,只是將下人叫來問話。

那人上前幾步滿臉賠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兒個一早有個瘸腿的瘋婆子上門胡鬧,正巧被老爺碰上,那婆子滿嘴噴糞說得難聽,老爺動了怒氣,叫人把她打出去了?!?/br>
“不長眼的東西,沒見這里還有女眷么,你說的就好聽了,還不趕緊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腳將那下人踹去一邊,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滿的細腰把她抱上馬車。

小滿坐在車上極為不安,昨天容司旸說完桃花宴在貽思樓之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想了一夜,最后還是決定跟著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說出貽思樓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說的,也不明白他為什么非要把她帶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斃卻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謂兵來將擋,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會認(rèn)下她這青樓出身的媳婦,她也要去掙一掙。

除非是他們親口說了不再要她,否則休想她因為那點忐忑就主動離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臉繃得這么緊,你就這么不想跟我出來?”容司旸仿佛沒有看到小滿決然的眼神,指尖勾開她臉上的面紗,低頭吻住那紅艷艷的小嘴,長舌侵入口中迫使她與自己纏綿,許久之后才懶洋洋地放開她,“難得帶你出來玩,今天又只有我們兩個,可不許再板著臉了!”

小滿朝他淺淺一笑,看得容司旸嘆息一聲。他也知道她心里亂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總覺得無法與她交心。

不久之后馬車駛?cè)胭O思樓的后院,容司旸下車前仔細給她把面紗帶好,趁機在她高聳的乳兒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許把臉露出來,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氣的!”

小滿哪有心思與他調(diào)笑,再次踏入貽思樓簡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這里生活了十二年,離開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幾個月,她曾以為容府會是她后半生的歸處,再想起貽思樓時也沒了那么大的怨氣,然而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能在容府呆多久,貽思樓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全是老鴇子陰險的嘴臉,和姑娘們的冷嘲熱諷。

小滿愣了一瞬才意識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一條有力的臂膀帶著男人灼熱的體溫強勢的將她攬進懷里,容司旸低沉的聲音里沒了笑意,帶著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攬著她向前走去,迎上來的老鴇子已經(jīng)換了人,一見容司旸自己帶著人進了青樓還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著桃花的請柬立刻笑得見牙不見眼,點頭哈腰的把他們帶上二樓。

此時二樓的大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男人們個個都是非富既貴的面相,身邊都有女子作陪,只不過有人直接叫了貽思樓的姑娘,有人身邊的女子卻是像小滿一樣帶了面紗。

四下打量一場,小滿大概明白了這是一場權(quán)貴間的聚會,前來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們上下其手,以前也曾聽說過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喜歡飲酒作樂,只是她從未接客,自然也沒親眼見識過。

容司旸帶著小滿特意尋了一張靠后的桌子坐下,轉(zhuǎn)身向旁邊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遠來得好早啊?!?/br>
趙修遠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滿一眼,直言問道:“容兄今日帶得是誰?”

小滿看到趙修遠已經(jīng)嚇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飾地抱到腿上,用那懶洋洋的聲音慢悠悠地反問:“難道你認(rèn)不出來?”

你不嫌棄我嗎?

小滿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遇見趙修遠,她這趙家小姐的身份本來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現(xiàn)在又碰上趙家的大公子,也就是她名義上的大哥,而且容司旸話里有話,一看就是已經(jīng)知道內(nèi)情了。

她坐在容司旸懷里,兩手下意識地攥緊了容司旸的衣襟,飛快地思考著對策,“大哥……”

容司旸一手輕輕拍撫著她的背,一邊問道:“這聲大哥是在叫誰呢?”

小滿嬌嗔的在容司旸胸前拍打一下,“除了你還能有誰啊?壞人!”

這種時候打死也不能先承認(rèn)她的大哥還有別人,只要能把眼前這關(guān)撐過去,回過頭來還可以向容司旸解釋她畢竟是他的弟妹,總不好當(dāng)著親哥的面說這些,倒是也能把話圓回去。

只可惜容司旸并不這樣想,他看了看依偎在趙修遠身邊的女子,意味深長地笑著問:“修遠帶的又是誰,怎么看著這樣面熟呢?”

因為剛才太過震驚,小滿也是這才注意到趙修遠也帶了個姑娘,也像她一樣帶著面紗,就連那雙僅露在外面的眼睛都極為相像,她們?nèi)羰钦驹谝黄穑f是雙生的姐妹都有人信的。

趙修遠長袖一展把那姑娘護在懷里,淡然地笑著反問:“容兄說笑了,我們本是同窗如今更是親戚,何必互相為難呢?”

“喲,這事什么時候變成了我為難你們?”容司旸皮笑rou不笑地問。

“也罷,的確是我家不對在先,容家若是氣不過,萬事也好商量?!?/br>
小滿立刻悚然一驚,趙修遠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果容家追究,他們要把她怎么樣?

“只有不對,沒有在先!別說得好像我們也有錯一樣!”容司旸時刻留意著小滿的神態(tài),見她嚇得小臉發(fā)白,稍一用力就將她按進自己懷里,兩人的胸口緊緊相貼,“不過令妹可是我們的心尖,容家沒人舍得惹她生氣,什么錯不錯的又何必計較太多?”

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趙修遠有些詫異地看了小滿一眼,沒想到她能在容家過得這么好,既然如此也不必撕破臉,倒也算得上是皆大歡喜了。

“果然還是容兄更有雅量,我自愧不如,既是親人,我們兩家往后還當(dāng)多多親近才好!”

“本該如此又何必多說?倒是顯得咱們疏遠了。”容司旸端起酒杯示意趙修遠,“往后多多親近就是了?!?/br>
“這是自然?!?/br>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舉杯共飲,其實心里都在暗罵對方j(luò)ian詐狡猾,小滿則是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有點難以相信,自己擔(dān)心許久的事就這么過去了?怎么好像連個水花都沒翻起來呢?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容家其他人還不知道,他們還以為她是趙家千金,而她卻一直在欺騙他們。

想到這里心頭驀然一痛,她的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來,容司旸將面紗撩開一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水隨著他的吻被渡入口中,小滿也不掙扎,乖巧的任由他挑逗親吻,直到把嘴里的酒咽了個干凈,才有機會喘息。

容司旸皺眉打量她,“怎么突然這么乖,都不氣我了?”

小滿深吸一口氣,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不嫌棄我嗎?我是在這里長大的呀!”

“誰說我不嫌棄你了?”容司旸說得理直氣壯。

果然如此!

小滿強撐著笑意,眼前已經(jīng)一片模糊,她卻不敢眨眼,“啊,也對?!?/br>
“怎么,你還不愿意了?”容司旸故意板著臉,卻溫柔的為她拭去淚珠,“你自己偏心還不許別人生氣?你對他們幾個是什么態(tài)度,對我又是什么態(tài)度,可憐我一心一意的替你打算,你卻總是對別人百依百順的,我還不能嫌棄你了?”

“這怎么能一樣呢?”淚水被他拭去,小滿終于看清了容司旸戲謔的眼神,“我是什么出身,難道你就不在乎?”

這是小滿第一次直心實意地向容司旸示弱,眼角處還有未干的淚痕更添幾分勾魂,被她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瞧,容司旸就覺得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值了!

他眉梢一挑,大手滑到她圓嫩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揉,“你要是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努力些讓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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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兄妹出來串個場,小滿篇已經(jīng)離完結(jié)不遠了,下一篇就是趙家的故事了。

看在我這么努力的份上,寶寶們不來投個珠嗎?

把紅棗塞進濕滑的小saoxue里

小滿聽得目瞪口呆,烏溜溜的大眼睛四下瞧了瞧,小聲埋怨道:“你怎么什么話都敢說,這么多人看著呢,快把手拿開!”

“食色性也,有什么好避諱的?”容司旸不理會她,兩只大手握住綿軟的臀瓣捏得更加用力,“也不瞧瞧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怕的?趙修遠雖然離得近了些,可你和他又不是親兄妹,再說他比我還忍不住呢!”

“什么?”小滿回頭一看,只見趙修遠與那姑娘已在纏綿擁吻,他幾乎把人罩在懷里,小滿看不清她的臉,也不知道她的面紗是否還戴著,只能聽到那姑娘低低的嬌喘聲。

“他們、他們果然?”

小滿已經(jīng)猜出那姑娘應(yīng)當(dāng)就是真正的趙府千金,既然會跟著趙修遠來到貽思樓,他們兄妹之間肯定不簡單,但是知道歸知道,親眼瞧見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吻得難舍難分,又怎么可能一點都不驚訝?

容司旸趁著小滿震驚的時候把手探入她的裙底,修長的指節(jié)插入xiaoxue之中,輕輕淺淺的撩撥著敏感的花xue,“趙家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才把你嫁了過來,也虧了來得是你,否則我們家豈不是要綠云罩頂?”

“大哥……不行……這里人多……”小滿咬牙抵抗著不斷襲來的快感。

“不過你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里的男人都叫你睡遍了!”容司旸的手藏在裙底撥弄小小的rou核,輕柔吸吮著她的耳珠,“不過我也知足了,好歹沒有便宜了外人,你要是敢去外面勾引野男人,可別怪我不客氣!”

小滿被他弄得全身發(fā)軟,xiaoxue里面已是yin水潺潺,周圍的男人們也開始對著自己身邊的女伴下手,整個大廳里都是男人的調(diào)笑聲與女人的嬌吟。

容司旸不斷挑逗花xue,酥癢的快意一波接一波侵蝕著她的堅持,他捏住小核突然用力,小滿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呻吟,伏在他胸前微微顫抖。

“這么快就xiele?”容司旸的笑得得意洋洋,“我就把你弄得這么舒服?別人可還都沒泄呢,偏你就成了第一個,這么sao的小屄真該好好cao一cao才好!”

“不行這里人多……萬一被人看出來……容家的臉面……”

小滿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容司旸卻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里難保有人認(rèn)識她,一旦猜出她的身份,知道了他這當(dāng)大哥的帶著弟妹來這地方,還不管不顧的cao了她,說出去的確不好聽,而且司晟很快就會入仕,對他的前途也必然會有影響,不過容司旸既然敢來就必定做足了萬全的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小滿這樣真心實意地擔(dān)心容家,他倒舍不得讓她為難了。

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他與她的距離終于不再那么遠,這個滿肚子心眼的丫頭也肯對他說出心里話了。

他越發(fā)的不想放手,既然不好真的入進去,就拿了桌上的紅棗一個個的塞進那yin水四溢的小嫩xue里,紅亮的大棗被他緩緩的塞進xiaoxue,小滿兩手捂著面紗難耐地喘息著,xue兒被大棗脹得又酸又癢,忍住不叫出來已是不易,她也顧不上去看一旁的趙家兄妹到底在做什么了。

“大哥……不行了……xiaoxue吞不下了……好脹啊……”

“才塞了三顆就吞不下了,小屄怎么這么淺窄?”容司旸說話間擁著她向外走,下樓時幾次是婉拒了同僚的挽留,只說女眷身子受不住,任由小滿夾著塞進xue里的大棗顫巍巍的走回自家馬車上。

車門一關(guān),小滿的長裙就被容司旸一把掀到了腰際,他趴到小滿兩腿之間,濕熱的呼吸噴在濕漉漉的花唇上,舌尖順著rou縫一舔,“別人都在盡情享受,唯獨我早早陪你回來,你可得好好補償我才行!”

弄出xue里的紅棗,xiaoxue不斷高潮

舌尖上粗糙的味蕾挑過敏感的rou縫,對準(zhǔn)了頂端挺立的小核輾轉(zhuǎn)研磨,花xue被紅棗撐得無法閉合,微微張開的xue口顫抖著,一絲清亮的春水在容司旸的注視下緩緩流出。

xiaoxue被撐得又酸又脹,紅棗把媚rou擠得發(fā)酸犯癢卻又一動不動的停在里面,把小滿折磨得yuhuo沖天,等不及的想要那熱發(fā)燙的大jiba插進來好好搗一搗。

“大哥別再欺負我了……快把它弄出去……嗯……xue兒脹得好難受……”

容司旸笑著問:“想要我怎么給你弄出去?”

“怎么都行……快……快一點……”

“嗯?”他挑眉,“讓你這么一說,我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弄了,不如你再忍一忍,等我想好了再說?”

“忍不住了呀……”小滿知道這狠心人就是故意羞她,無奈xiaoxue里面實在是癢得鉆心,反正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用再去假裝大家閨秀,干脆把心一橫,自己扒開xiaoxue叫道:“嘬出來……求大哥把小屄里的紅棗嘬出來……啊……啊……癢死了……”

“這才乖嘛!”容司旸猛地吻上花xue,雙唇抵住濕滑軟嫩的xue口吮吸嘬弄,他吸弄的力道大,一下子就讓小滿爽到克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啊啊……好舒服……大哥用力些……快把它們弄出去……”

“現(xiàn)在怎么有膽子發(fā)sao了,怎么趙修遠在旁邊你就怕成那樣,是不是看上他了?”容司旸故意逗她,一顆紅棗已經(jīng)被他吸得冒了頭,他卻轉(zhuǎn)而咬著硬脹的小sao核向上拉扯。

嫩生生的小核哪里受得了這樣強烈的刺激,瘙癢半天的小屄立刻收縮著到了高潮,一股浪水直接噴到了容司旸的俊臉上,“我才沒有看上他……嗯……啊啊……別咬小sao核呀……”

“沒有最好,你的大哥只有我一個,敢去sao答答地叫別人,小心我cao死你!”

“我不敢……求你了……大哥快把它們弄出去吧……小屄好脹啊……我要死了……”

佳人在懷,容司旸也是等不下去了,他埋下頭去咬住冒頭的半顆紅棗,啵地一聲將它扯了出來,小滿立刻顫抖著吟叫出聲,瞬間的空虛感過后,花xue也變得更加瘙癢。

長舌插入xue中挑動著緊縮的xuerou,深埋在xue中的紅棗被豐沛的yin水泡得發(fā)脹,比剛剛?cè)氲臅r候又大了不少,而且容司旸又不盡力,靈巧的舌尖勾著紅棗在嫩xue里到處滾動,毫無目的地頂撞著sao點,綿密的快感接連不斷的沖擊著小滿的感官,迫使她叫得更加誘人。

她兩腿大開,雙手按著容司旸的頭,纖腰向上拱起,把癢脹的花xue送到的他的嘴邊,“嘬我……啊……啊啊……用力些嘬我的小屄……把它嘬出去……”

容司旸悶笑一聲,果然加大了吸弄的力道,紅棗一點點向前移動,刮弄著敏感褶皺,最后再次發(fā)出一聲yin響,落進了他的嘴里。

最后一顆紅棗埋得有些深,容司旸只能把手指伸進去撥弄。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將xiaoxue撐開,深深的插入甬道里用力攪動,挖出一股股滑膩的汁水。

指腹屢屢按揉著嬌嫩的rou壁,把小滿弄得呻吟不斷,身子忘情地扭動著。

花xue里好癢,不停滾動的紅棗被他的手指越推越深,小滿的浪叫聲也越發(fā)風(fēng)sao,“好癢……不要推進來呀……啊……把它拿出去……啊……快一點……”

“小嫩屄不要夾得這么緊,你到底想不想讓我把它弄出來?”

容司旸玩夠了就不再敷衍,手指狠狠地向里一頂,指尖一勾就在小滿的尖叫聲里把紅棗摳了出來。

他順手把大棗塞進小滿嘴里,脹到發(fā)疼的大jiba抵上xue口,“嘗嘗你自己泡過的東西,我來嘗嘗我們小滿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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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篇沒幾章了,厚著臉皮向?qū)殞毲笸段梗?/br>
馬車?yán)锏膹妱輰檺?,xiaoxue灌滿濃精

“啊啊……好大……好深……”

兩條長腿翹在容司旸腰間顫顫發(fā)抖,小滿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適應(yīng)那一插到底的巨物。

硬脹的大guitou瞬間頂?shù)絪ao芯,并且還在不斷深入,xuerou在強勢的擠壓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sao動饑渴的媚rou終于被熱燙的大jiba填滿,舒爽銷魂的感覺讓小滿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容司旸生生的把大roubang一頂?shù)降?,含住小嘴給她渡氣,動作強硬不容她有絲毫拒絕,眼神卻是極為溫柔。

“又不是沒被我cao過,怎么今天小屄這樣sao嫩,我的大jiba一插進去就不行了?”

小滿一喘氣就覺得那猙獰的大guitou已經(jīng)頂上宮口,馬眼甚至收縮吸吮著宮口的嫩rou,快要把人逼瘋的快感讓她哆嗦著話都說不全。

“太深了……啊啊……里面好漲……”她被cao得上氣不接下氣,想起剛才的事還是不敢置信地追問道:“大哥真的不嫌棄我嗎……可是……我……唔嗯……”

“早說了我只嫌棄你偏心!”

容司旸不許她把那些心酸的話說出口,狠狠地吻住紅唇,長舌突入小滿口中瘋狂掠奪著她的所有,強勁有力的腰身飛快挺動,胯下巨杵以雷霆之勢搗弄著嬌yin的嫩rou,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沉,仿佛是要生生干到她的心里去。

噗嗤噗嗤的caoxue聲在馬車中響個不停,又被轔轔的車馬聲掩蓋,外面聽不真切,里面卻可以肆意妄為。

“戒心這么重,我要怎么對你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好?”容司旸重重的向前一頂,大guitou整個沒入zigong,“是我對你不夠用心,還是嫌我cao得太輕了?”

別看小滿平時能說會道的,可是一旦面對容司旸這樣真切火熱的剖白,反而淚眼朦朧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他以強勢的寵愛硬生生破開她的心防,小滿已經(jīng)無路可逃,炙熱粗長的大jiba不斷撞擊著sao芯,每一次都能激起滔天的快意。

yin水直流的xiaoxue在他狂猛的cao干中劇烈收縮,小滿在情潮中尖叫著xiele一次,嫩rou死死地吸裹著深入xue內(nèi)的roubang,水rujiao融間極盡纏綿。

“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小屄好舒服……不要再cao了……讓我緩一緩……”

“傻丫頭,小屄把我的大jiba吸得這么緊,我哪里停得下來?”

容司旸按住她顫抖的雙腿大開大合的深插猛抽,把沾滿yin水的花唇干得紅腫脹起,棒身每次進出都會把大量yin汁搗得四處飛濺,馬車之內(nèi)本就顛簸,只要找對了方式卻也方便,他可以不用太大力氣就把小美人cao得哭喊著不停高潮。

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侵占了四肢百骸,小滿暈乎乎的被容司旸按著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翹起,軟綿綿的臀瓣被他撞得啪啪直響。

粗長的大jiba干進小屄深處,大guitou一次又一次蹂躪著腫脹的媚rou,在小滿的哭求聲中毫不遲疑的頂開宮口直插zigong之內(nèi),馬眼咬住嫩滑的內(nèi)壁旋轉(zhuǎn)頂弄,小滿爽得淚流滿面,不久之后就再次潰敗,抽搐著噴出更多陰精。

“大哥饒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死了……嗚嗚嗚……不要再cao了……小屄會被大jiba干壞的……”

“馬上就要到家了,且再忍一忍,讓我把你的小嫩屄灌滿好不好?”

他說得客氣,caoxue的動作卻是一下比一下狠戾,粗壯的性器毫不客氣的干進窄小的花xue,粗暴的抽送著,極樂中的甬道緊緊taonong著棒身,被他cao得顫抖噴水。

馬車行進中的震動戛然而止,容司旸箍著小滿的腰用盡全力地搗干了十幾抽,終于悶哼著把燙死人的精水射進小zigong里,高潮中的xuerou又嫩又緊,他舍不得這么快就抽出來,干脆拿過披風(fēng)罩在小滿身上,保持著深插xiaoxue的姿勢抱著她一路走回后院。

這一夜小滿睡得極不安穩(wěn),雖然身體疲累非常,但是心里卻怎么也靜不下來,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沒個安定,一旁的夫君在睡夢中還會本能地把她護在懷里,輕吻她的額頭。

這樣的溫柔呵護更讓小滿心中不安,就在晨曦映入窗欞之際,她終于下定決心。

該和他們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