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林軍面前被大jiba搗爛了花xue
蘇盈羅趴在窗口,強(qiáng)撐住越發(fā)酸軟的身子,她被常鴻煊cao得乳晃臀搖,溫文爾雅的表哥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變得強(qiáng)橫霸道,大jiba把她的小sao屄攪得天翻地覆,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根撐大小屄的roubang上,巨大狂放的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活活cao死。太爽了,她被表哥cao到高潮的樣子都被羽林軍看去了!高漲的情欲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總是扭動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自己把酥癢酸麻小sao芯送到那巨大的guitou上,期待著它猛力地撞擊,“好舒服……啊啊……大jibacao得好用力……小屄不行了……”在所有男人眼中,這一刻的蘇盈羅都美得如夢似幻。柳眉微蹙,美乳搖顫,細(xì)膩瑩白的肌膚上閃耀著點點晶瑩的香汗,在吟喁聳動之間,輕而易舉地就勾走了所有男人的魂。常鴻煊自然不會例外,而且他本就對她愛得更深。大jiba艱難的從死死絞緊的小sao屄里抽出來,濕軟的屄rou細(xì)密地吮吸著他的陽具,濕熱緊致,溫柔而又熱烈地包裹著他,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快感。他賣力的聳腰頂胯,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想要更多,她的一切都令他癡迷!“阿盈,阿盈!”常鴻煊不斷地喚著她的乳名,大jiba對準(zhǔn)了嬌嫩的sao芯死命地頂cao著,濕滑浪水向外噴出,小嫩xue被cao出噗嗤噗嗤的水聲。肥厚軟嫩的媚rou緊縮著咬住巨大的菇頭,妄圖阻擋那兇殘的侵入,可惜小嫩屄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被cao到腫脹鼓起的sao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大guitou無情碾壓,整個小嫩xue都cao得紅腫發(fā)燙。“不要……啊啊啊……表哥……不要再cao了……嗚嗚……太爽了……我要xiele……”蘇盈羅張著小嘴哭叫起來,可是高潮并不能令男人停下,常鴻煊一刻不停地狂cao著她的小嫩屄,每一下都會cao中她的sao芯,把她cao得爽翻了天,極致的快感從小saoxue一路擴(kuò)散到全身,陛下在她的羽林軍面前哆嗦著噴出一股股晶瑩的水柱。“這樣動不動就泄身噴水的小嫩屄,也難怪他們一個個的都圍著你轉(zhuǎn)!”常鴻煊癡迷地看著她被自己cao到高潮不止,看著她粉嫩的小屄被他用大jiba生生干得嫣紅一片,浪rou都sao得腫了起來,他才有了真正擁有她的感覺。但是這些感覺并不能令他滿足,他想要她,想要一直都陪在她身邊。于是他cao得越來越快,插得越來越狠,搗得越來越深,蘇盈羅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全身都軟得沒有一點力氣了。“表哥饒了我吧……嗚嗚嗚……阿盈受不住了……啊啊……小屄要被大jibacao壞了……”她的身體還在高潮無邊無沿地快感中抽搐顫抖,也知道外面那些男人在看她挨cao浪叫的樣子,可越是這樣她的身體就越敏感,小saoxue酸酸脹脹的,可她依然享受著表哥強(qiáng)悍的cao干。“小zigong想不想要表哥的精水?”常鴻煊邊cao邊問。“要……啊啊啊……表哥快點射給我……啊啊……要表哥熱熱的精水……”“好,都給你,灌滿阿盈的小sao屄!”粗硬碩大的性器狂抽猛送,溢滿yin水的小嫩屄被干得汁水四濺,男人在性事上的悟性極佳,常鴻煊反客為主,紅脹粗硬的大jiba把小嫩屄?lián)伍_狠cao,百余抽之后,guntang的濃精射滿了陛下的zigong。“啊啊……燙死了……表哥射了好多……裝不下了……”*********************************************二更還是晚上八點哦,寶寶們不要忘了過來看喲!接下來就要進(jìn)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也會是相當(dāng)黃暴的劇情,請大家繼續(xù)支持呀!陽光下露著奶子被表哥抱著邊走邊cao(2900珠加更)大股大股的濃精不間斷的射入小zigong里,蘇盈羅被燙得連聲尖叫,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這種令人無法承受的快感,卻怎么也逃不開常鴻煊的鉗制,她被他牢牢地按在身前,兩顆在高潮中越發(fā)硬脹的小奶頭都被他捏在指間用力搓弄著。最后一股熱流激射入zigong,常鴻煊咬著她的耳垂是低聲呢喃著,“阿盈,我終于等到了!”“表哥……我好累……”蘇盈羅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常鴻煊輕笑一聲,將她抱在腿上坐了,才叫侍女拿了干凈的帕子來給她擦拭。原本白嫩的花唇被他狂猛地cao了一場,如今已經(jīng)是粉嘟嘟的腫脹起來,花瓣在綿長的余韻中收縮抽搐著,時不時會將里面過多的濃精擠得順著rou縫流出來。“這小屄又緊又窄,怎么倒能裝下這么多的精水了?”常鴻煊拿著帕子擦了一次又一次,指尖每次碰到那軟軟的嫩rou都會弄得蘇盈羅顫抖呻吟,他無奈地說:“我擦了好半天都擦不干凈,反倒是又被你叫硬了!”rou嘟嘟的臀瓣突然被他從后面頂了一下,那火熱的溫度與堅硬的程度都把蘇盈羅嚇得小臉一白,難道還要再來一次嗎?她掙扎著站起身來,“就不麻煩表哥了……嗯啊……時候不早了……我要長安宮了……啊啊……”可惜蘇盈羅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剛邁了一步就腰酸腿軟得使不上力氣,常鴻煊輕而易舉地把她撈進(jìn)懷里,忍俊不禁地說:“自己走不動了?”腰間突然一緊,蘇盈羅就被常鴻煊抱了起來,她本能地?fù)ё∷牟鳖i,乳rou緊緊地貼在俊臉上,臀瓣上被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只聽他說:“來,把腿盤在我腰上!”硬脹的菇頭已經(jīng)氣勢洶洶地頂在那濕滑不堪,濃精直流的xue口上了,灼人的熱度燙得她不停扭屁股,“表哥……你怎么……啊啊……”常鴻煊放松雙手,任憑她向下滑落,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下來,小嫩屄不可避免的把下面那挺立的大rou吞了進(jìn)去,而且還吞得那么深,深到她的小腹上rou眼可見地支起了大jiba的形狀。生猛的貫穿讓陛下整個saoyin的小屄都劇烈收縮起來,屄rou死裹住插到深處的巨大性器,腫脹未消的sao芯又一次被大guitou頂?shù)枚甲兞诵危土覜坝康目旄兴查g的襲遍全身,她嬌媚的失聲尖叫,小嫩xue劇烈的收縮吞吐著表哥的大jiba。“剛插進(jìn)去就xiele嗎?”常鴻煊愛憐地吻上她的唇,眼神溫柔繾綣,然而下身挺cao的動作卻是兇猛異常。他就這樣cao著蘇盈羅出了門,矯健有力的腰胯邊走邊向上頂cao,鐵杵似的大roubang噗嗤噗嗤地cao搗著陛下的小嫩屄,大guitou總是故意撞擊sao芯,把蘇盈羅cao得欲仙欲死。陽光普照之下,羽林大將軍常鴻煊抱著嬌嫩的女皇陛下邊走邊cao,列隊兩旁的羽林軍在他們走到面前時依次跪倒,他們聽著陛下那能使人瘋狂的yin叫聲,看著將軍走過的路上流下一片yin靡的水痕,每人腿間的兇器都在瘋狂叫囂。想cao她,他們也想像將軍一樣,把自己的大jiba盡根插進(jìn)陛下那sao嫩的小屄里去,狠狠地把她干到哭著噴水!當(dāng)然他們也只能想想而已,常鴻煊毫不避諱屬下們饑渴而又充滿了獸性的目光,含住一只在陽光sao挺而起的小奶頭,盡情地嘬弄半晌,又換了另一顆繼續(xù)玩弄。蘇盈羅被常鴻煊一路cao著送回了長安宮,小屄紅腫,sao芯脹大,奶頭被他嘬得比之前大了一圈,好多人都看到了她被羽林大將軍cao到哭著求饒的樣子,可她已經(jīng)無力去管了。****************************************************最近這邊投珠少了很多啊,是因為劇情不夠刺激嗎?接下來就要進(jìn)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會是相當(dāng)黃暴的劇情,還請大家繼續(xù)支持呀!逃跑的二公主回來了自從那天被常鴻煊狠狠地cao了一場,蘇盈羅身邊就徹底沒了安寧,原本還算安份的男人們商量好了一樣,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遇見他們,而且只要遇見就要被他們從里到外的吃個夠,以至于蘇盈羅那小嫩xue總是濕漉漉的,小sao核也比剛登基的時候長大了一圈,整日sao浪的挺立著,稍微碰一下就會讓她控制不住的流出水來。這日剛剛下了朝,蘇盈羅正靠在池渙文身上看奏折,就見崔洋與王清翳一同走了進(jìn)來。王清翳謫仙似的行至蘇盈羅另一邊坐了,自然而然地討了個吻,才笑著說:“再過不久就是千秋節(jié)了,這可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個壽誕之日,必須要好好慶祝才行,陛下可有什么想要的?”蘇盈羅來了興趣,兩眼亮晶晶地問:“想要什么都行嗎?”他們眼帶笑意,異口同聲地說:“只要臣等可以做到。”“當(dāng)然能做到了!”蘇盈羅站起來興沖沖地宣布:“我想要清靜一天,你們誰都不要來煩我!”剛才的溫柔笑意仿佛錯覺了,消失得無影無蹤,池渙文長睫忽閃,沒有說話。王清翳笑得俊美無儔,哄孩子似地說:“陛下又說笑了!”“我沒有……”“陛下!”崔洋打斷她,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今日有一要事?!?/br>蘇盈羅泄氣地坐了回去,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什么事啊,說吧!”她果然就是個傀儡吧?說好了想要什么都行,結(jié)果她說了,他們?nèi)?dāng)沒聽見一樣!哼,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蘇盈羅正在忙著腹誹,但是在聽到崔洋接下來的話之后,就顧不得那么多了。崔洋面無表情地說:“二殿下回來了,如今正在宮門外求見!”“二jiejie回來了?”蘇盈羅不顧身邊的王清翳和池渙文,站起來就向外走,“那還等什么,快請她進(jìn)來呀!”陛下有心迎接,可是天底下哪有讓女皇親自迎人的道理,最后蘇盈羅還是端坐在宸光殿的偏殿里,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她的二姐蘇盈娥。蘇盈娥比蘇盈羅年長兩歲,身形卻比meimei還要嬌小一些,她低著頭一派沉靜地走到近前,彎下腰跪地行禮,“參見陛下!”蘇盈羅想也不想地沖出去,在二姐跪地之前把她扶了起來,“二jiejie可別這樣,咱們是最親的人,就別管那些虛禮了!”“阿盈,陛下……比之前更加美貌了!”蘇盈娥仔細(xì)地打量meimei。數(shù)月不見,蘇盈羅的肌膚越發(fā)細(xì)膩,就連同為女人的她都挑不出毛病,雙頰上透出康健的紅暈,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身材也比少女時更加窈窕有致,可見是被那些男人們滋潤得很好。“二jiejie,你到哪里去了?”蘇盈羅拉著jiejie的手不放,笑著笑著就沉下臉來,氣憤地說:“你倒是跑出去痛快了,一句話都不說就把我留在這,你還好意思回來!”蘇盈羅鮮少這樣發(fā)怒,一時間就連崔洋都愣住了。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縱使蘇盈羅脾氣再好,面對出逃的二殿下也難免會有怨言,可是她才登基不滿一年,倘若此時對血親出手,只怕會有些不好的影響。崔洋與王清翳對視一眼,瞬間達(dá)成共識:只是影響不好倒也不難處理,只要能讓陛下舒心,他們總有辦法把事情做圓做滿。就在兩位宰相各自盤算著怎么善后的時候,蘇盈娥一把抱住比自己還高的meimei,輕輕拍著她的背,好聲好氣地說:“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回來向你請罪了呀。只要能讓阿盈開心,你想怎么罰我都行!”此話一出,王清翳與崔洋瞇起雙眼,池渙文也為之側(cè)目。這是打算以退為進(jìn)了?不過皇儲出逃,可不是撒個嬌就能蒙混過去的。所有人都看向蘇盈羅,只見她高傲地冷哼一聲,人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被jiejie抱著,“那就罰你今晚留下來陪我,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給我說清楚!”姐妹兩個四目相對,片刻之后,又一同笑出聲來,剩下崔洋與王清翳面面相覷,池渙文一臉茫然。他們看不明白,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小劇場:崔洋:女人的心思太難猜了,我竟然看不懂!王清翳:為什么陛下看起來像是完全不愿追究了,我居然想不明白!蘇盈娥:所以我才討厭你們這群政客腦袋,你們就沒有姐妹嗎?崔洋&王清翳:有又如何?蘇盈娥:算了吧,當(dāng)我沒說。崔洋圖謀什么?先帝,也就是蘇盈羅的母親,膝下共有四位子女,其中三位都是女兒,只有一位是個皇子。天臨朝國情迥異,非女子不可為皇,在經(jīng)歷過幾次皇子篡位,民生更為凋敝的慘狀之后,天臨朝就有了一條規(guī)矩:但凡皇子,皆歸入父族,冠父姓,享食封,無實權(quán)。那名皇子第二位出生,是蘇盈羅和蘇盈娥的哥哥,只是在三歲之后便被其父帶回蕭家,如今已經(jīng)娶妻生子,乃是蕭崇懷的堂兄。那時先帝風(fēng)華正茂,每時每刻都有男人陪伴,不可能時時看顧女兒。蘇盈羅又身為幺女,與大jiejie年紀(jì)相差太多,玩不到一起去;哥哥又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了蕭家,整個偌大的皇宮里,也只有二jiejie可以陪她玩耍。她們姐妹的感情向來很好,蘇盈娥生性跳脫,總是帶著meimei瘋跑玩笑,她的小侍衛(wèi)專門負(fù)責(zé)給她們善后,蘇盈羅在她的影響下漸漸長大,雖然沒有jiejie那么不羈,卻也樂觀開朗,不屑陰謀算計。所以哪怕蘇盈娥以皇儲身份出逃,陛下的脾氣來得快,去得更快,與其說是在生氣,不如說是在向jiejie撒嬌。而蘇盈娥帶著她一起長大,又怎么會摸不清她的脾氣,果然三言兩語就哄好了她。不管男人們?nèi)绾蔚哪康煽诖?,蘇盈羅只管開心地抱住jiejie,笑著說:“下次你再這樣不像話,我就真的生氣了!”“哪還有什么下次???”蘇盈娥拉開她仔細(xì)打量著,“如今陛下已經(jīng)是江山之主,誰也撼動不得,我哪來的膽子惹你生氣?”姐妹兩個只顧自己聊得開心,崔洋冷眼看了半晌,越看越是焦躁,“陛下,二殿下要如何處置?”“且容我想一想,明天再告訴你們!”蘇盈羅拉著jiejie的手向外走,路過崔洋身邊時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出了門口卻不忘吩咐從秋,“你去叫人備個小宴,今天我要給二jiejie接風(fēng)洗塵!”好容易見到親人,蘇盈羅歡快得像是回到了少女時期,一路上說說笑笑的。這一天里,沒有一個男人再來不知趣的打擾她們姐妹談心,用過飯之后兩人一起泡進(jìn)溫泉池子里,蘇盈娥看到meimei的身子,捂著嘴壞笑起來。蘇盈羅被她笑得莫明羞臊,揚(yáng)起一抔水朝她潑過去,“你笑什么呢?”蘇盈娥往她胸口一指,笑道:“你這對寶貝本來就長得大,現(xiàn)在又有那么多的男人伺候著,至少比之前大了兩圈不只吧?”“才沒大了那么多呢!”蘇盈羅嘴上反駁,心里卻沒有什么底氣,自己托起乳rou低頭檢查。“不過,我們阿盈就是厲害,還記和咱們離開時崔洋的表情嗎?”蘇盈娥靠在玉砌的池沿上,笑得分外解氣,“我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就沒見他這么煩躁過,連那副清高的模樣都端不住了!”“也別這么說嘛,崔洋其實挺好的呀!”蘇盈羅想也不想地替崔洋辯解,“他的能力出類拔萃,我剛登基的時候要不是有他在,肯定就要難過得多了,二jiejie為什么對他這么大的成見呢?”“哦?看來你倒是挺喜歡他的嘛!”蘇盈娥玩味地看著她,笑著揶揄道:“難怪當(dāng)初你要勸我,說什么崔洋是按照皇后的標(biāo)準(zhǔn)教養(yǎng)的,原來陛下那個時候就對他有想法了?”“怎么可能,我那時候都不認(rèn)識他!”蘇盈羅掏心掏肺地說:“雖然他手段強(qiáng)硬又愛欺負(fù)人,可是他從來沒有做錯過一件事,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拿我來當(dāng)傀儡的,后來才知道……”“你說什么?他沒做錯過一件事?還拿你當(dāng)傀儡?”蘇盈娥放聲大笑,半露在水面上的雪乳跟著水波一同搖顫,“單就他做的那一件事,這輩子你都躲不開!不過他倒是不會拿你當(dāng)傀儡,我的傻meimei,崔洋都暗地里圖謀你好些年了,你該不會到現(xiàn)在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二jiejie又騙我!”蘇盈羅不信,“我哪里都不如你,他圖謀我什么呢?”蘇盈娥盯著她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她的神情不像做假,才一言難盡地嘆了口氣,“真是想不到,我居然有點同情崔洋了!你聽好啊,其實這件事是這樣的……”得知真相,怒斥崔洋蘇盈羅呆呆地聽著二jiejie的話,這才知道自己當(dāng)初的趕鴨子上架,其實是早就安排好的必然結(jié)果,二jiejie早就有了放棄皇位的心思,而且就連她的那些近臣們,也都是在明知登基的人是她的情況下,才點頭答應(yīng)的。至于從頭到尾完全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自、己!出浴之后,蘇盈娥換好了衣裳,不顧蘇盈羅的阻攔,鄭重地朝她跪了下去,“陛下,臣的性子太過浮躁,若是登上皇位,毫無政績只怕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況且臣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那人,今生絕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在激勵民生一事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臣若登基才是天臨的禍?zhǔn)??!?/br>“臣身為皇家人,卻把自己的責(zé)任推給了陛下,如今已經(jīng)塵埃落定,陛下在民間的聲望已是無人能及。臣今日回朝便是為了領(lǐng)罰,不論陛下要如何處置,臣都心甘情愿?!?/br>蘇盈羅怔怔地站在那,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二jiejie會這樣跪在她面前,以君臣相稱。直到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登上皇位之后,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們之前只有姐妹情份,現(xiàn)在又多一了重身份,她是君,二jiejie是臣。她有很多的話想說,可是現(xiàn)在,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二jiejie,別跪了!”她仍是堅持地拉起蘇盈娥,“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她仍然叫她二jiejie,蘇盈娥起身之后遲疑片刻,哽咽道:“阿盈,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哼,之前說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看只有這一句才是真的!”蘇盈羅故意擺出一副氣呼呼地樣子,“我已經(jīng)命人在宮外先給你置辦了別院,你去里面好好呆著,這事還沒完呢!”先命人把蘇盈娥送出宮去,蘇盈羅冷笑一聲,吩咐道:“宣崔洋來見我!”長安宮,寢殿里,蘇盈羅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桌旁,靜靜的等待著。也沒有等上太久,崔洋就入宮了。因為是連夜而來,崔洋沒有穿朝服,只穿了一身墨綠色的深衣,房門打開的時,映著門外漫天的星輝,俊逸得令人見而忘憂。蘇盈羅默默地看著他,她從小就知道崔洋是母親內(nèi)定的下一任中書令。他早慧聰敏,他博學(xué)強(qiáng)記,出身高貴且相貌出塵,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她一直以為像她這樣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公主,一輩子也不可能與眾人口中的崔氏七郎有什么交集,可是他們偏偏就湊到了一起。曾經(jīng)她以為這是他們的緣分,現(xiàn)在才知道,去他的緣分吧,這事全是他一手包辦的!“真是想不到,你也有這么胡作非為的時候!”蘇盈羅緩緩開口,“崔洋,我想問問你,你的膽子怎么就那么大呢,連皇儲繼位的事都敢插手?”聽到她這句話,崔洋那空懸了一天的心終于落回了實處,他就知道這事是不可能一直瞞下去的。崔洋看著蘇盈羅,沒有半點心虛,“因為沒有人比陛下更合適。”“不對!二jiejie自小學(xué)得就是為君之道,我整日里無所事事,怎么可能比二jiejie還要合適?”“可二殿下根本無心繼位,若要強(qiáng)求,于公于私都是一場大禍。我朝人口凋敝至此,著實經(jīng)不起任何動蕩風(fēng)險?!?/br>“即便是二jiejie不想登基,也有別的辦法啊,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因為這已是最好的辦法,除此之外,任何更改皇儲的行為都難免一戰(zhàn)!”只要想起不安份的鄭弘朝,蘇盈羅就知道崔洋說得有道理,可是她自己也說不出來是為什么,他越是說的大義凜然,她就越生氣!她用力一拍桌子,索性把氣都撒出來,“我是讓你來給我講道理的嗎?即便是要講道理也該早些跟我講,這么大的一件事,你們就把我一個人蒙在鼓里,萬一我有哪里做錯了,累帶了江山百姓,你們是不是要我連死都沒臉去死呢?”“陛下息怒,小心傷了手!”崔洋急忙過去抱她,他憋著不敢笑出來,挨了女皇陛下親自賞下來的幾個小巴掌,才把她抱到了腿上,拉著她軟嫩的小手揉來揉去,“我深信陛下心懷百姓,絕不會是昏庸無道之君?!?/br>“胡說八道!”蘇盈羅抬手拍開他,又被他追過來繼續(xù)握住,就瞪著他氣鼓鼓地說道:“我登基時都不認(rèn)識你,你哪來的信心?”**********************************************這段劇情很重要,所以要跑完,大概還有兩天吧,就可以開啟黃暴的千秋節(jié)壽宴了!情深意重(甜膩加長章)對于蘇盈羅的質(zhì)問,崔洋答得格外溫柔,“陛下雖不認(rèn)識我,可是我卻愛慕陛下已久!”他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回想起她跪在宸光殿門前,卻依舊巧笑嫣然的模樣,話語間充斥著令人心動的脈脈情意,“那一年,陛下向還是傳令兵的程函鋒伸出援手,同時也讓我看到了一位有擔(dān)當(dāng)?shù)墓?,那時我便想,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擔(dān)得起江山社稷。”“后來我有心留意著陛下的消息,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陛下早已走進(jìn)我心里,再也無法轉(zhuǎn)圜?!贝扪笫站o手臂,懷中溫軟的嬌軀填滿了無邊的思念,他愜意地瞇著眼,說:“二殿下無意江山,我又屬心陛下,所以才有了后來的事。”蘇盈羅坐在他懷里,任他身上淡雅的香氣融進(jìn)了她的呼吸,她靠著他的胸膛,背后傳來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漸漸充斥在心間。只可惜陛下依舊不解風(fēng)情,“我沒有那么好,我也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我是天臨的公主,家國有難,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br>崔洋輕聲一笑,擁緊了她,只覺得她這副茫然的樣子太過可愛,忍不住在她臉頰上啄了一下,“話不是這樣說的,責(zé)任人人都有,可是一個國家的責(zé)任并不是人人都想擔(dān),也不是隨便什么人就擔(dān)得起的!”余下的話他不肯再說,可是蘇盈羅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大jiejie早已去了封地,對國事不會多管,也不能多管;哥哥是蕭家人,避嫌還來不及,哪敢再多做什么?二jiejie本就無心皇位,除了她的小侍衛(wèi)也不肯再要別的男人,如果真的登了基,將來肯定有得鬧騰。“陛下可還記得,登基前曾問過我,此事是否非你不可?”“嗯,確實問過。”蘇盈羅嘆了口氣,“當(dāng)時你說非我不可,現(xiàn)在我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天下之主的位子,算來算去真的只有她能,也只有她肯坐了。蘇盈羅一陣唏噓,本以為自己就是個應(yīng)付差事的傀儡,誰能想到她一直提防的那個人,竟然是身體力行把她推上帝位的人呢?想到有人為她勞心勞力地付出了那么多,蘇盈羅才后知后覺的感動起來,她轉(zhuǎn)身抱住崔洋,把臉埋在他頸間,悶悶地說:“崔洋……”“嗯?”他輕哼一聲,又擁緊了她,兩人之間十足的親昵。“謝謝你!”膽大妄為雖然不可取,但是單憑他的這份心意,她還是喜歡的。“現(xiàn)在還不算晚!”“什么?”蘇盈羅沒聽明白,話題怎么突然就拐走了?崔洋翻身把她壓在大床上,鼻尖對著鼻尖,“時候還早,陛下可以盡情地謝個夠!”蘇盈羅十分不解,“不對吧,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謙虛一點,跟我說句不用謝的嗎?”“難得陛下有賞,我身為臣子又怎能拒絕呢?”他不由分說地虜獲了紅唇,片刻之后,撩人心魄的喘息聲順著窗欞飄散而出。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過后,蘇盈羅在臨睡前迷迷糊糊地問道:“除了你之外,別的近臣也都早就知道了是吧?”崔洋毫不猶豫地賣掉了同僚,“當(dāng)然,他們都知道!”蘇盈羅暗自冷笑一聲。她的近臣啊,果然都是好樣的!第二天一早蘇盈羅照常上朝,行為舉止與平時無異,以至于那些精明的男人們誰也沒有察覺到風(fēng)雨欲來,直到下朝之后,他們都被叫到了偏殿。她端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面一個個風(fēng)采各異的男人們,終于擺出了自己身為陛下的威嚴(yán),“你們一個個都好大的膽子啊,登基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我,還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間集中到了崔洋身上,他昨晚被連夜召進(jìn)宮中,又留宿一夜,還是整件事情的主使,不用問,肯定是他反過來把他們都賣了!“陛下!”王清翳最先站了出來,這位容貌昳麗的宰相目光盈盈,痛心疾首的向她剖白,“我們固然有錯,可我們也是為了江山穩(wěn)固,也是為了陛下?。 ?/br>殷切的眼神配上那副如畫的美貌,殺傷力極為強(qiáng)勁,能夠?qū)λ财鹦哪c的人十不存一,可惜蘇盈羅偏偏就是不吃這套的那一個。敢這么跟她玩手段,罰肯定是要罰的,但是該怎么罰才是問題。他們個個都身居高位,打肯定是不行的,朝廷運轉(zhuǎn)離不開他們;還有不少都是世家大族,罰錢扣俸祿對他們來說就跟假的一樣,一點觸動都沒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既讓她自己出氣,又讓他們記住這次教訓(xùn)呢?“?。 ?/br>蘇盈羅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之前王清翳問她誕辰時想要什么,瞬間就有了主意。***********************************************陛下不是你想騙,想騙就能騙;珍珠卻是你想投,想投就能投!(哈哈哈,這句話真是又老土又羞恥!)該教訓(xùn)就是得教訓(xùn)(陛下發(fā)威加長章)蘇盈羅冷眼看著王清翳那漂亮到令人恍惚的臉,端得是鐵石心腸。既然他敢在這時候第一個站出來,那就先拿他來開刀!“那還真是辛苦你了!”蘇盈羅冷笑一聲,“你還真是盡心盡力啊,二jiejie出京的時候沒少cao勞吧?看在你這么辛苦的份上,五日之內(nèi),若非公事就不要來見我了,正好讓你休息休息?!?/br>“陛下!”這一聲叫得萬分委屈,王清翳痛心疾首地看著她,“陛下好狠的心,可我不想休息!”但凡有第二個男人敢這么跟她撒嬌,蘇盈羅就能叫人把他叉下去,可是王清翳這家伙長得實在太好看了,要不是為了給他點教訓(xùn),她都快堅持不住了!蘇盈羅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他們好心是一回事,但是瞞著她肆意妄為卻是另一回事,該教訓(xùn)就是得教訓(xùn)的!她板著臉問了一句:“怎么,五天還不夠,你想休息十天?”王清翳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又不敢跟蘇盈羅爭辯,只好怒氣沖沖地瞪向崔洋。當(dāng)別人都沉浸在“宰相撒嬌為哪般,竟然如此不要臉”的驚人事實中時,崔洋頂著王清翳憤恨的目光內(nèi)心毫無波動。蘇盈羅看著他們的眉眼官司,冷漠地說:“你看他做什么?他也跑不掉啊,崔洋也是五天!”崔洋猛地看向蘇盈羅,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難道昨晚的纏綿都是騙他的?陛下真是好狠的心!料理完了崔洋和王清翳,蘇盈羅看向已經(jīng)知道情況不妙的盧湛,一對上她視線,盧湛就搶先捂住之前受傷的肩膀,可憐兮兮暗示著,“陛下,這幾日我又有些疼,不知能不能……”蘇盈羅眼都沒眨一下,“正好你也跟著休息五天吧!”張揚(yáng)恣意一去不返,盧湛rou眼可見地蔫了下來。眼看著三位宰相一起敗下陣來,撒嬌、獻(xiàn)身、裝可憐都沒有一點用處,剩下的人就老實多了。程函鋒老老實實地向前一步,低頭說道:“陛下,臣知錯,以后不論何事都不會再有一星半點的隱瞞?!?/br>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程函鋒這么聽話,蘇盈羅倒不好意思再說別的,“既然你這么懂事,那就三天吧!”竟然不是五天?程函鋒喜出望外,趕緊謝了恩,緊接著常鴻煊也跟著乖乖上前認(rèn)錯,蘇盈羅本來對他還有點愧疚,正要開口說三天,就聽崔洋笑瞇瞇地提了一句:“陛下,當(dāng)初第一個答應(yīng)我的人,就是羽林大將軍。”陛下面帶和善的微笑,“是嗎?”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常鴻煊無力地點了點頭,蘇盈羅臉色一沉,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道:“五、天!”“……是!”常鴻煊應(yīng)了一聲,重重地剜了崔洋一眼!蘇盈羅懶得再看他們,視線掃到池渙文身上,只見他站得筆直,薄唇緊抿,唇下那顆小痣好像都透著緊張。別說,還挺招人疼的!他的話向來不多,總是站在她身邊默默地注視著,蘇盈羅見他如此緊張倒有些不忍心了,就說道:“渙文就一天吧,明天你來找我!”池渙文仿佛大夢初醒,愣了一下才行禮謝恩,蘇盈羅眼看著他激動得滿臉通紅,笑不可抑的把他叫到自己身邊來站著。她也不管那些男人們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敢瞞著她搞事就該有點心理準(zhǔn)備才行!緊接著她又對鄭元集招招手,把他叫到面前,一對上那雙泫然欲泣的眸子,蘇盈羅搶先命令道:“不許哭!”鄭元集哽了一下,努力把眼淚憋回去,蘇盈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你后天來找我吧!”只要不讓他哭出來,鄭元集就很好欺負(fù),至少比官職最高的那三個好欺負(fù)多了!“蕭崇懷!”淺金色的眸子迎上她的視線,他與她親近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大理寺里的那套yin刑給她印象過于深刻,所以蘇盈羅想了想,任性地說:“三天!”蕭崇懷沒精打采地答應(yīng)了,心里還在努力地開導(dǎo)自己:反正他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與陛下親近過了,三天不三天的,也沒什么差別。蘇盈羅打量著剩下的三個人,她只對袁穆賓有印象,于是就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袁穆賓,你過來?!?/br>袁穆賓的職位雖然重要,卻不算機(jī)要,所以蘇盈羅見他的次數(shù)也不多,就記得他是個丹青妙手的小可憐兒,她也不好意思太欺負(fù)老實人,就告訴她,“三天后,你來找我!”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的袁穆賓受寵若驚,暈暈乎乎地走到池渙文與鄭元集身旁,看著陛下詢問最后兩人。“你們兩個,誰是李復(fù)賢,誰是吳緒政?”個子稍高一些的那個,身姿挺拔地上前回話,“臣,李復(fù)賢,參見陛下!”“臣,吳緒政,參見陛下!”一雙桃花眼的那個也跟著見禮。“嗯?!碧K盈羅左右打量,這兩個也都是各有千秋,可她又不是色中餓鬼,想了想還是說:“你們兩個……等我召見吧!”一番連消帶打下來,陛下的威嚴(yán)空前高漲,這兩個人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說什么,反倒是盧湛出聲了。他指著蘇盈羅身邊的三個人問出了所有人都想說的那句話:“陛下,憑什么他們?nèi)齻€可以站在陛下身邊?”“這還用問嗎?”蘇盈羅理所當(dāng)然地說:“因為我偏心??!”這一刻,男人們被她的理直氣壯震驚了!陛下還有這么不講理的時候!蘇盈羅意氣風(fēng)發(fā),早說了過生日的時候想要清靜一天,誰讓你們不答應(yīng)的!猜到原由的崔洋與王清翳似笑非笑,池渙文滿臉復(fù)雜。只是一天而已啊,至于高興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