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尤然進(jìn)去了快十分鐘還沒出來，南山讓看見門口一個女生讓她幫忙看一下，結(jié)果那個女生出來后說:廁所里面沒有人，你給她打電話吧。

    謝謝。

    南山看著自己手里尤然的東西，她沒帶手機，去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室，給楚贏打電話。

    出了監(jiān)控室，他給尤然阿婆打電話說尤然和自己在一起，讓她不要擔(dān)心。

    阿婆罵了尤然一句，把電話掛了。

    楚贏來了后問:怎么回事，這么大個人還能不見了？他看南山不說話，又安慰道:你先別急，我讓他們在醫(yī)院查，說不定尤然還沒出醫(yī)院。

    醫(yī)院的廢舊倉庫，那個女人用膠帶把尤然的嘴粘著，尤然被推到在廢舊紙箱上，那個女人陰森森開口說道:在醫(yī)生辦公室，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尤然又不能回答她的問題，她今天本來就身體不舒服，又被人從拖到這里，沒想到她還真成了阿婆嘴里的倒霉蛋。

    那個女人又問:那是你男朋友還是丈夫呢？又看見尤然手指上沒有戒指，應(yīng)該是男朋友吧，你男朋友看起來很愛你。我現(xiàn)在最見不得別人恩愛。最后一句話她咬著牙惡毒的說。

    尤然搖了搖頭，那個女人一把撕了尤然嘴上的膠帶，扯得尤然臉上的皮膚刺痛，尤然就搞不明白了看個病都能倒霉，她嘗試和那個女人交流:我們好像只有一面之緣。

    那個女人說:我前幾天剛殺了我丈夫和哪個賤人。他們在我手里掙扎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像個螻蟻一般，自不量力。

    尤然先是驚訝，這都是什么緣分，又得去市局了，她接著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個女人突然湊近尤然說:可是你有漂亮的臉蛋兒，和哪個賤人一樣，只會在床上勾引男人的爛貨。

    說完打了尤然兩巴掌，尤然的臉開始泛紅，耳朵里嗡嗡響，手也被綁著。

    南山在外面快找瘋了，問楚贏:帶槍了嗎？給我。

    楚贏愣了一下，拿出槍給他后說了一句廢話，控制著點。

    南山陰沉著臉說:要是尤然有哪里受傷，我要讓她后悔碰見尤然。

    楚贏知道南山是真的怒了，小綿羊不裝了，禮貌也不裝了，撕了面具是另一個南山。

    他又說:讓他們找仔細(xì)點，隨時匯報。

    楚贏算是看出來了，自言自語說了句:真的就是尤然見南山了，非卿不可了。

    廢舊倉庫里，那個女人已然是瘋了，扯著尤然的頭發(fā)說:你說，你的男人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急瘋了。如果你被別人上了，成了萬人輪的婊子，他還會不會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你，他應(yīng)該看都不會看你一眼，我們賭一下，看看是他先找到你，還是你先被那群垃圾輪了。

    尤然試圖讓她有一絲理智，你還有孩子。

    聽到這話女人更不理智了。

    他的父親是個畜生，所以它就不該來，等一會兒醫(yī)生換班的時候，我就帶你出去，你好好看看今晚的月亮，因為明天就不一樣了，你的世界都是黑暗的，連星星都不曾來過。

    醫(yī)院樓下南山急得像一頭暴躁的獅子，底下人傳來消息說:大少，有人看見有一個女人拖著尤小姐往倉庫方向去了。

    南山推開人就往倉庫趕，楚贏跟在后面問:有情況？

    他跑的很快，撞了好幾個人，楚贏在后面跟人家道歉，還要追南山，媽的累死了。

    南山到倉庫里面什么都沒有，一把揪過旁邊的人吼道:人呢？哪去了？

    那人沒想到平日里看著挺好脾氣的大少發(fā)這么大的火，磕磕巴巴的說:我們，趕過來時，人人就已經(jīng)跑了。

    南山一腳把人踹開，喊到:去找，都他媽去找，把西阾給我翻過來找。

    醫(yī)院大門口的監(jiān)控上果然一個女人拉著尤然上了出租車，他讓楚贏去查那輛出租車，和附近路上的監(jiān)控。

    囑咐完一腳油門車就飛了出去，連著闖了好幾個紅燈，追上出租車后，直接錘車窗，司機以為是打劫的，嚇得不敢開車門。

    南山一直哐哐的砸著車窗說:把車窗打開。

    司機想把車開走，卻沒想到遇到一個不要命的，南山看著車子啟動，走到車前將車牌踢歪了，又踹在車門市上很快凹下去一塊，司機打開車窗說:大哥，算我求你了，一家老小都在等我回家，我就這點錢全給你行不行。

    說著就把口袋里的錢都掏了出來，還掉出來幾枚硬幣。

    南山?jīng)]時間和他廢話，直接問:剛剛上車的那兩個女人呢？在哪下車的。

    司機松了口氣，指了指后面說:她們在哪個胡同口下的車。

    南山從口袋掏了幾百塊錢從車窗扔了進(jìn)去，立馬開車往那個胡同口去，擋風(fēng)玻璃上落下了淅淅瀝瀝的雨點。

    胡同里，跟難民區(qū)沒有什么區(qū)別，到處的垃圾，尤然被那個瘋女人已經(jīng)弄的快暈了。

    尤然身體不舒服催眠就會比平時難控制，她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把人催眠了，可是司機突然說了一句話，那個女人回神了。

    現(xiàn)在她被拖到這個地方，似乎還在往里面走，那個瘋女人說:等會兒就到了，他們會好好招待你的，這里好久才會有女人，你這么漂亮的他們那群垃圾肯定沒見過。

    尤然有氣無力的說:人會為自己犯得錯付出代價。

    那個女人聽了以后放肆的笑，然后說:是啊，會被懲罰的，所以我把他們都?xì)⒘恕１緛砦乙吡?，可是為什么會懷孕呢？我?dāng)時想把它從肚子里剖出來，跟他那個惡心的父親弄死在一起。太惡心了，他的孩子怎么會在我的肚子里，我要弄死他。我看到你們相愛的樣子就覺得惡心，我要殺了你，讓你的男人傷心，他會傷心吧？

    進(jìn)了一間破舊的屋子，里面有兩個男人，那個女人抓著尤然，跟里面的人說:只要你們聽我的，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晚餐，可是要是不聽話，那就是去警局吃牢飯。

    這兩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然怕警察。

    可是他們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要不是今晚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

    那個女人開口說:用水把她潑清醒。

    一個人用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盆子裝滿了水，直接從尤然頭上倒下去，尤然咳了好幾聲，想喊都喊不出聲。

    南山一直往胡同里面走，順便打電話讓楚贏帶人過來。

    有一間屋子的門沒關(guān)緊，南山看見屋里面的人，直接把門踹開，里面的場景，讓他失控，南山過去把那兩個人從尤然身上甩開，開槍打在一個人的手上。

    那個女人尖叫著往外面跑，被楚贏帶來的人攔住了。

    這地方不干凈，可是也不到隨處見槍的地步，除了尤然其他人都嚇到了。

    南山看見尤然躺在地上，晚春單薄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的不像樣子，大片的肌膚漏在外面，身上還有或青或重的傷痕。

    尤然看見南山，眼淚像是斷了線一樣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哭著哭著就笑了，南山像是踏著光來的。

    楚贏進(jìn)來也看見了，他不敢說話，只怕一句話沒說對，刺激到南山。

    南山跑過去把衣服披在尤然身上，抱著尤然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尤然往外面走，把她放在了車?yán)?，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你閉上眼睛數(shù)到一百我就回來。

    尤然拉著他的手，舍不得松開。

    南山下車的時候跟底下人吩咐:不要讓其他人靠近。

    是，大少。

    當(dāng)南山重新走進(jìn)剛剛那間破房子的時候，解開襯衣上的扣子一拳一拳的砸在那兩個人的頭上，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南山的對手，南山轉(zhuǎn)身把一個人踹到了墻上，拿起地上的椅子砸在他們身上，把那兩個人收拾完了。

    南山轉(zhuǎn)身抓著那個女人把她甩在旁邊的鐵架子上，又把她踹翻到地上，蹲下去拳頭砸在她的臉上，嘴里惡狠狠的說:你打她的臉，你怎么敢的，我他媽問你怎么敢的，誰給你的膽子？

    女人受到驚嚇，眼睛瞪得很大，不停的呼救，南山用腳碾著她的腦袋說:等會兒我們要做游戲，但是現(xiàn)在要先算賬。

    用地上的磚頭直接砸在她的手上，血濺的到處都是，骨裂的聲音在不平靜的夜晚響起，又把旁邊的污水給她灌下去，那女人嘔了好幾聲，有人掐著脖子讓她喝下去。

    南山又朝剛才那兩個男人走過去，踩著其中一個人的臉，腳用力的碾，仿佛能踩碎地上人的腦袋，說話的語氣很不正常：等會兒，你們要小聲點不要嚇到別人。

    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拳頭砸在rou上，還有骨裂的聲音。

    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他們說:不是我

    現(xiàn)在可沒有人聽他們解釋了，犯錯就要受懲罰。

    楚贏讓人在外面看著，然后又把門關(guān)了，南山發(fā)了瘋一樣的將那幾個人打了個半死，要不然楚贏擋著他早就把那幾個人打死了。

    南山收拾完那些人讓人去車上拿了紙過來把手擦干凈，跟楚贏說:你看著點兒，尤然該等著急了，她一會兒又不理我了。

    說完就走了，南山回到車上，讓司機開車，把尤然抱在懷里抵著她的額頭。

    尤然輕聲說:南山你騙人，我數(shù)了159下你才來。

    南山親了親尤然安慰她，然后給張隕打了電話，電話接通后，說:張局，等會兒給市局送幾個人。說完不等對方反應(yīng)，就掛了電話。

    尤然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感覺到了戾氣。

    感覺到尤然的恐懼，他低頭特意放低了聲音和她說:我來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尤然扯著嘴角笑，很僵硬一點不好看。